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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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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月跟了他一年多,他从来没有给她名分,怕的就是遭人妒忌。

    可现在,那些人都活腻了,敢在他头上动土。

    夏弄影知道,只有他亲自回去,才能救下凉月,若是晚了,那凉月就危险了。

    所以他即使再担心弦歌,还是义无反顾地赶回京城。

    弦歌很聪明,她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可凉月不一样,她性子耿直,不懂得审时度势。

    夏弄影将带来的暗卫留下,让假扮过弦歌的女暗卫领路前往青岚山,务必要带回弦歌,他自己孤身回去。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他回到京城救出凉月的时候,派去接应弦歌的人都被暗杀了。

    *

    三人气喘吁吁,奔跑在林子里,这时月亮躲进了云层里。

    天地暗淡了下来,看不清方向,渐渐地,她们三人偏离了原路。

    身后再听不见马蹄声,寒冷的夜里清晰地听见三人的脚步声,还有耳边沙沙作响的风声。

    从半人高的杂草里穿过,她们摸黑前进,这时冰清突然尖叫出声,人倒在了地上。

    弦歌心里一紧,连忙停下,“怎么了?”

    “没事。”冰清轻声道,弦歌却听出了她话里的颤抖。

    吟夏与弦歌一左一右将她扶起,三人跑了那么久,都累得浑身无力。

    天黑得只能模模糊糊瞧见轮廓,弦歌也不知冰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急道:“别瞒着我,快说。”

    “对呀,你要急死人呀。”吟夏在一旁干跺脚。

    “没事,就是不小心扭伤脚了。”冰清道,“快走吧,不然他们该追来了。”

    三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噗咚”一声,冰清倒了下来,这次她再也站不起来。

    弦歌重重一震,猛然回身,吟夏已经将冰清扶坐在地。

    这时乌云散去,月光清晰地照下来,流泻在冰清那张苍白的脸上。

    她眼睛微眯,眉梢凝向弦歌,嘴唇黑紫。

    弦歌猛地握住她的手,颤抖道:“到底怎么了?”

    “公主,是蛇毒,她被蛇咬了。”吟夏眼泪簌簌落下,她一把掀起冰清的裙摆,白色的襦袜上汨汨流出黑色的血液。

    为什么会这样?

    还是她害了她么?

    弦歌悔恨极了,她为什么老是拖累别人?

    “公主,别哭。”冰清颤抖着手擦去弦歌脸上的泪水。

    “奴婢没事,公主快走吧,奴婢怕是以后再也不能侍奉您了。”

    “不,冰清你别胡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弦歌嘶声大吼,撕下她的袜子,俯身就要替她吸出毒血。

    “主子,您不出去瞧瞧?”

    林子深处,修离墨一袭白衣,悠然地斜靠在树干上,凤眸寒戾,落在远处那袭白衣女人身上,薄唇抿成一条线。

    叶落就站在他身侧,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三人,终于忍不住开口。

    “瞧什么?有胆子逃跑,就该承担后果。”修离墨冷声道。

    “可是要出人命了,公主那么在乎那丫头,主子你舍得让公主伤心?”

    修离墨冷冽地扫了他一眼,“那又与本王何干?”

    叶落一噎,无语地抬头望天。

    身侧刮起一道冷风,叶落一惊,低头一看,哪里还有修离墨的影子。

    却是修离墨瞧见弦歌俯身想替冰清吸出毒血的一幕,浑身一凛,他飞身而起,一把将弦歌拉开。

    弦歌只觉得脖颈一疼,然后身子重重往后跌去。

    这次修离墨是真的恼了,存在教训她的心思,所以故意将她摔在地上,似乎那样便能消去他心头的怒火。

    弦歌抬头便见修离墨如鬼般阴狠的眸子,月光清冷,披在他身上,将他一身冷厉染深。

    他就站在她几步之外,夜晚的冷风将他的衣袍吹得簌簌作响。

    白色。

    又是白色。

    她以前喜欢他穿白色衣服,可如今那白色却刺眼得很,墓室里他一身白衣,渐渐环住那女人。

    这一幕在脑海里重现,狠狠撕裂她的心,痛得她浑身战栗。

    弦歌低头冷冷一笑,他在这里作甚?

    起身要朝冰清走去,手臂徒然一重,她微微垂眸,便见他葱白的五指紧紧捏在她手臂上,狠狠地,似乎指尖隐藏了滔天/怒火。

    真是可笑,她都没生气,他气什么?

    她甚至不愿去看他的脸,冷笑着挣脱他的手。

第二百零三章 逃不开的宿命() 
修离墨眸光冷冽地凝着她,手指不断收紧,两人暗暗较劲。

    这时吟夏突然叫道:“公主,冰清好像要不行了,她昏死过去了。”

    叶落恰好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握住冰清的脚踝,眉眼一凝,“是青叶蛇。”

    弦歌猛地一震,大吼道:“放开我。”

    冰清撄。

    那个冷冰冰的女孩。

    她若出事了,那她。。。。。偿。

    修离墨冷冷一笑,猛地松手,弦歌站立不稳,身子再度跌落在地。

    这一次,她连站都没站,连滚带爬地来到冰清身边。

    冰冷的霜露湿透了鞋袜,她甚至都没有感觉,眼里的泪水就像断了闸似的,纷纷滴落在冰清身上。

    弦歌俯身就要吸出毒血,叶落却皱眉拦住她。

    “滚开。”弦歌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因为怨修离墨,连带他身边的人都恨上了。

    “青叶蛇毒素一旦入口,就顺势侵入五脏六腑,你若想死,没人拦着你。”

    淡淡的声音响起,融合清冷的月光,击打在心尖上,她却听出了话语里冰冷的怒火。

    “死了倒也是解脱。”弦歌低低一笑,猛地俯下身子。

    吟夏一听这青叶蛇的毒素这般厉害,立即伸手挡住弦歌。

    一阵劲风快速席卷而来,弦歌尚未能碰上冰清的伤口,人就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熟悉的气息侵蚀她的理智,她险些崩溃,猛地一推,那人原也想松手,是以她踉跄后退。

    叶落站在她身后,赶紧伸手扶住她。

    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叶落身上,叶落一凝,抬头便撞进修离墨狠辣的眸子里。

    惊诧之余,吓得赶紧松开弦歌,躲得远远的。

    弦歌狠极,他一而再阻止她救冰清,她又无法。

    “你到底想怎样?”弦歌咬牙看向修离墨。

    冰清再不能拖了。

    她难道要求他么?

    “你便是赔上性命,吸出毒血也救不了她,那毒早已侵入了她五脏六腑。”

    她看到他眉眼冷淡,说的话似乎无关生死,可那是她在乎的人,从他嘴里这般说出来,她只觉得心寒至极。

    “公主。。。。。。”吟夏哭出声来,殷切地望向弦歌。

    弦歌闻声看去,月光下,冰清的脸比月色还白,冷汗直流,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角。

    弦歌明白,吟夏是要她求修离墨。

    叶落既然能一眼就瞧出这是何毒,而他又能说出这毒不能入口,那他必然有解法。

    罢了,她认输。

    “主子,快来不及了。”叶落暗自着急,他不知这两人有何矛盾,可那丫头的命等不及了。

    谁都不愿退步,若是冰清死了,弦歌必定不会原谅修离墨。

    修离墨依旧未动,眉眼淡淡落在弦歌身上,无端生出压迫感。

    “求你,救救她。”弦歌含泪跪下。

    她看到前方那么颀长飘然的身影猛地一震。

    他既然喜欢玩弄人心,那她便如他所愿好了。

    这一刻,很多东西都清晰明了。

    她一心出逃,也自以为能逃脱,却原来还是被他掌控在手心的棋子。

    没有夏弄影的帮忙,她甚至不能恢复记忆,傻傻地被蒙在鼓里。

    下颌一重,弦歌被迫抬起头来,那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前。

    眸如寒霜,比腊月的飞雪还冰凉,他的指尖却沁入丝丝热气。

    他凤眸微眯,怒道:“你便这般轻贱自己?为了一个奴才随意下跪?”

    弦歌嘴角轻勾,“她不是奴才,她是最关心我的人。”

    你修离墨不是,冰清才是最在乎她的人,她却为了这个男人将冰清置入危险的境地。

    别说一跪,就是一死又如何。

    棋子。

    她是棋子,只要救了冰清,她甘愿成为他的棋子。

    “好,很好!”修离墨冷笑,狠狠将她甩开。

    “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她更不能留。”

    修离墨心里恨极,连一个婢子都得她这般以命相待,那他呢?

    她将他置于何地?

    他忍了三个月,逼自己不来看她,可是她呢?

    妄想逃离他。

    “不,你不能这么做。”弦歌猛地抱住他的腿,仰头瞧着那冷漠的眉眼。

    眼泪湿透了衣襟,她却浑然不觉,唇被她咬出一圈红印,像极一抹血色朱砂。

    为什么?

    她连自己在乎的人都不能救?

    吟夏死死抑制哭声,紧紧抱住冰清。

    公主这般低声下气,她该阻止的,可是冰清怎么办?

    吟夏不忍再瞧,低头抵上冰清渐冷的额头。

    叶落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左战拉住衣袖。

    “沐弦歌,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妄想逃跑的落魄公主,你凭什么求本王?”男人低沉的声音自薄唇逸出。

    弦歌一怔,她是棋子,一枚重要的棋子。

    这个身份够么?

    可是她不敢说,若是让他知道她已经知晓了真相,那他必然怒极,那末更不会救人了。

    弦歌低头苦笑,“你若是救她,那我不会再逃,就留在你身边,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好么?”

    她听到自己的尊严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个承诺一出,她便步入棋子的行列,此生再无自由。

    “好,你且记住,再有下次,本王发现杀光你在乎的人,折断你的羽翼。”他俯下身子,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流光浅薄的眸子里透出嗜血的冷意,“包括夏弄影,懂么?”

    弦歌一震,眸子紧缩。

    他说啊影,他竟然知道了啊影的身份。

    是不是她今夜逃跑他也知道了,所以一直跟在她身后?

    她说呢,他怎么在这出现。

    弦歌含泪点头。

    “左战,替她驱毒。”

    沉冷的声音消散在风中。

    弦歌一喜,身子却一轻,他挟裹着她在空中急速掠过。

    脚下是清辉飘洒的树木,弦歌远远望去,冰清的身影越来越远。

    她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冰清生死未明,她怎么能丢下她?

    “再嚷一句,本王就将你丢下喂狼。”

    腰间的手一紧,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沁入她的肌肤,她身子一颤。

    他将她揽在怀中,听得他沉稳的心跳声,她心下涩然。

    如果没有墓室里的事,他这般待她,她定欣喜若狂。

    “修离墨,你就是一头狼。”

    她低低道,声音闷在他怀里。

    他一凝,问道:“什么?”

    “你带我回去好不好?等我确认冰清没事之后,我任凭你处置。”弦歌拉了拉他的袖子。

    冷风打在脸上,他速度又极快,她头晕乎乎的。

    “沐弦歌,你似乎从来认不清自己的位置,现在是你有求于本王,你该做的,是考虑该如何替本王灭火,你懂么?”

    弦歌被他带去了安阳镇,他轻功极快,不过一炷香功夫。

    夜已深,客栈门口挂了两盏灯笼,在风中萧瑟飘摇。

    他径直拖着她进门,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掌柜的正打瞌睡,突然被一阵冷风吹醒,而后眼前便多了一锭银子。

    掌柜的两眼发光,抬头瞧见男子一身冷煞之气,怀里还紧紧揽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似乎是极为不情愿,极力要挣脱他的钳制。

    清丽的容颜上泪迹未干,眼睛红肿,嘴唇泛白。

    “客官,这。。。。。。”掌柜的指了指弦歌,面露疑惑。

    “一间上房。”

    修离墨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银子扔到桌上,眉眼间的寒霜更深。

    掌柜的一凛,被他浑身骇人的气息震住,连忙叫小二带人上去。

    小二出去后,修离墨松手,弦歌险些摔倒在地。

    烛火幽暗,映衬在那双幽深的眸子里,隐隐跳动怒火。

    “你要逃?逃哪去?为什么要逃?”

    他步步逼近,弦歌不由自主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门扇,再无路可退。

    男人双手撑在门上,将她困在怀中,灼热的气息撩拨她的神经。

    一路狂飞,她穿着又单薄,空气里流动着冰冷的寒露,她浑身早已冻僵。

    这人却似乎感觉不到冷,贴着她的身子滚烫炽热,让她无处可逃。

    弦歌索性不避,抬头凝向他,“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皇陵?你便从来不好奇么?”

    修离墨眉眼一拧,他倒真没想过。

    他花了三个月才将西陵的事办妥,原想这几日来皇陵寻她,再将解药给她,恢复她的记忆。

    不想圣音传来消息,她竟想要逃去夏川。

    夏川。

    为了那个男人么?

    她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就要弃他而去么?

    因为失忆了,所以心里住进了别人?

    不,他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甘心将她拱手相让?

    从西陵城到安阳镇,快马加鞭也要三个时辰,可他却疯了一般,一路轻功驶来,仅仅花了两个时辰。

    来到安阳镇的时候,恰好碰见她出城。

    他又一路跟上。

    看着她弃车而逃,在黑夜里乱窜。

    她就这么想逃离他?

    他倒要看看她能倔强到什么时候,所以暗中尾随,直到最后,他方才肯定,她是铁了心要逃。

    他的手狠狠箍住她的肩膀,瘦弱的身躯轻轻一颤,望进他冷骛的眸里,弦歌突然想撕裂里边的无情。

    他把她当棋子,算计她,让她爱上他。

    很好,修离墨,如果你知道我最终没有爱上你,那你的骄傲呢?

    弦歌低低一笑,眸中闪过恨意,“我讨厌自己的身份,说得好听是公主,其实我不过是皇帝手上的一枚棋子。”

    “棋子”两个字被她重重咬出声,她细细凝着他,见他眸里快速闪过一抹不自然。

    “所以我就想趁着皇陵之行逃跑,在京城已经没有我牵挂的东西,或许你觉得好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逃到哪里去?”

    修离墨猛地攫住她的下颌,重重揉捏,声音冷酷无情,“没有牵挂的东西?”

    “对,其实最终让我决定逃跑的是你,因为你性子冷热无常,我不喜你是真,可我却不明白,你为何要多番纠缠于我?”

    “喜欢么?我不信,像你这般无心之人,又怎会喜欢人呢?”

    修离墨突然笑出声来,“沐弦歌,你到底又在算计些什么?想逼本王承认么?本王喜不喜欢你,不是早便跟你说过?你如今这般。。。。。。”

    说到这里,修离墨猛地顿住,他眸子里闪过怀疑的光芒。

    突然冷声道:“你记起来了?”

    怪不得他觉得不对劲,她怎会好端端提起京都之事,她分明忘记了。

    是他糊涂,竟然让她钻了空子。

    “很意外吗?还是我不该记起来?”弦歌忍痛说道,只因他手劲太大,她挣不脱,也不知会不会毁容。

    “你怎么做到的?”修离墨冷笑,旋即想到了,倏地沉了脸色,“又是那个夏弄影?”

    很好,那个该死的男人,他放过他一次,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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