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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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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灯道:“缘可由因果而断,劫也可由因果而化。命运并非是一条死路,你此时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会影响到下一刻发生的一切。一条路上可分出无数的岔路,选定一条只能按此走下去,如果前方是万丈深渊,或是刀山火海,你完全可去搭桥,去爬索。路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不去努力争取机会,又怎知无法走到尽头?”
  我完全被他的超前理论给震撼了,他的意思好象是在讲述愚公移山的故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安静的听着,迷茫越来越多,忽然发现自己一直没有活清楚过。如果我的出现就是因果,会不会每个人的命运早已改变?
  “路不住的向前延伸,谁也看不清前面会有什么,但只要肯去开凿,天梯总有一天会降临于世。存在既是因果,没有什么逆天顺天之说。佛普爱世人,怎会随意降罪?有劫即是自己造的因,预见不了,只有努力化解。万事逃避,只会令其路越走越难,该当想办法面对,才是最根本的解决方法。”一灯目光柔和的看着我,结束了长篇理论,微笑不语。
  我闭着眼沉思,一直的冥想,惊觉自己当真忽略的好多事。如果存在,真的是因果,那么我的心动,是否也是命中注定?只是,这缘当真可由自己把握,无限的延长吗?人命有时尽,纵使今生得以恩爱白头,来世缘断,失去了引导的情感,又将何去何从?
  “万事随缘,不强求,亦不退缩。该断则断,该续则续,假如你什么都不做,终会被他人的因缘线所绕,乱头无序,即便想要逃,也逃不掉了。到那时,或许于你来说,才会是真正的绝路。”
  我一惊,冷汗顺着额头淌下,他说的这些话,怎会与前世的我如此一样?那一世的困惑与痛苦,当真是我自找的吗?虽知他的话万分有理,我却还是不敢接受,惶惑的问道:“既然不可逃避,那你的出家又是因为什么?”
  一灯微微皱眉,闭上双眼,开始沉默。我盘膝坐于他对面,亦闭目入定。远方钟声低缓,回荡于山间,隐隐有种脱离尘世的雅致。晚课的佛语,若平湖轻浪,一层又一层,回荡于脑海深处,将那些混乱到难以理清的茫然逐渐冲刷清明。
  换个方式,重走一遍前世的路,将那些纠缠全然当作是缘,结局又该会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分析为个人理解,如有谬误请当作是在下胡言乱语之用好了
                  二十四 寻之焦虑
  檀香袅袅,宁神定心,不知坐了多久,终有人将我自深沉的冥想中唤醒。黄蓉拿了一块青布递至我眼前,焦急道:“霜姐姐,我爹可能出事了,你看。”
  柔滑的布料,素雅的淡青,这是黄药师衣袍上的一角,那日在少林寺,他就是穿着这件衣服。手指点上布料一角的暗色,放至鼻下轻嗅,我微微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黄蓉道:“我让雕儿去寻爹爹,去了好久,只带回了这个。桃花岛是不是出事了?霜姐姐,咱们一起回去看看吧。”
  黄药师怎会在桃花岛?他不还在满天下的找我吗?一切,已经不能以剧情来推测,因为我的介入,使所有事情都脱离了书中的框架。我看着手中那沾着血的衣料,汗湿的手心逐渐收紧,说道:“你们回桃花岛,不管看到什么,都一定要先保持冷静。若是你爹爹真的有难,让你们的雕来通知我。”
  黄蓉答应了一声,同郭靖一起,与一灯告辞,匆匆离去。我展开手心中的布,猜不透这到底代表什么。他若真的有难,还会有时间往雕身上绑块布?如真的有时间,写封血书不更确切一些?他这一次,到底玩的什么花样?
  “阿弥陀佛,云姑娘,若是担心,就快去寻他吧。”一灯站在门口,神色仍然柔和的像尊佛。
  我缓缓起身,说道:“我会去的,大师放心。既然命运无人能够预知,面对就成了唯一的希望。那么你呢?你还准备继续逃避下去吗?”
  一灯深深鞠了一躬,合十道:“这三天的静思,令老衲茅塞顿开。我一直以为未来不可逃避,而这过去发生了的一切,原也是未来的一部分。因果循环不息,我会让这件事情有个了结。多谢姑娘。”
  “其实,我应该多谢大师才对。谢谢了。”如不是你的因果论,恐怕我到现在还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如果相识真的是命定的缘分,那么,黄药师,请你告诉我,你心里爱的人,究竟是谁。
  拜别一灯,沿路下山,握紧手中的布条,我不安的猜测一个又一个的可能。当世武功之最,有几人有那本事能伤得了他?如果少林寺他被我气跑以后直接回了桃花岛,到是很有可能继续按照剧情进行下去。怕就怕他没有回去,继续在少林寺惹是生非,被和尚们教训成了猪头。
  继续潜伏进少林寺,我来到藏经阁,没看到老和尚,只有那个觉远小和尚挑灯夜读。轻手轻脚站在他背后,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刻苦的攻读九阳神功的某章。抓抓脑袋,这本书好象是我那天用来砸来和尚的那本书,别不是那老和尚被我砸瘫了吧。
  轻轻拍拍他的肩,在他扭头惊呼之前,我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以灿烂到令人睁不开眼的笑容问道:“前些日子不是有人用这本书把你师傅砸晕了吗?”他茫然的点头。
  我继续问道:“那个蓝袍子脾气很臭的家伙后来去哪了你知道吗?”
  他回忆了一下,老实的答道:“你是说那位黄施主吗?”我诚恳的点头。
  “哦,他把藏经阁弄的一团糟,说我们方丈私藏女子,跟十八罗汉大打了一架后就走了。”觉远说的很顺溜,像是一纯粹看热闹的职业观众。
  “那他有没有受伤?”语声急促,我还是比较关心布条上的血究竟是怎么回事。
  觉远摇头道:“不知道,到是那几位师祖伤得很厉害。”黄老邪,我真佩服你。
  叹了口气,我拍拍觉远的光脑门,说道:“好孩子,没事了,你继续学习吧。”
  “哦。”他果然坐了下来开始继续看书,在我即将离开时又忽然蹦起来问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是云霜!”
  “是啊,怎么了?”我对他迟钝的反应觉得很奇怪。觉远兴奋道:“黄施主走的时候说过,如果哪天再敢收留你入寺,他就一把火烧了我们少林寺。”
  我无语,沉默良久,说道:“好孩子,你还是安心看你的书吧,以后再有什么热闹都别凑了,啊。”这笨孩子是谁教出来的啊,人家要放火烧他们的破庙,他居然还这么兴奋,少林寺果然是卧虎藏龙,更加佩服。
  此地不宜久留,我从窗口蹿了出去,没有丝毫停顿直奔出了少林寺。手里那团布早被揉得不成样子,看着上面点点暗红,就好象看到风浪之中,他紧闭的双眼。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他给了我温柔。在我最过危急的时候,他给我了保护。在我最过无聊的时候,他又给了我充实。
  一次次逃跑,一次次追寻,他的执着,当真少见。换了我,可有他一半的坚持?天大地大,要找一个人何其艰难,他为找我,到底付出了多少?以他的性子,是不是已经惹得天下大乱了?他到底在哪里?我又该要上哪去找他?
  少林寺外的夜,漆黑深霾,十米之外,全然一片阴沉的幕。伸出手去,手指在夜色中呈有微弱的白光,落在眼中,依旧茫然。全嵩山的寺庙,于一夜之间察探清透,明知是在瞎折腾,却依然报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这里找不到,再去别处寻找,一路的打听,一路的问过,当洪七忽然的站到我面前时,茫然的漆黑中,蓦然出现了一缕曙光。
  “你……还在找他?”他叫住我的第一句话,只是平静的询问。
  “你知道他在哪吗?”手心纂紧了那块缩小了一半的布条,我看着他,带有满满的希望。
  洪七抬手拢过额前的散发,露出一个略显酸涩的笑容,说道:“他在全真教大闹了一番,惹恼了小道士,那几个牛鼻子下了战书,约他于八月十五嘉兴湖畔烟雨楼一决胜负。”
  “你的意思是,他现在没事?”我慌忙的把把块布条举到他眼前,问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洪七接过布条看了看,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药兄的身手才智,在江湖上显有敌手。他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情,你别担心。”
  “他身手或许不错,但你觉得他最近一再的胡闹正常吗?你知不知道,他居然跑到少林寺去闹腾,那是什么地方?能容他当成菜市场一样的乱来?”提起这事我就脊背发寒,他的冷静都到哪去了?
  洪七惊讶道:“他当真跑到少林寺去了?他是在那找到你的?”
  我捶捶额头,说道:“本来都已经跟他说明白的事,你非要跑来参合一脚,结果弄成这样,你开心了吧!要不是你们打那个玩笑的赌,他怎会神经病一样全天下的拆庙?”
  洪七好笑道:“我若不跟他打这个赌,这天下的和尚庙道士庙早被他烧光了。”他一拉我衣袖,说道:“看你吓成这样,我索性就全告诉你吧。走,边走边说。”
  “去哪啊?”我有些茫然。
  “八月十五就快到了,找不到他,当然只有去烟雨楼等他。你说他连少林寺也得罪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跟我好好讲讲吧。”他言语温和而沉静,似乎具有某种魔力,让我本是焦急的心逐渐平缓,随着他步上了前去烟雨楼的行程。
   
                  二十五 真相不白
  洪七当了几十年的丐帮帮主,向来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这一次赶路,他居然会雇上了马车。虽然他现在的模样已经脱离了乞丐阶层,但一想到他的身份,还是觉得别扭。
  一人一边,对坐于车上,我把离开皇宫之后到从一灯那出来的所有事情有选择性的清楚交代了一遍。洪七懒散的靠在马车坐椅上,翘着一只腿,眼睛半睁半闭,到像是要睡着。我耐着性子把最后一个字说完,沉默了半天,他才发出一长串的叹息,说道:“哦,原来是这样。丫头,你这次可是真把黄老邪惹火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我瞪了他一眼,说道:“还有你啊,都是你害得。”
  洪七看了我一眼,干脆直接躺在了坐椅上,说道:“我是在帮你啊,丫头。”
  “你在宫里那样的激他,差点令他陷于宫围不得脱身。他一生心高气傲,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一路出去,见人就打,我说什么他都不听,只好告诉他你被他气得出家。”他闭着眼拖着腔调诉说当时的事情,我只听得呆若木鸡。
  “你丢下一句出家就跑了,可知黄老邪把从你那受得一肚子气全都发泄到了临安城大大小小的寺庙里。我怕他将事情闹得太大,不可收拾,就一直想着劝他消气。那天晚上,我跟他谈了一夜,说他既然想娶你,就不该老想着死去的老婆。世间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别人的替身,你不答应他,本就是对的。你知道黄老邪跟我说什么吗?”他卖了个关子,好奇的看我的反应。
  我茫然的问道:“说什么?”
  他仰过身子,舒服得枕着胳膊,闭目笑道:“他说,他若不老提阿衡的事,你根本就连正眼看他的兴趣都没有。”
  “……”我的嘴巴张得足可以吞下一整个拳头。
  “蓉儿告诉过我,黄老邪这人酒量不怎么样,一喝醉就能套出你平时想听他又绝对不可能说的话来。我只是试了一下,还真给全套出来了。”他嘿嘿一笑,接着道:“他说,他第一眼看到你,感觉上就像是他死去的老婆回来了。然后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天天盯着你,琢磨你的一举一动,又发现你跟他老婆完全不一样。然后比着比着,就成了习惯,一天看不到你就不舒坦。后来你留下《九阴真经》自个跑了,他以为你对他有意思,就大大方方的追了出去。那会看到你可怜巴巴的在海里飘,他吓得三个魂都飞了两个半。只是你这丫头不知好歹,一见他就躲,他只好拿阿衡勾你的兴趣,顺带的让你多注意他一点。”
  说到这里,洪七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这俩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黄老邪鬼心思太多,有话全闷在心里不说。你也是个笨丫头,见他躲什么?不知道越躲他越要追吗?你们在岛上相处那一个月,那全都是在玩呢?你怎得看不出黄老邪的心思呢?”
  “他天天都在提他的阿衡,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意思啊。”鼻子有些酸,眼圈有些涩,嘴里有些苦,心里却有些甜。这是种什么怪异的感觉?
  洪七道:“不过黄老邪也是,那么大的人了居然看不穿小丫头的心思。你一句话就把他气得鸡飞狗跳,也不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在跟他致气。”
  “谁跟他致气了?”吸吸鼻子,抹抹眼眶,该死的,好好的流什么眼泪啊。
  “看吧看吧,又在嘴硬。你知不知道在皇宫房梁上偷吃的时候,一说梦话,绝对是:黄老邪,来跟我比做饭!黄老邪,我又学了一招,绝对比你的烤鸽子强!黄老邪,我做的什么什么好不好吃……唔……”我使劲捂住他的嘴,脸上烫得直冒烟,自以为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胡话了?”
  洪七扯开我的手,呵呵笑道:“我看得清楚的很,那天你拒绝他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是你自己没注意到。”
  “瞎说,哪有!”捂脸,揉眼,我蹲进了阴暗的角落当鸵鸟。
  洪七坐了起来,笑道:“不是的话,你脸红什么?”
  “没有!就没有!”我继续的缩。
  洪七道:“看吧看吧。他也不解释,你也不说明,我如果不插一脚,激他一激,你们俩这事不就太可惜了吗?”
  “什么啊?你都把我搅糊涂了。什么叫激他一激啊?”我抱头苦思,自我感觉白痴得像头猪。
  洪七无奈道:“还没明白?难怪黄老邪拿你没办法,你这也太笨了点吧。”
  “……”我默认,是,我在感情上确实白痴。
  “你有没有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我看他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就劝他去追你。他说你不愿见他,我就告诉他你是在怄气。他说他丢不起那人,我就说你要不追我就去追,结果他火了,我那会又打不过他,只好跟他打赌,结果就乱成这样了。”他说的无奈且无辜,似乎完全是个被牵连的可怜虫。
  我听的真恨不得找个地逢钻下去,洪七把我说得简直就是个恋爱当中的疯狂白痴女,我真有那么花瓶吗?那是在跟黄老邪怄气吗?那明明是在跟他划清界限!
  洪七看了我半天,闷笑道:“怎么样,明白了没有?”
  我机械的点头,双手抱膝,仰观车顶,开始努力回忆跟黄药师在一起的一切。如果他一再的提起阿衡,真的是为吸引我的注意,那他的酒醉,他的梦话,又该作何解释?洪七的话里有多少水分?他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当真只是为了激黄药师来寻我吗?
  脑中迷乱,真真是昏沉,猜不透这些男人的心思,只好愚昧的自我催眠。
  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
  念了很久,相当于数绵羊,念着念着,就这么蜷在角落里睡着了。梦中,有人温柔的拥住我,怀抱中的温暖是这样令人舒适。耳旁传来轻柔的呓语,听不出那到底是谁的声音,柔若轻风,缓缓吟道:“云,但愿,我不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可还混乱??
  
                  二十六 烟雨迷蒙
  八月中秋,细雨绵绵,南湖之上薄雾飘摇,影影叠叠,恰似许久以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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