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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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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猝不及防,险些被言庆撞了个趔趄。口中不由得轻呼一声,做势就要擒拿。
        “楚客,你在干什么?”
        那美髯老者觉察到了这边的状况,连忙高声喝止。
        青年说:“爷爷,这边有个小孩子,我怕他耽误您的事情,所以要他离开。”
        美髯老者走过来,瞪了青年一眼,然后笑道:“小孩儿,刚才是我家孙儿无礼,你莫要在意……我这里有一贯钱,权作赔礼。你是不是住在附近,知道这儿的田地是谁所有吗?”
        老者倒是挺和蔼,还给钱。
        一贯钱,就是一千枚隋五铢,言庆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
        “这一片都是郑家的土地。”
        “是荥阳郑家,还是彭城郑家?”
        郑家有南北之分,故而有荥阳郑,和彭城郑的说法。老者话出口,旋即觉得好笑。
        这小孩子,哪会知道这些?
        郑言庆说:“是荥阳郑家。”
        “哦,原来你真的知道啊……恩,荥阳郑家。”
        老者想了想,然后伸手摸了摸言庆的头,“去别处玩儿吧,这儿人多,万一撞着你可不好。”
        言庆应了一声,迈步走下河堤。
        下河堤后,他忍不住又停下脚步,扭头朝河堤上看了一眼。
        这些人是什么人?
        在这里,又是做什么?
        郑言庆想到这里,挠了挠头。
        猜不出来,不过看那老者的样貌,倒是有几分官气,甚至还有些眼熟。
        言庆可以肯定,他绝对没有见过这个老者。但他有种直觉,似乎会有大事情发生。
        脑海中,若隐若现有一丝光,却又找不到。
        郑言庆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于是干脆就抛在一边,慢腾腾的朝着住所走去。
        晌午就不去学舍了,这时候就算去,肯定是迟到。
        午后再去,老师肯定在,正好和他见上一面。言庆想到这里,突然有一丝丝莫名期盼。
        回到住处,远远的就看见,门口的拴马桩上,系着几匹马。
        言庆不由得一怔,看看天色,才不过辰时。这么早就有人登门了吗?又会是谁呢?
        ————————————————————————晚上出去有个聚会,第三更提前奉上。祝各位书友周末愉快,看书更加愉快……不过愉快之余,还请您们多给予老新支持,收藏推荐,一个都不能少^_^
第卅九章 石灰吟(上)第一更
        其实,早在昨天,郑为善送言庆来住所的时候,就已经给他提过了醒。(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Om(1⑹κxS。СOM。文。學網)
        “言庆,你可要小心点,你今天回来,估计明天就会在洛阳城里传开了。最近这一段时间,登门想要拜访你的人可不少。如果被他们知道你回来,很可能立刻跑来。”
        “找我吗?”
        言庆做出一副天真的样子,瞪大眼睛看着郑为善。
        他当然知道那些想要拜访的人,大致上是出于什么居心。无外乎两种人,一种是想要领教一下他的本事,另一种则是想要踩着他的肩膀往上爬,试图把他击败。
        郑言庆的年纪毕竟不大,就算能写出一手好字,装运气似地写两首好诗和一篇八法论,但又能有多大的本领?自古以来,神童倒是不少见,能七八岁吟诵诗篇的人也不是没有。可是如言庆这般妖孽的神童却不多。加上郑家刻意的炒作,郑言庆俨然有宗师之名。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多少双眼睛盯着郑言庆,只要能胜了郑言庆,不出名都不行了……这自然会引得一批人,在蠢蠢欲动。
        郑言庆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要拜会他。
        郑为善挠挠头,有些苦笑道:“这个我哪能记得清楚?不过我倒是记得两个人,当时大公子对他们倒是非常客气。其中一个叫王通,是河东王氏族人,看上去颇有些傲气,言辞间似乎对你不太服气……还有一人,我却记不清名字,是官宦子弟。”——————————————————————那啥,老调重弹,求推荐收藏。下周推荐不太好,兄弟们如果觉得此书不差,赶快收一下吧。
        “王通?”
        言庆对这个名字还真有些陌生了。
        好在郑为善着实帮他留意过,于是介绍道:“这王通是绛州龙门人,乃太原王氏族人。他父亲就是开皇初年,向圣人奏过《兴衰要论》七篇的王隆,甚得圣人称道,为国子博士。此人颇有才华,去年西游长安,曾奏太平十二策,但是圣人没有接受。后来得薛道衡大人推荐,任蜀郡书佐。他又不满意,就弃官而归。
        如今在于仲华先生身边学易,此前多次登门,说要向你讨教,但被颜先生拒绝……对了,他兄弟也挺有名气,去年和他一起去长安时,还被越国公赞为‘神童仙子’呢。”
        言庆觉得,越国公杨素口中的‘神童’,可真不值钱。
        据他所了解,韩擒虎的侄子李靖,被杨素称赞过,蒲山公李密,也被称赞过。再加上之前的颜师古,还有言庆自己……哈,原来神童还真不值钱,到处都是神童。
        “他兄弟叫什么?”
        “好像是叫王绩……”
        “哦!”言庆心里突然一咯噔,王通……想起来了!
        王通的兄弟王绩,后世称之为五斗先生,曾留下过一篇《五斗先生传》,还被初唐时期太史令李淳风称赞为‘酒家之南董’。至于王通,名气也不小,死后被尊为‘文中子’。但真正让言庆记得王通这个名字的,并非王通,而是他的孙子,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
        这个人,可没有‘文中子’的风范啊!
        想言庆一个小孩子,他王通的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居然跑来要和言庆讨教?说好听了叫讨教,说难听一点,那就是踢场子。这么一个人,真的是王勃的祖父吗?
        郑言庆当时就对这王通,看低了几分。
        这才一大早,就有人登门了!
        郑言庆有些不高兴,于是迈步走上门阶。门子是郑大士送过来的健仆,名叫郑福。
        差不多快五十岁的年纪,不过身体挺好,也颇有眼光。
        他老早就看见了言庆,连忙跑过来,“少爷,您这一大早跑哪儿去了,家里来了客人。”
        虽说已经有些日子,可郑言庆听别人叫他‘少爷’,还是觉得有点古怪。
        两个月前,他得叫别人少爷,如今别人却要叫他少爷。这种身份的颠倒,让他很不适应。不过他知道,他必须要适应,因为他现在,不再是郑家的家奴,而是郑氏族人。
        “是什么客人?”
        “哦,有小公子和徐少爷,还有两个人,我不太认得。”
        徐世绩?郑宏毅?
        他们怎么来了……
        言庆道了一声:“福伯,辛苦了!”
        然后迈步往里面走。殊不知,这一句福伯,让老头子顿时精神抖擞起来。都说郑少爷性子古怪,傲慢,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至少在安远堂,那家少爷会叫他一声福伯?
        郑福的这点心思,言庆自然不知道。
        他才走进前堂,就听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杜大哥!”
        言庆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笑声是发自何人。莫非,是杜如晦和张仲坚过来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前堂。
        只见杜如晦一袭青衫,足蹬黑靴,正在和郑世安说话。
        在他身边,作者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一脸庄重之色,也是青衫黑靴打扮。
        与杜如晦不一样,青年看上去似乎不太喜欢说话。
        徐世绩和郑宏毅在一旁坐着,不时还能和杜如晦交谈两句。可那青年,似乎不愿开口。
        “言庆!”
        杜如晦很高兴,跑上前一把将言庆抱起来。
        “哈,你这是跑哪儿去了?”
        “我去河堤上晨练了……”
        “嘿嘿,让老杜看看。恩,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你可是长高了不少……也更有名气了,现在整个关中都在谈论你的诗,你的字。昔日的小家伙,如今可成了大名鼎鼎的鹅公子了。”
        杜如晦这一通夸,让言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他下来后,又和徐世绩打了个招呼,然后向郑宏毅一欠身。
        “小公子,你也来了!”
        郑宏毅用力的点头,“言庆哥哥,颜先生说,以后下学了,我可以过来找你读书。”
        “读书啊,还是听故事?”
        “恩,恩,先听故事,再读书。”
        很显然,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场争纷,并没有影响到郑宏毅对言庆的态度。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开口叫言庆‘哥哥’。殊不知,当初正是因为这一声‘哥哥’,让崔夫人下定了决心。不过现在倒是无所谓了,不管怎么说,言庆归宗后,这声‘哥哥’,还担当的起。
        “言庆,之前的事,我不知道。”
        这也是‘玉带门’发生后,徐世绩第一次见到言庆。
        对于那一次,他未能出面帮到言庆的忙,徐世绩还是心怀愧疚。言庆嘻嘻一笑,和他用力的拥抱了一下。
        言庆的个头在这两个月里,长的很快。
        之前他比徐世绩要低一个头,现在却只低了半个头。
        他这一亲昵的动作,让徐世绩心里一暖,小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言庆,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房玄龄。”
        “房大哥您好……”
        言庆笑眯眯的上前见礼,可是这礼行到了一半,却突然僵住了,脱口而出道:“你是房玄龄?”
        房玄龄自言庆进来后,一直默默旁观。
        “你认识我?”
        “啊,我听说过您的名字……您十八岁就中了进士,据说是本朝以来最年轻的进士。”
        “哦!”
        言庆这一句话,可正挠在了房玄龄的痒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笑容。
第卅九章 石灰吟(下)求推荐收藏
        历史上,都说是唐太宗开了科举,但实际上,在隋朝就有了科举制度。(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隋文帝为压制关东门阀和关陇贵族,试图自民间招揽人才。房玄龄的父亲房彦谦,是隋朝官员,如今是长葛县令。说起来,房玄龄是官宦子弟,但论出身,也是卑品。
        他年少时非常聪慧,十八岁就中了进士。
        郑言庆在读唐史的时候,曾认真的看过房玄龄传,更知道房玄龄的父亲,是一个好官。
        房彦谦后来做到了郡司马,掌管军事。
        当他从长葛离开的时候,长葛县的百姓不忍他离去,沿途挽留,后来还立碑纪念。
        言庆重生前几年,这块石碑在长葛出土。
        所以言庆对房玄龄的父亲做过了解,于是开口说:“我还听人说,房先生的父亲房大人,曾说过:人皆因禄富,我独以官贫,所遗子孙,在于清白耳。言庆甚为敬佩。”
        这句话一出口,房玄龄动容了!
        他可以把言庆之前的话,当作恭维。但是刚才这一番话,房彦谦的确是对他说过。
        至于怎么流传出去?
        房玄龄不清楚。
        可言庆此举,无疑是表达出了他足够的敬意。这敬意并非是对他,而是对他的父亲。
        也就是说,言庆此前的惊异,也不是因为房玄龄,是因为房彦谦。
        “言庆小弟过誉了,家父的确是如此告诫我等,却不想小弟居然也知道。”
        看得出,房玄龄对他的父亲,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言庆心里一动,计上心来。
        “小子得知老大人有此言时,亦深敬佩之。
        闲暇之余,曾做有一诗,只因苦无引荐之人,无从呈现。今日大兄既然驾临寒舍,小弟还请大兄将这首诗,转呈于老大人,不知可否?”
        房玄龄,再一次动容了!
        说实在话,他并不是很看得起言庆,总觉得言庆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名气,固然有其才华在其中,但更多的,则是郑家的吹捧。试想,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少才气?
        偏偏被郑家吹得天花乱坠,总让人心里不舒服。
        他今日来,也是耐不住杜如晦一旁的絮叨,想着过来坐一坐,和言庆见一面就走。
        哪知道,人家竟要为他父亲献诗。
        若是房玄龄提前通知过,那言庆很有可能作弊。
        可今日他过来,根本没有任何通知,完全是杜如晦为主。去洛阳郑府的时候,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这作弊自然可能性不大。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小子,是真的对他父亲敬佩。再说了,以他父亲的官职,还真不可能引得郑家人来作弊呢。
        不管言庆这首诗,是好是坏,房玄龄对言庆的感官,那是噌噌直窜。
        “还请公子赐教。”
        人家给他老子献诗,房玄龄自然要改变对言庆的称呼。
        “爷爷,烦劳您让人取纸笔来。”
        杜如晦惊讶的站在一旁,连连点头:“言庆快快写来,我来为你研墨。”
        郑世安不明白,言庆为何如此看重房玄龄。
        不过,他也想看看,自家这孙儿,究竟妖孽到何种地步。于是命人取来笔墨纸砚,不等下人动手,房玄龄恭敬上前,为言庆铺开纸张;杜如晦挽袖子上前研墨,而徐世绩则在一旁捧笔而立。
        好家伙!
        这若是传扬出去,可真是一场美谈啊……
        言庆并没有意识到,他此刻做的事情,在后世会引起多么巨大的轰动。两个名相,一个战神!
        言庆走上前,从徐世绩手中接过了毛笔。
        他沉吟片刻,提笔书写: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杜如晦和房玄龄在一旁轻轻吟出,相视一眼,连连点头。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无耻就无耻些吧,这首本是明代名臣于谦所做的《石灰吟》,就这样提前出现了。
        于谦用以自喻的诗,若放在房彦谦身上,倒也妥帖。
        同样都是品格高贵之人,只是房彦谦的运气,显然没有于谦好。以至于后世人只知房玄龄,而不知房彦谦。言庆也不知道,这首诗会给房彦谦带来怎样的命运?
        不过房玄龄却是激动不已,连连点头。
        待言庆写完,他立刻上前,一揖到地:“家父常言,世无知己。今日拜公子吟诗……我,我,我代家父感激。”
        “房大哥,您这是何必。”
        言庆只是为了提前和房玄龄拉近一下感情,所以才盗窃了这一首诗。
        他不懂房玄龄为何如此激动,是因为他完全忘记了,他如今响彻在外的‘鹅公子’之名。
        以言庆今日这一首诗,房彦谦想不出名都难了。
        甚至很有可能,他因为这一首诗,而入得圣人之眼。
        这让房玄龄,又如何不为之感动呢?
        杜如晦说:“也只有能写出不公侯的鹅公子,才能有今日这首诗啊。”
        言庆闻听,不由得讪讪脸红……
        可不管郑言庆是不是盗书,他知道,自己和房玄龄的关系,依然拉的非常近了。
        日后在李世民跟前,哥也算有了能说上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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