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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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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

    李承乾和李丽质轻咦一声,接着齐步朝正房走去,而房遗爱则赶去西厢房寻襄城去了。

    来到西厢房,见襄城正坐在书案前,房遗爱微微一笑,缓步向前竟看到了一封他本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是?”房遗爱站在襄城身后,眼望桌上宣纸,一时不由看入了迷。

    “房郎。”见房遗爱到来,襄城连忙想要收起宣纸,却还是迟了一步。

    房遗爱将宣纸拿在手中,细细端详,惊奇的发现这竟然是一封绝世书。

    “你要做什么?”房遗爱愤然将宣纸扯成碎片,不可思议的看向襄城,强忍着心间愠怒道:“你要寻短见?”

    面对房遗爱的追问,襄城潸然泪下,“奴家害得房郎被言官针对,唯有一死”

    “胡说!”房遗爱扬手打断襄城的话儿,柔声道:“玉儿往常聪明绝顶,怎地今日竟如此利令智昏起来?”

    “莫非是听到了那长安童谣?”

    见房遗爱询问,襄城含泪点头道:“那童谣好生不堪的。”

    “那童谣本就是奸邪小人有意捏造,玉儿为何如此重视?”房遗爱喟然一叹,“若你悄无声息的自绝人世,他们又该说是本宫将玉儿残害致死的。”

    “此等谣言清者自清,玉儿莫要去理会。”房遗爱展开臂膀,将襄城揽在怀中,小声道:“若是玉儿不放心眼下太子就在正厅,你我一起去求他相助?”

    “承乾哥哥来了?”襄城拭去眼角泪水,哽咽道。

    “不单是太子,就连丽质也来了。”房遗爱微微一笑,紧拥襄城道:“快些洗把脸,随为丈夫去到正厅饮宴吧。”

    “为丈夫”三字一出,襄城娇躯一凛,抬头看向房遗爱,噙着泪道:“房郎,你你对奴家真好。”

    “在长安客栈阁楼之上,玉儿不也是如此这般对待房俊的吗?”

    说着,房遗爱心血来潮,扬手对襄城使了一记家法,含笑道:“快去洗把脸,随你男人出去饮宴。”

    “全依官人。”

    襄城破涕为笑,时至今日方才彻底摆脱了萧锐所留下的阴影。

第五百一十二章 小宴(二)() 
房遗爱与襄城并肩走出西厢房,刚刚向前走了没几步,便劈面撞见了从正房走出的高阳。

    “呀!”

    房遗爱失声惊呼,连忙跑到高阳身侧,一手扶住妻子手臂,喃喃道:“怎么出来了?”

    见房遗爱变脸变色,高阳身旁的李承乾、李丽质轻笑一声,含笑道:

    “御妹夫,果真如此惧内?”

    “仁兄,你这是害怕摔着漱儿,还是害怕摔着大官儿?”

    房遗爱伸手揽住高阳细腰,嗤笑道:“都怕都怕。”

    “嗯?丽质,你怎地知道大官儿了?”房遗爱抬头看向李丽质,不解的问道。

    李丽质笑靥如花,含笑说:“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房大官儿的名头?”

    “是啊,御妹夫。”李承乾边走边说,“若是大官儿生养出来,这可就是状元府的嫡长子了。”

    “是是是,快请正厅入座吧。”房遗爱含笑点头,搀着高阳缓步走进正厅,生怕妻子出现半点儿闪失。

    李承乾被房遗爱奉为上席,高阳则坐在李承乾左侧,李丽质、襄城、秦京娘、谢瑶环依次排座,而白简则坐在了房遗爱身旁。

    “太子殿下,房俊”房遗爱本想说几句客套话,却被李承乾扬手打断了。

    “诶!”李承乾皱眉扬了扬手,“此处乃是状元府,今天只是私交不谈公事,莫要殿下长殿下短的。”

    房遗爱含笑点头,“房俊敬太子一杯。”

    众人举杯饮酒或以茶代酒,一时间席间气氛其乐融融,就连白简也不时说笑几句,哪里还有半点宫廷礼仪?

    李承乾捧盏呷了一口凉茶,看向房遗爱含笑道:“御妹夫,父皇有旨意传下,说那蒸馏酒十分好用,命小王赶制一万坛呢。”

    “一万坛?”房遗爱咽了一口涎水,喃喃道:“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是啊。”白简执掌司礼监,又是司礼监掌印太监,自然对来往公文十分熟悉,“一坛蒸馏酒便要一贯钱,一万坛一万贯倒也不多。”

    皇宫国库不比私家府库,一万贯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大明宫少修缮几座殿宇便是够了。

    李承乾放下茶盏,继续道:“父皇听闻蒸馏酒乃是御妹夫亲自酿造,龙心大悦”

    说着,李承乾对白简使了一个眼色,“白总管,宣旨吧?”

    “臣房俊”

    房遗爱正要起身接旨,却被白简按了下来,“万岁有召,房俊座听即可。”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间一凛,连忙起身拱手道:“万不可如此。”

    见房遗爱执意起身,白简苦笑一声,朗声道:“房俊酿造出蒸馏酒大功一件,特赐婚秦京娘、谢瑶环入状元府为妾。”

    白简话语出唇,秦京娘、谢瑶环连忙起身道:

    “臣女叩谢天恩。”

    “微臣尚仪院司籍女官谢瑶环,叩谢万岁天恩。”

    不单是二女喜笑颜开,就是高阳、襄城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眼下李世民圣谕示下,无疑是给了房遗爱一块挡箭牌,如果邹应龙等人再来拿纳妾一事做文章,房驸马可就有话要说了。

    谢恩过后,众人重新入座,眼望李承乾和白简,房遗爱心中颇为疑虑,“万岁身在前线,为何对长安城中的事物如此了解?白天邹应龙等人刚刚闹事,晚上圣谕就到了?”

    看出房遗爱心间的疑惑,白简含笑道:“房驸马,此事可全仗太子爷请奏。”

    在白简的提醒下,房遗爱豁然开朗,举杯看向李承乾,正色道:“多谢太子殿下成全,房俊没齿难忘。”

    “不消御妹夫没齿难忘,只要好生对待本宫的三位妹妹即可。”

    李承乾一语双关,即在妹妹面前卖了人情,又向房遗爱表明“襄城一事”有他担待。

    此言一出,席间笑语晏晏,其中以襄城笑的尤为灿烂。

    “玉儿敬兄长一杯。”襄城举起酒盏,带着感激的目光对李承乾道。

    “玉儿,为兄敬你才是。”李承乾举杯对饮,喟然道:“先前连累玉儿受尽折磨,萧锐死得其所,再不要提起。”

    因为同盟的关系,李承乾对房遗爱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改观,眼下这番话有很大程度是刻意说给房遗爱听的。

    襄城神色略显萧索,微微点头后放下酒盏,正要开口却被李丽质拦了下来。

    “姐姐,这些天在状元府过的如何?”李丽质白了房遗爱一眼,刻意朗声道:“某位登徒子不曾欺负你吧?”

    “我!”房遗爱被噎的一阵气结,不可置信的看向李丽质,呢喃道:“丽质!怎地变得如此刁钻了?”

    李丽质闻言吐了吐舌头,高阳随即插话道:“臭房俊,我们姐妹原是这样的!不喜欢吗?我这就回宫。”

    “别,别,千万别!”房遗爱一把攥住高阳的玉手,苦着脸哀求道:“漱儿,你就忍心舍我而去么?”

    “千不念万不念,念在你我的孩儿”

    说着,房遗爱猛然一拍额头,起身夹起一块醋溜鱼片儿道:“漱儿,快吃些鱼片儿,别饿着大官儿。”

    房遗爱将鱼片送到高阳嘴边,含笑道:“公主,赏个小脸儿吃了吧?”

    话语出唇,席间哄堂大笑,大家万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房驸马,竟然还有如此忸怩、谦卑的一面。

    一时间正厅中笑语嫣然,大家有说有笑,相比之下长孙府却是萧索非常。

    长孙无忌端坐在书房之中,身旁岑懋将身站立,而在他们面前的茶桌上,则摆放着一只摆满箭头的木盘。

    长孙无忌手抚箭头,眼望这些个沾着鲜血的兵铁,喃喃道:“这都是冲儿所受之苦哇!”

    “九十八支雕翎箭,射在冲儿身上,刺在老夫心间呐!”

    说着,长孙无忌悲愤满腔,竟自落下了两行清泪。

    这些箭头都是太医署的医官从长孙冲身上起下的雕翎,虽然足足有九十八支,但绝大多数都是长孙冲死后射在身上的。

    “恩师保重身体。”岑懋见状立时戏精上身,噗通一声跪在长孙无忌面前,声泪俱下道:“冲兄长为国捐躯足以名垂青史,只恨那罪魁元凶仍逍遥法外。”

    “不错!”听到岑懋的提醒,长孙无忌奋然点头,“哈迷蚩、房俊!老夫定不与你等干休!”

    哭了一会,长孙无忌取出手帕,擦拭泪痕过后,喃喃道:“先前津儿三兄弟去到状元府讨要说法,却没成想被房俊用计唬了回来。”

    “贤契且坐。”长孙无忌捧盏呷了一口凉茶,喟然叹道:“贤契可有妙招,将房俊置之死地?”

    岑懋一双豆眼儿转了几转,目光谨慎的朝门口张望几眼,刻意压低嗓音道:“学生有一计,定能叫房俊遗臭万年。”

    长孙无忌眸中闪过一抹精光,问道:“何计?”

    “先前因为那首童谣,长安城中一众试子分为两派,一派袒护房俊,一派力斥奸贼。”

    说着,岑懋目光再次看向房门,确认没有“隔墙之耳”后,喃喃道:“他们约定三日后在五凤楼辩论,到时只消派人前去放火,烧他一个映天红!”

    “什么?火烧五凤楼?!”长孙无忌眼望岑懋,心中暗暗赞叹:“好一个狠毒的后生!”

    “不错,只要五凤楼火气,那帮试子在劫难逃。到时大家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在房俊头上!”

    “可五凤楼乃是皇家酒楼啊!况且一众试子何罪之有?平白叫他们丧身火海老夫于心不忍、良心难安。”

    见长孙无忌犹豫不决,岑懋计上心头,看准恩师的心病下了一剂猛药,“恩师,我那冲兄长又有何罪?”

    “这个”长孙无忌眸中云谲波诡,沉吟了半晌,最终一拍桌案,“此事要做的周密!”

    “恩师但放宽心,此火一燃定叫房俊遭劫难逃,名声、清誉一扫而空!”

第五百一十三章 生机() 
见岑懋说的信誓旦旦,长孙无忌疾首蹙额,忧虑的道:“五凤楼乃是皇家酒肆”

    话说一半,长孙无忌略微沉吟,一个更为重要的因素,随即涌上心头。

    “长安试子多是勋贵豪门,况且支持房俊的试子多是国子监生员,若是他们命丧火海”

    岑懋早已料到长孙无忌的顾虑,见恩师愁容满面,微微一笑道:“恩师,此事做得绝密外人断不知晓,况且完全可以将此事推在房俊头上。”

    “此话怎讲?贤契细细说来。”长孙无忌捧盏轻呷一口凉茶,紧锁的眉头随之舒展了少许。

    正当师徒二人在书房商议“巧计”之时,灵堂中长孙澹左眼微跳,若是换了长孙润、长孙津或许无关紧要,但这位自幼在烂柯山跟随“烂柯翁”学习手谈兼之黄老学说的长孙澹,却是有着另外别样的理解。

    “无故眼跳什么?”长孙澹从蒲团上缓缓起身,伸展了一下双手后,见长孙润、长孙津等人正坐在灵前打盹儿,不由升起了去书房看望父亲的心思。

    “爹爹这几天伤心过度,还是去书房探望一下才是。”

    长孙澹悄悄走出灵堂,缓步朝书房走去,心中始终对眼跳一事念念不忘,“乾坤震坎商宫下行坤卦?”

    鬼使神差间,长孙澹走到书房门口,就在他整理衣冠准备走进书房时,却被一阵小声的议论吸引去了注意力。

    “火烧五凤楼乃是为了嫁祸房俊,他素来与三位公子久有仇恨,只要如此这般”

    耳听岑懋的声音,长孙澹刚刚伸出准备敲门的手掌,随即缓缓缩了回来。

    “火烧五凤楼?房俊?嫁祸?”

    长孙澹眉头颦蹙,他身为长安试子当中的一员,怎会不知三日后长安试子会到五凤楼讨论房俊“童谣”一事,眼下听岑懋与长孙无忌私下密语,瞬间便领会了其中的玄机。

    “父亲怎能如此行事?”长孙澹目光几经闪烁,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缓缓退出廊道,旁若无事的返回灵堂当中去了。

    状元府中,一家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简干脆喝的东歪西倒,无奈之下房遗爱只得叫范进将他搀进了客房之中。

    “御妹夫,天色已晚,小王就此告辞了。”李承乾喝的醉意醺醺,起身微微拱手后,便对高阳说道:“漱儿,眼下不比往日,一定要保重身体。”

    “多谢兄长挂怀,漱儿记下了。”高阳微微蹲福,在襄城的搀扶下缓步走出正厅,对李承乾道:“兄长,漱儿就不远送了。”

    “好,玉儿你也照顾好自己。童谣一事但放宽心。”李承乾对众人微微拱手,接着在小黄门的搀扶下大步朝状元府门走了去。

    房遗爱站在正厅门前,眼望李丽质含笑道:“丽质,今晚不能留你”

    “冤家,想什么呢?”李丽质被说的玉颊映红,轻啐一声道:“漱儿,玉儿,京娘、瑶环,本宫先走了。”

    “姐姐慢走。”

    “公主殿下慢走。”

    见李丽质要回宫,房遗爱强忍着不舍,拱手道:“如此,学生送公主一乘。”

    说完,二人齐步走下台阶,在秦京娘、谢瑶环的相送下,与李承乾先后走出状元府。

    等到李承乾的乘轿启程后,房遗爱眼望李丽质的行辇,含笑道:“既然车辇已然备好,房俊”

    “原要你送本宫!”李丽质轻哼一声,迈动莲步缓缓朝大明宫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陪本宫散散心。”

    “好。”房遗爱苦笑一声,转身对秦京娘和谢瑶环吩咐道:“环儿、京娘,先行回房歇息去吧。”

    与李丽质走在长安街道上,房遗爱抬头看向夜空皓月,笑道:“贤弟,今天是几月?”

    “七月二十五日。”李丽质白了房遗爱一眼,嘟着嘴说:“何榜首?连日期都不记得了?”

    耳听李丽质语带讥讽,房遗爱轻笑一声,伸手搭在佳人腰间,小声道:“见了公主,房俊却是连魂儿都不曾有了呢。”

    “哼!”李丽质被哄得心中好似吃了蜜一般,不过还是绷着脸道:“自从在御果园赏花过后,你这冤家竟自将人家忘了。”

    “中秋之期即将临近。”说着,李丽质停下脚步,眼望房遗爱蚊声呢喃道:“到时就能与仁兄长相厮守了。”

    回想往事,房遗爱喟然一叹,只觉感慨万千,将李丽质揽入怀中,柔声道:“察院诏狱之内,公主待房俊情真意切,现在细细想来却恍若隔世呢。”

    “以往之事再休提起,只要仁兄无恙便好。”李丽质依偎在情郎怀中,喃喃道:“仁兄眼下的境遇十分艰难,父皇御驾亲征、兄长监国理政,母后也不便说些什么,只盼仁兄能渡过此难。”

    “公主放心,此事房俊一人能应付得来。只是可叹那万名军卒就此殒命五马道中了。”

    “仁兄,你觉得朝堂纷争可怕吗?不如去到漱儿或我的封地之中,聊此余生可好?”

    “船到江心,眼下纵然我有意退去,怕是有人也不会放手的。”

    “仁兄是说承乾兄长?”

    “贤弟,天色已晚,就此别过吧。待等八月十五,房俊定在新房相迎。”

    见房遗爱三缄其口,李丽质微微点头,“仁兄保重。”

    说完,李丽质招手唤来远远跟在后方的乘辇,再与房遗爱道别过后,便乘着车辇朝大明宫赶了去。

    待等李丽质走后,房遗爱遥望天边明月,喟然长叹,“天下之大,若不能善了此事,怕是没有我房俊的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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