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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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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谷水等主干河流,汲水十分方便,火攻基本不会有效果。”我想了想,“火攻不见得就是用火,用炸药也是一样,关键是这个炸药,我要去哪里找。。。。”徐仁笑出来,“原来田姑娘的打算是这样的,你要炸药,找我可找对人了,我有一个朋友最擅长制作炸药,他家有一个庞大的炸药库,你要多少有多少。”我精神大振,“他家离这里有多远?”徐仁笑道:“不远,两个时辰足够来回的了。”我大喜过望,“太好了,这样,你去他家取炸药,我趁机睡上一小会儿,等你回来,我们立即拔营攻打金堤关,”我顿了顿,“今次你为我提供不少帮助,攻下金堤关之后,我一定会在李密跟前仔细描述你的功绩,至少为你谋取一个武贲郎将的官职。”徐仁高兴得连眼睛都找不到了,当即挑了五名健壮的兵勇回家,并在上午八时左右,带着二十五包炸药折回营盘,我试用了其中的一小部分,发现徐仁提供的炸药,虽然是土包装,但是威力比开山雷还霸道,二十五包炸药,如果全部投进金堤关,那城楼就算是铜墙铁壁,也会炸成碎片,我高兴之余,又生出疑心,“这么凶猛的炸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徐仁说道:“我那朋友虽然制作炸药,但他从来不销售。”“为什么?”徐仁笑道:“他不愿意惹是非。”
第四五章 破城
早上九时左右,我带着五千人马,到达金堤关,开始攻城。攻城的过程,进行得异常的惨烈。我将带来的五千人,分成三大梯队,第一梯队,负责挑战并诱杀张须陀,第二梯队,负责在第一队调走张须陀之后,向金堤关城楼投掷炸药,炸毁金堤关坚固城楼,第三队,负责带领大部人马,踩着第二队杀出的血路攻城。我原本是想,三队人马,徐仁领第一队,我自己领第二队,徐仁举荐的一个有着五年军龄的年轻男人领第三队,但是徐仁对这安排不同意,因为显而易见,第二队是属于自杀式攻击部队,在乱军之中很有可能会死于非命,两方争执不下,最后我只好妥协,和第三队的年轻男子互换。议定之后,瓦岗正式开始攻打金堤关,徐仁先行出马挑战张须陀,并诈败诱使他追去西向位阔叶树林的伏击圈,紧接着第二队出击攻城,匍匐前进到城楼附近,将徐仁带回的炸药分批投掷进金堤关,半个时辰之内,所有炸药全部用尽,这样做法带来的可怕后果是,金堤关的护城河和战壕被全线炸毁,巨石垒成的城楼也被炸出一个缺口,当然,作为近距离攻城的代价,整个第二梯队的兵勇全部牺牲,没有一个幸存。城楼炸开缺口之后,我带着第三梯队人马立即如潮水一般涌进金堤关,和守城的兵勇进行白刃战,到傍晚时分,金堤关被瓦岗拿下,当城楼挂上瓦岗大旗的时候,我站在城楼顶端,心里郁闷之极。你问我为什么郁闷,还用问么,我没有见到孔慈。裴元庆在这天夜间的八时左右,一路风尘仆仆的从武牢关赶到金堤关,发现城楼的瓦岗军旗,十分惊讶,进城之后到官署找到我,劈头就说:“田碧瑶,没有想到你居然攻下了金堤关。”我干笑不已,“运气好而已。”裴元庆笑道:“你真是一员福将,一员战将都没有,就给你拿下来这样难啃的骨头。”我勉强笑道:“过奖了。”想了想又问,“翠云小姐有没有消息?”裴元庆眉飞色舞说道:“她还活着,已经找到,另外,薄城和武牢关都被阿爹攻破了。”我笑着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却叹了口气。“怎么了?”我苦笑,“我担心弟弟妹妹,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裴元庆说道:“放心,一定会找到的。”但愿如此。两个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我交还兵符给裴元庆,让他安排城里各项防务,同时差人去瓦岗报告好消息,自己一个人离开金堤官署,在硝烟未散的街道上漫无目的行走。又是一天过去了,在走向死亡的路上,我又走进一步。而心中的愿望,一个也没有实现。希望家人平安;成为圣上的宫妃;和圣上葬在一起。我的愿望太大,我的能力太小。我走出城,站在污浊的护城河边上,听到附近山上杜鹃长一声短一声的叫声,不禁痛哭出声。梨花月白三更天,啼血声声怨杜鹃,尽觉多情原是病,不关人事不成眠。有人在背后唤了我一声,“田姑娘。”我赶紧擦干脸上热泪,笑着转身,就看见徐仁站在我跟前,“你怎么了?”“没事,张须陀怎样?”“已经被我们在阔叶树林内乱刀砍死,尸身带回金堤关,悬挂在城楼上,”他想了想,解释道,“这是两军交战的规矩。”我哦了声,坐在护城河边上,对着脚下污浊的河水出神。徐仁沉吟了阵,突然轻笑出声,说道:“徐姑娘,想不想喝酒?” 我愣了愣,跟着脑中轰的一声响,蓦然抬起头,这声音我太熟悉了,那是孔慈的声音!原来他就在我身边。我手心冰凉,面上却不动声色,悄悄去摸袖子里的匕首,“你是谁?” 徐仁轻松的笑,慢慢伸手在脸上一抹,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脱落,露出我所熟知的孔慈面容,“诚如你所想的,孔慈。”“你的声音?”孔慈笑如春风,“我小的时候,学过一种变声术,可以很轻易的控制发声吐息,改变自己的声音。”我听得糊涂,但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扑过去抓住他胸襟,“我弟弟妹妹呢,你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孔慈却笑,轻轻格开我双手,“放心,他们很安全。”“把他们还给我。”孔慈不置可否的笑,自腰间解下一只银灰色扁平酒壶,“要不要来一点?”我夺过酒壶摔在地上,一字字说道:“我再说一遍,把田武和碧桃还给我。”孔慈也不动怒,闲适的坐在护城河堤坝上,“田氏,你刚刚对着西方天空出神,在想什么?”“关你什么事?”孔慈偏头看我一眼,“是不是圣上?”我没作声。“你知道圣上现在什么地方?”我心里惊跳,竭力隐忍自己好奇心,但终究是没忍住,“他在什么地方?”孔慈意味深长的笑,“他在扬州,等你回去。”我听得慌乱,“他怎么又回了扬州,不是由元德太子带回长安了么?”“是,但是长安时局动荡,朝廷已经被唐王全权把持,元德太子贪生怕死,不想冒险,更不愿意吃苦受累,在发现夏东海带回长安的玉玺全部是赝品之后,他作出决定,要退出杨家和李家的争斗,李家喜欢这天下,只管拿去,因此在屠宰夏东海的第二天,他就悄悄带着圣上回了扬州,这会儿就住在芳林门侧水台他的物业内。”我握紧双拳,“元德太子他怎么能够违抗圣上的遗命,他这样做,岂非是让圣上死不瞑目?”孔慈只是笑,轻描淡写戳了我一句,“使圣上死不瞑目的是你吧,如果不是因为你拿走正品玉玺,元德太子就不会有借口杀死夏东海,而只要夏东海活着,他就是赶鸭子上架,也会把元德太子推上朝堂,和唐王一较高下,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错。”我无言以对的低下头,泪水扑簌簌落下,“是,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不该为着一己之私,藏匿玉玺。”孔慈笑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该死的已经死了,不该回的又回来了,而我千里迢迢从扬州一路跟踪你到洛仓,也绝对不是为了听你这两句忏悔的话。”我擦干脸上热泪,“你想做什么?”孔慈目不转睛注视我,他双眼灿若晨星,我有些招架不住,狼狈避开他眼光,“我想做什么,那还用问么的,当然是为了拿回玉玺,”他顿了顿,“我是圣上的人,你不会忘记了吧。”我勉强笑道:“我没忘,但玉玺现在西魏国主李密的手里,你想要应该去他那里找。”孔慈没有作声,看着我的双眼如寒冰,此时暮色四起,偶尔有战马嘶鸣之声传来,凉风吹拂在我身上,虽然是七月暑天,我却觉得背心一阵阵的泛寒,“田氏,你瞒别人可以,但你瞒不过我,你交给翟让带回瓦岗的玉玺,就如同你包在包裹里交给夏东海带回长安的玉玺一样,也不是正品,真正的正品,还在你的手里。”我没有作声,沉吟了阵,反问孔慈,“你为什么这么说?”孔慈冷淡的笑,“很简单,我从十二岁开始,到十七岁,一直在圣上身边,是他的侍读,我不像夏东海,只远观过玉玺,我用过,有两年的时间我代替圣上替他批奏折,正品玉玺被我拿在手中把玩了不下一千次,你想用赝品瞒过我的眼睛,绝无可能。翟让入宫盗取傻二躯体那天,被我发现,我没有惊动他,跟踪他到了福来客栈,后来你说出玉玺的藏身之处给翟让和赵行枢听,我当时就在门外边,获知了具体地点之后,立即折回成象殿,取出玉玺来看,但是我发现,那也不是正品,所以我没有取走,而是留给了翟让。”他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我,“田氏,你究竟把正品的玉玺放到哪里了?你一再藏匿这样绝世物品,究竟想为什么?”我凄凉笑出声,是啊,我这样做是为什么?孔慈深思看着我,“田氏,你的心真的是像海底针一样,从元德太子传消息给我,说夏东海带走的是赝品玉玺开始,我就着力研究你,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离开扬州,我一路跟踪你,保护你,细细观察你的行事举止,猜测你藏匿玉玺的用心,你攻打武牢关,我先你一步去找裴翠云打点,你转伐金堤关,我甘愿屈身做个传令官,替你跑前跑后,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原本的打算,是想要借助徐仁的身份,逐步取得你的信任,然后攻入你心里,了解这问题的答案。”我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自爆身份?”孔慈轻巧的笑,“你刚刚站在河堤边上,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我以为你打算自尽。”我忍不住笑出来,“你看我像是打算自尽的人?”孔慈笑道:“说不好,据说从宫中出来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严重的失落感,因为找不到依靠和归属,很多人最后都会选择自杀。”我苦笑,对着漆黑夜空出神,“你问我一再藏匿正品玉玺,究竟是为什么?”我轻声叹了口气,“其实很简单,我有三个愿望,其中一个,因为圣上龙潜的缘故,已经永远没有办法实现,但剩下两个,如果放手一搏,还是有可能实现的,就是为了这两个愿望,离开丹阳宫之前,我考虑良久,私藏了正品玉玺。”孔慈露出了然笑容,“也就是说,如果我想要拿到正品的玉玺,势必就要帮助你实现这两个愿望?”我点头,“是的。”
第四六章 毒酒
金堤关被攻克的消息送到瓦岗,李密迅速派了瓦岗的将领过来统兵,收回裴元庆的兵权,代替他镇守金堤关。我和裴元庆在金堤关稍事休息了两天,随后就带着二十名亲兵卫回瓦岗,随行的当然少不了孔慈。在金堤关的护城河边坦诚布公的谈过之后,孔慈和我最终达成一致意见,他释放田武和碧桃,稍后由我带回扬州,另外,从元德太子手中拿来圣上的躯体交给我,由我带回雷塘家乡安葬。作为交换,我拿出真正的玉玺,交给他。我不知道孔慈要玉玺是基于什么目的,他显然对元德太子其人也颇是有些不齿,因此玉玺到手后,转交给元德太子的可能性很小,我猜他也许会拿着玉玺自己举事,也有可能会将它送给某个拥有豪强权势的人,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不在我的关注之中,他爱怎么处置都由他去吧,我只要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就心满意足了。交易完结,我们就会分道扬镳。当然,在此之前,我们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处理,在这件事上,我和他没有冲突,不需要交易,因为我们目标相同:除掉翟让,替圣上报仇。七月二十的上午,我们一行人回到瓦岗。因为解除了迫在眉睫的危机,这两天整个瓦岗都陷入极度的兴奋当中,人人脸上都戴着莫名的笑意,那种劫后余生的欢喜,从内心深处迸射出来,让人感动之余,又忍不住有些忧伤。现在瓦岗明面上的敌人,只剩下北向位上的荥阳太守郇王庆部了,不过,经过金堤关、薄城以及武牢关大战,瓦岗实力大增,又收编了隋军不少人马,郇王庆已经不构成威胁,解决他只是迟早的问题。回到瓦岗的第二天,李密在议事厅召开论功会,封赏功臣,因为同时取了薄城和武牢关,裴仁基当仁不让的是头号功臣,紧接着就是裴元庆,我将夺取金堤关的功劳全部让给了他,之前对孔慈的许诺,也就是要为他谋取一个武贲郎将的官职,也因为他自暴身份而作罢,两个人同时退让的结果,就是彻底成全了裴元庆瓦岗第一武将的称号。 裴翠云因此对我感激莫名,我却笑,没有告诉她这其实也是我和孔慈所希望的,因为我和他都不可能在瓦岗久留,如果身上背了功名,走的时候就不方便了。说到裴翠云,在此简要说明下她是如何脱险的。按照裴翠云的回复,那天夜间,我和裴仁基父子离开武牢关之后,她和摩勒切叶在武牢关等我们从瓦岗送出的消息,这过程当中,因为发生意外,炸药机关被提前触动,全线爆发,当时他们所在的位置,恰好是在前门官署的督统衙门,两人同时被压在倒塌的横木底下,原本以为是没有办法逃脱的了,但是炸药的爆发力波及到督统衙门附近的一处水泉,强行改变了该道水泉的行进路线,水泉冲进督统衙门,借助水的浮力,摩勒切叶扶持着裴翠云从横木地下钻出来,找了个地方妥善藏身,随后裴翠云让摩勒切叶去地牢救出程咬金,三人准备出奔去瓦岗的时候,裴元庆恰好赶到,并带来裴仁基拿下薄城就要攻打武牢关的消息,四人索性就留在武牢关内,配合裴仁基作业,最后一举拿下武牢关。战功论定,接着就是盛大的庆功宴,丑丑的程咬金借着三分酒意,请李密出面,向裴仁基求亲,要求迎娶裴翠云,当然,这遭到了裴元庆的激烈反对,大家也都认为程咬金此举有癞蛤蟆吃天鹅肉之嫌,裴仁基也不怎么乐意,才想着要找托辞拒绝,裴翠云却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让众人大跌眼镜。这中间的原因,我当然是很清楚的,程咬金见过裴翠云沐浴,她不嫁他都不行。裴翠云同意下嫁给程咬金,虽然让大家惊奇,但都还是很乐见其成的,李密当众宣布,拿下北面的郇王庆部,立即就为裴程二人举办婚事。这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开怀痛饮,我躲在僻静的角落,把玩手中的匕首,等待着它出鞘的机会。酒过三巡,翟让带着赵行枢走到我跟前,笑着对我说道:“田氏,我要感谢你。”我笑出来,“你感谢我什么?”“如果没有你帮忙,瓦岗不会这么迅速脱困。”我不置可否的笑,“一切都是裴家父子的功劳。”“但裴家父子是你引上山的,因此说起来你的功劳是最大的,来,我敬你一杯。”我玩味的笑,把匕首顶回衣袖,端起桌上酒杯,“好,我跟你喝一杯。”说着两人一饮而尽。翟让笑道:“爽快。”我只是笑,“太宰大人,我也想回敬你一杯,感谢你从夏东海手中救出我弟弟妹妹。”翟让笑道:“那是应该的。”有小厮低着头走过来,摇动手中酒壶,替我和翟让的酒杯重新满上,又悄无声息退下。“请。”我举起酒杯,先干为敬,至此翟让也不好推托,遂也饮干了。“田氏,这几天一直忙着,没顾得上问,田武和碧桃找到了没有?”我避重就轻说道:“已经知道他们具体方位,稍后我会亲自去搜索。”翟让欢喜之极,连忙说道:“你行动那阵,务必告诉我一声,我和你一起去。”我笑道:“好。”心里却很清楚,翟让,你没有机会了。刚刚那送酒的小厮,是孔慈,他手中那把给我和翟让斟酒的酒壶,是有机关的,里边分为两层,一层酒水有毒,一层是无毒的,给翟让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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