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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闷骚遭遇傲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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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三人都想错了。莫悱与祈月烬的沟通干脆利落,莫悱一提他的请求,祈月烬就【嗯】的答应了。
  简直就像有求必应机似的。
  莫悱很快的睁开了眼睛,快得连三人都在心里“啊?”了一声。
  他的表情很阳光,浅笑道:“烬先生说没问题,这个身体可以行动,由他来操控就好。”
  另三人:“······”感情就像两个人在分时段驾驶一台人形机甲似的······
  大松一口气后、感觉未来一片光明的轻松气氛,在“他”现身后,化为了泡影。
  巫黎双生子马上拉开与他的距离,恭恭敬敬的垂下头,齐声道:“黑鸢您好。”
  安纳斯:“······纵火狂。”
  巫黎双生子马上“啪”的扭头狠瞪安纳斯,拼命打眼色:【笨蛋笨蛋放尊敬点啊!】
  安纳斯嘴一撇:【跟他打招呼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巫黎双生子齐齐翻了个白眼。
  活像双生子顶头上司的祈月烬不看众人一眼,自顾自的——脱起了病服?!
  莫悱抬起手都困难重重,他却轻松自在的脱起了衣服?!
  哦不等等,他脱衣服干嘛,炫耀身材吗?!
  巫黎双生子马上拦在祈月烬面前,踮起脚尖、挡住安纳斯抽筋的视线。
  “黑鸢黑鸢,战争带来了你的衣服,等下争战就给你拿来!”“黑鸢黑鸢,争战带来了你的衣服,等下战争就给你拿来!”
  一听见对方的话,双生子马上就不高兴了:“争战,衣服明明是我带来的,你抢功劳!”“战争,衣服明明是我带来的,你抢功劳!”
  而引发双生子的口水战之源——祈月烬,放下了解纽扣的手,面容相当平静。只是,他的目光微微涣散,不知究竟在注视何处,给他强势的气场平添一丝呆愣愣的弱气。
  最终,还是安纳斯一锤定音:他手一甩,就将双生子放在床头柜上的纸袋丢了过去——然后又是一抛,将藏在床下的红纸伞也砸向祈月烬——
  幸好双生子反应快,巫黎战争接住了纸袋,巫黎战争接住了纸伞,要不然,明显在发呆的祈月烬很可能被砸破头。
  双生子龇牙咧嘴狠瞪安纳斯,可他们一转身,又是恭恭敬敬的面无表情了。
  他们俩双手呈上纸袋和纸伞,尊敬的低下头。
  而祈月烬似乎相当习惯被人恭敬的服侍,他接过双生子手上的东西,一声道谢都没有。
  双生子偷偷用余光瞧瞧祈月烬淡漠的面瘫脸,纷纷在心里松口气。
  他们并不敢和祈月烬共处一室过久,所以······“安纳斯塔西亚你出去!!”两人齐刷刷的就冲向安纳斯,挤挤嚷嚷的把他往病房外推——把安纳斯推出去,两人也就顺理成章的离开房间了,逃出生天了,呼!
  “咚!”的,门关上。
  又过了一会儿,祈月烬才抬起眼。
  火焰与青空的颜色略显暗淡,他并没有完全恢复,但应莫悱的愿望,还是强撑着与莫悱交换了身体的控制权。
  纸袋里是红黑色的西式套装,纸伞是那把陪伴了他千年以上的古物。
  非常熟悉的物事,熟悉到让人厌倦而疲惫。
  他默默的放下伞,开始换起了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看了溯痕大人的《遇蛇》,被大人的“作者有话要说”深深的震惊到了···原来那等好文也曾球评过。。。8过,看文不留评,作者确实桑心;根本没点击才是最桑心的好吗囧rz=З还是昨晚,码着字,一不小心觉得貌似可以完结了··········不过是第一部,真抱歉——卤煮透明到写三部曲好桑感啊⊙﹏⊙‖∣QAQ  


☆、Soul   LXI    施哀

    祈月烬在特护病房内换衣服,安纳斯和巫黎双生子在病房外唇枪舌战,门里门外都忙得很。
  “吱呀”的轻轻一声,房门开启,走出目光空茫的祈月烬。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和莫悱用同一张脸、同一个身体,两人的气质就是天差地别。莫悱隐隐约约透出的少年稚气与冲劲完全被他洗练成了历经世事的沉郁淡漠,他的沉静乍看上去和莫悱相似,却意蕴更加深厚,简直可以说是带着疲累的沉重了。
  六月暑气已重,他穿着纯黑的西服外套和紧身背心,衬衣深灰色,领带和腰上的皮带却是火亮的石榴红,再加上那纯黑长西裤,怎么看怎么像在蒸桑拿。
  把安纳斯抽筋的表情当作空气,他淡然自若的撑开红纸伞,一语不发就朝楼层电梯走去。
  其实,连带来衣服的巫黎双生子都囧到了。明明有短袖的夏装西服可以选嘛,黑鸢怎么······还是那样喜欢捂得严严实实?!这就是传说中的禁欲系装束吗?!
  走廊上往来的人纷纷向祈月烬投注惊诧的目光,红发的少年指压伞柄、让伞面遮挡住自己的面容,更增一分孤僻怪异的独特感。
  红伞就像一朵鲜红的花,顺着人流漂游,在电梯前停下。
  正好,有一班电梯上来,人群涌出,他却直直站在电梯门口、一点也没有先下后上的让道意思——奇怪的是,人们虽然吃惊,却主动避开了他。
  没有一个人不满的咂嘴,人们顶多在与他擦肩而过后好奇的回望几眼。
  毕竟,他的气质太出众了。在楼内撑柄伞,大热天还规规整整穿西式三件套,鲜亮的红发与异色的双眼,目光一片空茫、仿佛在注视异空间——很特别的少年,但最好还是避开——人们几乎都这样想。
  定定的等待人们走光,祈月烬进入空无一人的电梯,按住开门键,目光终于望向远远的安纳斯三人。
  看到祈月烬已经进入电梯,巫黎双生子才回过神,一人牵起安纳斯的一只手就往电梯跑——
  “叮”,待安纳斯的后脚踏进电梯,祈月烬才松开按住开门键的手指,电梯门关,直直向一楼而去。
  从七楼到一楼,竟是没停。安纳斯简直怀疑是祈月烬的煞气逼退了那些想按电梯键的人。
  正好电梯内没有普通人,安纳斯想到一个问题就问了:“纵火狂,你是不是让莫悱忘记莫广夏了?”
  有此疑问,是因为安纳斯发现,莫悱在醒来后,并没有对亲人的惨死哭天抢地。他甚至提都没提莫广夏,这很不合情理,因为莫悱是个重亲情的人。
  祈月烬不看安纳斯一眼,只是简单答道:“是。”
  然后巫黎双生子也插嘴了:“黑鸢黑鸢,战争修改了莫悱父母的记忆哦!”“黑鸢黑鸢,争战消除了莫广夏存在的痕迹哦!”
  双生子明显在向祈月烬炫功劳,那□裸的讨好让安纳斯哼了哼鼻子,抱起手就偏过脸。
  虽说这样对莫悱最好,但祈月烬那副理都不理双生子的、目空无人的态度,还是让安纳斯嫌恶极了。
  就连坐上巫黎家的加长黑色轿车,安纳斯也抢着坐了前排——隔祈月烬越远越好,哼。
  车程之长,远超安纳斯想象。问了好几遍巫黎双生子,得到的答案都是“还没到”“再等等”,安纳斯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
  很不耐烦的抱手敲指,安纳斯的目光逡巡间,一不留神就看向了后视镜。
  只见祈月烬正斜倚车窗,神思渺远,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红纸伞已经收起,放在腿上,火亮的鲜红和他的红发相互映衬,好像能将车内的温度抬高。
  极为宽敞的后排,巫黎双生子坐在一头,凑在一起玩翻皮筋,一派童真无邪。
  祈月烬坐在另一头,和巫黎双生子之间隔了整整一个半座位的距离,好像故意远离了孩子带来的童趣,孤守着自己的寂静。
  忽然,祈月烬好像瞥了安纳斯一眼,这让后者可窘迫了,赶紧收回眼神,心里直念叨“看什么看!”【——凭啥我要心虚啊,真是的】
  站在施哀家的大门前,安纳斯忍不住嘀咕小蹄子家真是万恶的剥削阶级——这占地面积,这欧式楼群,连铁艺围墙都蔓延得看不着边,真是各种挥金如土、铺张浪费。
  透过铁艺雕栏大门,可以看见施哀家的庭院十分广阔,就像藏了整个公园,喷水池与通向玄关的漫长步道尽显大户人家的恢宏奢华。
  巫黎双生子率先冲向大门旁的传呼机,抢着踮起脚尖去按通话键,两个人你挤我我挤你,吵吵嚷嚷的让安纳斯想抢过祈月烬的伞、砸他们。
  一语不发却让内讧的双生子偃旗息鼓的,只能是祈月烬了。
  他又撑开了鲜红的纸伞,好像受不了一秒阳光似的,躲着纸伞圆形的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他按了一下传呼机的通话键,就沉默的收回手指。
  不一会儿,传呼机内传出彬彬有礼的电子女音:“您好,这里是施哀家,请报上您的姓名与来访意图。”
  虽然彬彬有礼,仍显得高高在上、气势凌人。好像警官在审问犯人似的,似乎不欢迎一切访客。
  但是再迫人,也压不过祈月烬的气场,他简单的道:“祈月烬。找人。”
  传呼机另一头竟然陷入了沉默。
  半晌,电子女音才重新响起:“欢迎光临,祈月大人,请稍等片刻,迎接您的人马上就到。”
  只见铁门那一边,从老远的玄关处跑来四个黑衣执事,他们的速度很快、步伐一致,一看就是经过了专门的训练,毫无疑问是忠心耿耿的下仆。
  其中一个领头的执事用瞳膜扫描开启了大门,随即向祈月烬九十度鞠躬:“欢迎您大驾光临,如有不周,谨请谅解。”
  另外三个执事本来是想帮来客拎东西,可唯一带着身外物的祈月烬摇摇头,表示不想让其他人碰红纸伞,执事们也就听话的退到一边。
  由领头的执事带着,祈月烬撑着伞就往里走,压根不管另外三人。
  可执事们显然清楚安纳斯等好歹是跟班,也不能怠慢,便微欠身,示意安纳斯等也进门。
  然而,巫黎双生子齐齐往后退,板着脸,好像很不情愿进入施哀家。
  安纳斯一看双生子不战而退,想到御三家内部的争斗可能更是血雨腥风,便挥挥手打了个招呼,自己跟着执事走了。
  通向玄关的步道太过漫长,几乎有从足球场这头到那一头的距离。
  祈月烬和领头的执事在前,安纳斯和另三个执事在后,众人皆不言不语,搞得安纳斯产生了自己是在上刑场的错觉。
  施哀家是驻扎枫羽市的超古老大家族,也算沉淀着华国五千年的悠久文化了。没想到西洋风一刮,他们也彻底西化,占地如此广大的庭院里,竟然看不到一丝的华式元素,倒也令人唏嘘。
  在玄关处也候着两位黑衣执事,一见祈月烬“驾到”,纷纷九十度鞠躬;而安纳斯通过玄关,他们只是稍稍欠身,施哀家心目中的尊卑贵贱昭然若揭。
  主屋恢弘大气,欧式家具一应俱全,很合这栋洋馆气氛的围裙女仆马上接替黑衣执事、为祈月烬和安纳斯带路,她的脚步就像猫一样轻,祈月烬也是,导致悬挂油画的走廊只有安纳斯的脚步声。
  女仆领着二人来到一间白色调的会客室,鞠躬后沉默退下。
  祈月烬首先进入室内,却还是撑着那把红纸伞,就连他坐在沙发上,纸伞仍在他头顶投下阴影——真搞不懂他为什么离不开一把普普通通的纸伞,难不成——
  安纳斯不吭声的、从祈月烬面前走过沙发,来到阳台处,“啪”的关上通往阳台的门,又“唰”的扯上窗帘,顿时,室内阴下来一大片。
  安纳斯带着看好戏的表情回头,果然,祈月烬慢慢的收起了纸伞——他果然是得避开阳光,真像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怕光鬼。
  将收起的纸伞置于腿上,祈月烬没有向安纳斯表示感谢,只是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纳斯认为他的沉默寡言就是□裸的装腔作势、拿捏格调,不爽的愠怒冲向嘴边——
  “祈月。”
  直呼其姓、踏入会客室的,是一位清癯修长的青年。
  其装束的奇特程度不亚于祈月烬,只见他穿着新竹色的修身长衫,泛青光的长发用青绳束在脑后,扎成一根细细的辫子,发尾缀着青翎毛。他的眼睛也是一种很深的墨绿色,给人妖异的青光滟滟的感觉,安纳斯迅速给他贴上了个标签:竹叶青。
  祈月烬冷淡的朝男子投去一眼,不吭声。
  男子好像很习惯祈月烬无礼的冷淡,暗含讥讽的一勾嘴角,转目冲安纳斯道:“何不落座?”
  安纳斯首先是不想和祈月烬坐在同一条沙发上,其次是不想在气势上输给那条竹叶青,便哼哼一声道:“不用了,我站着。”
  男子狭长的墨绿色双眼透出些许玩味的光,他别有用意的凝视祈月烬垂眸的侧脸,笑道:“难怪你会出面。”
  随后,男子闲然走向祈月烬对面的沙发,坐下,长衫一掀,长腿交叠,开门见山:“祈月,你明知给不了我想要的,还来此地提要求,是轻视我施哀诉吗?”
  


☆、Soul   LXIII   不见

    安纳斯怎么听,怎么觉得竹叶青话中有话。揣摩着他暗光流转的眸子,再看看祈月烬不做应答的沉默模样,安纳斯直觉,这两人的关系有蹊跷。
  “打扰了。”此时,女仆端着茶盘进入会客室,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顿时缓和了些许。
  “······”施哀诉端起红茶杯浅啜一口,在长睫的遮掩下瞧了祈月烬一眼,只见对方还是雕塑般端坐着,浓黑的眼睫下一片漠然的阴影,那副静若处子的样子在某种程度上,让人深感索然无味。
  轻荡茶杯,施哀诉清俊的脸庞透出一种刻薄寒凉的气质,他道:“祈月,你在做无用功。”
  眼神转向安纳斯,放下茶杯,施哀诉薄凉一笑:“来客,不如同我一会施哀央?”
  言罢,施哀诉起身就往会客室外走。
  安纳斯很被动的跟上,在经过祈月烬身边时,发现他还是无动于衷、压根没有起身的意思,忍不住狠瞪他一眼,“哼”一声、脚步重重的出了门。
  安纳斯倒是没想到,施哀诉浑身上下散发出民国大少的闲散骚气,走起路来却是脚底生风、凌波微步,害得他几乎要跑起来。
  在一个走廊拐角,施哀诉猛的停下,埋头赶路的安纳斯“咚”的撞上他的背——在安纳斯骂骂咧咧揉鼻头的时候,直怀疑他是故意的。
  安纳斯也算个修长的少年,施哀诉却还比他高出一个头,他嘴角微挑、俯视安纳斯的样子,让某只傲娇立马竖起浑身的刺:“竹叶青,虽然是条蛇,你像坨屎一样蜷在路中央,就太挡路了。”
  好端端一个大家族的高层被比作“米田共”,施哀诉却不在意的一笑,悠然道:“可否请教来客,你的鼻子撞上一坨屎,感觉如何?”
  安纳斯瞪大眼睛。他终于遇上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是吗,”安纳斯露出标志性的讥嘲表情,机关枪般倾倒毒液,“原来你承认自己是坨屎啊,那就好,需要屎壳螂帮你移一下窝吗?要不然被牛踩成稀巴烂可不太好啊!”
  施哀诉一时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和安纳斯极为类似的冷讽表情,俯视胆大包天嘲弄他的少年。
  “我在问你感觉如何,”施哀诉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片刻之间就挑起了安纳斯的下颌,“你请出那些虫兽做烟雾障,又是为何?”
  还没人胆敢对安纳斯这么轻佻过,白发少年顿时觉得自己被轻薄了,他一个下勾拳就揍向施哀诉的肚子,却被对方稳稳扣住拳头,下颌也被惩罚性的一掐,“祈月容得下逞口舌之快的竖子,我却不成。你以后,看准了人再说话,谨记祸从口出的道理便是。”
  安纳斯还有一只手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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