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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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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又是月圆。

  上官寄夜提醒过,在月圆之前要尽量消耗沈燕飞的体力,否则以狂疾发作的强劲力道,沈燕飞极有可能把轿柱连根拔起,逃窜出去。

  段玉觿又不想对他下某些奇怪的药物──上官寄夜倒是充满期待,兴致勃勃地提供一、二十种来路不明的药粉,都被段玉觿婉拒了──唯今之计,只有靠自己了!

  沈燕飞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拉回眼前近尺的地方。

  段玉觿只把解下来的腰带像绣球一样抛到沈燕飞脚边,没有更露骨的举动。

  他的一双长腿并拢斜摆在沈燕飞面前,即使华贵的布料把腿上的肌肤遮掩得密密实实,那隐隐跃现的曲线反而更令人觉得煽情、诱惑。

  沈燕飞的目光使段玉觿有些不安。他把腿往後缩了缩,肩膀也微微倾斜以保持平衡;这个姿势虽稍稍遮住下肢,却让失去束缚的上衣无声无息地略略滑开,曝露出胸前那雪白无瑕、微泛胭脂红的玉肌。

  沈燕飞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

  “你说的对。我的确会有其他的要求,过来。”沈燕飞向他伸出手,屏气凝神。

  “以现在的状况,由你走过来似乎比较容易?”段玉觿衣衫凌乱,两手东拉西扯的,稍微一动,曝露出来的部份就多一些。虽然,在沈燕飞面前裸体并没什麽了不起,却会让诱惑的力道减半。

  男人不喜欢裸体的床伴;男人喜欢亲手让自己的床伴裸体。

  沈燕飞笑了笑。自从进了这顶轿子後他就不笑了,这是他入轿以来第一次的微笑。他走到段玉觿身边坐下,两手环住了那纤细的腰身,嘴唇靠在耳边轻声细语,以低沉性感的音阶挑逗著段玉觿,“小捕快,你真懂得如何消耗我的体力。是师父教你的吧?”

  靠在沈燕飞怀里,听著他勾魂摄魄般的声音,段玉觿浑身上下都变得软软的,连推开沈燕飞的力气也消失了,两手像柳叶般抵在他胸前,欲迎还拒,“不……不是。是我……”

  他想告诉沈燕飞,“是我自己愿意的”。

  但是,沈燕飞没有给他机会说下去。沈燕飞按著他的下颚,就著两人互相搂抱的姿势,重重地亲吻了下去。

  重叠的唇舌间,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合声。

  过猛的接吻持续了很久,段玉觿的性欲也被挑起了,修长结实的身子颤抖著、喘息著,满面泛红;沈燕飞终於开始攻城掠地。

  他把段玉觿按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地扯下段玉觿的衣服,连长裤和鞋袜也被丢弃在一旁,彷佛这些东西本来就不该留在段玉觿身上似的;段玉觿温驯而害羞地让沈燕飞把他剥个精光,小小的红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

  沈燕飞在段玉觿的唇上轻轻一点,“像这样的小嘴,最好找个什麽东西来把它塞上。”他向来静谧忧伤的笑容里已经透出了几分荒淫的邪气,让段玉觿感到惶惑不已,却又充满期待。

  沈燕飞立身站起,两手按著段玉觿的头,让那张柔软嫣红的小嘴对著自己两腿中间、那已然上举的物体,示意他含进。

  段玉觿别过脸去。从沈燕飞的角度看不到段玉觿的表情,但以他那排斥的态度来看,即使不能说讨厌,至少是不太喜欢。

  “小捕快,你知道该怎麽做。”沈燕飞的语气听起来仍然温柔,却带著命令式的威严。

  “如果我说不呢?”段玉觿红著两颊,仍然在做无谓的抵抗。

  沈燕飞踢了踢自己脚下的铁鍊,发出闷沉的撞击声。

  段玉觿认命地张开小嘴,开始上上下下地舔动著,神情恍惚,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嗯……”沈燕飞轻轻缓缓地发出鼻息,前端逐渐感受到段玉觿嘴里的温暖和喉间的柔软。

  段玉觿白皙的身体颤抖著,黑色长发有如丝缎,掩映著月光般的手臂和肩膀,他的呼吸急促,眼神涣散,舌身像水蛇一般扭动,缠绕而上,前前後後都给舔遍了,嘴里还发出抽动和吸吮的声音。

  段玉觿於此道虽不在行,生涩的动作也带给沈燕飞微痛的触感,但那种顺服的模样,却让人备起爱怜之心。

  沈燕飞抓著他的头发,把已然湿润的阳具抽拔而出,对他赞许而温柔地轻语,“可以了,你做得很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或许是沈燕飞那温和的语气让他迷惑,段玉觿抬起头来仰望著沈燕飞,眼底流动著一片璀璨的水光,挺起的阳具还在他嘴角徘徊,在晕黄的日光下,折射出潮濡荒淫的黏稠液光。

  沈燕飞席地而坐,把段玉觿背对抱在怀里,手指慢慢抚上他的肩颈;段玉觿本能地缩了一下,随即静止,让沈燕飞任意爱抚挑逗。

  沈燕飞又由後方含住了他左边的耳珠,温温软软的,透著淡淡的血气。至此,段玉觿已经迷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深长,光洁美丽的身躯在沈燕飞怀里绞扭著、滑动著,却又挣脱不出沈燕飞两臂环绕的狭小空间,长发凌乱交缠。

  他不断地喘气、呻吟,感觉臀腿上抵著一样灼热坚硬的物体,却又一触即退,不肯深陷。

  “燕飞……”恍惚中,他轻声呼唤沈燕飞的名字。

  几乎是同时,沈燕飞在他颊上落下一吻,鼓胀欲裂的性器深深地插入段玉觿柔软的身体里,开始律动。

  当段玉觿醒来的时候,沈燕飞已经恢复平日的温雅,脸上带著深情而歉意的微笑,以热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身体。

  段玉觿感到一阵酸痛,低头一看,自己的下身红白交错,黏液在大腿内侧乾涸了一大片。

  他微微怔愣,两颊慢慢透出红晕。

  “小捕快,我一定会对你负起责任。”沈燕飞像对刚出生的婴儿说话般谨慎爱怜,“回到京城,我们就先去拜见你的双亲,请求成全。他们不答应也没关系,我们私奔离京……”

  段玉觿不觉冒火了,“负责,你对我除了负责之外就没别的了吗?”他索性侧过身子,不去看沈燕飞那张诚恳得近乎愚蠢的脸,感觉在深处的黏液又渗出了些,“别忘了,一切由我说了算。我们要先去见皇上。”

  沈燕飞没有回嘴,擦拭的动作却缓了下来,嘴角带著一抹难以查觉的忧伤。

  对小捕快而言,最重要的,果然还是那个老人啊……甚至不惜把他用铁鍊锁起,绑架回京。

  那麽,他的心意呢?小捕快在乎过吗?曾经了解吗?

  抑或,相对於那个老人而言,这一切都微不足道?

  小捕快,小捕快……你回过头来看看我,看看你忠心耿耿的随从啊!

  他在心底无声喟叹。

  段玉觿仍然动也不动,也没有翻过身来;只是在沈燕飞视线所不及的地方,静静沉默著,泪流满面。

  正当轿内的两人各有心思的时候,谁都没注意到,在平坦宽敞的轿顶,有著一双明亮、充满好奇的眼睛,兴致勃勃地往轿里窥探。

  自此之後,段玉觿气鼓鼓的,不许沈燕飞再碰他一下。

  不但如此,他还随时找到机会就要整他绊他,没有机会也努力制造机会。

  比如说,下轿沐浴的时候故意把脚伸得长长的,好让沈燕飞摔倒──他看到这个显而易见的陷阱了,却还是踏了上去,因为小捕快似乎以他的窘态为乐,他也就不介意在段玉觿面前出丑。

  沈燕飞并不了解问题出在哪里;或者该说,他虽能了解却无法改变。

  疯病是与生俱来的。

  他努力想对小捕快负责,但是他越努力,段玉觿就越生气,折腾人的方式也越多,花样百出,伸出脚绊子已经是其中最客气的一样,其他诸如把藉口轿子巅了,把滚烫的热水往他身上泼──天知道这轿子根本不可能巅;或是用手撩拨得他情难自禁又不准他真正快乐,不一而足。

  段玉觿越折腾他,他越疑心段玉觿生气,就越坚定地表示一定负责到底,而结果……

  狼隐29

  还能有什麽结果呢!他开始暗自祷告距离京城不会太遥远。

  这顶富丽堂皇的四方暖轿直接通过严密的岗哨,经过朝殿大道,停在朝殿之外。

  段玉觿下了轿子,手里牵著一条铁鍊,鍊子的另一头则锁在沈燕飞的脚踝上。

  沈燕飞自然不乐意,正要说话,但当他看到段玉觿那冷厉的眼神,便自动闭嘴了。

  反正丢脸也不只这一次;越丢脸越好,最好把脸丢到即使是亲生父子、皇帝老儿也打死不认的地步。

  沈燕飞自暴自弃地想著;其实他心底并不是不愿意在世上还有个亲人。他望望段玉觿,总觉得这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殿外的卫军上前盘查。

  “世子,这位是……”

  “是只猴子。”段玉觿淡淡回道。

  “啊?”卫士不禁拉长了语尾。

  怎麽看都是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啊!

  “我不是猴子。”沈燕飞也抗议。

  段玉觿扯了扯手中的铁鍊,“这是从帝国南疆深山里捕获,要进贡给皇上的金丝猴。”

  “可是……”卫士面露为难之色。段玉觿位高权重,若他坚持这人是只猴子,其他官员还真不方便说什麽,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卫士呢!但……“这家伙怎麽看都是个人啊!”

  “哪里像人了?你说说看。”段玉觿白了卫士一眼。

  “他有穿衣服……”卫士搔搔头,表情尴尬。

  “有人规定猴子不能穿衣服的吗?我叫人帮他把衣服脱掉就是。”

  沈燕飞不禁变了脸色,要他在这麽多人面前裸体游街,这玩笑可开大了!

  卫士也慌忙地摇手表示万万不可。“这……世子言重了!可是,这家伙会说话……”

  “金丝猴嘛!”段玉觿耸耸肩。

  “他有表情。”

  “那是模仿。”

  “世子,他在瞪你了。”

  段玉觿反手来回,扇了沈燕飞两个耳光,打得他立刻低下头去。“这样就不瞪了吧!”

  卫士无话可应,只好假咳一声,“咳,世子请进。皇上体弱,请世子约束好这只猴子,惊扰了皇上就不好了!”

  四周传来一阵稀稀落落的低笑声。

  “我知道。走!”段玉觿扯著铁鍊,连拖带拉地把沈燕飞带进宫门。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势万千。

  老皇帝慕容规端坐在正位上。

  他的年纪很大了,须发皆白,满是皱纹的两手放在椅把上,背脊仍然挺得直直的。再狼子野心的逆臣也看得出来,他仍有很长的年岁好活。

  然而,那年迈的老脸却为眼前的情境所鼓动。

  玉阶下站著一个男人,一个可能是他多年前失去的太子的男人;男人身旁的少年,则是他一向视为亲生儿子的段玉觿。

  慕容规的眼中映出男人的脸庞,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分。那俊俏的五官,眉宇之间自然流露的沉稳和冷傲,不正是他去逝已久的御妻吗?

  这男人若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难道是皇后转生为男人,回到他身边?

  朝上已经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老臣们大多心里有数,年轻一代的朝臣也暗暗惊叹,叹服这男人和皇上如此截然不同而神似。

  段玉觿概略解释了来龙去脉──其实事件的经过他已经用密信通知皇上,只除了两人胡天胡地的部份──大半还是解释给其他朝臣听的。

  慕容规点了点头,差人送来一盆清水和银簪,往自己手上一刺,从指间滴下鲜血。

  侍者转向另一边,把水盆送到沈燕飞面前;沈燕飞露出拒斥的表情,却被段玉觿抓著手指头一咬,用力挤出鲜血,过程狼狈不堪,朝臣无不用力地忍著笑。捧盆的侍者最可怜,连笑也不能笑,要不然水盆就会翻覆。

  於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两滴来自两个人的血液,在盆底聚合为一。

  慕容规仰天长叹;朝臣尽皆下跪,口颂万岁。

  这是上天给一个老人晚年最好的礼物。

  由於身份确认无误,沈燕飞立即被册封为太子,恢复本姓慕容,给予摄政王的权位,典礼另择吉日举行;段玉觿则加封为阳信公。

  封赏已毕,下了朝,段玉觿解开铁鍊,让侍者把慕容燕飞带去偏殿休息;自己则奉慕容规御令,到御书房谒见。

  慕容规见了段玉觿,非常高兴,拉著他坐下。

  “好孩子,这些日子多亏你了!”慕容规和蔼地说,“你受了不少委屈吧?”他一向把少年视为自己的儿子,两人一向亲腻无隙,言谈语气也不拘束。

  段玉觿低下头来,回想起这段离京的日子,像梦境一般地不真实,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一见了老人,却反而说不出口,“还好。”

  慕容规捋了捋垂到胸前的长须,目光幽远,“人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他叹了口长气,“可惜,人啊!始终跳脱不出这三戒,不论出身,不论学养,你我亦然。那孩子长得很俊俏、很漂亮,和他去世的母亲一个样。”

  段玉觿的心脏突地抽动一下。他是个少年,燕飞也是;皇上又频频称赞燕飞漂亮,难道这个老人已经知道什麽了吗?

  慕容规细眯的老眼里精光四射,“我老了,仅仅一个贪字就能把朕困死。没有儿子的时候,什麽欲望也没有;现在儿子回到身边了,贪念也随之大起。儿子还没抱暖呢!就想要孙子,好孩子,你说,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这是人之常情。”段玉觿摇了摇头。

  “我也不瞒哄你。这些年来,你和我的亲生儿子也差不了多少,现下太子虽然回归,我对你的疼宠信赖只有更上一层楼,没有少的。”

  “我明白。”段玉觿垂下眼眉。

  “我只求你一件事。”老人的眼光变得深沉而忧伤了,“把我的孙子还给我。我不求多,一个就好。”

  段玉觿不禁全身发冷,呆若木鸡,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险些就要下跪,慕容规先他一步拉住了他。

  “我知道,你和那孩子已经有了感情,从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慕容规哀求道,“这本来没有什麽,可是我年纪大了,唯一的血脉就剩下这一支,他是我抱孙子唯一的希望。”

  段玉觿什麽也没说,他什麽也不能说。皇上说的是事实,再怎麽努力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不求你离开他,只求你暂时别和他见面,直到有某个女人确定怀了他的孩子。到时候,他就完全属於你了!”慕容规一字一句,哀恳凄切。此时此刻,他不是全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只是个可怜兮兮地盼望重修亲子之情、再叙天伦的老头儿。

  段玉觿注视著慕容规抽动下垂的嘴角,注视著他的满头白发和每一道深刻的皱纹,回想起过去十几年来他的百般疼爱,脑海里就像有几百只针在戳刺著,难以抉择。

  “帝国也需要一个像样的继承人。”慕容规的最後一句话不啻是一声轰雷,在段玉觿耳里迸发出巨响。

  轩辕君绝不是个像样的家伙。他年纪还小,英俊、风流、骄纵,不学无术,只知斗鸡走狗;燕飞虽然一时稳固住了皇位,有一天他也会年老,如果没有孩子,皇位又要交给谁继承?轩辕君的後代吗?那一支世世代代以败家子和浪荡女闻名的贵族旁系?

  段玉觿迷惑了。

  慕容燕飞说的没错。立过太子,老皇帝接著想到的就是立太子妃。

  高官贵族的奏摺如雪片般飞来,内容不外是夸耀自己族内的女儿多麽美丽贤淑,姑姑妹妹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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