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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一世(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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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炎京,长烟打听到了司马玄的大司马府,想了想,先寻了一处客栈,沐浴更衣后方去拜访。她递上拜帖,小厮已去替她通传。等候的时候,长烟心中不免紧张,不知司马恣见到自己会不会埋怨她来的太晚,不知道司马恣的娘亲是否能接受自己。她突然心急如焚。
  良久,小厮领她进去。
  司马府的偏厅,司马玄坐在太师椅上,心中杂然。
  今年一月的时候,司马恣在终南山产下一女。此女长的极像司马恣,一双紫琉璃的眼睛,挺翘的鼻子,红红的嘴巴,粉雕玉琢,十分的漂亮。出生没多久就会笑,眼睛常常盯着带她的人转来转去,小手小脚总是抓着她能抓住的任何东西,可见是个开窍极早的孩子。司马玄见到后极为欢喜,听说她娘亲名叫令长烟,于是做奶奶的她,欣然给孩子取名为令自潇。
  孩子满月后,司马恣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月沼找孩子的娘亲,她拦不住,好在终南山上司马恣的师兄弟们成亲有孩子的也多,大家又都十分喜欢令自潇,都争着带她,她也只好由着儿子去了。她上山看司马恣的时候发现,司马恣的六师姐甘苍,对他尤其的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对儿子动了心,连儿子都有了孩子,她还不离不弃侍候左右,司马恣怀孕这段时间,到是她看上去像孩子的娘亲一样,鞍前马后,不辞辛劳。
  甘苍与司马恣都是冰极上人的弟子,她很早就喜欢上司马恣,只可惜司马恣一直都不喜女人。不曾想他从山下回来后,不像以前那样排斥女人,只可惜他已珠胎暗结,不过喜欢他的心,甘苍从未停止过,所以,她愿意照顾他,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所以她听闻司马恣要去找孩子的娘亲,自动要求替他照顾令自潇,爱屋及乌,甘苍对司马恣的喜欢,是一种不求回报的付出,这也许与终南山人心性纯洁有关。只要司马恣开心,她就觉得开心。
  一切安排妥当,司马恣二月底的时候到了月沼的上京,找到了月西楼。谁知月西楼告诉他,长烟早就离开了月沼,而且记忆已经恢复。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找自己。娘亲说过她从未去府上问过他的消息,他一时不悦。
  司马恣见月西楼一时欲言又止,他不是答应自己照顾长烟的吗,怎么又会让她走了,司马恣思及此,又是不悦。
  他是个直接的人,于是问道:“月公子,当初你答应替我照顾长烟的周全,为何又让她走了?”
  月西楼心道,我又何尝想让她走,只是留下她,指不定哪天娘亲会做出什么事来,这是家事,他也不想宣扬。于是他道:“我娘亲无意中发现长烟的娘亲竟是她的世仇,如此我又怎能留她,留下只怕更不安全。”
  其实,他想告诉司马恣的,是另一件事。他也是刚知道不久,长烟今年二月已嫁与西岭辰做妇君,虽然他不明白长烟为什么没去找司马恣,而是转嫁他人。明明那时他能分得出长烟心中是将司马恣放在第一位的。司马恣喜欢长烟,这谁都看得出,不过他这么久才来找长烟,也是蛮奇怪的事。所以他一时踌躇,不知这事该不该和他说。
  不想司马恣又问:“月公子,你可知长烟去了哪里?”
  告不告诉他呢?月西楼心中一番挣扎,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再隐瞒这个满是思念的男人。他其实有点羡慕他,因为他想长烟的时候,可以去找她;而自己,算了,不要再提了。
  于是他道:“司马公子,长烟现在在西岭的都城洛京。只是,她已经嫁给西岭辰做妇君了。”
  “你说什么?”司马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他一定是听错了,明明长烟对他已是情根深种,现在居然入赘了他人,那她,将他置于何处?
  “司马恣,长烟她嫁人了,真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其实我也很难过。可是她的确是做了西岭辰的妇君。我朝还送去了贺礼。”月西楼说道,他的心中,亦是酸涩。妇君,那就是以后不会再要其他的男人,也不能再要了。
  “你胡说,我不相信。”司马恣痛苦万分,他千辛万苦替她诞下麟儿,而她,不但没去找过他,居然入赘了别的男人。要他怎样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司马恣,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西岭看看。很抱歉,我也不想告诉你这样的消息,可这是事实。你还是不要再伤心了。”月西楼安慰道。
  司马恣迅速冷静下来,他知道月西楼也喜欢长烟,真的喜欢,他的痛也不会少。于是他道:“月公子,感谢你曾照顾过长烟,也感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日后若你有任何需要,司马恣一定会替你做到。在下告辞。”
  月西楼点了点头,与他辞别。
  司马恣日夜兼程,赶到洛京。月西楼没有骗他,长烟真的嫁给西岭辰做了妇君。而且他看到她二人夫妻情深,琴瑟和鸣。西岭辰的脸上漾着笑容,而长烟鞍前马后,照顾的极为细致。她的温柔,已经给了别人;她的笑靥,也给了别人。
  令长烟,你真的恢复记忆了吗?为何你记起了一切,却独独忘了我司马恣。忘了我们的约定,忘了我们的甜蜜,忘了来找我。难道你不明白,他的微笑,是我的心伤。原来,你只是个忘恩负义的薄幸小人。原来,那一夜,只是我的强求。
  有一刻,他很想冲上前,撕碎西岭辰的笑容,有一刻,他想不顾一切的质问长烟,为何弃他于不顾。只是,他都已忍下。若爱过,而不再爱,他又何必再去乞求施舍。
  令长烟,但愿你永远的忘记了我,但愿你以后有了他的相伴能幸福。司马恣心灰意冷,没关系,他还有潇儿,司马恣,不是离了女人就不能活的人。于是,他踉踉跄跄,失魂落魄的回到终南山。

  恣逝

  司马恣飞鸽传书告诉娘亲,若是长烟上门来找他,就说他已经死了。因为在他的心中,令长烟已经死了。何况,女帝那,他早就是个已殁之人。
  司马玄不知儿子发生了什么,但是这般言语,儿子定是极为伤心,她也不忍多问,答应了他。想必是那女子辜负了他。她心中气愤,差人去查那令长烟的底细,不想去查探的人还没回来,这个令长烟,已经自己送上门来。她一时不知,是该按儿子所说回了她,还是该问个究竟,为儿子的幸福争取一下。
  长烟随小厮进了偏厅,却只见司马玄一人坐在那里,当即,她有了不好的感觉。虽是这样想,表面依旧镇定。她恭敬的上前行了个礼,道:“在下令长烟,拜见司马大人。”
  司马玄闻言醒转,她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女子容颜出众,从容淡定。单看外貌举止与恣儿倒也相配。于是她道:“令姑娘不必客气,请坐。不知姑娘到我府上所为何事?”
  长烟道:“不瞒大人,在下与令公子司马恣是故交。故而想求见他一面,叙叙旧情。”
  何止是故交,孩子都有了。司马玄见她这样说,一时有些不愉,恣儿出去寻她,却是一人独自回来,不知她做了什么事伤了恣儿的心,遂问道:“不知姑娘何时与恣儿相识,又是叙什么旧。”
  长烟见司马玄态度不愉,心道难道她已知道自己与司马恣之事。于是也不再掩饰,直接说道:“司马大人,令公子在炽城救过我的性命。而我,对他十分欣赏。”
  “只是欣赏?”
  “司马大人,冒昧的说我十分钟意于他,自别后一直很担心他,所以想求见一面。”长烟想想说出了心里话。
  很担心?那为什么这么久也没来问过恣儿的消息,这样说未免太过牵强。想到这,司马玄又问:“不知令姑娘是何方人氏,以何为生,可有娶亲?”
  “在下现居西岭国洛京,经商……已经成亲。”这个问题有些为难她,她成亲了,可是是入赘皇家,而不是娶亲。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说。
  “看姑娘年纪不大,不知何时成的亲?”
  “今年二月。”长烟如实回道。
  难怪恣儿会伤心,居然今年才成的亲,而且成亲后才来找他。
  “既已成亲,想必是有正夫,那你找恣儿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们司马家的人会委屈做侧夫?”司马玄怒道。
  “在下只是很想见他一面,还请大人允许。”长烟不曾想司马玄居然会阻拦她见司马恣,而这么久了,司马恣居然不出来见自己,这不像他啊,她心中不安之情渐增。
  长烟见司马玄不言,急道:“司马大人,令公子还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他的安危。”
  孽缘,真是孽缘。司马玄心中感叹,既然这么担心,作甚不早些来寻。而且又已娶夫,明明是不将恣儿放在心上。不曾想此女外表荣光,实则薄幸,就算告诉她恣儿的所在,恣儿跟着她也未必会幸福。想必恣儿已是心绝,虽然已经生子,可是恣儿再嫁人做正夫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恣儿,又岂是那种会与人共侍妻主的人。她想了想,决定按儿子所说的去做。于是她道:“令姑娘,实不相瞒,恣儿已经殁了。”
  殁了?犹如被雷击过一样,长烟呆住。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她急道:“司马大人,您说什么?”
  “恣儿殁了,去年秋天。”司马玄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伤心欲绝,偏又在苦撑。
  长烟闻言,泪如雨下,恣儿,恣儿,怎么会,怎么会?太突然了,她想过很多种情形,唯独没想到最坏的这种。
  “大人,恣儿怎么会?我……”长烟泪问。
  司马玄明白长烟的意思,遂道:“去年秋天,刺客入宫袭击女帝,恣儿为了保护女帝,遇刺身亡。因为刺客一直没找到,所以此事未曾宣扬。”司马玄看的出长烟很伤心,一度她后悔这样说,但是想想儿子遭受的苦难,不由狠心继续这种说法。
  遇刺,身亡。长烟觉得自己的力气好像一瞬间被全部抽离,他不在了,去年秋天就走了。那时本是她要来找他的时间。如果自己早点恢复记忆,如果没有先去洛京,或许她还能见到他,或许他不会有事。长烟心中懊恼,只是事终不由她。一切重新来过,她还是会这样选择,他们,还是这样的结局。
  她无声无息的哭着,司马玄不言,她也不语。久久,长烟道:“司马大人,抱歉今天打扰了您。我想去恣儿的坟上拜祭他,请您一定要应允我。”
  祭奠到是应该的,只是恣儿的假墓在终南山。于是司马玄道:“令姑娘,恣儿一生最喜终南山,所以我已将他葬在那里。若是你要拜祭,只怕是要去那里的。”
  终南山吗,那是恣儿学艺的地方,他曾经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让人把自己送到那里。可惜半路她就被女帝的人劫走,又被恣儿转交给月西楼。从炽城一别后,她就再没能见到他,而以后,永远,她都不能再看见他了。
  长烟想到这,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对司马玄道:“大人,如此我便去终南山拜祭恣儿。您节哀顺变,在长烟心中,恣儿已是我的夫郎,还请大人恕长烟冒昧之言。以后长烟会常来看您,替恣儿尽孝,请您受长烟一拜。”言罢跪在地上,行了大礼。
  司马恣心里百感,托起她,道:“令姑娘,你也不要想的太多,你与恣儿本是无名无分。如今你既已成亲,而恣儿也不在了。往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你的心意我领了。自己多多保重。”两人话别不提。
  这厢司马玄送走了长烟,便飞鸽传书给司马恣,告诉他长烟要去终南山祭奠他的假墓。
  司马恣收到娘亲的书信,心中杂然。他已经决定要忘记长烟,可是她又出现在自己眼前。她来找自己做什么,叙旧吗?她已经是西岭辰的妇君,再来见他又有何用意。罢了,他也不用再想,因为娘亲已经告诉她自己死了。他不用再想什么,因为他不会再面对她。
  令长烟,你我恩断情绝,此生两不相干。司马恣早已做了决定,司马家的人从来就是决绝的,他司马恣更是不会委曲求全。他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孩子,叹息了一声,可惜的是,潇儿没有娘亲陪着长大。不过,爱她的人还是很多,他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他看了看漆黑的夜,心中仍是忍不住喟叹。令长烟,我恨你,真的很恨你。想起她的薄幸,他恨不得伤了她。复而想起她的笑,想起她的温柔,想起她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他的脸上又漾起了笑容。司马恣回忆着过去,反复的煎熬着自己。
  长烟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司马府,勉强出了大门,她靠在旁边的院墙上,无力再动。墨凝一直侯在府门外,见她这等心伤情状,以为司马恣不肯原谅她嫁与西岭辰做妇君之事,于是安慰道:“长烟,你怎么了,是不是司马将军怪罪你了。他怪你也是正常的。不过只要你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多为他花些心思,他早晚会明白你,原谅你的。”
  长烟看了看墨凝,她再也忍不住心中哀伤,大哭起来。墨凝见状知事不对,急忙上前扶住长烟,道:“长烟,究竟怎么了?告诉我,说不定我能替你想想办法。”
  长烟也不语,伏在他的肩上不停的哭泣。方才,她已是忍了再忍,恣儿不在了,他不在了,她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她不知该怎样去面对这样残忍的事实,她真的无法面对。
  长烟,究竟怎么了?墨凝心中颇多忧虑,不过见她这样,他也不再多言,只圈住了她,做她暂时的依靠。

  那一场迟来的烟花

  放肆的哭一场,是长烟从未做过的事。不过今日她这般做了,半响,她就这样嚎啕着,路人看着她,将军府的侍卫看着她,墨凝看着她,没人阻拦她。一次,流尽一生的泪。
  一无所有的她,没能守住想爱的人。如今,他不在了,她却还有爱要去守护,只是他这一份,她偿不尽。
  良久,长烟擦尽了眼中的泪。她看了看墨凝,他的半边衣衫已湿,那是她无法言说的悲伤。“阿凝,我们走吧,恣儿不在了。”
  不在了?墨凝没明白长烟的意思,不过眼下不适合再问什么。他跟在长烟的身后,她走的不快,每一步都比以前要沉重,两人默默回到客栈。
  翌日,晨。
  用完早膳后,长烟对墨凝道:“阿凝,今日我们要启程去终南山。恣儿葬在那里,我要去拜祭他。”
  葬?不在了?殁了?怎么会这样?他看着她红肿的眼,苍白的脸,这是他认识她那么久以来她最狼狈的时刻,有什么好像不同了,他一时也无法分辨。难怪她昨日会如此伤心,会哭的如此不堪。
  “长烟,你没事吧。”墨凝问道。
  “没事,我很好,我只是要去看看他,你准备一下吧,待会就动身。”长烟给了墨凝一个安慰的微笑,道。
  她很平静,平静的异常。墨凝想要说点什么,又打住,起身收拾行李。
  一路,如常,甚至墨凝觉得长烟对他比平时还要关照些。只是他自己,突然不知该和她说些什么,他可以从容应对各样的人,各式的困境,眼下却无计可施。面对一个悲伤的不需要安慰的人,他选择了沉默。
  终南山,险峻幽深,人称终南天下幽。全山有36座山峰,诸峰环绕状如城廓,山上树木茂盛,终年青翠,唯独最高峰终南峰峰顶终年白雪皑皑,云雾缭绕,不见真颜。这里是武林中人最向往的地方,只是很少有人能进入这里。能住在这里,都需山内人的引见。久而久之,这里纯净神秘,犹如世外桃源。
  长烟看了看眼前空灵秀美的高山,这里很宁静,恣儿,住在这里,你很开心吧。长烟默问。
  终南山人都葬在一处,而这里,是允许外人来拜祭的。司马恣的墓,并不难寻。长烟按照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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