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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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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了。”女子轻轻一笑,娇嗔道。

    “下次不许这般胡闹。”修离墨偏头低斥,眸子里却淡去了冷漠,升起了一抹柔和的光彩。

    “好嘛,你别生气。”女子轻笑道,身子向修离墨靠去,修离墨一怔,旋即伸手揽住她的肩头。

    瞧着铜镜里相拥的两人,弦歌险些站不稳,眼睛酸涩肿胀,呼吸也被那人柔和低垂的目光夺去。

    他眼里的柔光,她如何瞧不见,那宠溺无奈的语气,

    他那般对待那女子,甚至连责骂都舍不得。

    那才是他心尖上的女子吗?

    可他分明对她允诺过,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的。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那女子又是谁,竟得他这般对待?

    这时,女子又道:“我原不想来,可是这趟皇陵之行,你离开太久了,又与她朝夕相处,我。。。。。。”

    说到这里,女子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瞧向男子,见他并无不悦,旋即咬牙道:“我担心你假戏真做,你若是爱上了她,那我怎么办?”

    修离墨眸光一沉,低声道:“放心吧,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真的?”女子惊喜道。

    “嗯。”修离墨淡淡点头。

    “我就知道啊墨不会不要我。”女子娇嗔道,微微仰头瞧向男子。

    她叫他啊墨,这么亲密的称呼,她从来没有这般叫过他。

    弦歌苦涩一笑,泪水早已滑落,咸咸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一直流入心底。

    “我很怕,怕啊墨会爱上她。我知你爱玩弄人心,若说这世间有什么能让你感兴趣,也就只这一点,可我怕有一天你把自己的心玩丢了。”女子的声音染上了茫然。

    “这盘棋,你花费了太多时间精力,为了拉拢公主对付皇帝,你不惜重伤自己,易容出现在冷宫,放一场大火将公主救出冷宫。”

    “二王爷遇刺,公主被指为凶手,你不惜冒着被皇上怀疑的风险,替公主洗清了罪名。你说这么做是为了让公主死心塌地爱上你,好做你的内应。既然皇上要在你身边安插一颗棋子,那你宁愿自己选择棋子,所以挑中公主。”

    “可是,啊墨,我是女人,我能感觉到你变了。如果你只是把公主当成一枚棋子,何必这般大费周章,你的奇谋睿智,几时用到了女人身上?”女子越说越激动,手紧紧抓住了修离墨的衣袖。

    修离墨皱了皱眉头,手紧紧环住她的肩头,无奈道:“你想多了,她是棋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棋子?

    好一颗棋子?

    她沐弦歌就是天大的笑话。

    铜镜里男人冷漠的眉眼深深扎疼了她的心,弦歌发觉自己痛到无法呼吸。

    腿下一软,“咚”地瘫软在地。

    全身的力气抽丝殆尽,在他冷漠地说出她是棋子的时候,在她得知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的时候,她所有的骄傲、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冷宫第一次见面,她救了他,原来是他的安排,就等着她跳入陷阱,而她傻傻地照着他的棋盘走。

    就连那场大火,也是他让她走出冷宫的第一步。

    她是不是该感谢他,没有他的算计利用,她现在还在冷宫?

    不爱,所以肆无忌弹伤害她。

    怪不得他时冷时热,皆是因为不在乎。

    她输了,她果然爱上了他,甘心成为他的棋子,皇帝让她监视他,她却傻傻地拒绝。

    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这般冷硬,眼睁睁看着她垂死挣扎,爱而不得,他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那女子说他唯一的兴趣是玩弄人心,他将她的心狠狠撕裂、粉碎。

    “可这次来西陵,我听说你们之间暧昧不清,你为了她身受重伤,还与她共乘一辆马车二十余日,你从来不爱别人碰你的东西,你却一再为她破例。”女子情绪很激动,声音微微哽咽。

    修离墨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继而将她揽入怀中,轻笑道:“连你都这般认为,皇帝就更加不会怀疑了。”

    女子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你是说。。。。。。”

    “对,做给皇帝看的。既然他想用美人计,那我奉陪到底。他以为我爱上了沐弦歌,必会让沐弦歌做他的内应,暗中将我的秘密泄露给他。殊不知,沐弦歌已经爱上了我,她又怎会背叛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修离墨眯眼道。

    “啊禅,沐弦歌于我有极大的利用价值,她是我这盘棋里最重要的一枚,你记住,不管回京之后我与她多亲密,待她多好,都是表现给皇帝看的,你不能伤害她,乱了我的计划,懂吗?”

    那男人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死死绞住弦歌的头,密闭的墓室里,沉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痴痴地笑,眼泪却住不住滑落,滚烫的泪珠滴在手背上,像要灼伤她的手背,将她燃烧殆尽。

    眼前一片模糊,她却还能瞧见那男人冷厉的眸子,那双眸子,曾几何时也温情凝视她。

    却原来都是做戏,她沐弦歌就是一枚棋子。

    是她蠢,怎会相信他这种人会对她动心?

    修离墨,散去我的记忆,将我流放西山皇陵,就是怕我跟皇帝密报你的行踪么?

    在得知是你散去我的记忆时,心痛如绞,却还抱一丝希望,你有自己的苦衷。

    可现在,我还如何相信你。

    你怎么也想不到,在你道出那残忍的真相时,我就在你面前看着,看着你如何摆弄乾坤。

    你固然又经天纬地之才,可我沐弦歌也不会傻傻地任由你玩弄。

    你说我是你棋盘里最重要的一枚,若是我这颗棋子脱轨了呢,你又该如何挽救?

    ………题外话………等更的仙女们,抱歉啦!今晚电脑出了问题,存稿都没了,还有一更,早上九点左右补回来。

第二百零二章 出逃的棋子() 
夏川国,东宫太子殿。

    殿外的长廊上,一名内侍提着灯笼匆匆走来,月色在他脚下如白色的纱雾延绵伸展。

    秋风掀起了他的衣襟,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灯笼里的火“噗”地熄灭。

    他索性扔了灯笼,好在长廊上灯火通明,他亦走到了太子殿外。

    “太子爷?”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进来。”夏弄影的声音传了出来,挟裹了一丝急切偿。

    内侍抿唇一笑,推门而进。

    夏弄影正坐在桌案后,面前堆积了厚厚的奏折。

    他低头批阅奏章,见到内侍进门,便放下手中的笔。

    一年前夏川的大权早被他揽入手中,现在的夏川皇帝顶多是傀儡,平日里的政务奏折都是他处理。

    他此次陪着弦歌去一趟白仙岛,奏折便堆积如山,回来几日,他一直忙着批阅。

    不知不觉夜已深,他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轻靠在椅背上,轻声问道:“她睡了?”

    “禀太子爷,姑娘方才歇下。”内侍低头说道,偷偷睨了太子一眼,见他眼睛紧闭,一脸倦容,昔日风姿俊雅的面容暗淡了许多。

    “太子,夜深了,是否去姑娘那处歇息?”内侍不忍道。

    太子这几日夜夜宿在书房,姑娘又不给他好脸色瞧,人都瘦了许多。

    几个月前,太子纳了一名侧妃,姑娘便跟太子爷闹着要离开东宫。

    太子爷把姑娘放在心尖上宠,自然不会放姑娘离开。

    姑娘不吃不喝,也不搭理太子爷,太子爷郁闷至极,便去了西陵散散心。

    按内侍来说,这姑娘也太不识好歹,太子爷就纳了一名侧妃,至于闹得这般过分?

    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何况太子爷这般身份尊贵,将来还有后宫三千佳丽呢,吃醋也不是这么个吃法。

    闻言,夏弄影缓缓睁开眼睛,低叹道:“不去了,免得她又生气。”

    内侍一噎,得,都到这份上了,还在为姑娘着想。

    “那去侧妃那?”

    “小三子,你今夜嘴碎了。”夏弄影冷冷道,眸光犀利地落在内侍身上。

    内侍身子一颤,忙低下头,不敢再盯着夏弄影。

    “以后你若再说这种话,就不必跟着爷了。至于侧妃那,她既然千方百计嫁进东宫,那便让她守着东宫好了。敢阴爷,这笔账,爷早晚从她娘家讨回来。”

    夏弄影勾唇一笑,“你若是同情她,那你替爷去跟她洞房好了。”

    “奴才不敢。”内侍吓得跪下,脸色惨白一片。

    心中哀苦,太子爷不是让他难堪么?

    他一个阉人,就是有心替爷办事,也无力呀。

    “好了,吓唬你的。”夏弄影笑出声来,摆手让他下去。

    “爷,您不歇息吗?”内侍站起身来,犹豫地问出声。

    “歇什么呀,你看看这一堆。”夏弄影下颌轻抬,看到这堆积如山的奏折,他就头疼。

    凉月这个女人,以前他还觉得她挺温婉娴静、温柔大方的,没想到他纳了一个侧妃以后,她就处处给他冷脸。

    不说夜里不让他进屋睡觉,居然还要离开他。

    这女人果然不能宠,一宠就骑到他头上了。

    偏生他宠上瘾了,将她那性子惯得无法无天。

    内侍见夏弄影盯着一堆奏折发呆,俊美的脸上浮起柔和的笑容。

    又想起姑娘了,内侍暗暗摇头,转身将门带上。

    “主子。”

    门外响起一道女声。

    夏弄影一凛,低声道:“进来。”

    女子一身黑色劲装,面容精致,眸子里冰冷无情。

    “公主来信。”女子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夏弄影。

    这女子赫然是装扮了弦歌一个月的假公主,弦歌回来后,她便随了夏弄影回夏川。

    夏弄影曾经留给弦歌一只信鸽,若是她有事,便可飞鸽传信给他。

    今夜弦歌来信,也不知出了何事。

    这般想着,夏弄影心里微微不安起来,迫不及待地展开书信。

    啊影,我想离开慕幽,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不必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用担心,我目前尚且安全。等你的消息。弦歌留。

    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夏弄影极快扫视,然后将书信折起收入怀中。

    他当日得知弦歌失忆是修离墨所为,他便劝她一起来夏川,他护她无忧。

    可情之一字,又岂能说放就放。

    她已经爱入骨髓,哪怕伤痕累累,她亦不怨不悔。

    她执意回去要一个解释,夏川这边又出了点事情,他不能随她回去。

    况且那个男人曾经派人警告过他,若是他再见弦歌,那他就不会放过他。

    这个男人说到做到,他深信不疑。

    还是出事了么?

    因为被伤透心,所以要放弃了?

    从抽屉里取出纸张,研磨,动笔,将回信写好,装入竹筒里。

    “快飞鸽传去给她。”夏弄影起身,将书信交给女子。

    女子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出去。

    这时夏弄影叫住她,“准备一下,挑选几个身手不凡、信得过的暗卫,即刻出发去西陵。”

    他把弦歌当成妹妹,那个傻女孩出事了,他又岂能坐视不理?

    *

    夜色深沉,天空一轮明月皎洁剔透,白蒙蒙的天际成了月亮的陪衬,越离越远。

    安阳镇,距离西山最近的小镇,从西山到安阳不过一个时辰。

    此地还是西陵和夏川的交界处,小镇的北面有一座青岚山,越过青岚山,那边便是夏川国的地界。

    安阳镇的一所客栈内,弦歌正焦急地等待夏弄影的到来。

    昏暗的房间内,灯火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颀长落寞。

    三日前,她从陵墓里出来,立刻飞鸽传书给夏弄影,让他想办法带她离开西陵。

    夏弄影当夜回信,让她想办法到安阳镇等他,今夜就是与他约定的日期。

    他约了酉时,可现在已经亥时了,他迟迟未出现,弦歌担心他出事,越发坐立难安。

    从夏川都城到西陵要三天,按理说他连夜出发,现在早该到了。

    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吗?

    西山重兵把守,她若是要逃,必定很快被逮住。

    夏弄影让她来安阳镇,避免了和皇陵军队正面冲突。

    她今早就跟李君澜说需要买些女儿家的物件,而安阳镇是距离西山最近的街市,李君澜虽犹豫,终究还是让她来了。

    李君澜是禁军统领,修缮皇陵事宜不能少了他的监督,是以派了一名副将沿途保护她。

    她想方设法迷晕那名副将,现在李君澜一定发现了她没有回去,不知道会不会追来。

    如果放弃了这次机会,那她以后再想逃就难上加难了。

    “冰清、吟夏,不等了,我们自己走。”弦歌嚯地站起身来,冷清的脸上透露着坚毅。

    既然别人靠不住,那她就自己走。

    她不要做修离墨的棋子,离京前已经摸透了逃跑路线,现在不过是在实行当初的计划。

    饶过夏川,然后去往北边的月漠国。

    “公主。。。。。。”冰清、吟夏面面相觑。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弦歌会大胆到要离开慕幽,抛开她尊贵的公主身份。

    皇室公主出逃可是大罪,若是被抓回去,那。。。。。。

    “公主,再等等吧。”冰清还是不赞同弦歌离开,何况现在夏公子没有依约而来,她担心没办法护公主周全。

    “冰清,你还不懂么?我回不去了,皇宫那吃人的地方,再呆下去,我怕有一天会变成自己所厌恶的那种人。我不知道自己被逼入绝境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弦歌苦笑,嘴角的笑容那般决绝。

    冰清一怔,缓缓点头,“是奴婢多嘴了,奴婢愿誓死追随公主。”

    冰清拗不过弦歌,再说弦歌这些年的苦,她都看在眼里。

    三人趁着月色,逃出了安阳镇。

    一辆马车急速朝着青岚山驶去,清冷的月色映照在大地上,那辆马车在夜里显得孤零零。

    弦歌前脚刚走,李君澜就带人赶到了安阳镇。

    在客栈里找到了昏死过去的副将,李君澜脸色大变,以为弦歌出了事,带人连夜搜城。

    后来听守城的小将说,刚刚有一辆马车出城,方向是青岚山。

    李君澜立刻快马加鞭赶去。

    青岚山脚下,马车缓缓前行,夜里霜露深重,跑了那么久,连马都倦了。

    这时,冰清听见后面有“嗒嗒”的马蹄声,浑身一凛,她朝车内的弦歌道:“公主,有人来了。”

    弦歌倚靠在车壁上,双眸微闭,听见冰清的话,猛地睁开眼睛。

    撩起帘幔,影影绰绰的树影在两侧摇摆,倾耳凝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似乎还有男人怒斥马匹的声音。

    弦歌咬咬牙,沉声道:“我们抄小路上山,西面那里有一条小径,鲜少有人行走,一直往山上走,两个时辰后,便可达到夏川地界。”

    “那马车怎么办?”吟夏急道。

    “不要了,就让马车引开他们。”不管是不是追兵来了,她都得弃车,她赌不起。

    *

    夏弄影连夜赶路,再有一日路程就赶到青岚山,却在第二日夜里,留守东宫的暗卫来信,东宫出事,他不得已返回京城。

    他当初就该杀了那个阴他的侧妃,那个女人竟然胆大包天,趁他不在东宫,朝凉月下手。

    凉月是他捧在手心疼爱的女人,她竟敢找人诬陷凉月与人有染,他父皇为了皇家名声,将凉月打入天牢。

    凉月跟了他一年多,他从来没有给她名分,怕的就是遭人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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