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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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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子仲?
        想来此刻正关注两湖战局,无暇理会此地吧,,
        李言庆大大方方的在都棱镇坊间行走,不时和沈光发出两声感慨。
        的确。在李言庆的印象里,麦子仲就是一咋,纯粹的武人。没想到。他居然能做的如此出色。
        此时,天将晚,光线暗了下来。
        这岭南的天气,就好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进入都棱镇的时候,还阳光明媚。可片刻功夫,就变得乌云密布。凄冷冬雨。笼洋小镇,星星点点。
        李言庆三人急忙跑进一下商铺。本想要避雨,却发现这商铺,居然是一家琉璃店。
        其实,琉璃在中国的历史,非常久远。
        据传早在春秋战国时代,范蠢就做出了琉璃制品,并呈献于越王勾践。
        不过,由于琉璃制品的工艺复杂。几十道工艺下来,成品非常困难。以至于这琉璃制品,就成为当时权贵们所青睐的东西。此时的琉璃。和后世的玻璃区别很大,也不可能大批量生产。即便是魏晋时期,曾有大月氏人在长安公开了琉璃的制造工艺,使之可以小规模量产,却也只是缓解了上层对此的需求,而在民间,仍属贵重物品。
        李言庆府中,就收藏有一些琉璃制品。
        但没有想到的是,会在这岭南蛮荒之地,发现这样的店铺。
        琉璃由于生产工艺的原因,所以很难出现式样相同的制品。也就是说,每一件琉璃制品,都是独一无二。即便外形有相似之处,但细节上,肯定会有几大差异。
        这店铺中最为醒目的,是一件琉璃浮屠。也就是琉璃佛塔。
        李言庆走上前去,网想仔细观瞧,就听有人用生硬的汉语道:“客人。千万别动。”
        扭头看去,却是一咋。须发略显曲卷。肤色黝黑的异国男子。
        “为何不能动?难道你这里的东西,不是买与客人的吗?”
        那异国男子连连摇头,笑道:“客人误会了小店只负责收货,并不贩卖。”
        “哦?”
        “上国神物,非等闲人可用
        这一句话,似乎表明了这异国男子的来历。
        非等闲人可用,岂非专供王公贵族?
        “你是何方人氏?”
        “小人来自天堑
        “可是那佛法兴盛之国?。
        异国男子顿时兴奋起来,“上国大人,也知天堑?”        当然知道”我还知道,过几十年。一个中土和尚说不得会去天堑求经呢,,
        只是,这天堑人为何会在这偏僻之所开设店铺呢?
        李言庆不由得有些好奇,于是和那天些人闲聊起来。也许是因为少有人能聊到一处,天堑人显得很健谈。一来二去之下,李言庆从他口中,知道了一个端倪。
        原来,这天堑人是专为天些贵族采买琉璃的商人。
        原本是通过西域,在长安进行买卖。可是由于中原战事频发,局势混乱,使得天堑人的生意渐渐困难起来。特别是随着隋室衰弱,西域又变得混乱,这商路随之封锁。
        琉璃。起源自会稽地区,能工巧匠,也大多于此。
        隋场帝死后,沈法兴作乱,使得江东也陷入战火之中。
        当地许多能工巧匠,开始向岭南迁移。这天堑人得知消息后,索性也来到了岭南,开设这么一家店铺。专司收购琉璃。他一年出一次货。所得利润极其丰盈。
        李言庆不禁好奇起来,“西域商路不同,你又如何出货?”
        “哦小人通过交趾,走真腊国”虽说这路上会多出许多开销,却贵在安全。
        小人的东家在文单城也有些实力,故而小人只需要把货物送至文单城。即亥获得回报。只是这些时日。上国似有些动荡,以至于小人这生意,也受到些影响。”
        “走交趾?。
        李言庆和沈光相视一眼。
        那不是萧锐的地盘吗?
        “是啊,从这里到交趾。非常方便。
        麦将军到此后,就设法开通了交趾的商路。沿途有俚人护卫,只需交足了税赋,即刻顺利通行。”
        “有很多商人行走交趾吗?”
        “很不少”天堑人挠头笑道:“如今交趾已非常繁华,不禁有陆地行商,还有许多商人从海上过来。都是通过交趾进行交易,一来方便,二来也很安全。”
        李言庆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什么东西。
        交趾、钦州、琶州、两湖,,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似是想要从中寻找出一个答案。,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心比。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廿二章 都棱镇(三)
        曰比起当年在荣阳时的步履维艰,此次岭南!行。尤其个曰一六
        在荣阳,李言庆至少还有那么一些根基。可是在岭南,却等同于是白手起家。
        岭南冯家,不足为凭。
        哪怕是有言虎出面,冯盎也不可能为了友情,就轻易的点头归附。
        毕竟,身为冯氏族长,冯盎所需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即便他有心归附李唐。也必须要争得族中的同意才能够点头。李言庆等不得那么久,他需要尽快在邑州打开局面。站稳脚跟。换句话说,冯盎能保
        沈光不明白李言庆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在岭南打开局面。
        在他看来,李渊给李言庆的任务只是稳定住岭南的局势,尽量使冯氏保灭。以保持岭南的稳定。
        也就是说,李渊并没有给出任何时间上的限制”
        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任由李言庆决断。毕竟,李渊虽然希望岭南平静,但是对岭南的关注并不太高。沈光甚至不无恶意的猜测:李渊只是想把李言庆从长安调出一段时间,而后设法平衡长安的局势。哪怕李言庆无所作为,李渊也不会在意。
        事实上,沈光的这种猜想。基本上正确!
        “公子,朝廷并没有给出任何时限。您又何必急于行动呢?”
        回到住处以后,沈光忍不住偷偷询问。
        如果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李言庆说不得会给他一鞭子。但沈光不同于常人,是他的心腹,更是从大业年间追随他,十余年任劳任怨。出生入死的老伙计。
        对沈光,言庆始终怀有几分愧疚。
        他追随自己时间最长,可是论功名,却最差,
        徐世绩杜如晦就不用说了。许多比沈光归附晚的人,比如姚懿,比如罗士信、王伏宝,如今都算得上是戌守一方的大将。即便是归顺最晚的辛文礼,也做到了幽州总管的个置。相反,如雄阔海、沈光这一批最早依附他的功勋元老,至今仍是以王府家臣的身份集现。
        李言庆犹豫了一下,回答道:“老沈。你知道秦王的平梁十策吗?”
        沈光一怔,摇摇头道:“听说过,但具体内容却不清楚。”
        “我知道!”
        李言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闲散坐在榻上,“不过我还知道,那绝非出自秦王之手。”
        “哦?”
        沈光不禁来了兴趣,在一旁坐下。
        没有外人的时候。李言庆对沈光、雄阔海这样的老兄弟,从不做太多的约束。
        而雄阔海也好,沈光也罢,似也清楚这一点。
        外人在时,他们会表现出严格的上下等阶;不过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们会比较随便。
        这,也是李言庆给予他们的特权。
        人常道高处不胜寒。地位越高,就会越发显得孤独。
        李言庆不希望到了那一天的时候,自己变成孤家寡人。但徐世绩也好,杜如晦也罢,哪怕是长孙无忌,都在刻意的改变他们的态度。书读的越多,考虑的就越复比较下,沈光和雄阔海显得简单许多。李言庆也愿意对他们亲切一点。
        李言庆说:“你觉得李靖和李端,哪个更出色?”
        “我没有接触过李靖,所以不好做出评价。不过公子对李靖那般赞赏,想来不会太差;李先生嘛”倒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只是行为做事,略带着几分暮气。
        凡事四平八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如果让我评价此二人的话,我可能会选择李靖吧。”
        李言庆笑了,连连点头。
        “李靖大才,非常人可比,李端先生守成有余而进取不足,当然比不得李靖。”
        “可是,这与平梁十策有什么关系?”
        李言庆伸了个懒腰,轻声道:“当然有关“呵呵,我可以和你打赌。如果让李靖和李端较量,必然是李端占居上风。平梁十策出自李靖之手,李端先生一眼就看出了其中李靖的痕迹。在往襄州的路上,李先生曾对我说过:平梁十策应是李靖在离开长安之前,献于秦王。其目的就是为了给秦王赚取足够的功勋。
        不过李先生说:秦王说出的平梁十策,绝非李靖所贡献出来的全部珊”
        沈光顿时愕然,有些迷茫的看着李言庆。
        李言庆喝了一口水,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离开襄州之耸,李端与他的一段对话。
        “王爷以为,李唐善战者有几人?”
        李端道:“人言李唐善战者,必首推王爷。
        其实,秦王亦为善战之人,却因种种,被王爷压住了风头。如今。朝堂上太子已站稳脚跟,秦王欲效前朝旧事”必取兵权。然则。秦王欲取兵权,资历尚显不足。虽说朝廷定鼎关中时,秦王曾立下汗马功劳,但除了与刘武周之战外,其余几战乏善可陈。
        浅水原,先败后胜,终究有败笔藏于其中。
        所谓攻取兰州的功劳,实际上也是一个运气。错非薛举病故,焉有秦王之胜?”
        这言下之意就是说,李世民不是薛举的对手。
        之所以能取得胜利,倒不如说是他的运气好,如果薛举不死,这胜负尚未可知。        对此,李言庆不置可否。
        “其二。秦王虽攻取洛阳,然则首功当归王爷。
        加之王世外强中干,并未几王获胜,然则却未使天下人真正的信服一一        “※
        这也是秦王一直落于下风的主要原因。
        秦王欲争锋,必壮其功勋。其战功不显,则声名难立。声名不立。则无望夺嫡。药师为秦王谋。必先为其谋取功勋。不过这绝非药师计策全部,以臣之见,药师真正的妙笔。是在其第十一策。而这一策。想必王爷也看出来了一些端倪。”
        李言庆沉吟片刻,轻声道:“是把我赶出长安吗?”
        李端连连点头,“长安之困局,在太子与秦王;而太子与秦王之争。则在于王爷。
        陛下锤意太子,却又不免忌惮太子权柄过盛。
        难道他不知道秦王之心吗?呵呵,之所以容忍秦王,就是希望以秦王。牵制太子。
        陛下谋略过人,深知帝王之术。太子知道,秦王知道,包括药师也是心知肚明。王爷在长安,则秦王必受压制;秦王受压制,又何来这平衡之说?况乎王爷战功显赫,声名过人。陛下也需要寻找机会,将王爷调离长安,以达成其平衡之道。
        所以,药师这第十一策二就是制造机会。令陛下可以名正言顺,将您调离长安。”
        李言庆恍然大悟!
        “如此说来,平梁十策所为者。就是这第十一策?”
        李端笑道:“王爷您想。把您调离长安容易,可调去何处方可?
        中原,可说是您一下来的根基;哦蜀,实家与您关系密切;哪怕是把您调去北疆,也无法消除您在长安的影响力。同样,若真将您调去北疆,只怕会令天下士子心怀不满”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合适的地方,一个让天下人无话可说的借口!这就是药师的第十一策。岭南和中原远隔千山万水,只需三五年,足以令王爷声名渐渐隐去。到那时候,哪怕王爷再回长安,也无改这大局”
        李言庆不禁连连点头,露出沉思之状。
        李端说:“不过王爷也不用太过于担心。
        以臣对药师的了解,药师设下此句,又何尝不是对王爷您的一个考验呢?”
        “你是说,”
        “药师这个人,不好权谋。却不是不知权谋。
        他的眼光很毒辣,远非臣可以相比。以臣对他的了解,他这个人也颇明平衡之术。”
        有些时候,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太过于明白。
        李端清楚这一点,李言庆同样明白。
        明白平衡之术?
        说穿了,就是说李靖不是那种喜欢把事情做的太绝的人。
        或许他用兵凶狠,但却不代表着李靖的处世之道也是如此。仔细想来,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的时候。李靖并不是非常出彩。甚至保持沉默。相反,当时真正起关键作用的人,是房玄龄、杜如晦和长孙小无忌三人。甚至可以说,李靖在玄武门之变的时候,并没有旗帜鲜明的表明他的立场,,
        他在考验我吗?
        李言庆想明白了这一点后,顿时感到心情愉悦。
        李靖,对我设了一个局。
        但如果我真的破了这个局,想必会使李靖心里发生一些变化。
        “老沈,李药师既然已经出招了。那我若不做出应对的话,岂不是让他看轻了吗?”
        有些话,李言庆可以说,但有些话,他不能说。
        即便是面对沈光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伙计,他也只能说出个三分真心话,,
        “可目前这局势,似乎没那么容易破解吧。
        公子您手中无兵无将,想要在这里打开局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沈光连连摇头,表示不太看好。
        但言庆却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甚至表现出非常自信的样子。
        “明天咱们再去那天堑人的琉璃店一趟,看看有没有可能,和他们一起走一趟交州。”
        “去交州?”
        “不是去交州,而是去看一看钦州。”
        沈光越发的糊涂了!
        不是去交州吗?怎么又要看钦州了呢?
        李言庆没有再解释,只是笑呵呵的站起来,拉开房门,用力的呼吸了一口岭南特有的潮湿空气。        取岭南,必先平邑州,平笆州”必先取钦州,”
        若想去交州,肯定要走钦州这条路。而钦州又是宁长真的地盘,若没个掩护,只怕是难以成行。
        要知道,钦州,虽有宁长真小却并非只有宁长真!
        第二天一早,下起了嚎嚎细雨。
        李言庆没有叫沈光。只带着柳青,往那琉璃店走去。
        可是没等走到那琉璃店,李言庆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正常。远远看去,那琉璃店所在的街道是冷冷清清,并不时有军卒在进进出出。与昨日一派自由景象相比,今天的都棱镇,透出一股肃杀之气。李言庆不由得一蹙眉,停下了脚步。
        见路旁有一家卖蒸饼的棚子。立刻带着柳青走了进去。
        这棚子是专卖早餐的地方,主营是蒸饼和惧饶。平日这个时候。里面早就坐满了客人。
        但是今天却冷冷清清,显得很萧条。
        铺子的主人,是一个带有浓郁江淮口音的中年人。
        李言庆和柳青坐下来,要了一笼蒸饼和两碗惧饶之后,柳青笑呵呵的问道:“店家,怎地今天生意如此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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