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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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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洛阳?”元愉眼中黯然,低下头去轻叹一声却不语。督伦用原本为自己父亲治病的仙草救回了穆榕榕的命,他知道这绝不是督伦存心要篡位,可督伦为此而失去了父汗,甚至会抱憾终身。再者,督伦在战场上还不知是死是活,他与督伦有君子协定在先,怎能就这样不辞而别。他元愉怎是不守承诺之人,岂能就这样带走她。
  “怎么了?要是不想去洛阳,我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去平城或者我的家乡都可以,你想去哪儿我就随你去哪儿。”穆榕榕以为元愉不愿勾起曾经的回忆而心中排斥,殊不知他的心里却并非如此。她伏在他肩头,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榕儿,这事……还是再议吧。”元愉亦是苦涩,手臂支着膝盖,起身离去。
  “元愉?”穆榕榕看着他的背影,僵在原地,不明就里。为何突然觉得二人的心突然相隔了好远好远的距离。
  “榕儿,我累了,想早些歇了,你也快歇了吧。”元愉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衫,回头一笑,却是僵硬,缓缓步进房中,却不是穆榕榕与兆儿的那间。
  夜风有些凉,穆榕榕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裳,凌乱的衣上还仿佛有方才欢爱之后的印迹。她怔怔地看着他紧闭的房门,眸中有些东西在闪动,鼻子竟有些酸。
  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为什么说变就变,究竟原因是什么,她想不明白。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方才的激情是否只是幻影。
  悻悻拢了拢自己的长发,起身回屋。
  而元愉,则靠在门上,聆听着屋外穆榕榕的动静,满眼的苦涩谁人能知。
  轻轻地叹息,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翌日,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
  穆榕榕几乎是一夜未眠,一大清早兆儿就嚷着要去将那几个泥人买回来。穆榕榕拗不过他,毕竟是昨日答应孩子的事,自是不能反悔。
  路过元愉的屋子,她想要唤他,却又在门外止步,耳朵贴在门上聆听了一会儿不见里内有什么动静,于是也就没有打搅他,自己领着兆儿出了门去。
  元愉的房中,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挤了进来,光束下有微尘飞扬。他靠坐在椅上,看着那渗进来的阳光,一直听着穆榕榕的脚步声远去。
  他一整夜都坐在这里,不曾挪动,一整夜想了许多许多。他当然知道刚才穆榕榕来到了房门外,不愿出去见她,也是心中两难而不愿面对她吧。
  轻微的敲门声,“笃笃笃——”似有似无。
  元愉诧异,穆榕榕才刚出去,这院外又会是谁?
  “笃笃笃——”敲门声继续响起。
  会是谁?元愉站起身来正欲出门,却听得院门吱嘎一响,打开了来。
  元愉匆匆拉开房门,却见得院中,岚珍一袭粉裙立于树下。



☆、【下部】身孕7

  “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这里?”元愉只觉身子一震,为何会在看见她的时候会感觉战栗又伴着重重的反感。
  “容姐姐这里我曾经时常会来,别以为你们到了这儿我就不知道了。”岚珍似乎一点也不觉尴尬,倒是落落大方,俨然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快些离开!”元愉不耐烦地下逐客令,脸色铁青。
  “怎么?不欢迎我?那日我们不是很快活吗,你怎么就这么绝情?”岚珍似笑非笑,一步步走到元愉的房前。
  “你怎这般不知羞耻!”元愉低低地喝斥,那件事他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浑身难受,又羞又臊。
  “管你说什么都好,只要见到你我就开心了。”岚珍并无不悦的神情,反倒一脸幸福的模样,蹦跳着过去搂住元愉的脖子。
  元愉向后退了两步,使劲甩开她的手。“你这样的女人,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岚珍轻叱一声,“我恶心?我给你的可是干干净净的女儿身,而她呢,除了与你云雨,还曾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你难道很喜欢这样的女人?”
  元愉心中咯噔一下,就似针尖扎到了心中,穆榕榕和督伦也曾有过床弟之事,他也不是不知道,为何这从岚珍嘴里说出来,竟这般烧心。
  “请你快些离开,我不想看到你!”元愉拳头紧攥,若岚珍是个男人,他恐怕早就一拳打了去。
  “我不要走,就像和你待在一起。”岚珍不依不挠,“她带着兆儿去了城东,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她竟知道穆榕榕的行踪,看来她定早就在门外徘徊了。
  “你再不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元愉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吃掉她。
  岚珍狡黠一笑,手探进袖中欲拿什么。元愉当即反应过来定是上次她用的还魂香,手一掀就将她的手臂钳住动弹不得,从她手中掰下来的就是那还魂香,她又想搞这种把戏逼他就范。
  从她手中夺下那装这还魂香的瓷瓶,元愉大怒,“收起你这样的小把戏!”
  岚珍却狡黠一笑,对着元愉从嘴里吹出了什么。
  一股浓烈的香味瞬时密布房中。
  “你……”元愉赶紧去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却是晚了一步。
  身体中的毒素又在开始交织、重叠。身体在发热,细胞在膨胀,渐渐丧失力气无力瘫坐在椅上。又是那般邪恶的欲望,自己却无法控制,身体瘫软无法动弹。
  “无耻的女人!”他喘着粗气,恨不得将她杀掉。
  岚珍却是格格直笑,“同样的把戏我当然不会用两次,你说呢?”吻在元愉的唇上,将他的衣衫解开,露出他坚实的胸膛。
  “滚——”元愉怒不可斥,却怎奈自己毫无力气。
  岚珍不以为然,褪去元愉的衣衫,又解开自己的衣裙,“你说,我们生个孩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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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忙完回家已是半夜,本想无论如何都要更新一章,却怎奈抱着电脑码字到一半却睡着了,今早醒来电脑还在怀里,是在对不住大家,今天补上昨日的更新,今日的更新会在晚上。



☆、【下部】身孕8

  “无耻!”元愉牙缝中迸出这一句,怒火中烧。
  却听得院外有小孩子的脚步声,“娘亲,快点——”竟是兆儿。难道穆榕榕与兆儿回来了。元愉顿觉一阵心惊,为何偏偏在此时穆榕榕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岚珍也是一惊,不过却又不太在意,嬉笑着看元愉,“她回来了。”
  元愉瞥了一眼虚掩的房门,一丝阳光从门缝透进。“你若是让她看见,我决不饶你!”他压低了声音,却是心虚。
  “好,都听你的。”岚珍狡黠一笑,扑在元愉怀中,静静地听着屋外的动静。
  院门吱嘎一声响,穆榕榕领着兆儿迈进院子来,兆儿手中拿着新玩具,想必定是有了这新玩具就将昨日念念不忘的泥人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孩子就是这般,他们的快乐总是这样简单。
  穆榕榕有些诧异地看了大开的院门,不明就里,路过元愉门前,瞥了瞥虚掩的房门,却是没有进去,领着兆儿回了房去。
  听闻穆榕榕的脚步声渐远,元愉轻舒一口气,一颗心却依旧高高悬起。他一直竖起耳朵捕捉穆榕榕与兆儿的声音,不敢怠慢。
  岚珍拭去元愉额上的冷汗,“你看你,怎怕成这样,她若是不要你,还有我呢。”靠在他胸前,赤裸的身子相对,暧昧不清。
  “住嘴!”元愉压低了声音打断她,生怕被穆榕榕听到这边的动静。
  而这厢,穆榕榕买了元愉最喜欢的酒,却又不知他是否还在房中,拎了酒壶来到元愉房门外。
  元愉听闻穆榕榕的脚步声再次传来,又瞥见她的影子已在门外,不禁已是汗流浃背。若是穆榕榕这般推门进来,这暧昧的画面就是任凭他浑身是嘴也真解释不清了。
  “元愉?”她娇弱的身子遮住了射进屋内的阳光,却是没有推门。
  元愉只觉浑身僵直,哪里敢回答,只在心中乞求穆榕榕不要进来。
  “元愉?你在吗?”穆榕榕又唤了一声,久久不见里内有任何反应,耸耸肩正欲离去,却在转身的一瞬扑捉到空气中一丝诡异的香气,原本就觉得不对劲的她,转回身子猛地将门推开了来。
  如瀑的阳光倾泻进来,照得房中的二人有些刺眼,元愉靠在椅上,衣不遮体。他逆着光线虽是看不清穆榕榕的面容,却能在那轮廓上描绘出她的伤心。
  哐当——穆榕榕手中的酒壶应声落地,瓷片溅了好远,一阵浓重的酒香扑面而来,却为何当中尽是讽刺的味道。
  “榕儿……你听我解释……”元愉脸色煞白,这怎是解释就能说明白的事。他想要推开岚珍,却如何也使不上劲。
  两个人赤条条地出现在穆榕榕的面前,她怎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心觉得越来越重,就像被大石压住喘不过气来一般,窒息的疼痛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浑身冰凉就似浸入了冰窟,心中淌出鲜血,血肉模糊。
  她或许想哭吧,可是却为何眼中这般干涩,竟落不下一滴泪来。这,才是伤心的绝境吧……



☆、【下部】身孕9

  “娘亲。”兆儿听闻一阵破碎声,迈着蹒跚的步子跑出屋来。
  穆榕榕两忙抱起兆儿,蒙住他的双眼,“我们走!”带着兆儿冲出了院门外。
  耀目的骄阳下,穆榕榕抱着兆儿穿梭在拥挤的街市,她毫无目的,只想着逃离,可眼前却尽是那不堪的画面萦绕。
  “娘亲,你怎么了?”兆儿用娇嫩的手指拭去穆榕榕满脸的泪痕,“你怎么哭了?”
  而这时的穆榕榕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是泪流满面,自己竟浑然不觉。心中压抑的痛,那种令人窒息的空洞。
  “娘亲,你别哭了,兆儿以后都会好乖,不会惹你生气了。”兆儿见穆榕榕满眼是泪,也掘起了小嘴,水汪汪的大眼中亦是有泪光闪动。
  而穆榕榕,更止不住心头的伤痛了,泪水竟更加放肆。路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直到穆榕榕消失在街角。
  ……
  天边烧起红霞,一片夺目,正是黑夜与白日的战场。
  废弃的城墙上,满是杂草,肆无忌惮的风吹乱了穆榕榕的头发。她双手抱膝坐在城墙地上,地面还有一整日被烈日炙烤之后的热气。
  呆呆地在此坐了一日,已是有些腿脚酸痛,而兆儿早已在她怀里睡着了。
  穆榕榕怔怔地看着那天边,残阳如血。
  为什么要让她看见这些,难道他和岚珍早就暗度陈仓?穆榕榕不敢再往下想,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昨日他们在一起激情澎湃,而他却戛然而止,他说自己太累。而今日穆榕榕却真真实实地看见他与岚珍赤裸裸地在一起,昨日的一切难道只是在骗她?难道都是因为岚珍?还有她昨日元让元愉带自己去洛阳或是别处,只要是离开边城便好,而元愉也是支支吾吾没有答应,难道——这也是因为岚珍?
  穆榕榕禁不住去猜测,心中就似被凌迟一般,鲜血淋淋。
  沉稳的脚步声,从城墙下一步步靠拢了来,直到登上这古老废弃的城墙,夕阳将这脚步的主人拉出长长的影子。
  穆榕榕寻声回头,身后的男人一身戎装腰佩长剑,站在晚霞中,风儿撩起他的衣袂,若嬉戏般。



☆、【下部】身孕10

  “陆哥哥?”穆榕榕吃惊之余,慌忙起身就要逃走,怎奈在此呆坐了一日,已是四肢麻木,又抱着兆儿,竟差一点就摔了下去。
  还是陆凌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为何见了我就要跑,该跑的应是我吧,还不知道你究竟是人是鬼呢。”陆凌打趣道。
  穆榕榕却低头不语,此时的她的确没有心情。
  “好了,别跑好不好,我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将你带走了。”陆凌说着,带着低低地乞求,眼中却又有绚烂的光。若数年前不将她送回他效忠的皇帝身边,她也许会和她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厮守,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落得隐姓埋名的境地。想起这些,他不由得心中愧疚。
  穆榕榕微微点头,却依旧不语。在今日之前,她是真的很怕与元愉分开,可此时的她却不这样想了,哪怕是陆凌真的将她带走,她也无所谓了。
  “你怎么了?”陆凌觉出了穆榕榕的哀伤,恍然发现她脸颊的泪痕,不由得心中怜悯油然而生。
  “没什么,只是沙子迷了眼。”她淡淡地笑笑,低头看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兆儿。
  “这是你和京兆王的孩子?”陆凌问,也低头端详蜷在穆榕榕怀中熟睡的兆儿,那眼睛那睫毛还有眉宇间的英气,就与元愉毫无二致。
  穆榕榕看着兆儿,却为何不愿回答,心中依旧对白日里的事耿耿于怀。
  “好可爱。”陆凌看着熟睡的兆儿甚是喜欢,不禁摸了摸他的脸蛋。
  天边的残霞就要被夜色吞噬,穆榕榕抱着兆儿在石阶上坐下,陆凌亦跟随她一同坐下。
  “为何你独自在此,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家吧。”陆凌坐在她身边,看她的眼神依旧还是曾经那样宠溺。
  “家?究竟哪里才是我的家……”穆榕榕自嘲地一笑,天地之大,为何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曾经那个幸福的家已经被摧毁,爹娘惨死。而后来的尚书府虽有家的温暖,她却终究觉得自己是个外人,而皇宫和京兆王府,还有和兆儿住了几年的小院,又能称作是家吗?为何今日忽变得如此伤感?是因为元愉吗?



☆、【下部】身孕11

  陆凌看着穆榕榕苍白的脸,似乎觉出了她眸中的黯然,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又能依稀感觉到了什么。怜惜地看着她,心中难过。
  “羽儿,无论发生了什么,陆府依旧是你的家,我父母一直都很挂念你,母亲还因为你的死讯大病了一场,若现在二老知道你还好好活在人世,他们一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陆凌眼中闪烁着光彩,“我得马上手书一封快马予二老送去。”就恨不得将这喜讯片刻间捎予二老。
  穆榕榕笑了笑,却是轻叹一声,摸了摸兆儿的脸蛋,又为他拢了拢衣裳,“他们二老,现在还好吗?”
  “好的很,特别是添了小孙儿之后,更是心情愉悦。”陆凌道。
  “小孙儿?”穆榕榕侧头,“你的孩子?”
  陆凌点了点头,“我将翠儿娶过门了,依照你的意思……”陆凌拍了拍衣上的尘土,眼中的情愫难以捉摸。有对翠儿的歉意还有——对某人依旧的眷恋。
  “如此甚好,我也就放心了。”穆榕榕打心里为翠儿高兴,终于她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少时的沉默。
  “你若是不愿回到洛阳,平城的陆府永远都是你的家。”陆凌看着她依旧美丽的脸,虽是数年不见,日益成熟的女人味却让她比从前更加惊艳,他心中对她的爱慕依旧那样强烈,就似年少时一般,不曾改变。
  那时她虽只是一个瞎女,可他却暗自发过誓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他还曾对她说过会娶她做自己的妻子,只不过这些,她大概已经忘记了吧,毕竟时过境迁,年少的岁月已是一去不返。
  “嗯。”穆榕榕依旧只是点头,不语。
  夜色更浓了,墨蓝的夜空中缀满了星子,似颗颗钻石,那一轮明月就似银盘,倾泻下冷冷清辉。
  月光下,一人影身披月色从城墙的另一边渐渐靠拢,那双星子般的眼眸紧紧锁在这二人身上,此人矗立风中,眉头紧锁,一袭素衣风中翻飞。



☆、【下部】身孕12

  陆凌敏锐的洞察力,很快就感觉到了数丈之外的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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