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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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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只是正值三月冰雪融化,河水见涨,恐怕甚为凶险。”

    好吧,陈恒知道了。卫凯对强行泅渡黄河根本没有把握,所以先将责任推掉了,免得到时候渡河死伤惨重,他会迁怒于卫家。

    “嗯。某知道了。三日之内,某要看到供千人同时渡河的羊皮筏子。伯儒兄能筹备否?”

    羊皮筏子,以羊皮为囊,吹气实之浮于水。是黄河沿岸很古老的渡水工具,早在西汉就记录于书上。

    卫凯并不陌生,只是有些疑『惑』,“子初,只需足够一千人渡水之用?”

    你麾下明明有两千多人呢!

    “对,足够一千人渡河即可。”

    点了点头,陈恒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吩咐了一声便起身离去,“还有那个张晟,让他来我军中呆些日子。”

    是的,张晟已经投降了。在钟繇亲自写了一封招降信以后。

    钟繇从他手下挑选了精锐两百士兵带去了关中,而他跟在了卫凯的身边。因为允他的县尉之职,在河东郡内。

    据说卫凯还许诺了,只要河东郡局势安稳了,就许配一个卫家支系女给他当妻子。

    从这点上看,钟繇和卫凯的关系非同一般。难怪后来他们的儿子钟会和卫瓘,一起诬告弄死了邓艾呢!原来在父辈,就是好得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了。

    而陈恒将他要来过来,是让他带路。文稷一千兵卒和曹真的两百虎豹骑去雒阳,走孟津渡进去河内郡,再从箕关杀入河东郡。

    刚好,张晟流窜河内多年,对地形很熟悉。

    此刻,陈恒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呵!钟元常,想拿我来当炮灰,我们就看看谁来当炮灰!

第一六五章、论驭下的肉骨头() 
卫凯很不能理解。

    他不惜以官府名义征调民资,不惜自己的名声下令强买强卖了好多农夫的羊。还将弘农官署里的小吏们,『逼』得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才能在三天之内,筹够了足够一千兵卒渡河的羊皮筏子。

    结果,陈恒就将其堆在黄河岸边。每天让那名叫夏侯霸的书佐,带上几十个羊皮筏子去观望对岸的敌情。

    自己推荐的几个隐蔽渡河口,他陈恒就说一声:知道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都十天过去了,钟繇都发回来第一封书信说,已经劝动马腾愿意出兵了,他依然没有渡河的意思。

    更可恨的是,每次自己去问何时渡河,得到的答案就是几个字。

    什么稍安勿躁、什么自有安排等等。

    今天就更过分了,扔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书佐来说他陈恒病了!不宜见客!

    昨天晚上,还在营地里满嘴流油的吃烤羊肉,夸着用汾水酿的酒好喝呢!才一个晚上,就病了,还是不能见客的那种?

    这样耍三岁小孩都嫌寒碜的理由,也能拿得出手!

    卫凯直接就怒了。一把推开那位名叫陈岗的书佐,撩开了军帐卷帘后,差点没被气得冒出烟来。

    陈恒正在一个将佐打扮的人啃着烤兔子呢!

    看到他进来,先是一愣,就笑呵呵的递过来一只兔子腿。。。。。。

    “陈子初,你以为某不敢上书曹司空,诉你畏战之罪乎!”

    卫凯直接一把拍掉了兔子肉,指着陈恒就吼。

    这一刻,他的口水很肆意的飞翔。

    先是看着地上的肉可惜了下,陈恒才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伯儒兄,这些天你就没有发现军营里的兵卒变少了吗?”

    “废话!你都分兵一半去雒。。。”

    根本来不及思考,卫凯就脱口而出,然后话没说完就愣住了。他不傻,既然陈恒这么问了,肯定不是指已经跟着文稷走的那些。

    而是这个军营里的兵卒。

    这十天里,他光顾着盯陈恒什么时候渡河了,还真没注意军营里的变化。

    好像,堆得老高的羊皮筏子,也变少一些吧?

    卫凯猛然惊醒,上前一步就抓住了陈恒的手,“子初,你已经派人渡河了?”

    “伯儒兄之前不是说有些隐蔽之处,可以渡河吗?”

    嫌恶的甩开被抓住的手,陈恒指着一起吃兔子肉的将领,“他是军中别部司马徐盛。深谙水『性』,这些天他带人去试了试你说的渡河点。老天保佑,有一处可渡!”

    被指着的徐盛,在袖子上抹了抹手,便对卫凯行了个军礼,“卫御史,那处渡河口乃某亲自带人过去看的,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万无一失。”

    卫凯哑然,刚『露』出个开心的表情想说点什么,就被陈恒一句话给怼回去了。

    “听到了吧,伯儒兄。他是有把握光靠一张木筏,就能在夜里渡过淮水的人。这下你可以不用担心我陈恒白拿你卫家的粮食了。”

    区区两千石粮食而已,我是吝啬商贾吗?

    愤愤的盯了陈恒一眼,卫凯的语气也不好了,“为何瞒着某?难道某会通敌不成!”

    “哈,自然不是信不过伯儒兄。只是兵者诡道也。若是伯儒兄都能瞒住了,对岸的王邑军自然也就瞒住了。”

    额。。。。。。

    卫凯沉默了一会儿,明明知道对方是在推脱,但也找不出反驳理由来。

    只好捏着鼻子一个拱手,“善!既然子初已经有渡河的把握,为何还按兵不动?岂不闻兵贵神速乎?”

    兵贵神速?我还知道早死早超生呢!

    老匹夫钟繇没领兵到,我赶去当炮灰啊!

    心里默默回了一句,陈恒眯起了眼睛,“恒虽不才,但也领兵多时,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渡河时机尚未成熟,还请伯儒兄暂且等待数日。”

    好吧,他将“领兵”两个字咬得有点重。

    早就人情练达的卫凯,自然知道什么意思:兵事是我做主,你就别来参合了!

    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才压下了怒火,卫凯还『露』出了个微笑,“子初所言极是,是某孟浪了。那么某就等子初的好时机了。先告辞了。”

    “伯儒兄慢走。”

    而徐盛看着卫凯出了军帐,就疑问了一句,“督军,我等对卫御史如此不客气,会不会影响以后军粮的供应?”

    “呵呵,不会。至少攻下河东之前不会。”

    用油腻的手捏着胡子,陈恒笑了笑,“此人与钟元常交情莫逆,我等对他客气了,也讨不了好。嗯,文向,顾子平那边军粮安排妥当了吗?”

    “回督军,军粮已经运到对岸了,顾烨领了一百人守着,不会出差池。”

    “好。文向你去传令,明日五更我们渡河!”

    陈恒击掌赞了声,马上又『露』出了一口白牙,“切记,等卫凯回官署了,再让兵卒做准备,莫让他发现了!”

    “喏!属下这就去。”

    徐盛没有问为什么,直接就领命而去。

    军帐内寂静了。

    陈恒眯着眼站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走去取了清水净手。

    他洗了很久,也洗得很细,仿佛手上沾的不是油腻,而是人世间的龌蹉。

    是的,龌蹉。

    颍川士人里,唯一有机会掌握兵权的,现在就钟繇一个人。他以司隶校尉镇关中,军政全权处置。

    但司州残破已久,关中势力遍布,他手中的兵力,不过是一些守卫的郡兵。守卫城池、去围剿不成气候的贼寇还行,拉出去打仗就强人所难了。

    郡兵,不过是放下了锄头服兵役的壮丁而已。与正职战兵,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所以,钟繇无论是出于自身的利益需要,还是为了朝廷在关中的威望,都必须要有一支能征战的军队。

    所以,他激怒王邑的做法,就很好理解了。

    不仅是想让陈恒去当炮灰,还是想趁机拿到这只军队的指挥权!

    试想下,若是陈恒攻打河东损兵折将;而钟繇光靠一张嘴皮子,就能忽悠马腾为外援平定河东。两者对比之下,曹老大会觉得将军队让谁指挥更好呢?

    毕竟,身为上位者的曹老大,看问题的角度是从利益出发的。

    毕竟,姓陈的,姓钟的,都不是姓曹。

    只要能抓得到老鼠,谁还会在乎是黑猫还是白猫!只要不威胁到自己,曹『操』才不会在乎下面人的争权夺利!

    相反,他还巴不得下面的人争!

    比如钟繇镇关中的名义,比如许给陈恒列候的爵位,都他扔出来的肉骨头。

第一六六章、绕道而行谋先机() 
箕关,也作濝关。地处中条山和王屋山交接山谷中,是从河东郡进入河内郡最近的通道。当年杨奉等人护送天子回雒阳,就是从箕关经过。

    当然,箕关也是天下有名的险要之地。因为它是大名鼎鼎的“太行八径”之一、轵关陉上的一处关隘。

    文稷与曹真,接受陈恒命令从雒阳走孟津渡奔箕关而来。一路行『色』匆匆,终于赶到了以后,就看着巍峨的雄关,牙疼一样吸着冷气。

    只见两侧陡峭的崖壁光秃秃的,连颗松树什么的都不屑于生长,只有些许蕨类招摇着阳光的灿烂。

    抬头而望,入眼不过一线天。

    就如同老天爷拿了一把巨大无比的剑,劈出来的一道伤痕。而三丈有余的城墙就卡在中间,堵死了通行的可能。

    三月天的风,依然寒冷。在被两侧峭壁挤压下,变得尖锐无比,如钢针直刺入耳,呜咽得让人一身鸡皮疙瘩。

    文稷就在头皮发麻。

    张着嘴巴,对着箕关发了好一会儿呆的他,才侧头对着曹真问了一句,“子丹,某记得陈督军乃陈留己吾人,不曾来过河东吧?”

    同样呆呆看着箕关的曹真,闻言不由苦笑。

    他哪里不知道文稷的潜台词,不外乎是在说:想攻下着箕关,他手下一千兵卒死光了都做不到。所以,你是不是应该以副将的身份,给陈恒说下实际情况。并非我们畏战不前,而是攻下箕关,是根本完不成的任务!

    “文都尉,稍安勿躁。司空曾多次说陈督军有谋善断,此次让我等前来此地,定然不会是让我等来送死。想必是有其他计较,先扎营吧。”

    安慰了文稷一声,曹真下了战马。

    其实,关于陈恒让他来这箕关的目的,他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的。

    “那,子丹,我等扎营后,要试着攻打一番吗?”

    “你能试出个什么结果来!”

    顿时,曹真就一瞪眼。然后才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唉,算了,就不做这种徒增伤亡之事了。”

    文稷嘿嘿一笑,没有被看穿的尴尬,立刻就转身督促兵卒扎营去了。

    转身之际,神情还明显的松懈下来。

    他故意又问了一嘴,就是将责任全扔给曹真了。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曹真是陈恒的副将,还是曹老大的养子,要不要执行陈恒攻箕关这命令,还是曹真来顶着吧。

    毕竟,陈恒这位上司,是很喜欢拿军法砍人头的。

    而接了军令而不前,就是死罪之一。

    而依然盯着箕关的曹真,砸吧着一嘴的苦涩,捏着还来不及茂盛的胡须陷入思绪中。

    陈议郞,你是真不知道此地之险,还是另有打算呢?

    “阿嚏!”

    狠狠打了个喷嚏,浑身都湿淋淋的陈恒『揉』了『揉』鼻子,嘟囔了声该死的。他刚掉进黄河里了,在渡河的时候。

    是的,在天刚灰蒙蒙亮的时候,他就率领着手下兵卒渡河。

    简陋的羊皮筏子,在端急的水流中,很难以掌控方向。而且是横渡,速度也不快,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摸』到了另一次的河岸。

    陈恒有点倒霉。

    本来都看到对岸的旖旎景『色』了,结果一个浪头过来,他就直接掉进了水里。要命的是,他根本不会游泳。

    不过,他还是很幸运的。

    徐盛和他在一张羊皮筏子上。所以他掉进去了,还能被徐盛舍命捞了上来。而有一些兵卒,已经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有些是被浪花卷进去的,有些是因为羊皮筏子散架了。不过结局都是一样的,都成了河底鱼鳖的食物。

    所以陈恒心里对钟繇的怨念又深了几分。

    若不是他『逼』反了王邑,渡过黄河,是可以一个人都不用死的。

    “督军,是否受凉了?要不我等生火烤一烤?”

    被陈恒打喷嚏声吸引过来的徐盛,不由担心的问了一声。在这个时代,受凉可不是小事,一个不小心就演变成为伤寒,然后变成尸体。

    “不能生火!会引来王邑军的游骑或斥候。”

    又是一个狠狠的喷嚏,陈恒下了命令,“此地不宜久留。快,砍下树枝或割一些野草什么的,将羊皮筏子藏好,切莫『露』了踪迹。然后我们背上军粮出发。”

    “喏。”

    而旁边的夏侯霸凑了过来,“姐夫,我们是绕后攻陕津驻防吗?虽然出其不意,但我这些天观看敌情,对方至少有两千人,不好打啊。”

    “仲权,你有长进了。”

    陈恒有点欣慰的拍了拍夏侯霸的肩膀,就虎着脸就骂了一句,“我们都过河了,还去攻陕津驻防的兵卒做什么!为将者要多读书,外舅最擅长奇袭,你身为人子,怎么半分都没有学到!”

    呃。。。

    夏侯霸缩了缩脑袋,很受教的思索了一阵,便再次张口,“姐夫我知道了!我们是去奇袭安邑对吗?”

    安邑,是河东郡的治所。

    马上的,他脸上兴奋之『色』『露』于表,“安邑若是受到攻击,逆贼王邑分布其他地方的军队必然回来救援,如此我等便可见机行事。围点打援也好,分兵迫降其他县城也好,对此战大有裨益!”

    “呵呵,不错,你还是读了不少兵书的。嗯,从今以后,你再读一读《春秋左传》吧,某亲自为你解『惑』!”

    一句话就让夏侯霸愁眉苦脸的陈恒,紧接着就对旁边的刘鹏吩咐,“子翔,汝带五十部曲先行东恒县,沿路打探。若是碰到游骑斥候,能绕过就绕过了,莫打草惊蛇。”

    “喏!”

    “东恒县?姐夫。。。”

    “闭嘴!多看,多学,少废话!”

    夏侯霸:。。。。。。

    同样站在身侧的廖化,忍俊不禁。

    轻轻扯了下夏侯衡的衣袖,把脑袋凑过来,“仲权,莫是忘了文都尉现在何处乎?”

    好吧,夏侯霸想起来了。

    马上又疑『惑』了。去攻打安邑,不是比接应文稷更有利于战局吗?

    “只是。。。”

    “所以让你再读一遍《春秋左传》!”

    夏侯霸的疑问还没问出来,就被回头的陈恒打断了。

    他声音幽幽,正目光『迷』离的看着河对岸,“唉,仲权,打仗,有时候不光是和敌人打啊。。。”

    卫凯,你现在应该让人八百里加急给钟繇报信了吧?

    呵!

第一六七章、老天爷的眷顾() 
河东郡自古都是人口稠密之地。但东恒县,却被民生凋敝。

    作为王屋山山脉的延伸,东恒地处丘陵地带,适合耕种的田亩很少,还依着一条动不动就闹脾气的河,制约了人口的繁盛。

    当然,这也让陈恒的偷渡,哦不对,是偷袭计划,顺利了不少。

    自从哪天渡过黄河后,他带着兵卒尽挑些人烟罕至的山谷、树林前行,离看到东恒县城墙就差一天的路程了。

    一路上,竟然没有碰到一个人,还顺便吃了不少野味。

    不过呢,夜路走多了都能碰得到鬼。更可况一千兵卒的行军。临门一脚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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