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芳落芳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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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接着低下头，“芳落，我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只有死才能根除我对你的爱恋呀！”
　　白哉想死？！我张大了嘴。
　　“妈咪，他的心快要承受不住悲伤了，你还是快出现在他的面前吧，不然你会后悔莫及的！”阳儿在我身边开口。
　　轩儿也收起了嘴角的邪魅，“妈咪，我们一出生就在你的身边，享受你无尽的宠溺，没有责任的束缚，就连选择成为你的男人的时候也是水到渠成，没有人敢指责我们！那个小子，”他指着白哉，“一出生，就背负了朽木家和尸魂界两个大包袱，可是他爱上了你，选择了你。妈咪，说实话，我很佩服他！”
　　金只说了一句话：“老婆，我们所有人的难受加起来也比不上他身上的悲伤！”
　　“妈咪，我不介意他成为我的弟弟。”潇儿用他特有的慵懒的声音道。
　　“妈妈，四岁以前，我不理解责任，爱情，友情，亲情，那是流星街不存在的东西。和你们在一起后，我和琪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虽然除了你们，把其他人还是当作流星街的居民，但是朽木白哉这个人，就算在流星街，我也会不择手段的把他拉入幻影旅团。”
　　剩下的三只使劲点头。
　　“妈咪，今天晚上你就陪他好好聊聊吧！既然要把他留下，那我们就要做到没有后顾之忧，”平时严肃冷厉的面孔邪邪一笑，“今天晚上我们就去逛逛瀞灵廷的十三个番队吧！”
　　“啊……啊……看来哥哥心底已经有腹稿了呀！”轩儿挑挑眉，伸出洁白晶莹的手臂摩挲着唇角。
　　潇儿像软骨头一样靠在金的背上，“三哥，你呆会负责抱我过去。”金石化。
　　洛尔乌黑的眼眸霎时变得深邃无比如黑色的漩涡，“琪琪，我们就直接去技术开发局吧！我一直对他们的发明很感兴趣呢！”琪儿点头。
　　再看向最小的两只，笑得邪恶无比，不知打什么主意。
　　我轻打了一个冷战：瀞灵廷的十三番队，但愿你们明天早上不要太吃惊！这几个人可个个都是大腹黑呀！
　　阳儿对我笑笑，拉着一串串的粽子出去，还体贴的为我拉好门。
　　关门的声音惊醒了处于失神状态的白哉，他迅速回头，看见了解除隐身状态的我。
　　他那如寒冰的黑眸瞬时充满了不敢置信。轻挪动脚步，站在我眼前屏住呼吸，“芳落，你来看我了吗？”
　　我的眼眶又红了，点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他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你是不是来接我的？”
　　我不出声，还是点头。
　　“真的？太好了！啊！！怎么办？”他变得手足无措，“我还没有找到绯真的妹妹！对了，芳落你不知道绯真是谁吧？绯真，绯真她是……”声音有点期期艾艾。
　　不忍他为难，我开口：“我知道。我知道绯真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孩子怀落的母亲。”
　　他又变得惊恐，想碰我，却不敢：“你……你都知道？！那你会怪我吗？我说我爱你，可是我却娶了妻子，生了孩子！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变心！我娶她只是因为她能接受一桩名义上的婚姻，那个孩子也是被别人设计生下来的。芳落你不要因为这些消失，不要因为这些离开我！我会帮你报仇的，所以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真的，我不怪你！”
　　“既然不怪我，那为什么你从来不出现在我的梦里呢？我经常几天几夜的睡觉盼望你出现在我的梦力，可是你怪我，所以你从来不出现！也对，你不爱我呀，是我强求了。你拒绝了我，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眼里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一再地重复，“你不爱我，你拒绝了我呀……”
　　我擦掉他的眼泪，轻轻捧住他的脸：“我不怪你！我以前是拒绝了你，可是你的执着打动了我，所以现在我接受你，你以后要努力加深我对你的感情呀。”
　　他困惑的皱眉，经过泪水冲刷得眼睛显得清亮：“奇怪！这个梦好真实！”
　　我一听，唇凑上去覆盖住他的嘴唇，狠狠咬了一下，“还以为是梦吗？”
　　他的唇被我咬出了血，嫣红的血凝在苍白的唇上，为他一身的清冷再添加了一抹冷艳，动人心魄。
　　他摸着唇上的血，傻愣愣地看着指尖的血迹，像机器人一样缓慢转动头颅，丝毫不敢眨眼的看着我。然后缓缓抬手，颤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我把脸放在他因为长期练剑形成厚茧的手掌之中轻轻蹭动。
　　“温热的，还有呼吸。”他低喃，“不是梦！”然后一把把我按在他的胸膛中，用他的双手禁锢着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你没有机会离开我了！”
　　我被他抱的喘不过气：“白……白哉，你快放开我，我不……会……离开。”
　　“不要！”干脆的拒绝，“我一放开，你就会消失不见！”
　　“不……”随着颈上的疼痛，眼一黑，昏倒在他的怀里。
　　白哉双手紧紧抱住被他劈晕的女子，想着就这样让她死在他怀里算了。爱恋地看着她：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他的手臂上，长长的睫毛如扇子，因为双眼紧闭而无意识的轻轻颤动着，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微张散发出香甜的气息，高耸的胸脯也顺着呼吸摩擦着他的胸膛。
　　白哉就这样抱着她，深深看着她，眼里不带任何欲望，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厮磨，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樱花香，直到那剧烈的心跳恢复了平静。
　　带着明显喜悦的低沉嗓音回荡在空旷静寂的夜里，“呐，芳落！既然不是梦，你又出现在我眼前，那么不管你能否爱上我，你都没有机会逃离我！至、死、方、休！”
　　朽木白哉就这样抱着他深深爱恋的女子，一直坐到天明，没有合眼。
　　“啊……”
　　一阵凄厉的尖叫把我惊醒。我一下子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漆黑的凤眼。“啊，朽木白哉，你把我打昏了！”
　　“防止你逃跑！”我看见苍白的嘴唇里翻出这样的声音。
　　“我说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不能相信！”
　　“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没辙了。
　　“一直像这样呆在我怀里。”毫无起伏的语调。
　　“……”马上明白自己的处境，惊跳起来。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臂使劲一扯，我又倒在他的怀里，“啊！！！痛，痛！你轻点，我手脱臼了！”
　　“就是要你痛！你痛，才能体会不及我千分之一的痛，才会偶尔顺从我，才不会又一次丢下我！”
　　句句的控诉让我的心微疼。我用没有脱臼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白哉，我说我不会离开就一定不会离开，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你也知道，以前我只承诺你祖父看顾你直到接受朽木家和六番队。”
　　他用漆黑的双眼看着我：“那……那你说你爱我！”他语带期盼和祈求。
　　“你爱我！”我故意不看他的双眼。
　　他不满的紧了一下放在我腰间的双手。我正了正脸色：“我爱你！这个爱里包含了对你的心疼和怜惜！”对着他微笑，“你的执着可是连冷酷的洛儿都打动了呢！”
　　白哉笑了。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眼里闪亮的光芒，微勾得嘴唇和身上散发的暖意无不显示他的笑意。然后他轻轻搂着我，头放在我的肩上，渐渐的我感觉我背上的衣服湿了。
　　我只是抚着他的后背，让他尽情宣泄多年来的无力和悲伤，等他慢慢平静。
　　“哈哈，真是太好玩了！”
　　一阵大笑打破了我们温馨的气氛。白哉连忙站起来，擦去脸上的泪痕，我也从他的怀中站起来，接好了脱臼的手。
　　阳儿他们都面带笑意的走过来，杰儿和奇犽还一直手舞足蹈。
　　潇儿一看见我，眼一亮，迅速冲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头靠在我肩上，“妈咪，我好想你！”
　　我像拍小狗一样拍拍他的头。
　　“丢脸！都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了还撒娇！”
　　“奇犽，你是在嫉妒我吗？”
　　“切，我需要吗？我只是替你感到不耻，别人会笑话你这么大了还没有断奶，从而连累我们全家人！”
　　“断奶？我们家本来一直就有四个人没有断奶！现在看样子又要加一个！”
　　我脸上热气直冒，洛儿，你个死小鬼！
　　“妈咪，你们谈好了吗？”果然还是阳儿稳重、可靠。
　　我点头。几个人看我点头，迅速站成一排，对着白哉鞠躬，同时齐声说道：“冰冻大白菜，欢迎你的加入！”再对他闪现他们的亮牙。
　　冰冻大白菜？我僵硬的转头，白哉的头上布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十字路口，还在一跳一跳的。再看着家里的那几只的牙齿在太阳的照射下像装了金牙不断闪光，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的爆笑出声。
　　大家都都静静站着，面带微笑的看着那个因为爆笑而染红双颊的女子，心里涌上一阵阵名叫满足的暖流。这就是他们的心之所系，只要她陪在他们身边，哪怕是地域，他们也可以坦然踏进。

　　绯真番外

　　我是绯真，怀里的这个婴儿是我的妹妹，露琪亚。不记得我们的姓了，因为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叫尸魂界，是死后灵魂居住的地方，所以我和露琪亚都死了，不记得我们生前的姓氏，不记得我们生前是干什么的，更不记得我们是怎么死的，只隐约记得这个婴儿是我的妹妹和我们的名字。
　　在流魂街呆了已经有四十多年了，我已经渐渐弄清楚尸魂界是个怎样的存在：围绕死神大人居住的瀞灵廷延伸，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大区，而每个大区又分为八十个小区，区号越往后环境治安越差。就如我现在生活得南七十八区，不但魂魄之间相互争夺，抢杀，就连本该是维持正义的死神也偶尔来抢杀一番。之所以说是偶尔，是因为那些死神大人根本不屑来这里。也是呢，破烂的街道，破烂的房子，什么都是破烂的，还有整天在街道上厮杀的流魂，谁愿意来呢？
　　我一直想自我了断，因为在这里死去我还可以继续投胎。可是我放不下露琪亚，我走了就没有人照顾她。她长了四十年了还是一个婴儿，而且还是一个有灵力的婴儿。我还好，我是一个没有灵力的普通“整”。这样的组合要是放在流魂街的前几区说不定就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在这暴乱的七十八区那就是一个灾难。我可以不吃东西，却每次都要拼上性命为露琪亚找吃的，还要应付另外一些散发着腐臭味道，脏乱无比的整的骚扰，调戏。日子过得真的是艰难无比。
　　我经常摸着露琪亚的头盼望她快快长大，但是有一天我却狠心把她丢弃了。那几天我发现几个稍微有点灵力的人一直跟在我身后，用猥琐的眼光看着我，我有预感这次不会容许我轻易的逃过。果然，不过三天，他们就带着恶心的笑容逼向我，我抱起露琪亚就跑。开始仗着对环境的熟悉我把他们远远甩在脑后，但我知道那不是长久之计。看着怀里笑得天真无邪的露琪亚，我狠下心，咬破手指在包裹着她的布上写下她的名字，把她放在一栋破烂的房子外面转身就跑。我一边跑一边安慰自己：抱着露琪亚跑得太慢了，等我逃脱这几个人的追赶我就转回去接她。
　　当我好不容易逃离追赶回到扔下露琪亚的地方，那里却什么都没有。我不死心的在周围找了几遍，还是没有。我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把能够安慰我心灵的妹妹丢弃了，从此人海茫茫。哭过之后，我把寻找露琪亚定为我的生存目标，首先在南七十八区寻找。
　　我在破烂的街道上到处寻找。“吼……”我看见一个有灵力的人变为虚，然后大肆吞噬它周围的灵魂。我被虚身上的灵压压得动弹不得，心想自己今天一定会死。突然那只虚凄厉的哀叫一声，我只看见它被拦腰斩成两段然后化为光点。我获救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一抬头，只看见黑色的死霸装和飘散在他脑后的白纱。我被一个死神救了，这是我的第二个反应。
　　我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向他鞠躬：“死神大人，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他转过身，我差点吃惊的叫出来。俊帅的面容，清冷高傲的眼神，如天人一般。我吃惊的却是他的身份。在这呆了几十年再白痴的人也知道“牵星箝”和“银白风花纱”，那是代表着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的家主身份，那眼前这个人就是朽木家的家主了？我吓得浑身发抖，贵族都是残忍无情的，他会怎么处置我呢？
　　他却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走了，银白风花纱随风飘荡，带来一丝淡淡得樱花香气。我以为从此再也不会看见他，却被他接二连三地相救。偶尔他还会和我说一句话，渐渐的我知道了他叫朽木白哉，现在是朽木家的家主，六番队的三席。我也告诉他我的事情，我和妹妹的生活，包括我把妹妹丢弃了。他沉默不语没有说话。但是第二天却找到我，把我带到了一所不大却整洁的房子里面。
　　“这是六番队出任务时在七十八区的临时居所，你就住在这儿。白天你可以继续去找你的妹妹，晚上就住这，很安全。”
　　我接受了，没有虚假的推辞。我确实需要一个住所来维持我找露琪亚。
　　于是白天一个区一个区的寻找露琪亚，晚上就在白哉大人提供的住所里修整。白哉大人改变了我对一些死神和贵族的看法：还是有很多死神维持着正义，只是他们人微言轻；也并不是所有的贵族都像偶尔出现在流魂街的贵族，只是被不小心轻碰了一下衣袖就马上把人格杀，至少白哉大人他遵奉法则，不乱杀人。
　　偶尔，白哉大人也会来找我聊天，因为他需要宣泄。说的最多的是一个叫芳落的女子。他是白哉大人深深爱恋的女子。从他口中，我知道芳落是六番队的队长大人，还曾经是朽木家的代理家主，是她把白哉大人训练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深深地佩服她，羡慕她。佩服她作为一个和我一样的女子却做到了连男人也难以企及的地步，羡慕她得到了白哉大人刻骨的爱恋。
　　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白哉大人放在了我的心里。也许是白哉大人提到芳落大人不复平时的冷漠双眼兴奋得放光的时候，也许是白哉大人痛苦于芳落大人拒绝了他落寞满身的时候。我期待白哉大人每一次的到来，甚至渐渐放下了寻找露琪亚的脚步。
　　我静静的听着白哉大人诉说芳落大人的一切，感受着他的痛苦，温柔的劝导他。我永远不会告诉白哉大人我的这份情，比起他对芳落大人的感情，我这一份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况且白哉大人那样的人，是只会爱一次的人，不管他能不能得到芳落大人的爱，他也不会降低自己的心意转去爱别人。所以我只要静静听他诉说就可以了，白哉大人把自己逼得太紧，我希望可以稍微拉回他渐进入疯狂的心。
　　芳落大人，你到底有何等的风华呢，连白哉大人这样优秀的人你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
　　白哉大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我本来还想告诉他我渐渐感觉到饿了，我有灵力了呢！
　　又过了十几天，我看见了冷漠更甚往昔的身影。我迎了出去。看着他的样子，我凝结了脸上笑意：身上黑色的死霸装皱巴巴的，估计好多天没有脱下过。以前清亮有神的大眼变得空洞，毫无生气，整个人死一般的孤寂。
　　他蹒跚地走向我，面无表情的对我说：“绯真，请你和我成亲，嫁入朽木家吧！”
　　“哎？可是，芳落大人……”我惊讶。
　　“她已经永远离开我了！”白哉大人偏过头，可是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