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芳落芳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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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蹒跚地走向我，面无表情的对我说：“绯真，请你和我成亲，嫁入朽木家吧！”
　　“哎？可是，芳落大人……”我惊讶。
　　“她已经永远离开我了！”白哉大人偏过头，可是我分明看见了眼里的泪光。
　　这样啊，“好的，我答应。”
　　白哉大人迅速背对着我，“你不再考虑下吗？你知道朽木家在尸魂界的地位，你嫁过去会过得很艰难。更重要的是，这只是一桩名义上的婚姻，你什么也得不到。这段时间长老一直安排我相亲，我都没有去，你嫁过去，不但要面对朽木家长老的刁难，还要承受那些被安排和我相亲的贵族家千金的怨恨。”
　　白哉大人是不想我看见他的脆弱吧！我对他微笑，即使他没有看见，“是的，白哉大人，我已经考虑好了。芳落大人离开了你，那就由我陪在你身边吧！”
　　“那你准备准备！我三天之后来迎娶！”白哉大人放下一袋钱在我怀里就走了。
　　三天之后的成亲之夜，好混乱的一夜！因为长老不满意我，邀请的客人没有一个人来参加婚礼，大家都是派家里的仆人送来了贺礼，只有一个叫海燕的副队长亲自来过。新婚之夜要喝交杯酒，我们不想喝酒吩咐把酒换成了水，但是那杯水却出了问题。白哉大人喝下了那杯掺了春药的水，当我们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白哉大人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药性了。惊怒地把那个送水的仆人叫进来，还没有开口询问，她就跪下把一切都招了。
　　原来是和白哉大人相亲的山田家小姐山田优雪指使人下药，那种药会慢慢让人的身体不知不觉地变得虚弱直至死亡。本来药是下在我的水杯里，可是被人不知不觉地换成春药，还被白哉大人喝了。不知那个换药的人有什么目的？
　　白哉大人一怒之下掐死了送水的侍女。白哉大人让我离开，我却摇头，轻轻解下衣裳，“白哉大人你中了春药，现在药性已发来不及找解药。虽然我从来没有幻想过成为你真正的妻子，但是我愿意献出自己，就当是报答白哉大人这一年来对我的照顾，我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的。”
　　白哉大人看见我脱衣裳，理智全失，眼睛猩红，一下子扑到我身上。那一晚，我没有感觉到任何欢愉，只是一直在痛苦中昏迷，清醒，昏迷，清醒。当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白哉大人已经不见，我知道，白哉大人觉得对不起我。
　　一个月后，白哉大人还是没有来见我。但是身边的侍女告诉我，中级贵族山田家不知什么原因被除名，流放到流魂街，山田优雪小姐还被剥夺了灵力。
　　又过了一个月，我觉得身体不舒服。身上的灵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说，我自己也感到很疲倦，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家里的佣人请来了四番队的队长替我检查。那位叫卯之花的队长又是摸我的额头，又是看我的舌头，还把全身检查了一遍，最后才带着即惊喜又忧心的神情告诉我：“朽木夫人，你怀孕了！可是你灵力太低，还好你的灵力有很大的成长空间能让这个胎儿成形。不过之后却很危险，因为这个胎儿会吸收你的全部灵力。所以生下这个孩子之后，你再也不会产生灵力了。”
　　有孩子了！“没关系。卯之花队长，能用我身上的灵力生下这个孩子我觉得值得。我本来就是没有灵力的，估计我身上这股突如其来的灵力本就是为肚里的这个孩子准备的吧！”我温柔的摸着肚子，好像已经感受到了肚子里胎儿的胎动。
　　听到我怀孕，白哉大人带着满脸愧疚来看我。朽木家的长老和家里的仆人也收起了平时嘲讽的嘴脸，对我嘘寒问暖起来。
　　“绯真，打掉这个孩子吧！他会拖累你！你有灵力可以过更好的生活！”
　　我坚定的摇头，“白哉大人，不管我有没有灵力，都注定我一辈子要生活在朽木家。反正白哉大人你也不会再爱上除芳落大人外的其他女人，更不会去找其他女人生下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也算朽木家的未来，更主要的是多一个孩子陪你，白哉大人会少一点寂寞吧！”
　　白哉大人缓缓低下头，“那你好好保重身体吧！”
　　灵体怀孕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更何况我的灵力不强。怀孕一年零三个月，我的身体不再产生灵力，肚里的孩子把我所有的灵力吸光了，我虚弱的只能躺在榻榻米上。没有办法，又请来了卯之花队长。她看了之后说：“看来这个孩子的灵力会超过他的父亲呢！以后每隔十天我给你输一次灵力，直到你生产。”
　　在怀孕期间，白哉大人也很少来看我，我不怪他，他所有的情都给了芳落大人。
　　怀孕两年，痛了两天两夜终于生下了孩子。白哉大人看了孩子一眼，取名为怀落。我点头微笑，“好名字！”真的是一个好名字呀，白哉大人希望你每叫一次这个名字，就能想想你爱恋芳落大人的心情！恐怕你自己也不知道吧，你快崩溃了呀，脸上写满了疯狂！
　　因为生怀落灵力不足，我的灵体被破坏的严重，卯之花队长也没有办法修复，再加上瀞灵廷到处都是迫人的灵压，加速了我的死亡。我整天躺在房间，看着房间外飘飞的樱花，深深叹息：好寂寞的樱花！不过几天，白哉大人在我的房前种了几株梅花树，看见梅花开成了我最深的期盼。
　　三年的时光我缠绵在病榻上，基本没有下过地，也很少看见怀落，长老把他抱去了抚养，说是这是朽木家的家规，继承人都是由长老培养。白哉大人没有反驳，我也就没有反对的余地，更何况我这副破败的躯体也不容许我亲自照料他。今天，我明显感到了死神的召唤，白哉大人，我也要离开你了！我走后谁还能扯住你疯狂的脚步呢？怀落还那么小，他扯不住你呀！
　　白哉大人也好像感受到了我快要离去了，他带着满身的寂寥出现在我的房间。我还是微笑着看他，“白哉大人，对不起，我要离开了。这五年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满足。对不起，我要留下你一个人了，死之前我还有一个未完成的心愿。关于我的妹妹，请你找到她，把她当做你的妹妹疼爱。不必告诉她有我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姐姐。”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对怀落，我没有尽到一个当母亲的责任，请你好好教育他吧。白哉大人，虽然这个世界很孤独但还是请努力活下去吧！”
　　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只听见了白哉大人的一声低泣。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轻松，飘向了远方。
　　露琪亚啊，姐姐希望你晚点出现在白哉大人的眼前，让白哉大人有一个活着的想念！

　　第八章

　　过了好一会我才止住笑，擦去眼角笑出的泪，“你们在哪儿听到的这个名字？冰冻大白菜？还真是形象！”
　　“妈咪，是我们共同讨论出来的，我听见一个叫八千流的叫他大白白！”杰儿可爱的微笑。
　　“‘白哉’用中文发音和白菜很像！”洛儿笑的优雅。
　　“朽木就是烂木头的意思。”轩儿笑的理所当然。
　　“他太冷了，一座撞不破的冰山。”金咧开一嘴的白牙，笑吟吟的补充。
　　“他是我们所有人里年龄最大的，肯定不愿意当最小的一个。我才不甘心叫他哥哥呢，所以要给他想个合适的称呼。”潇儿继续趴在我的肩头，幽幽开口。
　　“以后我们就叫你大白菜了！”阳儿下了结论。除了我和白哉，所有人坚定的点头。白哉满头黑线，我把头撇向一边以免再次笑出声来。
　　“好了，说正事，你们昨天晚上有什么收获？”我轻咳一声。
　　几只顿时眼睛放光，勾起邪恶的微笑。
　　“我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噢！”轩儿还准备卖关子，被阳儿打断。
　　“五番队整个被幻术笼罩，后院的空地之下有一个很大的实验室。”阳儿看了我一眼，“里面养着虚呢。”接着笑意深深，“我和轩就送了大家一点礼物。”
　　“刚刚那声尖叫估计就是因为他们起床的时候发现身边睡了一只虚。”琪儿也是满含笑意，柔化了身上冰寒的气息。
　　轩儿咂着嘴巴，“可惜那里面的虚不多，不然就送他们一人一只！”
　　“还有九番队也是。我和小杰本来打算去八番队整整那个经常在流魂街调戏漂亮女孩子的花大叔，从九番队路过小杰发现了那里的不对劲。”
　　小杰点头，“那里面散发着腐臭的味道，还有虚的叫声，可是都没有人发现。”
　　“估计还是是幻术呢，迷惑了人的听觉和嗅觉！”洛儿拖着腮，轻轻道。
　　“我去了三番队，那里面也很不对劲，不过没有深入，”他戳了戳趴在我肩头的潇儿的额头，“这个小子一直赖在我身上不下来，而且番队里面有两个人的气息很强大，所以我就退出来了。”
　　潇儿不服气的反驳：“三哥，你的口气好像是说我妨碍了你一样！”
　　“本来就是！”
　　“才怪，你才要感谢我救了你！你虽然勉勉强强粘上强者的边，但是那里面两个人很强，你打不过他们的联手的。你笨手笨脚的进去肯定被发现！”
　　金黑线：“还有你呢，我不信加上你我们两个还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
　　“我才不像你，我早就用神识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金尴尬挠头：“我不是还不习惯用神识捕捉别人的活动吗？”
　　轩儿再吐糟：“所以说你是强化系的笨蛋，都一百多年了还没有习惯。”
　　“那小爹爹你听到他们说什么？”洛儿眯起黑眸，温雅的问着。
　　我一看就知道洛儿又在使用他的花花肠子了。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洛儿跟在我身边我就很少动脑了，需要动脑的事情基本上洛儿就解决了。我的那对双胞胎再加上潇儿因为从一生下来就环境优越，不需要操心什么，所以他们即使知道的不比洛儿少，但只要和我没有关系，他们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金太正直，了解黑暗面但只要没有伤害到我们，他也乐于扮个大傻瓜。琪儿呢，除了我，她只听洛儿的。杰儿和奇犽还是两个小鬼，我们也有意不让他们接触那些，在阳光中成长。
　　洛儿已隐隐成为我们这群人的脑了！
　　“我听到里面有三个人讨论。他们打算用实验室里的虚作实验，试探这一届真央毕业生的实力，实力强的要么拉拢，不能拉拢的就消灭。”潇儿的回答打断了我的思虑。
　　“那么，可以肯定这几年流魂街渐渐增多的虚也是他们放得了，他们在估量计算整个尸魂界的实力。”洛儿用手捂住嘴，这是他思考时的招牌动作。
　　“潇，你认得他们吗？”阳儿询问。
　　“呜，”潇儿直起身子，莹白纤长的食指点着唇角，“让我想想啊！真是的，不重要的人，谁会记得啊！”
　　站直不到五秒钟的身躯又倒回我肩上：“啊，记得了！最厉害的那一个我记得，是以前那个黄毛队长的副队长。”
　　“以前的黄毛队长有两个，平子真子和浦原喜助。”轩儿提醒道。
　　潇儿摆摆手：“我管那个黄毛队长是谁呀，那个副队长戴着眼睛。另外两个人一个白头发眯眯眼，一个棕色头发也戴了一副眼镜。”
　　戴眼镜，黄毛队长的副队长？那就只有一个了！
　　“蓝染惣右介！”琪儿肯定的道。
　　“原来是他呀！心机很深，也很有实力的一个人。”洛儿居然在赞叹他？
　　“哥哥，你认识他！”杰儿好奇的问。
　　我们大家都很好奇，洛儿怎会和他扯上关系？
　　“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妈妈还是六番队队长的时候，我在流魂街遇见过他几次，他很欣赏我，还邀请加入他的五番队呢！”洛儿说完还展开了一个纯真的笑。
　　娃娃脸还真是好，明明一百多岁了，虽然有着二十岁左右的躯体，在我们眼里会让人掉鸡皮疙瘩的笑却会引得外人如飞蛾扑火般的扑过去，情愿溺死在他的笑容下。
　　“看来这一切都是蓝染计划的！”阳儿若有所思。
　　“大白菜，你有什么打算？”洛儿微笑着向我身后问道。
　　阳儿他们“噗嗤”一声。我却缩了缩脖子。嘿嘿，讨论的太投入，把白哉忘了！
　　肩上一阵轻松，只听“啪”的一声，潇儿趴在地上。我头顶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瞬间被搂入了一副宽厚的胸膛。
　　潇儿从地上弹跳起来，手指着白哉：“大白菜，你不要以为你比我年长我就应该让你！你给我让开，妈咪的肩膀是我专属的位置！”
　　白哉一记冷光：“你抱的也够久了！”说完不理他转向洛儿，“还有你，小鬼！我也算是你的父亲！”
　　洛儿可爱的摇摇食指：“不行噢，这是早就决定好了的哟，你是最晚进入我们这个家庭的，我们所有人都有权利自己决定怎么称呼你。所以，大、白、菜，快说说你自己的情况吧！”
　　房间温度陡降，大家都僵硬了一瞬间。
　　“果然我的冷气还是比不上修炼了快两百年的人！”琪儿掀掀红唇。
　　我快要听到结冰的声音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快谈正事！”阳儿是当之无愧的老大。
　　潇儿气呼呼地靠在了轩儿身上。大家都用眼神示意白哉讲话。
　　白哉抱起我坐在房间唯四的靠椅上，无视其他人的白眼。“从芳落离开的那天我一直在怀疑，她到底发现了什么才会遭到灵王的追杀。所以我翻遍了朽木家、真央图书馆的资料，发现了大家以前忽略了很多事。蓝染惣右介是以前带领过众多虚反攻尸魂界的斯里克托的转世，根据潇刚刚的描述，现在和他联手的估计是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和九番队队长东仙要。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据那些文献，我猜测，他们两人恐怕是当时跟随蓝染的瓦史托德的转世。死神并不能完全杀死虚，所谓的砍虚只是净化虚，封印作为虚的本领和记忆再把它送到尸魂界。现在的蓝染力量很强，估计他早就挣破了封印，恢复了斯里克托德记忆，想要再次反攻尸魂界。除了这些我当时还查到中央四十六室的一部分人和蓝染勾结。”
　　白哉转向阳儿他们：“你们很厉害，一个晚上就找到了和蓝染联手的人。我花了五年的时间才查到蓝染可能是叛徒，我知道他还有伙伴，却始终找不到是谁。想不到居然是那两人，市丸银曾当过蓝染的副队长，后来闹翻了，市丸成了三番队的队长，平时他们两人表现出的也是互看不顺眼，根本没有人想到仇人会联手；东仙要整天满口的正义，更是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和虚勾结。”
　　轩儿勾起一抹甜笑：“这就是实力和人品的问题，你五年时间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们一晚上搞定。”
　　我明显感觉到搂抱着我的双手僵硬了一下。然后听他继续道：“所谓的虚化不过是产生了第二人格，当初他们容不下你们，应该是惧怕你们的力量吧。”看着我们点头，他才又淡淡道：“我不能饶恕他们就因为害怕自己的弱小此等无知理由而追杀你们，所以即使查到了这些能挽救尸魂界的资料，我也没有上报，只是看着他们慢慢步入毁灭。”
　　“冰冻大白菜，没有看出来嘛，你居然有如此强的报复心。”轩儿继续挑衅白哉。
　　白哉冷冷瞟他一眼：“那我们互换，你来体会一下抱着你妈咪尸体的滋味！”
　　轩儿噎住，说不出话反驳。
　　我转过身，心疼地摸着白哉的脸。他拉下我的手，轻轻握住：“怎么处理尸魂界的事，你决定就好。我已经决定天涯海角随你，就算你要报仇，杀光尸魂界的人和灵王，我也会帮你的！”
　　“哈哈，哈哈！我不会报仇的，反正我们都没有事！”
　　白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