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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罪-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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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彬撇嘴:“凶手未必会上当。”
  “我有办法。”说完,告诉俊阳,“雷彬会找机会把老宅里的人聚集在大厅,爷爷肯定会问你,你了解多少。你要告诉他,案情是不大了解的,只是知道我已经找到了证据。爷爷必会问你证据是什么,就算他不问,也有人会问。你就说,证据跟雪恒有关,再多就不能说了。快去吧,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一切都按照卓逸说的去做,尽管有些环节他们还很不解,但始终相信已经恢复正常的卓逸不会错。事实上,卓逸自己也很自信。就算是在鲁莽之下做的推理,卓逸也坚信自己的正确的。只是不合时宜罢了。
  到了下午六点,有人进来转达雷彬的意思,说一切准备妥当。卓逸便借了这人的电话,给俊阳发了一条信息。
  「今晚你不要回来,守在医院附近。」
  很快,接到了俊阳的回复。
  「你自己小心。」
  安排好了一切,卓逸在病房里该吃吃该喝喝,晚上八点的时候还小睡了一会。醒过来已经是九点半了,他估摸着要等到下半夜才能有动静,再睡一会吧。
  想归想,再睡已经是不可能了。满脑子的案情被俊阳挤着没了踪影,光是想着他什么时候离开。
  当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卓逸看到了一身黑衣的谭小青。对方浅笑着走到床边,笑道:“看上去比白天好多了。我一直担心那颗空弹会伤了你。”
  卓逸狠狠瞪了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是应该的。”言罢,他扫了眼病房,“怎么不见齐先生?”
  “他另外有事,今晚不在。你找他?”
  谭小青摇摇头,说:“找你。卓逸,你觉得凶手可恨吗?”
  “当然。”卓逸的心发紧,他察觉到谭小青此来的目的绝不单纯。
  “是啊,的确可恨,尤其是对孩子们也敢下手这点更可恨。我曾经有个战友,我们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他老婆刚生了一个女孩,我们都恭喜他,还说执行完任务都去医院看看那个孩子。但很可惜,他死了,我们小组除了我都死了。”
  果然不单纯啊。卓逸冷着脸,问:“为什么说这些?”
  对卓逸的问题,谭小青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那一次是秘密任务,也没有人泄密。我们抱着就算出现奇迹也不会失败的心态进行伏击。结果却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谭小青,你到底想说什么?“
  谭小青忽然靠近卓逸,眼神中满是决绝的凛冽:“凶手是可恨的,就算投胎转世从头再来,也会受到惩罚。国内不是有句话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站直了身子笑的诚恳又洒脱,“所以,今晚你一定会抓到凶手。我和雷斌一起行动,到时候再见。”
  谭小青这一次拜访,留给卓逸的是心惊肉跳。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对不起啊,昨晚有事没来更新。




110、39

  为什么谭小青忽然跑来说那些话?以前,他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着目的,这一次却在暗示着什么。卓逸越想越不对劲,并怀疑俊阳找他帮忙肯定还有不知道的隐情。
  等待是个耗耐心的活儿,雷彬正坐在警车里守株待兔,他琢磨着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有动静,所以,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猛地惊了一跳。看是卓逸的号码,更是吃惊。
  “你这时候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不是案子的事。”电话里,卓逸说道,“我问你,谭小青答应俊阳帮忙是不是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没有啊。”
  “笨蛋,怎么可能没有?好好想想。”
  被卓逸数落了几句,雷彬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了急切和不安,转念一想,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说:“谭小青只说案子结束后,要跟齐俊阳过两招。”
  “过两招?打架吗?”
  “他们那个水平已经不算是打架了吧?都是高手啊。”
  对,问题就在这里。谭小青肯定是想试探俊阳,那木讷狼也必是答应他了!这便不管雷彬再啰嗦什么,急着挂断电话。
  晚上快十点多这功夫正是红门最热闹的时候,郭笙在贵宾室里招待客人,身边七八个漂亮小子服服帖帖地伺候着,坐在窗前的泉飞貌似有些无聊地摆弄着手里的酒杯,彻底无视了那些人嘻嘻哈哈的声音。
  今晚,他的心情浮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虽然郭笙置身一堆“美人”中间,可那双眼睛时不时的瞥着泉飞。见着他总是不住的叹息,一向舒展的眉间竟有了些许的皱纹,不禁没了玩乐的心思。
  “大笙,不要总是看泉哥嘛,喝酒喝酒。”过来取乐的朋友拉着郭笙拼酒,招呼MB为自家老板满上。郭笙在红门MB眼中是可怕的,甚至没人敢近他的身。这容貌清秀的MB小心翼翼的给他倒酒,郭笙看也不看的冷漠态度引起了朋友的羡慕。
  “我说大笙,你怎么就不吃窝边草呢?”
  郭笙咬牙瞪眼:“我他妈的倒是想吃,人家也得让我吃。”
  这话的声音很洪亮,引起泉飞的一阵焦躁。其实,也不是针对郭笙,今晚他特别的心烦,索性放下酒杯起了身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贵宾室。
  郭笙狠狠白了朋友一眼:“你们玩吧,我出去看看。”
  有些时候,泉飞喜欢独处,即便是郭笙也不愿意跟在身旁。现在,就是他想独处的时候,但郭笙追的紧,没到十分钟就在露台上找到他。泉飞有些不高兴,数落着:“你出来干什么?回去回去,懒得看你。”
  “又哪得罪你了?”郭笙哭笑不得地说,“最近几天我挺老实啊。”
  “不是你的问题,我想一个人待会。”
  闻言,郭笙欲言又止,他扔掉手里的香烟,走过去站在泉飞的身后,低声道:“等齐俊阳帮我把那边的事解决了,我带你去法国看看小小吧,也省得你整天惦记着。”
  泉飞自嘲地一笑:“我能出国么?白痴。”
  “那要不,我把孩子接过来得了。”
  “不用,孩子还是在妈妈身边比较好。”
  有些压抑的话题到此被郭笙的电话打断,他听到对方自报家门之后愣愣地问了句:“你没死啊?”
  在病房里转磨磨的卓逸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可有求于人也不能张口就骂,他只好耐着性子说:“泉飞在吗?我找他。”
  郭笙还有点纳闷呢,干嘛找泉飞啊,他神情古怪地看了眼泉飞,泉飞也是个聪明人,就问:“找我?”
  “是逸公子。”
  “不是进医院了么?”说着话的时候泉飞拿过了电话,“逸公子,找我什么事?”
  深夜十一点。
  守在医院附近的俊阳坐在黑暗的巷子里,低头看着手上的腕表。这块表是卓逸送给他的,可以说是他送给自己的唯一。还记得,当时那狐狸一副奸诈的笑脸,说是想来想去,手表比链子强多了。那时候,他很想问问狐狸,难不成还要用链子拴在脖子上?
  回想起那狐狸的种种,不知不觉的笑了出来。遂又深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想要驱散心里沉闷的压抑。到底该走还是该留下?至今,他也不知如何选择。现在的狐狸不正常,但想要放开自己的做法也许是深思熟虑的。
  俊阳不禁想问,为什么?明明口气中满是不舍,为什么要把这样的难题推给自己?这让他如何选择?若是说半年以前,或许会走的毫不拖沓,但现在……
  从未有过的心情让俊阳倍感不适,他从未留恋过什么,不管是地方还是人。或者说,甚至在今天之前,他都没有意识到卓逸这个人对他来说的重要性,重要的想到“走”便是说不尽的留恋和难舍。俊阳虽然木讷,但并不笨拙,他懂得这份留恋意味着什么。
  忽然,电话震动起来,他看了看号码,是郭笙的。
  “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电话里,传来泉飞的声音,他说:“找到你说的那个人了,对方马上要走。我们可留不住人家,怎么办?“
  偏偏这个时候!不等他仔细琢磨,泉飞又说:“我跟逸公子联系过了,他让你先去抓人,医院方面的事有警方撑着。”
  “你等我给他打电话问问。”
  “别打了,那边不方便。你到底来还是不来?那俩人可马上就要跑了。”
  “去,地址给我。”
  “海港第三号码头知道吗?那边有个货场,我的人在等你。抓紧时间,人跑了我们可不负责。”
  俊阳离开黑暗的小巷,上了车直奔海港。
  挂断了电话的泉飞皱皱眉头:“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一把抓住要走的泉飞,郭笙问道:“医院那么多警察,你干嘛去?”
  “谁说去医院了,我是要跟着齐俊阳过去看看。你去开车,快点。”
  好嘛,这回被抓着当车夫了。郭笙还屁颠屁颠地应着,先行一步跑出去备车。
  病房里,卓逸躺在床上手里握着俊阳做的那根电击棒,心情无比酸涩。他知道这样的选择愧对俊阳,但他宁肯欠他的,也不想他出什么意外。至于谭小青那边,拖他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问题,剩下的就看卓然有没有魅力了。
  俊阳,还会再见吗?一想到这里,卓逸就觉着撕心裂肺的,气恼的骂一声没出息,强迫自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案子上。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十二点,卓逸打起精神做准备,估计着两小时之内必会有结果。
  忽然,就听外面走廊里传来阵阵尖叫声,卓逸猛地坐起身来,只听守在门口的警察大喊着:“我操,哪来这么多耗子?”
  耗子?卓逸一怔,急忙拿出枕头下面的通话器,告诉外面的警察:“来了,你们去处理突发事件,门口留一个。”
  此时的七楼楼道里,有三十来只耗子窜来窜去,把几个小护士吓的连声惊叫。一名警察立刻冲到拐角后面的护士站门口,安抚着面无血色的护士们。那些耗子在他们的脚下跑来跑去,警察的声音完全被护士们的惊叫声淹没了。
  这时候,守在病房门口的警察闻到了一股烟味,猛地抬头一看,只见滚滚浓烟顺着天花板上面的中央空调冒了出来,他心说糟糕,急忙跑去逃生楼梯间,岂知,这已经晚了,感应到浓烟,七楼所有的灭火喷水器都洒出水来,留在走廊里的护士和警察被在瞬间成了落汤鸡。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快去关掉。”
  那个帮着打耗子的警察想要跑开,却被护士门如狼似虎地抓住,动弹不得;留在病房门口的警察捂着脑袋跑过去,喊着问道:“开关在哪?”
  “六楼,六楼配电室。”一个站在凳子上跳脚,抱着警察脑袋的护士大声回答,“你进去就能看到。呀,老鼠啊,爬上来了爬上来了,救命啊——!”
  凶手够能折腾啊,沐浴在冷水之中的桌椅冷笑着继续躺在床上等待,不知道对手会怎么杀过来呢?真期待啊。
  在走廊乱成一团的时候,病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卓逸闭上眼睛,把氧气罩扣在脸上装半死。他知道有人快步走到床边,取下了他脸上的氧气罩,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
  “你想捂死我?还挺有创意的。”他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戴着口罩帽子的家伙。
  这人的眼睛里满是惊愕,但还有些令卓逸意想不到的悲伤。他慌不择路地奔着房门跑去,打开门的一瞬间却被早就返回的警察堵住。他慢慢地向后退,一直退到床尾,扭头看了眼已经坐起来的卓逸。
  卓逸无奈地叹了气,告诉外面的警察:“让雷彬收网吧。”
  门口的警察已经联系上了雷彬,卓逸也下了床,站在那人的面前,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庄礼。”
  慢慢伸出手扯掉那人脸上的口罩,看到的是庄礼愤愤的怒视。卓逸哼笑一声:“怎么,不甘心?”
  “既然被抓了,没什么可说。”
  “你无话可说,但我有。”逸公子示意守在门口的警察打开室灯,整个病房明亮起来,他半眯着眼睛,说,“不过就是一点钱罢了,至于让你这么心狠手辣吗?你明明知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为什么不及时纠正?”
  “我要等律师过来。”
  闻言,卓逸夸张地大笑一声:“看来,你早就通知过M国的律师了,怎么,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庄礼横了卓逸一眼,只说:“在律师赶到之前,我有权……”
  “你没有保持沉默的权力!”卓逸喝道,“在M国,你或许有,但在这片土地上你没有这个权力。外籍公民在我国触犯刑法,情况较轻处以罚金、赔偿金后驱逐出境;情况较为严重应按照我国刑法进行处罚。你这一身麻烦怎么看都不像偷鸡摸狗的小事。所以,不要奢望律师还能帮你什么,除非,你有外交豁免权。”
  一番话把庄礼说的哑口无言,而卓逸也接到了门口警察的示意,他心中暗喜,目光落在庄礼的脸上,无奈地叹息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



111、40

  父母,想到这个词儿卓逸的心狠狠的揪痛了一下。揉揉眉心,提醒自己要专心要全力以赴。转身走到床头拿起桌子上的眼镜戴好,一切变得清晰起来,他很认真地看着庄礼,不由得心想,怕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吧?
  一名警察走进来给卓逸披上了干爽的外衣,这又让他想起了俊阳,不知道有没有顺利上船。
  “就是前面那艘船。”郭笙手下的小弟开着快艇,指着前方隐隐绰绰的影子,“你来晚了,我们也没事先准备船只,只能开这个追。等会你要是能上去,我们负责接应。”
  俊阳回了头望了望已经消失不见的海岸线,忽觉不适,究竟哪里不适却说不明白,也不知道卓逸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雷彬已经赶到了病房并且带来了几个人。
  庄家两位老人看到庄礼的时候,一个惊讶一个漠然,跟在他们身后的卓然紧紧抓住庄书的手腕,低声道:“冷静点。”言罢,卓然看了眼站在身后的卓霖,他显得很平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这时候,雷彬走到卓逸的身边站定,看着众人:“其他的就不多说了,那什么,这房间里有隐蔽的摄像头,刚才庄礼的行为已经被记录下来。因为卓逸跟我有些交情,我答应他不去警局,咱就在这把事情说明白。”
  这边还想继续唠叨几句,那边的卓逸明显已经不愿再等下去了。他拍了拍雷彬的肩膀,示意他,靠边站。
  “最初,我的嫌疑人只锁定了卓霖。”卓逸冷静地说,“因为他够年轻,跟卓熙之间也存在着直接的利害关系。一直到孩子们被袭击,我才忽然发觉整个案子并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今天上午,我曾经给大家做过一些推论,特别是在案发当晚十二点到一点五十之间的经过。也许会有人想,我说了那么多可有证据?或者说,大家都在奇怪,我为什么要把各位请到这里来。”
  早有人为庄家二老准备了座椅,庄肃点点手中的拐杖,问道:“有什么事不能在家说。”
  “这种事可大可小吧。”卓逸的回答模棱两可,“因为卓熙案有两个凶手,庄礼只是其中一个。”
  闻言,庄肃猛地抬头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另外一名凶手就在我们当中?”
  卓逸点点头,又道:“虽然我有证据,但其中的过程和原因也要说清楚,毕竟涉及到我们的家事。好了,从现在开始请大家集中精神。首先来说卓熙,他十点半就回到房间迟迟没有休息,购买了深夜档的英文财经频道,财经频道的时间是7号的00:30——8号的01:30;大爷爷在8号01:50赶走了庄书,理由是还有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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