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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生活(be+大叔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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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应该是什么样的。我唯一能确信的,是两个人之间存在着感情,这种感情已经很难用单纯的情人间的爱或者迷恋来形容了。迷恋是转瞬即逝的,爱持续的时间长一些,但到了最后,维系下去的感情已经不是情人间的爱恋了吧,我心中理想的爱情一直就是,再不仅仅是彼此的情人,而是朋友,是亲人手足。唐生和小岳远远做不到这一点,至少在相处的时候做不到,于是他们分开,总要分开。

也有很多人为小岳抱不平,说小岳大好年华,全部耽搁给这个阴郁的老家伙,一门心思掏出去,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怎么说呢,感情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心目中的唐生(且不提拙劣的笔是否写出来了),是神经质的,反复无常的,阴郁暴躁的,但是同时,他有才华亦不乏实干精神和毅力,心情好的时候让人如在云霄,他可以千里迢迢赶到某地只为了你一个心愿,可以看出你在想什么,可以给出他所有能给予的,他或许不是好的情人,但应该是好的倾听者和引导者……但是没办法,没有人是完美的,他这一辈子,可能就是没有学会怎么去爱人。但是尽管如此,我也相信,小岳愿意在这样一个人身上付出,何况他还年轻,总觉得热情和时间可以改变一些东西,孰不知时间也是残酷的,时刻提醒伤痕,并冷笑着再一道道加深伤痕。

小岳最终是离开了,但是未见得失败。他的离开,多多少少总是改变了唐生的吧。我在后面几章借简暗示着小岳和唐生益发有相似之处,人与人相处,潜移默化,我写唐生影响小岳,也是在写小岳影响唐生,这种变化,就是镜子,谁也躲不开。

另外,我始终相信童年的记忆是绝对会给人极大的烙印的。我最喜欢的导演之一,他的镜头中女性形象之所以如此美丽,他之所以轻而易举地爱上他片中的每一个女主角,或是让他心爱的女人成为片中的女主角,后人将之归结为其心中对母亲这个角色的缺失的锲而不舍地追求回忆。每一次我看他的电影,都会被他镜头下女人的形象所震惊,光辉美丽到了极点,他通过一个个镜头去爱抚膜拜她们,我们这些观众,就在镜头外为每一段感情见证。

后来人们提起他,都说,他即便少时不幸,但却没有在长大后因为幼年的冷酷遭遇而在镜头里报复这个社会。他呈现出来的,还是一派温暖,是美和迷恋,一种极致。

笑,这就扯的远了。毕竟不是人人都如特吕弗,特吕弗也只有一个。

最后,这篇文献给某位脉脉无比崇拜的爵爷,脉脉正是被旁人关于他的评论一激,最终负气写出这篇文来,笑,总之无限的崇拜都献给您和您家的美人们了。

是以为记。

:为了庆祝过节,也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不如玩个游戏吧^^《甜蜜生活》是和电影相关的文,这篇文里脉脉加入了一些喜欢的电影的片断用以致敬,虚构的部分场面里,也是可以找到一些原型的。欢迎大家来找,找的最多的,可以指定一篇N18之外任意情节的番外,其中有三部,意义尤其特殊,能说到两部的,脉脉另外准备了礼物汗……希望有人参与………………那个,《甜蜜生活》这部电影本身,那自动排除在外了哦。

甜蜜生活番外'谁记得,想当年直到香烟烧痛手指,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助理打来的这个电话已经挂断很久了。他把烟头甩在光滑的地板上,又在下一刻不留神踩上去,脚板上的痛倒让他更清醒,翻找一阵,终于在卧室的某个角落里找到通讯录,拨通那个久未联络的号码。半夜时分,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的声音是有点倦怠的,他也不管,甚至忘记寒暄:“蒋太太吗,听说那栋房子您愿意转手?”

事隔多年,乔琬再一次踏进这栋大宅的那一刻,脚步不由自主地轻了。他无言四望,目光所及,似乎也都和当年记忆中别无二致。从玄关一直默默走到大厅中央,才瞥一眼站在一边的陆梅,伸到口袋里摸烟的动作又停下来,轻描淡写说一句:“收拾得真干净,我还以为地毯会包起来。”

“定期有人来清理。受人之托,总要忠人之事。”陆梅的回答十分客气,并对这句明显有所指的话毫不理会。

他一笑,目光在那些没有蒙任何遮尘布家具上一转,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来,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你开价吧。”

陆梅耸肩:“再高也不是我的钱,找到合适的物业经纪,估完价,也就是了。”

“家具也能留下来?”

“你不喜欢自然有人来处理。”

他想了想,说:“我想亲自安置。”

陆梅这一天似乎都有点不耐烦,听到这里眉头皱起来:“我以为你只要房子。”

乔琬却笑:“不,我觉得家具和房子搭配得好,不换了。”

陆梅眼底闪过一丝讶然,但并没有说什么,点头,然后抬腕瞄了眼时间:“我半个小时后有会,那就这样吧,到时候你找人和我秘书谈,拟完合同的草稿再细说。”

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去取车,乔琬离陆梅三四步远,彼此没什么话要说,乔琬也就没有刻意追上去的意思。这样的沉默一直维持到走到车边,乔琬清了清嗓子:“蒋太太,请你留一步。”

陆梅疑惑地转过身,见乔琬从他的车里捧出个箱子来,箱子看上去还挺沉,接到手中果然如此。只见乔琬从容微笑:“谢谢你肯转手这套房子,这里有些旧东西,当年无心留下的,如果你觉得有意思,就转给该给的人吧,算是我一点谢意。”

陆梅愈发疑惑,顺口问:“这又是什么?”

乔琬只是微笑,慢慢摇头:“我不知道,当年错收拾了,带走后一放就是这么多年。”

按理说以他现在的工夫,完全可以编一个更好的更令人信服的借口,再全无破绽地演出来。但乔琬此时似乎有意在提醒对方,而陆梅听到这句果然双眼一亮,下一刻才稀松平常地笑着掂了掂:“还挺沉,谢谢你。”

“蒋太太说哪里的话,要道谢也是我来。”

其实乔琬本不喜欢这座宅子。他第一次踏进这栋房子那天,唐棣文有点醉了,而乔琬事后虽然推说自己也醉了,其实没有。于是他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宽阔的厅堂在灯光全开时是如何的璀璨,水晶吊灯的光投在光洁的地板上,光线彷佛顿时有了形状,坠到地板上,四溅到房间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那房子静得吓人,两个人每走一步,厅堂里就传来回声,沉沉的不知在预示什么。这样的寂静让乔琬有点心虚,事先的打算稍微落回心底一些,但还是忍不住,悄悄往身旁的唐棣文瞥了一眼。

唐棣文其实已经走不太稳,乔琬又有心,就干脆搀着他。两个人的姿势还保持着正常的亲密,于是乔琬这一转头差点就撞到唐棣文半边脸。唐棣文还没反应过来,反而是乔琬慌了,扶住唐棣文的手抖得厉害,还是暗自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恢复镇定。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扶唐棣文靠在沙发上,这时又听到房间某个角落传来的奇怪的脚步声,又快又碎,在他四处探询的短短几刻,两只大型犬从不同的房间里奔了出来。

狗倒是很乖,看到陌生人并不叫,只是一只戒备地护在主人身边,另一只则凑上去蹭了蹭唐棣文的手背。

感觉到自家的狗靠过来,唐棣文这才坐起来,伸出手逗了逗狗,没有血色的脸上浮出一点笑意来。然后才彷佛终于想起了房间里另外一个人,点头说道:“麻烦你送我回来。”

当时乔琬心里全是其他念头,好一会儿才明白这话是对他说的。他就忙接口:“唐导您客气了,我去倒杯水来吧。”

唐棣文看了他一眼,顿了几秒,又一次点头,指了餐厅的位置,就由着乔琬去了。

把温水搁在茶几上,乔琬很寻常地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看着唐棣文拿起水杯来喝掉水,又看着他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狗,有意无意地,乔琬的手碰到了唐棣文搁在沙发上那只空闲的手,出乎意料地冰凉,完全不像喝醉了的人,相较之下,反而是乔琬的手心,有着一点因紧张而起的汗湿。

唐棣文果然回头看了他,倒是不惊讶的,乔琬后来的这么多年里从这一刻起记住了从那一天起开始唐棣文看他时常有的目光:微弱的笑从漆黑的眸子里渗出来,很难形容是了然还是冷漠,但肯定包含着某种程度的纵容。

因为读出了这一点纵容,乔琬便镇定下来,最先在他脑海中闪过的是那些纷纷扰扰的关于唐棣文的传闻,他现在终于知道这些言语的起处,从来不是毫无根由的。

他的手顺着唐棣文的衬衫衣袖往上攀,心跳得厉害,好像耳鼓都被震得隐隐作痛,但是竟然能模糊地感觉到这衬衣是棉麻料子,质地一流。与此同时,唐棣文身上的酒味渐渐浓了,一层层扑到乔琬的面前来。当他的舌尖感到酒精的苦味时,乔琬闭上眼睛,想,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切尽在计划之中,可是他无可抑止地觉得荒谬,好在对方的温度和酒精的味道逐步发挥了效用,他开始放松,似乎可以享受这个吻了,然后一直克制得很好的三分理智告诉他,无论如何,总算是挣到一个开头了。

甜蜜生活番外·爱情长跑“你看,到了。”

向导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入夜的山谷里还是迅速地传来回声。惠斯特停下脚步,望着脚下不远处谷地里那一簇橙色的光点重重呼了口气。还是太冷了。

看见惠斯特呼出的白气,向导笑了起来,伸手搓了搓还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继续说:“帐篷里应该有酒,到了,喝点酒就暖和了。啊,我们声音轻一点,不要惊动我们的朋友。”

因为积雪的缘故,天色并不特别暗,惠斯特看得很清楚导游的笑脸和当地人身上惯见的雪白的牙齿,他也跟着笑了,一路登山上来的疲倦退去一些,取而代之的隐隐而来的期待。

离营帐还有一段距离,他们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的笑闹声,男人女人的声音都有;营帐的门封得很牢,但似乎还是能让门外的人感到似乎有一阵热风扑面而上。

向导把惠斯特留在帐外,先一个人进去,他的到来把帐篷里的气氛又掀高三分,接下来是各种口音的英语,劝他先喝一杯酒。帐篷外的惠斯特听得分明,忍不住再一次笑了。这时那个本地向导再次开口:“岳,我给你带了个惊喜来。”

他念“岳”念的不准,几乎念成玉字音,但帐篷里在片刻中静了一瞬,然后响起的是别人的声音:“好吧,如果你又只给他带了酒,我们还是会原谅你的。”

大家又笑了起来。

没多久帐篷的门被拉开,这次扑面而来的就真的是暖风了,夹杂着酒精和罐头食物的味道,足以在瞬间吹走所有的因等待和寒冷而起的倦惫。向导探出头,眼睛发亮,愉快地笑着:“请进来吧,‘酒精’先生。”

宽敞的营帐里围了比惠斯特预料中还要多的人,电炉上扑腾着锅里热着伏特加和白兰地,每个人人手一只茶缸之类的容器,双颊发红,明显是都多少喝了酒的。

惠斯特目光转了一圈,找到一群人中唯一相识的那张面容。他一踏进来就撞上岳江远的目光,后者因为事先得到知会,目光中虽有探询,却无好奇——直到看见来人是惠斯特。

他们距上次近一个月的结伴同游后,已经一年多没有见面,唯一的联系只是零散的通信。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岳江远眼中变成什么样子,但惠斯特还是很快地找出当年与此时的岳江远的不同来:他瘦了,而且黑了,又因为黑更加显瘦——这是长期旅行的必然特征;头发不太熨帖,以惠斯特的标准来看实在是过长了些,但也正是如此,看上去出人意料的年轻,甚至比两个人初次见面那时还要年轻些;最大的变化,还是气色,神清气爽,不见分毫阴霾。

这个时候惠斯特才想起,原来这么久没有见到他了。

岳江远目光一闪,从意外中恢复,站起来走到门口和他握手,低声寒暄:“还真是个意外,我一点也没想到是你。”

惠斯特爬了半天的山,手冻得很,与岳江远那温暖的手相比愈是僵冷如冰。他察觉到两个人手掌相触的一霎岳江远那微微的退缩,意外更快地涌上他的眼底。惠斯特不由得笑了:“看来这个惊喜给得不错。”

他们没有时间更深一步细聊,营帐里其他人围上来,笑着和这位不速之客说笑,其中一个把热了的酒递到惠斯特手里,过了很久惠斯特冰冷的手才体会到温暖,他不禁微笑着看着杯子里的酒说:“我还没试过这种喝法。”说完在一群人的笑声中一饮而尽。

暖过的高度酒带来双重热度,的确是一种全新的感受,一阵让人口腔发麻的热度滑到食道,最后安然落进腹内,熨帖的暖意开始在体内游窜,等到连一直麻木的手指都感觉到轻微的痒时,他发觉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落座,就在岳江远身旁的位子上,杯子里又是满满一杯酒。

但这时喧闹的帐篷里反而静下去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沉沉回响。惠斯特听出这个口音欧洲腔十足,不知为何,他懒懒地微笑了一下,放任自己再喝一口酒,好让身体更快地暖和起来;岳江远与身边的女人轻声地说了句什么,但是他完全听不清楚,反而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让他清醒起来。

或许在他来之前正在玩什么游戏,总之此时轮到那个高挑而严肃的男人,他也喝了不少,苍白的皮肤上染上过分的红色,只见他又喝了一口酒,总结似的叹了口气,然后用始终冷静的声音陈述:“……就是这样,她没按时回营地,我去找她,在雪地上踩到留下的哨子,但是脚印越来越浅,天气又坏,跟了一段就再也看不到了。然后我也迷了路,差点冻死,再醒过来人已经在山下的医院,但是她失踪了,再也没有消息,我倒是很幸运,捡回来一条命,全身而退……哦,至少是几乎全身而退。”

他说完把杯子里剩下的酒灌完,反而成了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的帐篷里唯一还能保持微笑的人。他的目光环视一圈,语调轻松些:“好了,轮到我转酒瓶了吧。”

偏岳江远身边坐着的那个小姑娘冒冒失失冲出一句:“那你就再也不能拉琴了吧?”

在这句话之前惠斯特就觉得她和岳江远关系不错,这句话之后岳江远用手肘轻轻提醒她的动作确实了这个假设。气氛果然更加沉重起来,好在答话的人不以为忤,欠身又给自己倒酒,同时答道:“是啊,再不能了。”

他口气淡然,彷佛听不出遗憾,但是目光还是似有似无掠过自己右手。顺着他的目光有心的人皆看见那残缺一截的小指,与其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相较,越是显得突兀。

他竟然若无其事继续微笑:“好了,我要转了。”

这次轮到的是一对情侣,之前那个男人发觉大家的气氛都还没缓过来,就说:“你们两个,唱首让大家笑起来的歌吧,直到大家笑了才算过关。”

这对年轻的情侣就着古怪的调子唱起歌来,还顺便到空出来的场地中央跳起草裙舞;他们有心搞笑,终于在唱到第二支歌的时候有人笑了起来,渐渐的气氛活络,大家开始笑闹,鼓掌叫好。惠斯特这时已经听明白一些,正要仔细再听,一直没和他再交谈的岳江远这时转过头来,问:“我都来不及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碰见你。”

“我在这一带已经玩了快一个月了。今天上午开到山脚下的时候车出了故障,怎么都发动不了,正好遇见他,”惠斯特往向导所在的方向看了看,继续说,“和他妹妹,又听到你的名字,没想到你也在附近,觉得上来看看你也不错。”

说完岳江远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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