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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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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说,“不行。”

    “为什么?”

    叶蓝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黄单面前,手抚上他的胸口,“宋望,我知道你喜欢我,从很早以前开始,我就知道了。”

    黄单抓住女人的手,柔软无骨,他不太适应,立刻就放开了,“你叫我过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叶蓝说,“是啊,就为了这个,我还是废了一番口舌,家里才答应的。”

    她看看装修高档的房间,“觉不觉得这里像一个东西?”

    黄单说,“像什么?”

    “牢笼。”

    叶蓝的红唇微张,吐出那两个字,“宋望,我们是一样的,回来了,就不会有自由,这个镇子吃人不吐骨头,我们会死在这里。”

    她遍体生寒,抱住自己说,“为什么我们不能互相帮一把呢?”

    黄单说,“帮一把可以,你说的那个方法不行。”

    叶蓝笑笑,“除了这个,你还能帮到我什么?”

    黄单没说话。

    的确不能,他的背后是宋家,手上无权无势,都还在老太太手里抓着呢。

    叶蓝再次抬手,摸向黄单的脸,眼中露出恳求之色,“只有你知道我心里的秘密,宋望,你不能不帮我。”

    黄单将叶蓝的手拿掉,“抱歉,婚姻和爱情,我都不能当做儿戏。”

    叶蓝啊的尖叫,把桌上的洋酒和酒杯全砸了。

    她蹲在地上,用手捂住脸笑,“我也没有当做儿戏啊……”

    所以才想拼了命的努力一次。

    黄单跟老太太刚出叶府,还没上马车呢,就有一堆叫花子冲上来,说什么行行好啊,给点钱吧。

    这是刘楚故意做的。

    他这几天都有派人盯着张老头那儿,宋府,叶府,还有戴老板的住处,所以他很清楚这几人的动向,在宋老太和孙子到叶府时,他就已经知道了。

    搞这么一出,是想把宋家一大一小给分开,毕竟那俩人几乎都在府里待着,想查出点东西,很难。

    不到片刻,黄单就跟老太太被冲散了。

    刘楚的人全去跟踪宋老太太,另一个,他负责。

    他不着急,慢悠悠的沿着小巷子走,找到青年时,对方正在树底下坐着,手里还捧着一只黄毛鸟。

    黄单看到来人,也不觉得奇怪,估计那叫花子的事,就是对方指使的,“刘捕头,能不能请你帮我把这只鸟送回鸟窝里?”

    刘楚脚步不停,一副只是路过的样子,“不能。”

    黄单说,“就在这棵树上面。”

    刘楚停下脚步,“我说了不能,你耳朵聋了?”什么鸟啊,就往手里捧着,也不怕被啄到。

    黄单说,“那算了。”

    他撩起长衫的下摆,单手捧着鸟,抱住树杆往上爬。

    刘楚站在树底下,一片叶子掉在他的身上,两片,三片,他全给抹掉,抬头喊,“给我下来!”

    黄单的手一滑,人往下掉,被男人一只手托住了屁股。

32、猜猜我是谁

    黄单想去看一下老太太。

    要是真受到了惊吓; 他作为孙子,理应安抚安抚。

    如果不是; 那他就有事情做了。

    刘楚把黄单叫住,不冷不热道; “宋少爷,我没看错的话,晚上张老板从西厢房出来,你也在。”

    他又说,“当时张老板满身酒气,和你有说有笑,想必你们聊的不错。”

    黄单; “……”

    刘楚把张老板的头颅放在桌上; 退后几步弯腰,捏着下巴看。

    黄单提醒,“刘捕头,张老板颈部的黏液弄你下巴上了。”

    刘楚毫不在意; “张老板那药材铺子; 受过你家的照顾,他前些天还往你家拿过药材。”

    “今晚死前,他又和你有过接触,你没话要说?”

    黄单说,“没有。”

    刘楚还是头一回碰见这么不配合的,他没给什么表情,“宋少爷;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黄单说,“知道。”

    刘楚扯一下嘴角,“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吗?”

    黄单扭头,“四毛,我是犯|人?”

    突然被点名,四毛有点儿愣,“不,不是啊。”

    黄单说,“那我现在可以回去睡觉?”

    四毛继续懵,“可以……吧。”

    他那个吧字还没出来,人就走了。

    “宋少爷知道我的名字?”四毛哈哈哈,“老大,宋少爷他竟然知道……老大,你没事吧?”

    刘楚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好的很。”

    四毛打冷战,“老,老大,接连发生命|案,我们恐怕要在镇上住下了。”

    “宋家的产业多,老夫人的未央很高,宋少爷是不能惹的,要是把他惹毛了,会很麻烦的。”

    刘楚呵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惹他了?”

    四毛说,“两只。”

    他问弟兄们,“你们也看见了吧。”

    其他几人纷纷摇头,说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

    四毛立马改口,“老大我搞错了,其实我也没看见,真的,我发誓。”

    刘楚摸摸他的头,“平安村偷鸡那案子,你明早动身,好好赶路,当天能赶回来。”

    四毛欲哭无泪。

    另一头,黄单在老太太那厢房里,“奶奶。”

    宋氏在念经,她的左手拨着一串青金石念珠,“阿望,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

    黄单说,“我睡不着。”

    宋氏拨念珠的动作稍稍一顿,“怎么了?”

    黄单走过去,坐在老太太的旁边,“奶奶,张老板死的太惨了。”

    宋氏垂着眼皮,继续念经。

    黄单侧头去看,老太太出门前换过衣衫,穿的是一身黑领绣着金色暗纹的长袍,发髻后梳,一头银丝通过贴身丫鬟的手,用发油精心梳理过,光滑且整齐,发髻里有一根镶玉的花钗,耳朵上戴着圆形翡翠耳钳,显得雍容华贵,又不失端庄大气。

    “阿望。”

    耳边响起声音,黄单回神,“奶奶,你叫我啊?”

    宋氏叹气,“你在奶奶这儿睡吧。”

    黄单问道,“那奶奶你呢?”

    宋氏说,“奶奶今晚要念经。”

    黄单说,“念一晚上吗?”

    宋氏不再回答,口中念出经文。

    黄单听了会儿,实在听不出什么,他开始犯困,一个哈欠之后,又是一个哈欠,眼泪都飙出来了。

    对了!

    黄单猛一下想起来,古籍里有提到一个信息。

    妖流失多少血都不会死,但是不能流泪,每流一滴泪,就会减少一百年修为,一旦修为耗尽,便会化作原形,或重新修炼,或消失在天地之间。

    对于妖来说,经过漫长的修炼才能幻化人形,混进人类的世界,体会享受做人的一切,肯定不会让自己流泪。

    那么,是不是可以推算出来,谁能流泪,就可以排除?

    黄单陷入深思,今晚下大暴雨,所有人都没有走,除了死去的张老板,剩下的就是原主的奶奶和私塾的老先生,酒楼的戴老板,叶蓝她爸,还有刘楚。

    先从谁下手?

    黄单的余光一扫,就从原主的奶奶开始吧。

    他在心里问,“系统先生,有没有刺激泪腺的东西?”

    系统,“稍等。”

    不多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黄先生,在下帮您看过,有一样产品符合您的要求。”

    黄单说,“叫什么?”

    系统,“哭成死狗。”

    黄单说,“好名字,就它吧。”

    很快,就有一股无色无味的气体在空气里散开。

    宋氏听到哭声,她抬眼,吃惊道,“阿望,你这是怎么了?”

    黄单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没事。”

    宋氏蹙眉,“你这孩子,都哭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

    她放下念珠,拿帕子给孙子擦擦眼泪,“跟奶奶说,是不是吓着了?”

    黄单发现老太太眼睛里都是干的,没一点泪,他的心里一突,屁股就往旁边挪。

    “系统先生,老太太是妖。”

    他刚说完,任务屏幕就出现了,和第一个世界一样,任务内容的下方同样多出一栏,只要自己填写妖的身份,任务就会完成。

    系统,“黄先生,由于这次的任务难度较大,您有两次机会,一旦填写上去,就不能更改,如果不是真实答案,您还剩最后一次机会,再填错,就是任务失败。”

    黄单又迟疑了。

    万一有人泪腺不发达,或者是天生不会哭呢?

    他不能这么草率。

    既然系统先生说这次有两次机会,说明这里面另有玄机。

    宋氏拍拍孙子的后背,“好了,阿望,你已经成年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黄单赶紧让系统先生给他把周围的气体全撤走,他杀敌0,自己已经身亡。

    宋氏见孙子不哭了,她摇摇头,语气责怪,眼神却是慈爱的,“不是奶奶说你,那种场面,你去干什么?看了把自己吓着。”

    黄单抽气,暗自观察老太太,并且拉开距离,“我跟张老板相识一场,他死了,我应该去看一下。”

    宋氏说,“人都死了,哪晓得你去没去。”

    黄单要说话,门外有脚步声,他停下擦眼泪的动作,去开门看,是赵老头。

    反手掩上门,黄单说,“老师。”

    赵老头一惊,“你怎么哭成这样子?”

    黄单说,“我只是感慨,人生无常,生命脆弱。”

    赵老头,“……”

    黄单问,“老师,你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随便走走。”赵老头咳嗽,“那个……你奶奶睡了没有?”

    “奶奶在念经。”黄单说,“老师要进去看看吗?”

    赵老头摆手,“没什么好看的,我就不进去了。”

    他说完就背着手走了。

    黄单吸吸鼻子,这两个老人年纪差不多,年轻时候怕是有过一些来往。

    经过眼泪的小测试,以防万一,黄单没再去老太太那房间,怕自己打盹的功夫,皮没了。

    多长个心眼总是好的。

    不到半炷香时间,刘楚带人搜查。

    张老板身上的血|肉都没了,只要凶手还在酒楼,那些东西应该也在,结果他们把酒楼上下里外翻了个遍,连后院的那口井都下去看了,甚至是酒楼周围的巷子,还是什么也没搜到。

    一个成年男人身上的皮肉真割下来,能放一大桶,还有那血,内脏,加在一起,不是那么容易藏的,更何况张老板还是个胖子,那一大堆东西像是凭空消失了。

    大雨下了一夜,酒楼上下压抑的氛围持续到天亮。

    黄单没怎么合眼,他推开窗户往下看,迎面扑上来的空气清新,裹挟着淡淡的湿气。

    街上行人渐多,人群里有个高大的身影,那身黑色|官||服也没能压住他眉间的野性,有小姑娘侧目,他勾唇笑,小姑娘羞红了脸。

    刘楚忙了一夜,买了四庆楼的汤包,边走边吃,走到酒楼底下,他忽然抬头,朝楼上望去。

    楼上的黄单跟男人打了个照面,没关上窗户,坦然的和他对望。

    刘楚挑挑眉毛,视若无睹。

    黄单饿了,他下楼,被四毛拦住,“宋少爷,抱歉,老大说,在案情水落石出前,谁都不准离开。”

    看一眼青年,也不晓得是不是动怒了,四毛说,“要不这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四毛一定给您办妥。”

    黄单指着门口吃汤包的男人,“昨晚他在楼上,和我们在一起的,如果我们有嫌疑,他也有,既然他可以出去,我为什么不行?”

    四毛噎住。

    旁边的瘦小子拉拉四毛,在他耳边说,“毛,这宋少爷说的是哎,昨晚老大也在楼上。”

    四毛拍他的脑袋,“敢怀疑到老大头上,活腻了吧!”

    瘦小子吃痛,龇着牙说,“谁敢怀疑老大啊,我的意思是,老大当时没跟我们在一起,我们也不知道他……哎我真不是那意思,算了算了,我不说了。”

    四毛要动身去平安村的,他一百个不想去,“好兄弟,你大点声,偷鸡那案子,一准能到你手里。”

    “……”

    瘦小子说,“我这不是觉得慎得慌嘛。”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知道有个凶手还好,怕就怕,没凶手,你懂我的意思吧?”

    四毛摇摇头,“不懂。”

    瘦小子也摇头,“你也就是头大,下雨不愁,里面全是水。”

    四毛给他一个白眼。

    反正凶|手就在那几个当中,纸包不住火,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有老大在,对方暴露是早晚的事。

    他扭头,人没了,“宋少爷呢?”

    瘦小子说,“不知道呀。”

    四毛烦的,“滚滚滚,还不都怪你,没事找我扯什么闲篇啊。”

    他往门外跑,又刹住脚,嗖一下躲一块牌子后面。

    黄单对着面前的男人说,“刘捕头,麻烦你让让。”

    刘楚咽下嘴里的包子,“宋少爷,我手下人应该已经跟你说了,还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

    黄单说,“我要吃东西。”

    刘楚把手里的纸袋子给他,“还有两个,拿去吧。”

    黄单接过去,抖抖纸袋子,闻着香味,趁热就下嘴,两口一个,吃掉包子,还是要走。

    刘楚黑着一张脸,“包子都让你吃了,你还想干什么?”

    黄单说,“不够吃。”

    刘楚,“……”

    他上下打量,就这小身板,一只手都能搞定,“两个还不够?”

    黄单说,“不够。”

    刘楚冷哼,“那就饿着。”

    他单手去拽青年,把人拽进酒楼,跟手下人吩咐道,“去给宋少爷买四个大包子,肉馅的。”

    黄单说,“包子不要四庆楼的,生姜放的有点多,汤汁有点少了,要西街王大嫂家的,两个肉馅,两个大白菜的,还要两根南街陈老师傅家的油条,再要一碗豆汁。”

    刘楚抽抽嘴,“毛病真多。”

    边上出现一个声音,“是啊,都快赶上老大了。”

    刘楚冷眼一扫,“你怎么还在这儿?”

    四毛嬉皮笑脸,“老大,我是这样想的,你看啊,这张老板是镇上的乡绅,他出事的消息一放出去,大家伙是肯定要乱的,搞不好他那药材铺子也不安稳,这时候老大你缺人手,需要我。”

    刘楚说,“不需要。”

    四毛嘿嘿,“需要的需要的,我这就去给宋少爷买早点。”

    他说完就跑,生怕这活儿被别人给抢走,自己失去表现的大好机会。

    黄单吃饱喝足,坐在大厅无所事事,就去看给茶杯转圈的男人,“刘捕头,我在国外待了多年,没听过类似的案件,不论是死去的卖货郎,李寡妇,还是张老板,我个人觉得,人都做不到。”

    刘楚把茶杯丢到一边,他撩起眼皮,饶有兴趣道,“人做不到,那什么可以做到?”

    黄单看着男人的眼睛,“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刘楚翻一个茶杯,拿起茶壶倒茶,“宋少爷,就你的这番话,我可以把你关起来,以故意制造谣言,企图干扰治|安,诱|导人心为由。”

    黄单,“……”

    刘楚喝口茶,咂嘴抿两下,就把茶水倒地上,“钺山的花茶没以前好喝了。”

    字里行间都是嫌弃。

    黄单想把“哭成死狗”那个产品在这个男人身上用一次,看看对方会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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