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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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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死不了,”尚槎翻了一个白眼,“不用说的这么磕碜,哪儿有这么严重。”
  两个人回到了洛尘宫,尚槎让百里颉颃先去屋子里等他,自己则是去找来了搽外伤的药粉,随后也就进了房门。
  尚槎面无表情的对着百里颉颃,用命令的语气开口,“脱衣服。”
  “你这也太直接了吧……”百里颉颃说道,语气里竟是有一些嗔怪,“委婉一些不行么?要是叫人家听了墙角去,还以为你我二人之间要做什么似的。”
  “爱脱不脱,”尚槎干脆利落的说道,“又不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有的东西好像跟我没有似的……”
  “哎呀,你不会是天阉吧……”这时候尚槎突然怪叫一声,“要是这样的话……那还是给你留些面子的好。”
  “尚槎,你是不是只学过激将法?”百里颉颃气得牙根痒痒,“不要老是挑衅人!”
  “你脱不脱,这么啰嗦,”尚槎转了半个身子,“你要是不用我我就走了,给你找个宫女还是太监来得了,麻烦,伺候你你还这么多事?婆婆妈妈的真烦。”
  “我脱……”百里颉颃败下阵来,“尚槎啊,难道你不觉得你刚才很像是在逼良为女昌的老鸨么……”
  “你当过还是你见过要么就是你亲身体验过?”尚槎理直气壮的反驳道,“难道还有我这么好心的老鸨?看你这话说的,那你是卖身还是卖艺啊?”
  “要是你的话,都行啊,没有关系的,清倌人还能破例呢,”百里颉颃突然邪魅的一笑,唇色绯然,若鸿羽飘落的甜蜜,“这都要看您的意思了。”
  “你就是倒贴我,我也不女票,”尚槎扁了扁嘴,“闹什么闹,就是叫你脱个衣服而已,还在这里和我演上了?不正经。”
  说了一句“你这个人还真是没趣儿”之后,百里颉颃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衣衫落到地上,直到露出了米稠色的亵衣,这才停住了手。
  “嘿,你这家伙,怎么突然停了?”尚槎连忙说道,“都到最后一层儿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你不脱光我怎么给你看伤口?”
  “到底是谁比较不正经啊……”百里颉颃怒道,“我怎么知道你要我脱个干净?”
  虽然话是这么说,百里颉颃还是解开了自己亵衣的带子,任凭羽纱慢慢滑落,“你这种人,天上地下的,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九皇子能受得了你?”
  “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你又提他,”尚槎看着百里颉颃的亵衣评价道,“我觉得纱做的里衣穿起来不是特别舒服,你去试试软料的松江布和细白绢什么的吧。”
  “没想到你对衣料的研究也不少,”光溜溜的百里颉颃坐在了床上,“其实我没事,就几道。”
  尚槎看了看百里颉颃的身上,原本光洁如玉的躯体上多了几道血口,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刺眼,尚槎替他用软布蘸水擦了擦伤口之后,洒上了药粉,接着扯了几根白的棉布条,替他包住了伤口。
  撒药的时候百里颉颃稍稍有些皱眉头,“有点儿蛰。”
  “蛰就对了,不然怎么有效果,”尚槎说道,“可惜了这么好的皮肤上现在多了几个口子,白白净净的多好看,以后落下了疤也够别扭的吧。”
  “你一个大男人也这么计较这个?”百里颉颃笑道,“男人的伤疤是宝贝,要不是因为没上过战场,我估计早就成血窟窿了。”
  “原来你也没上过战场,”尚槎好像寻找到了什么平衡似的,“那么当时炎国和黎国交战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这个‘也’说的,你看你,‘五十步笑百步’,”百里颉颃说道,“那时候我还小——其实也不小,如果是个女孩子,都该出嫁了。那年我十五岁,父兄都不允许我上战场,当然这也使我自己不争气,没有办法,武艺不精嘛。”
  “那年你十五啊。看来你比我大,不过这一晃就是快十年的时间都过去了,”尚槎说道,“不过有你在,现在一时半会儿可能两国也打不起来。哎哎哎,你怎么还不穿上衣服?刚才叫你脱你不脱,现在让你穿你又不穿。”
  “哦,忘了忘了,失礼,”百里颉颃赶紧取出来一身衣服穿上,这次弄了一袭珊瑚红色,尚槎忍不住说道,“又是这种调调,看来你很喜欢红色,是么?”
  “还可以,算是比较倾向吧。”百里颉颃懒懒的回道,“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颜色,只好挑个顺眼的来穿了。”
  尚槎斜了斜眼睛,心想这个人还真是不好捉摸,觉得自己在这里也是耽误了一些时间,便起身要告辞,“你好了么?你要是好了,我就走了。”
  “我要是说自己不好,你会留下来么?”百里颉颃反问道。
  “这个……”尚槎上下打量了一番百里颉颃之后决绝的回答道,“应该不会,因为我觉得你好了。你要是有事,这里又不是没有下人,吩咐他们便是了,再不济,你还可以找九皇子啊,他又不会吃了你。”
  “还真是无情啊,”百里颉颃感叹道,“虽然今天的你和往常不太一样,可是还是冷冰冰的。好像只有说起来九皇子的时候,语气才会真正的暖下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一直套我的话。”尚槎说道,“百里颉颃,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昨天晚上跑出去,只是不想打搅了你们的好事,并不是去看月亮,”百里颉颃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不会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个阴天吧。”
  “是么?那我还真是要谢谢您了,”尚槎很客气的回敬道,“您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我并不好奇,那是您的爱好。只是,烦请您既然在这里呆着,有什么事,别冲着他,好了,我告辞了。”
  百里颉颃被噎了一下,然后也冷冷地说道“不送”,尚槎也没有再说话,掩了门之后走出了洛尘宫,接着跑到了翰林院,替他爹给尚沁递上了那枚药玉,尚沁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就收在了怀里,然后说了句“不错,替我谢谢你爹了”,也就不再多言。
  虽然今天没怎么在翰林院里露面,但是这种闲差也没有特别繁重的事情要做,尚槎甚至还帮人校对了几张诗稿,然后便结束了一天的差事。
  


☆、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燕宝宝,你好幼稚……
  当晚尚槎自然是还会折回到洛尘宫,不过主要目的绝对不可能是看望百里颉颃,而是要和燕祉祾见面。就像是晨昏定省一样,尚槎总是非常勤快的往洛尘宫里跑来跑去,而且还乐此不疲。
  但是,相比较兴高采烈的尚槎,燕祉祾的表情如今稍微显得有些沉郁,尚槎赶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今天皇上责备你了?还是别的什么事情,为什么不高兴?”
  “我哪儿有不高兴了?”燕祉祾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么?”
  “有……”尚槎吐出了一口气,“你看你的嘴角,都要挂起来油瓶子了,说吧,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除了早朝,皇上今天一天都没有召我;除了请安,母后也没有另外找我,没有人说我的。”燕祉祾说道,“所以能有什么事?”
  “那就是因为我啦?”尚槎挠头不解,“我有招惹你么……”
  “你丢的东西找到了么?”燕祉祾话锋一转,“看你这样子,应该找到了吧。”
  “找到了找到了,”尚槎连连点头,“托你的福气,我已经把它给了二叔了。是被一个巡夜捡去了,我在飞云阁里讨回来了。”
  说到了“飞云阁”,尚槎忽然心里一动,该不会是哪个长舌的妇人嚼了舌头,添油加醋的说了他今天把百里颉颃领回来的事情了吧,不然燕祉祾好端端的为什么这么闷。
  想到这里,尚槎向燕祉祾的身边蹭了蹭,然后抽动着鼻子说道,“好酸好酸。”
  “你这是搞什么名堂,酸什么?”燕祉祾稍微动了动鼻息,“没有啊。”
  “我说的是你酸,”尚槎在燕祉祾的耳朵上轻轻啄了一下,“是不是听人乱说了什么,然后开始吃飞醋啦?”
  “去去去,谁吃醋啊?是你自己身上还留着金创药的味儿呢。”燕祉祾没好气的别过脸去,“谁吃你的醋?再说了,我又不是女子,那么小肚鸡肠干什么。”
  “看看看,前后的话这么矛盾,你还不承认自己吃醋,”尚槎说道,“你这模样都不打自招了。”
  “……我说不过你,”燕祉祾说道,“不过你倒是说说,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一没有眠花宿柳,二没有乱喝花酒,”尚槎连声告着“冤枉”,“我就是去了一趟飞云阁而已,找回来了药玉。然后发现百里颉颃被他们捆了,连带着他一起讨回来了,仅此而已。”
  “这就完了?”燕祉祾瞥了他一眼,“不说实话。”
  “我还没说完……”尚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还说你没吃醋?百里颉颃昨天晚上出去乱跑,可能是和抓了他的巡夜不对付,被哪个醉酒的家伙揍了几下,见血了。我在他的房间里给他涂上了药粉,然后我就又回了翰林院,把药玉给了二叔,看了几页纸,然后来找你了——这次是真的没有了。”
  “他屋里没有别人么,还要你亲自给他上药?”燕祉祾问道,“然后你就把光着身子的百里颉颃看了一个遍?我看他长得是不错,莫非你是借着上药之名要吃人家的豆腐?”
  “天地良心啊!”尚槎连连摇头,“燕祉祾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啊!我有毛病啊——吃着锅里的还会去看着碗里的?什么人和你一比都不能看了,要不是看他可怜,那种人事情又多,怕他找下人的不痛快,我才不愿意管他呢。”
  “真的么?”燕祉祾挑着眼睛看向尚槎,“还不为美色所动,你还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
  “这就是一般的‘地主之谊’啊,我不管他,岂不是让炎国丢了颜面,就算百里颉颃可以不要脸面,炎国的架子丢不得,而况他被搁在你这里,我怎么能叫你沾染是非,”尚槎又是一通指天画地,“你一看着我呀,整个世界都要发光,眼睛晃得根本容不下别人。”
  “哦,原来只是‘待客之道’啊,”燕祉祾对尚槎刚才的那番话还算满意,“你就知道哄我,可我还是乐意听。好好好,信你一次,不说他了。”
  所以两个人又和好如初似的,欢欢喜喜的开始吃饭,饭桌上的尚槎还是一样,在往燕祉祾的饭碗里推着肉菜的同时,不停地表着忠心,“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都喜欢你这么久了,这点儿小事你还不放心我?”
  “行行行,是我不好,是我瞎猜了,”燕祉祾微微一笑,“我放心你啊,怎么不放心。”
  “放心就对了,不过,燕祉祾啊,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玩,”尚槎说道,“虽然我不想你再吃这种没边没迹、捕风捉影的破醋了,整个洛尘宫里都是摔碎的醋坛子,酸不酸?”
  “哼,谁吃醋了?”燕祉祾轻轻的哼了一声,“倒是你,我看他只是受了个小伤你就这么上心儿,那要是我……”
  “闭嘴闭嘴,乌鸦嘴,不许说自己不好,”尚槎赶紧打断他,“当年劝阻皇上攻打黎国的时候,你不是晕过去一次了么,我一醒过来就守着你,你忘了?这种破东烂西的证明你要什么要,有什么好抢的?我宁可一辈子都不用这种方式对你有所表示,只要你不生病。”
  事实证明,哄人欢心的方式和言语都要对路,才能收获事半功倍的良好效果,所以燕祉祾听到了这样的话之后,居然杏颊如同染了酒色一般的微微酡红,娇羞可人。
  “你若是看见我对他好,也是和你有关的缘故,算是私心使然。”尚槎握住了燕祉祾的手,“但是我对于你,并非如此可以衡量。我用光了所有的运气,在这辈子遇见了你,所以,我不知道是否我们还能再次相见。所以如果我在爱你的同时还存了一念私欲,那是我怕以后不能再爱你的担心。”
  青春年少时候的两个人,谈情说爱都是这么甜蜜,连吃个飞醋都会变成爱情的见证。世事云烟的复杂仿佛都与他们无关,有的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谊日渐坚厚,就像所有的青梅竹马一样的日久生情,也和他们不一样的多了难以逾越的身份。
  不过初生牛犊从来都不怕虎,没有人会想到会有什么能够挑战自己的情比金坚。说出来的“爱”字,永远都是这么自负非常,从不怀疑。
  


☆、雨夜

  作者有话要说:  扯犊子!
  尚槎不光是用这样的油嘴滑舌圈住了燕祉祾,还有无数可以证明自己的悉心行动作为补充,因而燕祉祾没有不相信他的理由,洛尘宫的酸味也渐渐淡去了。
  “你呀你,就知道哄我,偏偏我还真相信,这么假的话我也信,”燕祉祾轻轻的点了尚槎的脑袋一下,“我是哪辈子欠了你的么,叫你骗得团团转。”
  “明明欠债的人是我啊,”尚槎笑着回道,“这怎么能叫‘骗‘呢,我可是一片真心。我就这么死乞白赖的在你身边,我看呀,就是用一辈子来喜欢你,这债都还不完。”
  你一言我一语的情话说起来总是这般不够,尚槎和燕祉祾彼此举案齐眉的吃了晚饭,可能是因为出了这档子小事,今天睡觉时的尚槎也规规矩矩的安分守己,只把燕祉祾往怀里带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第二天醒来的大家又该做什么做什么,百里颉颃弹着琴,继续做着潇洒无冕的南冠客;燕祉祾还是一个没有封王的皇子,整日读写诗书,写写文章,上上奏折,也偶尔接受一下皇帝陛下的指派,到处看看;而尚槎一如既往的在翰林院当值,在尚沁的手下乖乖做事。
  我们都知道,时间真的就像是是漏壶里的碎碎细砂,它经过的速度,并不是噼里啪啦的爆裂,而是哔哔哔哔的轻轻落地,而落地之后也没有太多华丽的尾音,只是翩翩然的,就是兔走乌飞,日月而过,然后回首,便恍然不是一天两天了。
  期间,百里颉颃和尚槎的关系依旧是朋友,百里颉颃和燕祉祾的关系仍旧一般,大约是命里相克这件事情无法弥补,百里颉颃对于炎国的皇宫有些要了如指掌的趋势,弄得尚槎忍不住要问道,“你会不是黎国派来的刺客吧……”
  “我说我不是您信么,我说我是你信么。”百里颉颃狡黠的一笑,“尚槎啊尚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越位,操着这些闲心?”
  “我这是关心炎国的社稷,担心两国的交好,”尚槎理直气壮地回道说,“国家兴亡,匹夫尚且有责,如何我就不能问你两句?”
  “你真是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他的身上了,”百里颉颃摇头叹气,“又是怕我连累了他,是不是?”
  “百里颉颃你够了,嘴这么碎,”尚槎不耐烦地说道,“你就这么想知道我和燕祉祾有什么关系?你就这么想再问一遍你已经知道了的答案?”
  “半是交情半是私,看来你和燕祉祾,当真还是‘私交甚密’,”百里颉颃突然淡然一笑,“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当真不怕有人坏你的名声,说你以色侍人、以色媚主?”
  “我要那么好的名声干什么,只要不是说燕祉祾。”尚槎淡淡的说着,“尚家的门楣不需要我来支撑,多我一个不肖子孙有什么要紧。况且断袖,龙阳,分桃,只要是他,留言何惧?”
  尚槎把最后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大约这是由于尚沁做的好榜样,尚槎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天气渐渐炎热,各种花草都慢慢展露了最美的姿容,然后再凋谢吐翠,明明都该是懒洋洋的时令,尚槎所在的翰林院却接到了一个临时而艰巨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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