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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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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汝已经睡了,别吵醒了她!”元愉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小女孩,那眉宇间有着与自己相似的神情。
  “我和忆汝都很需要你,哪怕你只是可怜我们母女,甚至恨我们母女也罢,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们!”于聆风哭诉着,竟直直跪在了元愉面前。
  “你这是作甚。”元愉甚是诧异,连忙去扶她,于聆风却是不肯起身。
  于聆风抱住他的腿,哭得更伤心了,仿若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这些年独自承受了许多,或许她过得很苦,在华丽的表面下承受着别人所不知的痛苦。
  “快些起来!”元愉的话中带着淡淡的斥责,并非他绝情,却是没有再多余的一丝爱恋可分予她。
  于聆风使劲地摇头,就是不肯起身,“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元愉眉头一皱,半蹲了身子想要将于聆风拉起来,却哪知牵扯到了才刚痊愈的伤口,低低地闷哼一声,捂住伤口动弹不得。
  “元愉,你怎样了,要不要紧?”
  这一夜,于府上下闹得乱如麻,不得安宁。



☆、【下部】此恨绵绵3

  医官为元愉包扎好伤口,天边已是隐隐泛起鱼肚白,桌几上的烛火几欲熄灭,来回摆动。
  元愉摸了摸腹上的伤口,嘴角一抹自嘲又无力的微笑,看不出个中情愫。
  医官收拾好药箱,亦是满脸倦意。
  “王爷请静养几日,伤口虽是愈合了可毕竟伤得很深,若不好好休养,难保伤口再次裂开,这样恐怕落下病根,还请王爷爱惜自己的身体。老医官说的语重心长。
  “好,有劳了。”元愉半躺在床上,微微点头,甚是恭敬。
  老医官有些诧异,曾经不可一世且霸道的京兆王,何时竟变得这般随和,老医官不露声色,淡淡一笑,跟着家奴出了房去,房中就只剩下了元愉一人。
  元愉无力地靠在身后的枕上,深叹了一口气。
  今日在晚宴上见到穆榕榕,他着实没有想到,看到督伦对她爱护有加的样子,她一定过得很好吧。却为何看见她过得很好,心中竟更加难过。是自私吗,还是什么?
  当日为了尽快派援军进入柔然,他先斩后奏伪造军令送入陆凌军中使陆凌率军先行赶赴柔然相救,又自行快马加鞭赶往洛阳,要赶在陆凌的人到达皇宫之前将边城的战事送达,才能免去陆凌受军法制裁。那带伤奔波的日子,他差一点就死在路上,却是心中有信念在支撑自己。每当他不能支撑之时,便会看见她迷人的笑脸,就似在眼前一般。
  当他历尽奔波赶到皇宫门前,却无法进入。先皇赐予他的虎形兵符已是同假军令一道送去了陆凌的军营中,那是唯一可以证明自己的东西了,十万火急之时,他在宫门前想起了于聆风,此时只有求她才可了,只得调转马头奔着于府而去,最后虚脱地倒在了于府门前……
  如今,朝中上下皆已知晓他并没有死,而各种潜在的危机也接踵而来,他却是无畏地面对,为了她——大概一切都是值得的吧。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若淡雅的薄纱。
  他起身下床,伤口还有些疼,不由得伸手捂了捂。随手拿了一件素雅的袍子披上,走出了门去。



☆、【下部】此恨绵绵4

  穆榕榕亦是一夜未眠,辗转反侧。清晨时分,督伦便起身进了宫去,既是来进贡,早朝自是免不了的。
  穆榕榕将兆儿交给侍从,自己也出了驿站,独自向着城西而去。
  枯藤缠绕的朱漆大门已是斑驳不堪,多年未曾修葺早已没有了曾经辉煌的样子,只有大门上方斜斜挂着的匾额“京兆王府”,才能辨别出这里曾经的归属。
  穆榕榕站在门前,望着那匾额发呆,那一年风雪来势凶猛,她执意嫁入王府为妾,一顶小轿抬着她从宫中而来,就是在这门外,看见了那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喜字,门外宾客如织,却并非为她而备。
  于家二小姐在那一日嫁入王府,做了他的王妃,在外人看来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在那一刻,又有谁人能知晓在门外的那顶小轿中的女子,两眼含泪心伤万分却为了自己的挚爱,放下所有的骄傲与自尊,甘愿屈就自己。
  时过境迁,昔日的王府已是落败成如此景象,那种凄凉之感油然而生。
  沿着王府的围墙,一路缓缓而行,骄阳下没有一丝风,穆榕榕将手搭在额前遮了遮刺眼的阳光,围着王府一路慢慢地前行,仿佛能够闻到当年的味道,就似时空回转。
  王府的围墙外长满了杂草,攀得老高。却在抬眼间,突见一朵粉嫩淡雅的花儿盛开在墙上,正是一朵芙蓉无疑。穆榕榕想起往事,嘴角抽动了一下,曾经他说过会给她满园的芙蓉,曾经他也将满园的芙蓉砸得一片狼藉。
  穆榕榕惊讶于与这个时节竟有芙蓉,却不自觉地走过去,想要摘下那朵淡雅的花来。
  怎奈那花藤太高,她抬手又踮起脚尖还是差那么一点才能触及到花儿,于是索性一手扯住那藤蔓一拉,却哪知花藤太长牵扯到了脚下,一个不稳几欲摔倒,猛地扶住墙才站稳了身子。
  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护住自己的肚子,惊吓之余似乎觉得方才扶住的墙体上竟有一块松动之处,不禁好奇地撩开花蔓仔细看过去,那墙上隐蔽之处有一块雕花的石砖似乎和周围的不太一样。
  穆榕榕抬头望了四周,如果没有记错,这已是在元愉书房的围墙外,难道——这里便是通往元愉书房的暗道?
  有一丝紧张,她颤颤巍巍地将那块石砖按了下去,围墙下一条暗道便显露了出来,一阵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穆榕榕咳嗽了两下,看了看四下里没人,便顺着暗道走了进去。



☆、【下部】此恨绵绵5

  暗道之中阴暗潮湿,唯有一盏长明灯在狭长的甬道上闪烁。走了数十丈又步上十数级台阶,一道拱门屹立身前,穆榕榕捂了捂鼻子,空气中有飞扬的微尘,推开了眼前的拱门。
  刺眼的光线漫入眼中,她不禁用手遮了遮,闭了闭眼。而此时,已是身在元愉曾经的书房中了,就是当日她无意中闯入,发现他与朝中大臣密谋的地方。
  步入书房中,房内的陈设还是曾经的样子,没有变化,只是大片大片的蜘蛛网和桌上厚厚的灰尘,诉说着沧桑。
  地板上亦是有厚厚的灰尘,却依稀可见一些杂乱的脚印,虽不甚明显,却依旧能便认出那是男人的脚印。
  心中有些忐忑,却仍然待在房中。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照进房内,一束光线就似锋利的刀剑般,房中有漂浮的微尘,在光照下若隐若现。
  曾经就是在这里吧,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在此将利剑抵在她的喉头,几欲将她杀掉,却又那么激烈地要了她。忽觉心头一阵猛烈地心跳,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个时候的激情,炽烈地深入。
  兆儿也就是在那时怀上的吧。她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当下自己肚中又孕育着一个生命,小小的,正在成长。
  走向那窗户,难忍空气中的霉味,激起她胃中的翻腾。脚踩在年久失修的地板上,吱嘎作响,在这样的白日里依旧显得诡异。
  为何总觉得这房中还有其他的人,又仿似听见有细碎的声响,回头一望却只看见阴暗的墙角,空无一人。
  长舒一口气,回转过头来,却突见一个黑影扑面而来。
  “啊——”穆榕榕失声尖叫,本能地向后一退,只觉一阵疼痛,整个腰部撞在了身后的案几上,案上的几卷竹简滚落了一地。
  “喵——”穆榕榕这才看清,方才的黑影原是一只黑猫,不知从哪里窜进来的。黑猫舔了舔爪子悠然离去,那双金色的眼却是叫人害怕,若鬼魅般。
  穆榕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喘着大气,刚才猛烈的一撞,引得腹中一阵绞痛,扶着桌几站了好久,才缓过了气来。
  空气中憋闷,她走过去两步将窗户打开,一阵清爽的空气瞬时浸入鼻息,顿觉身子舒服了许多。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清香与花草的芬芳,沁人心腑。
  站在窗前望向王府的园中,依旧是曾经的模样,只是满园纷乱的杂草和攀满假山与楼阁的蔓藤,显得一切是那样萧条又有些诡异。毫无人气的院子,让人只身在此有些害怕。
  假山后面曾经是元愉住的地方,现在那栋恢宏的住所已是不见,只见得一片废墟在那里,大火之后的破败景象还依稀可见,残垣断壁被熏得黢黑,隐藏在杂草之下。
  忽觉眸中有泪,当日她就在此处,大火如何烧起她又是如何逃脱,这些她已是不记得,却难以想象元愉在见到这熊熊烈火时的焦灼心情,难以想象他不顾一切冲进火场之中。
  她似乎听见了他的呼喊,他撕心裂肺的呼喊,震彻半个洛阳城。想起他脸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她的心中就似被烈火灼烧一般,迅速地疼痛起来。
  “元愉,你好傻!”她不禁喃喃地说出声来,怔怔地看着那大火之后的废墟,泪已滑落。
  地板的吱嘎声,微弱却清晰,空气中有她熟悉的味道。
  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不等她惊叫出声便从身后将她一把拥入了怀中。



☆、【下部】禁忌之爱1

  忽觉被人抱住,穆榕榕心中一惊,尖叫出声,满眼惊恐拼命挣扎。
  “榕儿,榕儿,是我,是我!”元愉拥着她,也知道自己将她吓坏了,满眼歉意,连忙安慰,摩挲着她的双臂。
  穆榕榕喘着大气,脸色已是煞白,熟悉的声音和她贪恋的味道,好歹使她平静下来,一颗心却还在猛跳不止。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着实令她难以平复。
  “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元愉满是歉意,紧紧拥着她,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那模样就似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久违的温暖,让穆榕榕有些恍惚,她定在那儿仿若置身梦中。她贪恋的怀抱,突如其来毫无征兆,让她一时有些恍惚。
  元愉见她不说话,生怕是方才将她吓坏了,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掰过来正对自己,低头俯视她的眼,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榕儿,是我,我是元愉,别害怕。”
  穆榕榕微微抬头,怔怔地看着他,指尖触碰到他的脸还有他带着些余温的面具,那面具下的一双朗目中,清澈的眼底只见自己的模样。她不怕,哪怕他只是一缕孤魂,她亦是不怕。只是他出现得太过突然,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怔怔地看着他。
  “榕儿……”元愉伸手抚上她若凝脂般白皙的脸,她的眸、她的唇,都是他午夜梦回眼前所缠绕的模样。
  “榕儿……”元愉的声音暗暗地嘶哑,低低地呢喃,一遍又一遍,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唇齿间是他自心底而勃发的爱恋,深深的吻住她柔软的唇舌,就似要被她融化一般。
  穆榕榕低低地轻哼一声,闭上双眸不自己搂住了他的腰,就仿若这一切都是浑然天成。心中的爱恋遍布在每一个细胞,他的吻他的炽热让她无法抗拒。温婉地回应他的吻,身子却在微微颤抖着。
  她的回应让他的吻更加热情,将她抱得更紧,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就仿若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炽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递过来,他忘情地吻住她,令人窒息的热情将彼此缠绕。



☆、【下部】禁忌之爱2

  穆榕榕被吻得情迷意乱,有些喘不过气来,手抵在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了些,好歹让自己可以自由呼吸。
  元愉缓缓松开了她,细碎的吻轻啄在她的鼻尖、她的额头,俯首深深地看着她,额头与她轻碰,呼吸还未平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庞。
  这般的暧昧似乎很陌生,却又似乎水到渠成,穆榕榕被他拥住,后背靠在窗棂上,与他贴得如此近。
  元愉凝望着她,方才自己在密道中听到一声尖叫,先是一惊再是一喜,那声音分明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为何她会在此。当他加快了脚步踏入书房中,果真见一女子的背影屹立床前,虽是逆光看不真切她的模样,可那般的轮廓已经足以判断出是她。
  伸手抚上她的脸,将她额前的几丝乱发挽到耳后,他笑了,笑得如此灿烂,已是许久没有这般的笑颜了吧。
  “你为何会在此?”他温润的语气,就似乎可以将她融化。
  穆榕榕微微抬头仰视他,却不语。心中的爱深入骨髓,而那骨髓中的恨却依旧汹涌。
  岚珍!于聆风!她心中好痛,是她自己太过自私,还是他原本就不是一个专注与爱情的男人。她深深看进他的眸中,那清澈的眼底只有自己的模样,却为何觉得依旧看不清楚。
  “怎么了?”元愉摸了摸她的额头,上面有些汗珠,“不舒服吗?”
  穆榕榕摇头,依旧看着他,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为何让自己觉得仿似就要融化。
  “榕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想得……就快要发疯了!”他再次将她抱入怀中,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味道,头埋在她的发间。
  想她?想得快要发疯?
  穆榕榕忽的觉得这十分可笑,竟自嘲地笑出声来,眸中有泪。
  他与岚珍在一起的暧昧画面,他与于聆风一起怀抱二人的孩子在一起的温馨场景,一遍遍地刺痛她的心。
  她不禁自问,他真的想念自己吗?抑或这原本就只是骗局。
  她冷哼一声,笑了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下部】禁忌之爱3

  对于他,并非不爱,却是难以过了自己心头那一关。或许是自私或许是骄傲,她怎样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所见的事实,哪怕知道他爱她,很爱。
  “榕儿,你怎么了?”元愉察觉到穆榕榕的异常,微微松开了一点,俯首看她。她眸中有溢出的泪水,却依旧一副坚强的模样。他知道那是她故作的坚强,心中更是怜惜不已。伸手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为何哭了?”温婉地询问,细腻体贴。
  “放开我。”穆榕榕声音暗哑,还带着低低地哽咽,手抵在他的胸膛,企图将他推开。
  “榕儿,你这是?”元愉不解,却依旧抱着她。
  “我叫你放开!”穆榕榕带着低低愠怒,使劲推他。
  “不——不放!”元愉带着一丝倔强与强势,紧紧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放开!”穆榕榕猛地一使劲,无意间碰到了元愉的伤口,一阵疼痛元愉不禁松开了手来,穆榕榕也趁机跑到了一边,背靠着墙,离他一丈远。
  元愉忍了忍伤口的疼痛,原本昨日去拉于聆风就将伤口牵扯,今日被穆榕榕这一推,更是疼痛难耐。咬了咬牙忍住疼痛,他不明就里地看着他,面具下的眼中满是受伤。
  阴暗的房中,微尘在阳光下飞舞,片刻的宁静。元愉扶住身后的桌几,伤口的疼痛让他有些站不稳。
  “不要说你想我,也不要说你爱我……这些……只会让我觉得是天大的讽刺。”穆榕榕眼角挂着泪靠在墙上,元愉在窗前,阳光之下的他,面具上渲染着一层金色。
  “榕儿?你……”元愉对穆榕榕这般的反应也是猜到了几分,却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他向她靠近了几步,企图再次抱住她。
  穆榕榕却又退后了几步,退到了那阴暗中。“你别过来!”眼前涌现出的全然是元愉和岚珍在一起的暧昧、和于聆风在一起的温馨。
  心头涌上无尽的酸涩,要说他与岚珍在一起的画面让她心酸,那么他和于聆风在一起的画面就是让她妒忌,妒忌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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