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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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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找瑛姑,你们跑出来干吗?她来过没有?”大概是怨气未消,我这番话浸满了枪药,绝对是在找抽。
  这两人听后,老脸通红,渔人差点就冲了过来,还好被书生拦住,说道:“你是何人?怎会来此寻找瑛姑?”
  “你管我是谁,她来过没有?”书生的语气让我很不爽,由此更加嚣张。
  这下,连书生都按耐不住,折扇一展,酝酿愤怒,刚张开口,就听里面一人喊道:“住手!”住手?还没开打呢!一条人影似乎从天而降,直直的拦在两方人之间,愣头愣脑,不是郭靖又是谁!
  “师父。”他与我们打了个招呼,又转向渔夫与书生,抱拳道:“两位前辈,这位姑娘是我师父,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让在下问个清楚好吗?”
  “问什么问?没别的事,我是来找瑛姑的,她来过没有?”看他在中间唯唯诺诺的解释,我有些不耐烦。
  郭靖忙肃容答道:“瑛姑前辈已经走了。”
  “走了?这么快?”旁边有人长舒一口气,我扭头看了周伯通一眼,见他如释重负,懒洋洋的望着天,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一拍他后脑,气道:“别得意太早,见不到你的鸳鸯织就,见他老公也是一样,跟我走!”拽了周伯通向庙内走去,一拂袖将前来阻拦的人通通扫到一边,沿路大叫道:“一灯,你在哪!?”
  穿过层层院落,无视一切的阻拦,步入竹林之间,我终于停下了脚步。林间一个少女手执青翠竹杖,俏生生立在那里,杏眼薄唇,娇媚玲珑,简直就是阿衡的翻版。
  忽然有种想要掉头离开的冲动。我踌躇片刻,听黄蓉言道:“你到底是来找瑛姑还是来找一灯大师的啊?”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跟你有关吗?”跟她说话,就好象在跟阿衡说话,总觉得她是在嘲笑我,让我的火气莫名的暴长。
  黄蓉脸色一沉,不悦道:“我只是好奇问一下。你若找瑛姑,就告诉你该去哪找她,若是找一灯一师,我自带你去见他。好端端的,乱发什么脾气。”这个表情,到跟她爹很像呢。
  “谢谢你的好心,不是我想找他们,而是老顽童要跟他老朋友叙旧,明白吗?叙旧!”我着重强调了叙旧这两个字,语气稍缓。
  黄蓉看了看周伯通的窘样,略略一惊,又扑哧一笑,说道:“老顽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胡子呢?该不会是知道瑛姑要见你,老早就开始准备了吧。”
  周伯通有些微微发颤,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螃蟹,我于他颈下连点数下,解了他的哑穴,只听一声地动山摇的惨呼从他口中发出:“霜奶奶!我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想得美!跟段皇爷把你以前的臭事理清楚了,再带你去找瑛姑!”我一提他脖领子,对着还笑个不停的黄蓉说道:“蓉儿,带路!”
  黄蓉笑道:“好啊。”她一转身走在前面,忽然回头笑道:“霜姐姐,你这脾气,真像我爹呢。”我当即石化。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快被逼疯了,天下要大乱了,大家一起幸灾乐祸吧
                  二十二 前尘旧事
  “霜奶奶,求你放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
  “霜奶奶,千万别让段皇爷看到我啊,你不如杀了我吧。”
  “死丫头,你到底想要干吗?”
  “啊!不要啊,我不进去!”
  “黄老邪!老叫花子!快来教训……”我一指点中他颈下,阻止了他的胡言乱语,一脚将他踹进禅房门内,说道:“先顾着你自己吧!”
  禅房内传来一声佛号,有人缓缓问道:“来人可是周师兄?”
  我迈步进门,黄蓉紧跟其后,只见蒲团上坐着一黄袍僧人,两条眉毛很长,整齐的弯垂于两眼旁,极是慈善。脑里很不合适宜的蹦出了飘然若仙的黄药师和帅气开朗的洪七,发现南帝成了五绝里最像前辈的一个。若是那群人都能跟一灯岁数一般大,我就不会撞上这么些麻烦事了吧。
  “姑娘,你是何人?”一灯微笑询问,柔和的像尊佛。
  我与他点头微笑,说道:“云霜。”
  一灯合十道:“云姑娘,你与周师兄可是有什么仇怨?”
  “没有,看他不爽而已。”我狠瞪了闭目装死的周伯通一眼,听一灯问道:“看他不爽?”
  “就是看他不顺眼。”我解释了一遍,说道:“我知道他跟你还有瑛姑以前发生了点不愉快,只想帮他把这恩怨赶紧了了,做点人事而已。”
  一灯微笑道:“姑娘到是有心了。只不过那些陈年往事,是我与周师兄的私事,况且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就让他过去吧。”
  蜷在地上的周伯通身子一颤,似乎是蜷得更紧了,我有点憋气,扫了他一眼,说道:“过去虽是过去了,对你们来说,却一直都生活在过去里。这确实是你们的私事,但总有一天需要面对,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跟他说吧,我不听就是。”
  一转身迈出门去,一灯说道:“姑娘留步,还请解了周师兄的穴道。”
  我回身拂袖,弹指间解开他被点的哑穴,缓缓离开,步入竹林间。黄蓉跟在我身后,问道:“霜姐姐,你是怎么知道一灯大师的事的?又是怎么把老顽童捉来的?”
  “这个很难解释,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对了,问你件事情。”我很小心的问道:“你爹,到底有多喜欢你娘?”
  黄蓉奇怪道:“你问这个干吗?”
  “听说黄药师专情于阿衡,海枯石烂,永不变心,是不是真的?”我看着她精致的眉眼,就像看着那个美丽的幽魂。
  黄蓉柳眉轻蹙,有些伤感,说道:“我也不知道,爹他……他总说对不起我娘,说是他害死了我娘,总觉得,他是因为心里有愧,才会一直记着我娘。”
  心里有愧?因为没照顾好阿衡吗?我继续问道:“那你娘,又有多喜欢你爹?你知道吗?”
  黄蓉道:“我一出生,娘就死了。有时候问起她的事,爹只说她温柔善良聪明贤惠,别的也说的不太多。每次提起我娘,他总会很不开心,说着说着就会抱怨自己没照顾好我娘,对不起我娘。这话听得太多,我都会觉得是我娘对不起他。”
  “为什么?”我愕然,好象黄蓉对她亲妈的印象并不怎么好。
  黄蓉道:“我想,真的爱一个人,是要让他过得开心,过得幸福。我娘若是真的爱他,一定不会愿意看到他难过的样子。爹说她是为他默经而死,但经文藏在她脑中,爹又从没逼过她,她又为何要急于一时。明知默下去会有危险还要默,她这就是自杀。有什么别扭能让她恨我爹到这个地步?害我爹十几年孤苦,日日神伤。她根本就不配让我爹记着她。”
  我微微皱眉,看着她通红的双眼,疑惑道:“你怎会这样想?那些事都是你爹告诉你的吗?”
  黄蓉点头道:“桃花岛上都是聋哑人,爹要是闷了不是在我娘坟前自言自语,就是找我说话。他不会主动跟我说起娘的事,我想知道的话,要么就是偷听他的自言自语,要么就得趁喝醉酒套他的话。人总说酒后吐真言,我爹的真言里却全是自责。我真的觉得,他对我娘的愧疚,远远超过了对她的爱。以前不懂,以为他们的关系很好很好,现在终于明白,才会觉得我娘太过自私。爹早应该忘了她,去寻找一个真的对他好的人了。”
  他对阿衡念念不忘,真的只是因为惭愧吗?而阿衡的死又真是一场无可挽回的悲剧吗?以她的聪慧才智,怎会不懂轻重缓急这个道理?撞破陈梅二人而被误伤,真的是一场意外吗?以阿衡的头脑,怎会让这样的意外发生?她不懂武功,却并不柔弱,未嫁人时已知如何在混乱的家庭中自保,怎可能让人伤了她?
  往事当中,隐藏了怎样的秘密?黄蓉的分析让我有一种被雷劈了的错觉,满头冷汗,不愿再想下去。我闭了闭眼,听黄蓉轻声问道:“霜姐姐,你喜欢我爹对吗?”
  “没有!”我连忙低头,心跳瞬间紊乱,不知道该要怎么跳为好。
  黄蓉轻笑道:“大家都是女孩子,我看得出来。你一提起我爹,眼神,声音全都变了。没什么好害臊的,喜欢他就去告诉他,不然,我帮你告诉他也一样啊。”
  “千万别!”我连忙拉住她,说道:“千万别在你爹面前多嘴我的事,你爹说不定现在正满天下忙着追杀我,你要说了,小心他先抽你一顿。”
  黄蓉笑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武功这么高,还会怕我爹?”
  “不是怕他,是懒得跟他计较。”我纠正她的错误观点,只惹得她笑个不停,说道:“好好,我不告诉他你喜欢他,成了吧。”
  “我没喜欢他!”怒,继续纠正。
  黄蓉摆摆手,朝林外禅院奔去,笑道:“怎么说都好,靖哥哥他们过来了,我先走了!”她飞快的冲到禅院门口,与正要进院的一群人交谈了几句,便牵着郭靖离开了。剩下四人看看他们,又看看隐藏于林中的我,招呼都没打一个就冲进了院中,然后又迅速退了出来,垮着脸来到我面前,恭身道:“师父请姑娘进屋一叙。”
  几十年的恩怨,才这么一会会就解决了?不大可能吧!我跟着渔樵耕读进了禅房,看了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的周伯通一眼,又看看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的一灯一眼,问道:“你们……说完拉?”
  “阿弥陀佛。”一灯闭着眼睛宣了声佛号,说道:“你们先下去吧。”四人立即告退,并且掩上了房门。一灯这才睁开眼睛,说道:“云姑娘,请你解了周师兄的穴道,让他走吧。”
  “你们,真的真的说完拉?”我有些怀疑,却听一灯微笑道:“前尘旧事,各人心里都清楚,又有多少可说的?解得开,解不开,都是因缘造化,一切,但看天意了。”
  我听不懂,却觉得很有道理,佛语就是深奥,佛爷就是老大。我解开了周伯通的穴道,他能活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砰得撞出一个大洞,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根据原文记载,当真觉得阿衡死的非常蹊跷,根本没理由嘛。而且徒弟谈恋爱,关师父什么事?为什么还吓得带着真经逃跑?肯定有内幕,别抽我啊,实话实说而已。
  
                  二十三 因果定缘
  冷风从窗上的洞里呼呼灌进房间,在我和一灯之间盘旋。他看着我,我看着窗,有些佩服周伯通的逃跑速度,一遇麻烦跑得比我是要干脆多了。
  “云姑娘,你是从何处得知那些陈年旧事的?”一灯重新闭上了眼睛,声调有些疲惫。
  我扭头看了看他,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一灯道:“当年的事情,只有很少的几人知道,我确信他们不会将之传出去,是以有些好奇。”
  “如果我说是我自己猜出来的呢?”我开始胡扯,这个问题确实问的很尖锐。
  一灯接着道:“姑娘用以点穴的手法,恰似段家的一阳指,而此功法向来不传外姓,只有重阳真人曾得以修习,并且绝对不适宜女子修炼,还请问姑娘,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自创的。”这老和尚的问题也太缺德了吧!
  一灯呵呵笑道:“那姑娘也未免太过神通了吧。”就猜到他不会相信。
  我一甩头发,说道:“好了好了,我说,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功夫也是她教的。”
  一灯问道:“你师父又是何人?”
  “不知道,别问那么多,每个人都要问,我都烦死了。”表现出了不耐烦,我准备找机会逃跑。
  一灯弯眉一皱,接着问道:“姑娘既有难处,我不问便是。但是,可否请姑娘将尊师最拿手的武功使出一两招,让老衲见识一二?”
  “最拿手的?”我摸着下巴开始认真考虑,我最拿手什么啊?会的太多,乱七八糟,基本已经揉到一起成为全新自创了,怎么演示呢?总觉得他是想看耍猴,我不好意思的拒绝道:“我师父没什么最拿手的功夫,她每天教的东西都不一样,乱七八糟的。”
  一灯有些失望,叹道:“罢了,前辈高人,只叹无缘得见。”
  “那,我是不是能走了?”我悄悄的往门口方向移动,一灯却笑道:“姑娘不忙走,老衲还有一事相问。”
  “什么?”我停止移动,见一灯的微笑越发的和善,说道:“黄岛主与洪帮主的赌约周师兄已说与我听了,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想的。”
  “那老疯子连这事都跟你说了?”我郁闷,有些想要抓狂,看看一灯慈爱的微笑,我平息了又平息,说道:“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去,与我无关。”
  一灯摇头道:“怎会与你无关?他们要娶的,不正是你吗?”
  “他们只是一时闹着玩的。我才跟他们见了几面啊,一个个就追着我不放,一个说我像他死了的老婆,一个说我跟他有共同爱好。他们根本就没把结婚当回事,我又干吗要认真对待?”黄老邪的求婚理由还像那么回事,洪七那完全就是瞎凑热闹。
  一灯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洪帮主年轻之时,到确实很爱胡闹。我听他说过,如果一定要娶老婆,定要找一个又会胡闹又会吃的女子,最好还要眉目清秀喜穿白衣。我本以为他这话是一时好玩,没想到这样的女子竟真让他给找到了。”
  “啥?他当真这样说过?他这标准是谁给他想出来的?”我真的很想杀人,如果能自由选择年代,我非穿到二十年前去杀了给他出馊主意的那混蛋。
  一灯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洪帮主此人极是重诺,言出必行,他既已有预见,那么你二人定是有缘,不如好好把握吧。”
  我坚决摇头:“不行,我跟他不可能有缘,无因无果,那是逆天,会受天谴。”
  一灯有些惊讶,问道:“你怎会如此确定?既无缘,他怎会在十多年前就下此预言,你又怎会与他相识?”
  “那只是凑巧罢了。世上长得一样的人多了,难道你都说他们是双胞胎?”我举了一个很不着调的例子,心里有些打鼓,隐隐觉得这事似乎真的不是凑巧那么简单。
  一灯道:“姑娘,你可知何为命运,何为因果?”
  “前世造因,今生得果,命运就是由因化成的果啊。”应该是这么解释的吧。
  一灯微微摇头,说道:“姑娘只说对了一半。因果可成命运,但命运并非因果。前世的因,于来世得果,这叫做缘。今生的因,于今生得果,这叫做劫。人于每时每刻都在不断的结因,不断的续果,轮回循环,有长有短,没有无因的果,更没有无果的因,而这因果的不停变幻,缘与劫的不停交错,才是命运。”
  我眯起眼,略有茫然的看着一灯,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尊佛。他居然能将因果分析的这样精辟,比我悟了两世所得的还要多,这就是大师啊,绝对的大师啊!
  “那么,世间流传的那些仙凡相恋的悲剧,也是因果的造化吗?仙与凡,怎会有缘牵扯于内?这不就是无因的果吗?”我坐到他旁边,将困惑了许久的问题虔诚的奉上。
  一灯微笑道:“仙与凡,只要结缘,那定是有前因。传说中的故事,皆与报恩,恋凡有关,一眼定其终身,与凡人来说,是缘,与仙人来说,则是劫。不论是缘,是劫,总归还是因果。”
  “若是早知道结缘是劫,这缘还有续下去的必要吗?”早知动情会是悲剧,还有继续爱下去的可能吗?
  一灯道:“缘可由因果而断,劫也可由因果而化。命运并非是一条死路,你此时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会影响到下一刻发生的一切。一条路上可分出无数的岔路,选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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