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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休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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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宦罚

    二人就这么顺着陌上而行,转过黛色参天后,视野豁然开朗起来。两岸峭石嶙峋,夹道一弯碧水似从天而降,绵延不知始末。

    忽有一声惊叹,毫不瑕饰雀跃的欢喜,转瞬被挣脱的手臂还保持向前拉出的姿势,七爷望向前方,讶异之余,也不由得笑起。

    常年在北境的人,确实极少见到如此多的繁花,而女子,天性都是爱花的吧,至少,眉翎是。

    前方山风徜徉,花团锦簇似剪云裁雪,一漫步赏花的人,成了他眼中独一无二的风景。

    误打误撞竟轻易的寻到了,云烟在水面浮绕,绕过花树,前方正是山谷深处的一眼温泉。

    眉翎早已好奇的奔到泉边,回眸笑道:“七爷,云骓果然是认得路的。”

    云蒸雾绕处,某人负手而行,走得仿若谪仙,只是他刚风流俊雅的一笑,一黑影横空跃下,一波水浪泼紧跟着砸来。

    不用怀疑,就是云骓。

    它主子玉树临水与临风的区别就在于,人不仅连唇角都在滴水,头顶还在冒烟。

    看云骓在水中坑主子,眉翎安静的托腮,这样清逸无拘的生活,已经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

    见某人又被打了一脸水,岸边她捧腹的笑声本格外清脆,却忽的如打嗝般中断,因为,又一个摊手的姿势朝她伸来。

    金条啊!金条!眉翎瘪嘴摇摇头。

    七爷并不打算罢休,从温泉中一路走来,然而眉翎眼中是一只不断伸近的手,看的她双目快眯成了一条线,刚想摆手便被大掌一把握住,直接带进了怀里。

    “哇!我不会水,我家人从小就不让我下水”

    “别怕,别怕!”

    声音低缓,带着宁人心神的轻柔,眉翎恍然抬头,呼吸吻面,不知是温泉的热息还是他胸膛的温度,一路烧到她心口。

    阳光逆着打下,笼出他侧面修长的弧度,而他声息近在耳廓时,她嗅得到素淡的馨香,清雅,好闻,熟悉,然而

    忽略自己挂在某人身上的姿势,眉翎情绪略复杂的看向不过堪堪漫到他膝盖的水

    回忆中的那年夕阳很美,只是尚是孩童还不能体会,像那年母亲还在世,以为会一直看到她皓首苍颜。

    那一年她还不到五岁,已近傍晚,河堤旁净是两个孩子欢快的笑声。

    哥哥苏玉衔为抄近路,背着她从河边的浅水蹚过,一个踉跄两人一道跌进浅水,她乐呵呵的拍了拍屁股,又重新爬回他哥哥背上。

    她记得,当时的水,也只漫到她那小腿的膝盖处,然而回家后,她依旧乐呵呵,他哥哥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从她母亲发现她衣衫是潮的之后,他哥哥就跪着没起来过。

    父亲回府知道她掉进过水里之后,气得要用家法。

    什么是家法?她吮了吮刚啃完鸡腿的手,摇摇小脑袋,不知道,看她哥哥那样子,好像也不知道?

    眉翎当时翘着小脚丫,弥勒佛似的靠在太师椅上准备观看家法。只听见他哥哥哇的一声哭出来,父亲拿了一根跟他自己一样高的长棍,还未有动作,她哥哥已经哭趴下。

    父亲稍比量了一下,决定换个小一点的,墨玉当时主动请缨,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蹭蹭的抱来了一个跟她自己一样高的木板。

    没错,是木板,足有两寸那么宽,她和她哥哥顿时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细长的木棍。

    “妹妹—”

    一顿打,没有哭爹喊娘,眉翎只记得当时哥哥挨了一棍之后,被罚在那里蹲马步,同时举着墨玉找来的木板。而她跟墨玉两人则蹲在旁边,一边陪着她哥哥,一边吃瓜。

    犹记得那时母亲不知为何走来,抹去她嘴边挂着的瓜子,只道:“眉儿还小,以后不准再下水了啊!”

    当时年幼,看不懂那神色中的复杂,只是从此以后,她几乎再未下过水。但此刻,她有些恍惚,她想其实她并不是怕水,只是

    “要试试么?”

    温恬的气息适时的呵在耳鬓,那样的音色,很动听,眉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七爷将人小心放下,呼吸轻轻扫过眉眼,有些酥麻微痒,眉翎怔然抬头,正看进一双水光潋滟的目中,那眼底有墨澜微起,似蕴了几分莫名的深炙,好像,有气息,一寸寸的探了下来,还分明带着烫人的灼意。

    然而,又一个猝不及防

    在她脸颊无端烫红之前,噗通一声响,毫无征兆的落下。

    眉翎低头,只见水花旋了个弯,不知掉落的是何物,但揽在她腰间的手,明显绷紧了几分,看来是要紧的东西?

    “七爷,你快放我下来。”

    “可以么?”

    虽说男女之防,但一瞬的惊与惧中,这胸膛环来的温暖叫人莫名的依恋,眉翎未曾想过推拒开,此刻亦只应声点头,她还记得方才落水的大概位置。

    温泉的水环在腿腹,眉翎只顾探下身去寻物,似乎这不是她时隔十几年之后,第一次主动下水。

    不会又是根金条吧?她探手摸索时仍如是在想。当一串水花跟着她指尖之物在阳光下耀动时,那是她第一次见此物。

    雾里凝着翡,雪中堆着翠。

    “昭,琰!”

    眉翎轻声念出玉上的名讳。

    物,也非都似主人形。便像这刺史府的景致,非但不似它主人肥腴臃肿,反倒出落得格外清丽。

    一顿恨不得杀猪祭神,连墨玉都觉得油腻的晚膳后,晚风划过绿水翠竹,眉翎走在薄如水色的月光下,如是感慨。

    一高挑秀雅的身影始终伴在身侧,不急不燥的语调随着月色缓缓流淌,“洛雪,这几日舟车劳顿,你定也疲累了,我们就在扬州多休息几日,我瞧你方才晚膳没怎么吃,稍后膳房会再送些糕点过来,你若饿了便再吃些,我已嘱咐过他们,以后为你多做些清淡的”

    一路温声细语,眉翎只默然点头,听江逸与刺史说,给她安排个清静的地方落脚,三人在侍从的引领下,正朝着刺史府的西院行去。

    石阶漫道之后,是一个小而精致的园子,窈窕月色下,竹影纤纤,衬的西院清雅而幽静。

    院中只有两间厢房,正供两个姑娘住。江逸一路送到房门前,墨玉已先一步去自己的厢房里整理。想是天色已晚,只眉翎一人,他过门竟是一步未再迈入,切切关怀了几句方才转身离去。

    人前脚刚走,膳房的点心后脚已送来,连带着还有他嘱意的一碗果羹。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说的便是墨玉。鼻子比眼更灵敏,墨玉眯眼一嗅,已不问自取了,“哎呀!小姐素来不爱吃甜食,不过”

    她双手一搓,一边品鉴一边啧叹道,“不过,这个江公子对膳食的安排深得我心,还有宵夜,看在吃的份上,他人还是不错的!”

    眉翎闻言轻笑,“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只不过”

    几日下来,端看江逸事无巨细确是妥当而又周到,似乎可以叫她安心到,像小时伏在哥哥的背上那样无忧无虑的睡去。

    只不过,眉翎双目一阖,断了游弋的思绪,悲天悯于事无补,她已再无那宽阔的脊背可以肆意依伏,而眼前这位看似温谦的公子,却是她不得不防范与斡旋的人。

    瞟向已被墨玉风卷后的残食,沉缓的音色在夜风中又裹了几分疏冷:“只不过,我不是江洛雪,不是他堂妹,更不是他义父的侄女!否则”

    话停在了悬而未决的半句,便再未说下去了,眉翎心念一转,抚了抚掌心的玉,“方才我听江逸说,会在扬州停留几日,明日我们出去一趟。”

    墨玉一乐,满口噎食的问道:“小姐也想去看看这春风十里,荠麦青青的扬州城么?”

    凭阑轩窗,窗外还是离开前夜的那轮月,只是圆了,又缺。眉翎轻轻叹息,“匆匆离去,未来及祭拜,明日我想去附近的庙中为她上柱香。”

    ***

    扬州城外,碧水夹堤垂柳依依,一队骁骑啸风而来,扬起漫天的杨花雪舞。

    为首的一匹骏马长鬃飞扬通体油黑发亮,四蹄飞絮不沾。缰绳微敛,一拢衣袂轻曳,在阳光下划过一道玄色的光影,马上男子轻轻扬手,身后一众冷峻的玄衣勒马顿止,立如伫碑。

    喧闹的扬州城街道上,正值午时。

    “七哥,这扬州有的是酒楼,要不我们”

    “九弟,要务在身,暂且将就下吧。”

    路边的一个小酒家,迎来了两落轩昂的身影。

    “二位爷里面请!”伙计殷勤的迎了出来接过缰绳,便往后院去栓马匹。

    “板凳,长长,扁担,担宽”

    一结巴的厨子,连吟带哼的眨着斗鸡眼从后院闷头而出,他左手一盆水,右手一只鸡,正值午市,无疑是准备去磨刀霍霍。

    “诶诶诶!当心了”伙计扯嗓子一吼。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人畜乱舞。“咦,耶,啊”

    厨子拼命的扭动着肥硕的腰肢,公鸡翅膀猛的一扇腾,一盆热水从左晃到右,水烟围着他与公鸡旋出了一个圈。

    带着颤音的咣当一声响,铜盆落地的同时,一声震耳长鸣的马嘶惊彻酒家内外。

    为首的黑色骏马昂首挣脱了缰绳,其后,满地腾起打翻的水汽夹杂着鸡毛,飘过忽闪的斗鸡眼。

    伴着落地的公鸡脖子一伸也打了一个不甘示弱的鸣,细腿一挑,优雅的围着厨子转了半个圈。他才噗出口中半根鸡毛,心酸的闪了闪斗鸡眼,“怎怎,么,两两匹黑黑马”

    扬州街肆上,在那一天,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

    眉翎始终缄默的愣在一旁,看墨玉与刺史府门前的侍卫交涉。

    今日的阳光似乎格外明朗,却照不亮她面上一片郁悒。她神思俨然还有些没缓过来,因为就在片刻前,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江洛雪的玉,不见了。

    翻箱倒柜的找,其实她们两人也根本没什么行李,几乎除了彼此,一把短刀,几件衣衫,再无其它。

    可玉,偏就不翼而飞了。

    在并不大的屋内几乎找了半日之后,眉翎已经开始接受玉丢了这个现实,却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大意。

    那玉对江洛雪来说意味着什么自不言而喻,倘若当初随人入土为安也就罢了,可却偏叫她给弄丢了,墨玉安慰说,许是天意。

    天意?天意叫她把故人心爱的遗物给弄的不知所踪了?

    眉翎气得坐在屋内扼腕难抑,直到墨玉提议到扬州城上逛逛,好说歹说,硬是把给她拉了出来,也罢,出来散散晦气,还未到京都已惹了一身的麻烦事

    “行了,江小姐有两位爷陪着,你们不必跟着了。”

    一道朗朗的宏声从身后传来,将眉翎的思绪截断,一回首正见一袭白色锦袍悠然而来,长眉凤目,矜贵的气度里携了几分玩世的不羁,正是九爷。

    而她的目光此刻早已越过了九爷,一拢烟蓝色的缎袍冉冉而趋,眉目清隽,身姿颀挺,最是那身后牵着的黑色骁骑,衬得来者英姿飒飒。

    江逸也常着蓝色衣袍,但若说江逸是一派公子的温润儒雅,那这人眼角眉梢的风华即便是内敛,亦难掩俊雅的英气,不愧是万军之首。

    两道目光不期而遇,各自有些微妙。似对九爷的话都有些出其不意,微的一怔之后,七爷目中先漾开一片笑,算是默认了,墨玉自是没有意见。

    这会子的沉默,倒像是几人都在等眉翎点头了。

第118章 本王的女人一() 
晋#江#独#家“周昭琰;你堂堂一亲王,竟乔装入狱作奸细,你;又是怎么封上王爵的?”

    宇文灏不紧不慢的拭去指尖最后一滴血;笑意邪恣;“再者,你又怎知,她不乐意被本太子利用?”

    四目交错;一睨一觑,皆是刀枪剑戟。

    洞涧里宇文灏挟持眉翎不过是演了一出戏;为的是诱自己现身;七爷当时就隐有猜测,因为九爷给他扮的牢狱装;虽够惨够破,但漏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雁山一役;苏家军是怎么覆亡的?

    火,没战死的也烧死了,而五人里除了他,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烟熏火燎的伤;他进去时就已意识到破绽;可已经来不及了。

    因此;牢狱中半途而来的那个人;绝不是雁山的战犯;宇文灏也是心知肚明早有戒备;因而将赫连的死归咎于他,在洞涧里执意要亲手弑杀。

    这一招明显是诱敌,七爷揣测出七八分,却依旧站了出来,因为,宇文灏的剑毫不犹疑的架在她脖子上时,他最怕的却是那万一。

    可宇文灏说,那一出戏,是她心甘情愿?

    七爷眉头褶皱微深,信却依旧未犹豫的扬在了指间,“少啰嗦,解药呢?”

    笺白字墨,金印朱红。

    宇文灏越发诡谲的目光在字里行间游弋,一纸包药粉同样是一瞬不瞬的递出,却在身旁人伸手去取之前,弹指收回。

    “解药和战犯你只能带走一样,选哪个?”长眸一挑,玩味的审视锁在身侧。

    “你出尔反尔?”

    “信,在你手里,但是,命,在我手里。”

    不过稍顷,宇文灏睨着放马离去的人,眼底碾过一丝不明的阴鸷,解药毫无悬念的被取走,干脆的甚至没有分毫犹豫,他没来由的想起那未经思量便被还回的剑,心下更漫出些无端的绪色。

    解药,他早就备好了,一定会给,又焉能说,他引对方来此,不是为了解药?至于信,他有他的立场与目的,顺手,何乐而不为?至于战犯,也不过是心有不甘存心戏弄,等着对方开口求他罢了。

    岂料七爷凛凛一暼,取走解药亦是不假思索。九爷自是了解他,那战犯他总会想其它办法,可她?他不想,也不敢冒险,所以,解药他也是一定要拿到的。

    药一转,两个人悬着的心皆松了松,却又各自生出些茫然的心绪。

    ***

    刺史府,西苑。

    案上伏着的人鼾梦正甜,身后有手轻拍了拍,没有反应,又拍了拍,一串口水滑向一摞空碟。

    九爷晚上忽然造访西苑,还带来各式糕点,又听说眉翎的伤是军医误诊,根本没那么严重,墨玉心情一下大好,骂了几句庸医之后,把今日没吃下去的三顿全补上了。

    这催眠药的分量,糕点里下的并不多,只不过是想让他们睡的沉一些,可是,没想到,居然有人吃了这么多!

    早知就不用纠结是该从窗户进,还是从门进了,现在只怕是放挂鞭炮,也吵不醒睡死的人。

    七爷无声摇了摇头,拎起案上茶盏,将药粉兑水化入盏中。关于这药的事,九爷是他可以信任的人,自然不会告知旁人,但他绝不能再容许其它任何人知道。

    是以,他不能假人之手,又因军医今日说可备后事,足见,这毒之烈,所以,他一刻也不敢耽搁,拿到药就连夜直奔到这里。

    床幔未曾散下,月光枕在榻上,映得一双眉黛如烟,只是那般微微的蜷起,像正经历什么痛苦的梦魇。

    一手执药盏,七爷倚床而坐,打算将药喂眉翎饮下,他另一只手刚小心的托起她后颈,还未来及将人扶到身前,疆场上刀剑胁身也不曾眨眼的人,浑身汗毛都跟着眼角恍惚一跳。

    时间,大概都识趣的凝滞了一瞬。

    但看原本平静的药液,颤得跟泥石流奔泻似的,就知展露在他眼下的景象有多猝不及防了。

    床前月华皎皎,不及这方容色窈窕,薄衾随人起身而滑落,毫无预兆的,雪肌若琼脂美玉骤然浮现。

    或者,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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