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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劫by花沁雪(古代,生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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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浔?”
  刑枫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声,那人果然旋即转过身来,片刻怔愣过后,一张带着残缺的清隽容颜上缓缓漾开了一道春风般轻柔的笑意。
  “你怎么来了?”
  刑枫大步走上前,习惯性的将那双仍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握入自己掌中,话中的语气一时也说不清是惊喜是责难还是关切。
  上官清浔笑意更深,反握住对方那双骨骼分明的粗糙大手顿了片刻,悠悠答道:“我来……道歉。”
  刑枫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上官清浔指的什么,面色沉了沉,问:“知道自己错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上官清浔诚恳的道着歉,上次离别那天,刑枫对自己说的话仍犹在耳边,直到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如此离谱。
  太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变得自卑而盲目,总担心自己能给予的太少,却不知道对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上官清浔一直将刑枫对自己的感情理解成一种舍予,而自己也总想着要偿还于他,却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只会伤害到对方。现在他才终于明白,原来对方要的从来就不是自己的回报,而是一份与他一样只属于彼此的完整的爱。
  刑枫仍是一脸凝重的抬起那张满是歉意的脸庞,拇指却是疼惜的在那带着淡淡疤痕的面颊上轻轻摩挲着,接着前面的问题继续问道:“一个人来的?路上累不累?”
  虽是明显不悦的语气,却丝毫不掩话中的牵挂与担忧。上官清浔忍不住鼻尖一酸,伸手环住对面之人的脖子,将脸埋入了对方的颈窝中。他开始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在手的幸福不懂珍惜,甚至差点亲手毁去。
  “对不起……枫,我真的很蠢!”
  刑枫回拥住上官清浔,深情的吻了吻他的发丝,柔声道:“我也有不对,当初就不该把沁雪带回来的。”
  经过这一个月来的冷静,该气的也气过了,事后再去反省,刑枫也才发现自己的疏忽。上官清浔是个十分敏感的人,很多事虽然表面看起来不在意,其实都藏在心里自己默默忍着,对于梅沁雪的到来,这人只怕从始至终都是心怀芥蒂的,那日自己对梅沁雪母子的一番言行无疑更是刺激到了这人,所以才导致了这人后来的荒唐举动。
  想到这里,刑枫又道:“我会尽快再找个合适的人来照顾他们母子,可也别再撺掇人家往咱们房里跑了。”
  “嗯……”
  “对了,你做什么特意跑这来,我不是过些天就回去了么,怎么尽会折腾自己?”
  “嗯。”
  “就只会说这一个字么?”
  “嗯。”
  两人越说越亲昵,眼看就要腻成一团不分彼此了,阿古拉跟塔娜这边也已经款步踱到了大厅,正好看到这正在上演的腻人一幕,夫妻二人于是再次一脸茫然的面面相觑。
  上官清浔见有人来了,忙放开搭在刑枫身上的手站直了身子,刑枫却又抓过他的手,转而对阿古拉夫妇介绍道:“这是内人,上官清浔。”
  阿古拉与塔娜眼睛瞪得更大了,更是一头雾水,这站在刑枫身边的不分明是一男子么,虽然不看脸上那些细碎的疤痕也的确算得上面相端正……
  诧异的人除了阿古拉夫妇,还有上官清浔,他以为刑枫是忘了自己穿了男装才说岔了嘴,正慌了神,就听刑枫又接着说道:“阿古拉,塔娜,我知道你们一直把我当自家人看待,我也同样把你们当我最好的朋友,所以这件事我不想对你们隐瞒。”
  他并不是一时说错,他只是早就想让上官清浔以自己的真实身份示人,不止他的男子之身,还有他那已成禁忌的姓氏。
  阿古拉第一个先从呆愣中反应了过来,仍有些不敢置信的眨巴眨巴了眼睛,“你是说……”
  刑枫颔首,“对,清浔是男子,而且是叛臣上官辂之后。”说到这里又转而望向上官清浔,眼里是不容置喙的坚定,“可是我爱他,想要和他厮守一辈子。”
  阿古拉强撑着一脸的无谓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的塔娜——对方也刚好转过头来,塔娜脸上的神情显然比他要自然许多,似乎还有那么点钦佩与赞叹的意思在。
  “我……当然是可以信任的。”
  经过片刻的调整适应,阿古拉也只得接受这个让他无比诧异的事实,毕竟这是人家私事,他有什么好介怀的。只不过他还想不到,不久之后将发生一件更难让他接受的事。当然那是后话了,现下,阿古拉要做的便是恪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这位“刑夫人”,以免人家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给召回家了。
  “既是如此,上官公子不如今晚就跟刑枫一起留在我这歇息吧,我好设宴替你接风洗尘。”
  “纳古斯大哥还是不要这么称呼我的好,就叫我名字就可以。”
  上官清浔婉转提醒着阿古拉,上官二字在当今始终是一个禁忌。
  阿古拉笑着点点头,“那咱们彼此彼此,你也别叫我纳古斯,就叫我阿古拉吧。”说着又别有些幽怨的望向刑枫,道:“你倒是一早就把我的老底掀给人看了。”
  他是指刑枫把自己当初还是皇室时的姓氏给透露了出去,关于纳古斯的一切都是他早就抛弃了的,自然也不愿再听人提起。
  刑枫只是略微歉意的一笑,“那现在扯平了。”
  。
  晚饭席间,阿古拉和塔娜都没少表现出对上官清浔的极大好奇感,一半自然是源于上官清浔本身的特殊身世,另一半则是因为刑枫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巾帼女娇娥,不然怎么会一直对张颖之没反应。”
  “这跟喜欢男子还是女子没关系。”
  “那你想说是缘分么?”
  阿古拉边说边豪饮着碗中的烧刀酒,手中的筷子还在忙不迭的涮着一大块羊肉。塔娜则放下了筷子在认真等着答案。
  刑枫莞尔的看了看上官清浔,示意他来回答这个问题。上官清浔接过眼神,低下头去继续夹菜,甚是随性的答了句:“因为我床上功夫好咯!”
  “咳……咳咳……”
  一块还没来得及嚼的羊肉顿时滑到了阿古拉喉咙里,塔娜忙帮他抚背顺气。刑枫也是汗颜不已,没料到对方会给出这么一个令人“意外”的回答,只得无奈瞥了上官清浔一眼,心道幸好琪琪格去串亲戚了。
  上官清浔又好笑的弯了弯嘴角,望向被呛得两眼通红的阿古拉,反问:“你和塔娜能走到今天就因为她是女子么?还是因为缘分?”
  “呃,这……”阿古拉搔了搔后脑勺,这才发现自己的问题太愚蠢,“我和塔娜……这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总之,她是最适合我的人就对了。”
  说完忙灌了一大口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谁知上官清浔又接了一句:“比张颖之将军更适合么?”
  “咳……咳咳……”
  这次阿古拉是彻底被呛得直不起腰了,塔娜只得继续帮他抚背顺气。刑枫终于看不下去,拉了拉上官清浔的胳膊,用眼神询问道:“人家哪得罪你了?”
  上官清浔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指指自己袖口上的一朵梅花暗纹,刑枫登时明了,原来他是在气阿古拉把梅沁雪推给自己的事。刑枫自己有愧在先,也就没再吭声。
  之后上官清浔也没再刻意刁难阿古拉,一桌人和和乐乐说说笑笑吃吃喝喝,阿古拉也不敢再问过于深度的问题,生怕自己再被反将一军。
  吃罢饭,阿古拉夫妇又挽留刑枫二人留宿,被刑枫利落拒绝,阿古拉也知道人家小俩口是想好好单独聚一聚,便没再多留。刑枫于是带着上官清浔踩着轻快的马蹄回自己的宅子去了。
  身为阿氏兽皮业最重要的策士,刑枫待遇自然是一直从优的,豪宅自然是少不了一幢,美女也少不了两个。上官清浔跟着刑枫走近这方圆近十里内唯一的一座岿然宅院,又见两名年轻俏丽的丫鬟出门接迎,直呼刑枫“大人”,不禁戏谑道:“大人好福气啊,难怪总是呆在北陇乐不思归。”
  “谁说我乐不思归了。”
  刑枫说着就领了上官清浔进了内院自己住的屋子,像是要证明些什么。
  屋子由三开间组成,明间布置成过厅,左右两次间用落地罩隔断成了卧室与书房,里面的装潢自是没有在孤岩镇的那般考究华美,然而细看下来却十分相仿,尤其那扇放在放卧室的绢地直屏,与孤岩镇那扇几乎一模一样,屏风上也是画的一幅写意山水,连题的诗都一字不差。
  上官清浔这才重新绽开了笑颜,旋即又蹙眉道:“这该不会是你自己画的吧?这么难看?比我的可差多了。”
  “是啊,我哪比得上夫人。”刑枫笑着从身后拥住了上官清浔,狎昵的咬了咬他的耳珠,“你这一路上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你先让我洗个澡,这路上都没家像样的客栈,我这一路来都没好好洗过澡。”
  “好,我让人去准备热水。”
  上官清浔满以为刑枫会要求跟自己洗鸳鸯浴,结果对方刚帮自己放好热水就匆匆退出去了,完全不像以往作风,看起来倒像是在刻意躲着不与自己亲热。上官清浔也不气馁,反正洗过澡总还要在一张床上睡觉,到时看他再怎么躲。
  于是等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回来,一直坐在书案旁看书的刑枫见人回来了,没等上官清浔先开口便道:“你先睡吧,我这还有点事没做完。刚刚才烧过水,这会儿被子里还热着。”
  上官清浔没说什么,乖乖脱了外衣上床去睡了。整间屋子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连翻书的声音似乎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吵到已经安睡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过后,屋子里的灯终于熄了,接着一个暖炉似的大块头钻到了被子里。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上官清浔跟着转过脸来,冷声问:“忙完了?”

  (二十三)山重水复(中)

  ……》
  “你还没睡?”刑枫登时吓了一跳,同时也有些郁卒,自己熬了这么久结果还是功亏一篑。
  “你就是想等我睡?”
  “呃……”这会儿即使吹了灯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刑枫也听得出上官清浔此刻心情很不怎么样,于是忙聪明的将话题从自己身上转移开去,“你睡不着么?是不是习惯这里的床?”
  上官清浔只是抬手轻轻抚上黑暗中的面庞,忽然换了个温柔妩媚的调子,软声道:“我不远千里跑来找你,你怎么倒矜持了?还是那晚梅沁雪让你怀念起女人的温香可人,开始嫌弃我了?”
  刑枫听了顿时哭笑不得,“我这不是怕你一路旅途劳顿,想让你先休息一天么?”
  “那好啊,我倒要看谁今晚先倒下!”
  上官清浔说着翻身骑到刑枫身上,双手灵巧的滑入对方衣襟中,抓住那敏感的两点挑弄起来。垂落的发丝打在刑枫的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别样撩人心魂。
  刑枫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先不说自己早在白天刚见面时就已经在忍,忍到现在已是十分辛苦,胸前这双不安分的猫爪子更是屡试不爽的成功惹得自己心猿意马蠢蠢欲动,最要命的是当下正坐在自己要害部位上的那两瓣温软玉臀,有意无意的轻轻蹭弄着,刺激得人恨不得即刻化身成野兽,将这妖孽狠狠蹂躏一番。
  算起来自己都有一个多月没开过荤了,眼下如此艳福刑枫又真能抗拒得了几分,于是不再刻意忍耐,只是形式化的问了一句“真的没事么”便转身夺回了主动权,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在对方甜美的唇上覆上自己火一般炽热的深吻。
  “你……快点吧!”
  上官清浔趁着喘息的间隙殷切的催促着,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奔赴到最那美妙的一个阶段。
  “这么急?”刑枫有些好笑的反问。
  二人分别多日又是刚刚化干戈为玉帛,上官清浔何尝不想与刑枫好好厮磨一番,问题是他现在赶时间。他虽然能如女子一般受孕,却不似女子那样有葵水之征作为信期,只在每月十五这日身体有些细微变化。这会已是亥时过半,再不抓紧时间他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最初,在上官清浔还是藩王世子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过自己身体的异常,其他人自然也并不知道,让他发现到这点规律的,还是从天牢受到□的那段日子开始。虽然后来被良王救了出来,然而这不但没有让他脱离悲剧,反而因为良王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特殊而遭受到更变本加厉的凌虐。
  那些感觉他至今记忆犹新,被迫怀上那帮禽兽的孽种,就好比自己身体里长满了蛆一样,这些蛆正汲取着自己的血肉慢慢在自己肚子里慢慢孵化长大,日复一日,恐惧与憎恶的感觉好似无底深渊,没个尽头……
  刑枫没有注意到上官清浔忽然变得有些僵硬的身体,那紧紧将自己包裹住的火热甬道早已夺去了自己所有注意力,今晚的这人似乎比往常更容易接纳自己,下身的幽处竟湿润得如同女子一般,让人顾不得温柔,只想尽快占有这片已然为自己打开的禁地。
  “枫……”上官清浔忽然呢喃似的轻唤了一声,拉起那只握在自己腰际的手缓缓移到了自己小腹上,温声道:“如果我能为你生个孩子……你会喜欢么?”
  刑枫只觉这人今晚连声音都变得比以往更妩媚,充满了诱惑,若是点了灯的话,真不知道眼下又该是怎样一幅香艳景致了。
  “怎么还在想孩子的事,没有就没有,我说过我并不在意。”
  “那如果有个我们俩的孩子呢,你会像爱我一样爱它么?”
  上官清浔仍是执拗的要求得到答案,虽然他可以确定刑枫会接受这样一个孩子,但他还是想听到他亲口说出来。
  经过梅沁雪的事情,他才终于彻底想明白,尽管自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尽管自己的身体早已污秽残缺,这都不会影响刑枫对自己的爱,因为他的爱早就包容了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不只是包容,更有着珍惜。
  既然是对方珍惜的,自己不是更应该去珍惜么?只怪自己,这么简单的道理却迟迟未能明了,以至于走了这么多弯路。
  这种时候还让人思考问题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刑枫稍稍用力的在那平坦结实的腹部细细抚摩着,感受着掌下的温暖柔韧,想象那里真有个即将形成的小东西正在慢慢成长着。不期然间,一故绝无仅有的奇妙感觉蓦地就击中了他,似是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什么东西调皮的拨弄了一下。
  “如果是你生的孩子,我会爱它胜过爱我自己!”
  “真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上官清浔顿时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先前那种对自己身体的恐惧也骤然消散开去。
  “这还能有假么?”刑枫笑着俯下身来凑到上官清浔耳边,边轻轻咬着对方的耳廓边低哝道,“我也只要你为我生的孩子,其他人的都不要!”
  喷在耳边的灼热气息惹得上官清浔不由得一阵微微战栗,身体似乎也听懂了这句话一般急切的想要完成某项使命,双腿下意识的夹紧那具覆在自己身上的强健身躯,将埋在自己体内的硕大吞入到更深处,热烈的催化着它的释放。
  刑枫也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情动,虽是讶异于这番奇特情话的功效,却不得不承认这话对自己同样受用,自己的身体也仿佛受到了最原始的召唤,想要让对方怀上自己的孩子,想结出两个人爱的果实。
  “清浔……清浔……”
  他像是无法自控一般,一遍又一遍无意识的低唤着对方的名字,空虚太久的灵魂终于得到了它最渴望的慰藉,从身到心都是如此满足。曾经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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