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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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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很认真的碾磨起来。就好像窦奉节,根本不在屋里。
    “奉节,下楼把水端上来,还有竹炭。”
    “哦!”
    窦奉节如像是一个听话的孩子,站起身就往楼下走。走了两步,他又转回来,把一封信递给了郑言庆,
    “叔祖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谁蹲信?”
    “我不清楚……”
    郑言庆放下茶碾子,接过了书信。目光扫了一眼,信封上空白,没有任何字迹。
    拆开信封,抖开了信瓤。
    郑言庆不看不要紧,一看却不由得身子一抖。
    信上的字迹,实在太熟悉了,正是出自李基的手笔。自丛李基走了之后,就没有和言庆联系过。言庆也点
    打听到李基去了夏州,但具体是什么地方却不清楚。
    “言庆吾徒……”
    一如既往的字迹苍劲,郑言庆认真的看着书信。窦奉节从流下拎着一袋竹炭和一桶龙门山的泉水走上来。
    他也不说话,默默的用火折子把茶炉点燃,而后往茶釜中注入清水。把茶碾子拉到他的跟前,轻轻的的碾
    茶,没有打搅郑言庆看信。
    三年了,他对煎茶的过程,熟记于心。
    郑言庆看罢书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信中的内容主要是询问他的学业,同时告诉他,已经为他选好了老师。而这个老师的人选,则让郑言庆感到万分惊讶。
    长孙晟?
    李基竟然能请出长孙晟来做他的老师?这能量……未免也太大了吧。
    如果李基请的人是今下的任何一个名士,哪怕是如同欧阳询之流,他也不会如此震惊。
    可是,他请得居然是长孙晟!
    长孙晟那是什么人?开皇以来,大隋朝有数的名将,特别再对突厥的斗争之中,几乎处处都有长孙晟流下
    的影子。要说起来,开皇年间的名将尤很多。原的不说,就说刚死掉的杨素,还有被斩首的贺若弼,全都是
    拔尖儿的主儿。而长孙晟是和这些人比起来,丝毫不逊色。甚至说,他比贺若弼杨素,更加多谋善战。
    李基在心中说:长孙晟此次随同皇帝出巡榆林,不成想在杨广照会了突厥可汗之后,突然旧疾复发。隋炀
    帝已下诏要长孙晟在返回洛阳后,出任淮阳太守之职,可是由于这旧疾发作,不得不中止任命。长孙晟将回
    洛阳体养身体、官拜右骁卫大将军的职务。右骁卫的主要职责,就是拱卫河洛地区的安宁,也就是说长孙晟
    此后会留驻洛阳。
    至于如何说服长孙晟,李基没有详细说明。
    郑言庆惊愕无比,拿着书信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自家这位老师的能量,也太大了吧!
    对长孙晟,言庆还是比较有好感。
    不仅仅是具为这位右骁卫大将军平时为人低调,也不是因为他打击突厥,功勋卓著。
    之所以会有好感,完全是当年宁长真屠戮言家村的时候,曾提过长孙晟的名字。
    言庆现在缺少什么?
    他不缺名气,缺少的是一个强有力的背景。
    郑家处于没落状态,安远堂又站错了队伍,郑大士卧病在床,郑仁基前途渺茫。
    窦家虽然实力雅厚,却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站出来帮助他。
    相比之下,长孙晟就显得格外合适。一来他深受隋炀帝的代重,可以把整个河洛托付给长别员,这可不是
    一般人能够享受的待遇:二来长孙晟的出身虽比不上窦家,可也正因为这样,不会被太多人关注。
    比如现在窦家出面,说是要收言庆为弟子。
    那么在皇帝眼中,亦或者在各大门闹世族当中,就会产生出一种遐想,窦家和郑家联手了……这是各大世
    家,乃至于皇帝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情。毕竟,一个世家大族的重新崛起,势必代表着昔日那些被其他世家分
    害的利益,都要还回去。
    那动作太大,影响也太夫,会
    让郑言庆一下子被卷入漩涡之中,甚至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所以,思来想去,也唯有长孔晟最为合适。
    老师对自己,可说是机关算尽。既要让郑言庆接一个锦绣前程,又要让他平平稳稳。
    言庆收好了书信,呆坐片刻,总算是稳住了心神。
    “言庆,我要走了!”
    窦奉节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郑言庆二讧,扭头向浴看去,只见他已经煎好茶,为他分出一碗茶汤。
    “好,那我改天再去看你。”
    窦奉节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要离开洛阳了。”
    “离开洛阳?去哪儿?”
    “爹爹晌午时问我,是不是想和他一起去资阳。”
    郑言庆恍然大悟,原来是窦轨想通了,要带着羹奉节一起走。这是好事啊!看样子昨天晚上他那一席话,
    并不是白费功大。窦轨开始关注窦奉节,说不定父子两人在一起,可以让窦奉节不再像从前那样愤懦。而
    且,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
    “奉节,你应该高兴才是啊,你昨天不还告诉我说,想要和你父亲在一起吗?”
    窦奉节点点头,“刚开始我的确很开心,可是后来。。。”
    “怎么了?”
    “我要是去资阳,就再也没办法和你玩儿了!”
    窦奉节抬起头,看着郑言庆,眼睛红红的,轻声道:“我想和爹爹在一起,可我又不想和你分开。我长这
    么大,就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要是去了资阳,我什么人都不认识,会想你的。”
    这个家伙。。。
    郑言庆颇有些无奈,但又不得不为之感动。
    他站起来,然后又在窦奉节身边坐下,伸手接住他的肩膀,低声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奉节,
    你莫要这个样子。想想你父亲,他广个人在巴山蜀水打拼,又何尝不希望你能在他身边陪件?这一次他好不
    容易同意带你去,你应该高兴才是。
    你在资阳好好的照顾你爹,说不定过些年,你和你爹就回来了。
    哭哭啼啼的,想个什么样子?男子汉大丈夫,当志在四方,居于一隅,难成大气。”
    “可是,我舍不得你啊!”
    “哈哈哈,傻小子,又不是生离死别。咱们今日分别,正是为了日后的重逢。到那时候,你我都长大了,
    就可以想大人一样,把酒言欢,互道离别之情,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真的吗?“
    窦奉节忍不住问道:“那到时候,咱们还会和现在一样,是好朋友吗?”
    “当然了,你还记得吗?在学舍的时候”咱们说过,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窦奉节瞪大了眼睛,看着郑言庆,用力的点点头。
    言庆接了他一下,然后起身坐在书案旁,想了想,提笔写道:城阏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
    是。。。。。。远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这是初唐四杰之一王维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其中那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对言庆和窦奉节来说,似乎都不太合适。
    不过,他们都是远离家乡的人。
    窦奉节是远离他洛阳的家乡,而之于郑言庆来说,这个,远游,的意义更加深远。
    写完之后,他还在上再写下了《送窦奉节之赴蜀州》的名字。
    “收好了,别让人知道这是我写的东西。若一个人寂寞时,就想想,远在洛阳,你还有一个好友正在思念
    你呢。”
    这一句话,令窦奉节的眼泪,刷的流下来。
    他用力点点头,将墨迹吹干之后,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怀中。
    经过郑言庆这一番劝导之后,宴奉节的心情,似子一下子开朗了许多。言庆又给李基写了一封回信,把他
    这几年在洛阳的生活,一五一十的诉说了一遍。
    窦奉节呢,则和细接、四眼玩耍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窦家派来了车辆,窦奉节这才依依不舍的和郑言庆告别。
    后天他就要离开洛阳了,这两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估计没办法再来竹园玩耍了。
    言庆把他送小说整理发布于ωωω.ㄧ|б|k|X|S.com上了马车,一直送出了竹林。
    在斜阳幕色之中,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心里面顿时生出莫名的空虚感。
    以前窦奉节天天跑来找他玩儿的时候,感觉着听腻歪。毕竟言庆几十岁的灵魂,让他总是和小孩子玩一些
    小孩子的把戏,会很好服。可是,当又一个朋友从身边离开时,言庆终于明白:他虽然有这成*人的思想,但
    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融入这个社会。
    从最开始的朵朵,到后来的杜如晦,再到今天的窦奉节,
    他已经在这个时代,留下了属于他自己的烙印。
    这烙印,也许就是从那一天他站出来为窦奉节出头开始,他以成为这个时代的一份子。
    悲欢离合,阴暗圆缺,这是无关于年龄,都是成长的过程。
    言庆原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松的看待这些事情,但事到临头他才知道,他做不到!
    “言庆,吃饭了!”
    郑世安的声音,在这时候传入了郑言庆的耳中。
    他突然间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呼的一下子转过身来,眼中流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言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竹楼前,“爷爷,你再说一遍?”
    郑世安刚睡醒,迷迷糊糊的看着郑言庆,疑惑的问道:“什么再说一遍?你在说什么?”
    “不是不是!”
    郑言庆连连摇头,“爷爷,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就用刚才那个声调!”
    郑世安一脸迷茫之色,不明白郑言庆在要什么花招。
    他想了想,“我刚才是说,言庆,吃饭了!“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
    郑言庆终于想起来了,他日间在洛浦书馆中,见到的那个哈士奇,究竟是何处古怪。
    声音。。。。。。
    哈士奇在阻止言庆和裴行俨搏斗的时候,语调显得有些高亢尖厉,有点像那种被掐住了脖子,而后做
    出的嘶声吼叫。按道理说,正常人不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只有,只有,只有失去了生育功能,就好像郑世
    安芦样的人!或者说只有太监这种特殊的人群,一旦大声说起话来,才会出现那种高亢而又尖锐的声音!
    难道说,哈士奇,是太监吗?
第九章 种子
    夜已经很深了!
    雄大锤赶在洛阳城门关闭之前离开竹园。因为他还要回去,家里还需要他来坐镇。
    王正陪着郑世安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安歇。
    竹园里静情情,偶有秋蝉鸣叫,但旋即消逝无踪。
    皎洁而清冷的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在竹棒中”洗若在地面上铺下一层白霜。
    啪!
    一声脆响发出,郑言庆收回手掌,看着颤抖不停的竹干,眉头扭成了一个‘川’字形状。毛小念蹲在远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痴痴的看着沉思的郑言庆。
    日间,哈士奇看似极为轻巧的两击,就让郑言庆和裴行俨失去了抵抗能力。
    这极大的触动了言庆,让他开始犯起了嘀咕。
    他能感觉到,哈士奇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他如此强悍的手段,让言庆心中无比震惊。这么一个武艺高强的人,突然间出现在洛阳城里,是否别有意图?
    哈士奇说,他在洛阳做小生意。
    郑世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椎大锤也没有听说过此人。他的来历,不免有些诡异。
    言庆想起了当年,他初学武艺的时候,朵朵说过的一些话:武艺的高下,也可以视为对力量运用的程度。力分拙力,明劲,暗劲和化弘三种方式。普通人大都是以拙力应对,力未能成劲“肢体骨髅,坚如金石,重逾山岳。或能意轻轻如鸿毛,或能意重重如泰山。至此时,易骨初成,力化为动,身体转动和顺而不乖戾,手足起落齐整而不散乱。意生而劲起,刚猛无铸,声势骇人,为明劲。
    时至今日,言庆早已易骨初成,但尚未由力化劲。
    因为他还没有弄清楚,这意与力,力与气如何结合在一起。而观哈士奇的出手,分明已将力量的运用,达到了一种神奇的艳界。言庆不敢说自己有千斤之力,但全力出手,几百斤还是能够达到。至于裴行俨的力量,比之言庆更胜一筹。
    言庆甚至能感觉到,裴行俨恐怕已经将意与力结合,而明劲初生的地步。
    可即便如此,哈士奇却能轻松的将两人分开。。。。。。
    言庆开始感觉恐慌,决意要尽快的领悟出,这,劲,中的奥妙。
    竹干修直,中空而挺拔,曲而不折。言庆站在这竹干前,不时的一拳轰出,但却无法将竹干打折。
    天已经很晚了,郑言庆却毫无因意。
    仍旧站在竹林里,细细的琢磨着他刚才轰出的每一拳得失。
    毛小念不明白自家的少爷这是怎么了,不停的击打竹干。但是她却隐隐能感觉到,言庆心中的那份惶恐和焦躁不安。眼看着就快要子时了,郑言庆仍在练习。
    小念想要劝说,但又不知道如何劝说。
    要说起来,自家这位少爷读的书多,人有聪明,而且思绪缜寅。他都想不通的问题,自己又能给他什么帮助?既然无法帮助,那不如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等到严爷能想通了,自然就无事了!
    深秋的风,很柔,但也很凉。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气温陡然下降。
    风开始变得强横起来,摇曳着竹干,发出沙沙声响。郑言庆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挺拨的竹干在狂风中虽不停摇接,但始终不见折断。他似有所悟,但又解之不得。
    毛小念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来,把一件大氅披在言庆的身上。
    “少爷,已经很晚了,早点去睡吧。有些事情急不得的,想不通就先放开,不要去想。你不是说过,凡事顺其自然。该明白的时候自然明白,别太强迫自己了。”
    言庆闭上眼睛,也觉得有些疲乏。
    小念说的没有错,有些事情,强迫不籽,“
    他站起身,刚要转身走,一片竹叶轻飘飘落在他的脸上,随手取下来,丢在一旁。
    都知竹叶并没有落地,反而随着风再次飘扬。
    郑言庆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小念,“你刚才说什么?”
    毛小念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怯生生说道:“奴婢说,已经很晚了。。。。。。”
    “不是这一句,后面的!”
    “凡事顺其自然,想不通就先放开。。。”
    言庆蓦地转过身去,看着那风中摇曳的竹干。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似地,他快走两步,眨眼间冲到一根竹干前,抬手就是一拳轰出。从表面上看兰他这一拳的力道,远远比不上早先的出拳,可是当拳头落在竹干上的一刹那,却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拳头粗细的竹干,被他一拳打折。
    对,就是这种感觉!
    道德经上说过:致虚极守静笃,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
    力量的运用也是如此,越是强迫,越是力拙郑言庆不由得笑了,大喝一声,踏步上前再次六拳轰出,一根毛竹立刻轰然折断。他不断的感受这种力量的变化,一次次的出奉,到最后,拳挂一股罡风,呼呼作响。
    连续打折了七八根毛竹,言庆闪身后退。
    竹园中,一片狼藉,十几根毛竹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王正和郑世安被惊醒,披衣走出竹接。见此情景,王正忍不住连连拍手,微笑点头。
    他不懂什么拙力和劲力,但是他可以感受到,言庆在这降间的成长。
    这孩子果然是好灵性,等到了将来,不晓得会成长成什么样子。只可惜,自己也不知道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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