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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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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堂和宛兰也明白了,难怪当时大夫人拿到地契之后藏在身上,原来是留着后手啊。
  大夫人一改以往的高傲姿态,再一转眼,就变成了收了十足委屈的人,泪儿像没断线一般,即使是心肠最硬的都颇受感动。“船厂本来就是我的……我向他索要多次,均不归还……还屡次将我赶出府门……我是她的夫人,却受到这样的……呜呜呜……”
  “真是瞎说!”老爷万分的鄙夷的看着她。就连蒋堂和宛兰都觉得这个跪在地上的夫人实在是过于阴毒,什么样的话都说的出来,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
  而外面看着人当中,就爆出这样的声音,“蒋府的人都是这般无情无义,侵占财物不归还,都是一群骗子!”
  这一声爆出来之后,一些百姓也跟着爆出这样的话语,“蒋府没有人性!”“说话从来没有算数过!”
  县长为了息事宁人,说道:“各位,这事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对着老爷说道:“既然是她的,就归还吧。”
  “恕不归还!”老爷转身要走,可是正要出到大门口,却被外面那些人拦着,挡得死死的,每个人的脸上怒气十足。
  “蒋庭仲就是这般的不讲理……我索要船厂无果,他还……害将我驱逐出去……”大夫人用袖子擦擦眼泪,袖子沾湿了大半。
  “既然这船厂地契是写着她的,就归还她吧。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县长如此劝说道。
  蒋堂站出来说道:“这事可不像她说的这样。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个妇人到我府上态度十分的恶劣,索要不成还改偷的。如果真是她的,何必要来偷呢?”
  大夫人略带歹意的看着他,转瞬之间那股眼神就转变为悲悲呛呛,“这也是万般无奈之下才做的啊……而他们更是可恶,将我打的……”哆哆嗦嗦的捋起袖子,取而代之的不是洁白手臂,而是带着多处淤青的手。
  她的啜泣她的伤,引起了外面百姓的哗然,“这蒋府太无情了,说打人就打人,就应该好好处罚他!”
  老爷点点头,由衷的赞叹着:“你够狠的,这样的事情你也敢做。”拿出地契,摔在她面前,“你不是想要吗?费劲心思不就是想要吗?”
  大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她还是继续哭泣着,手一点点的向着地契挪动。却不料蒋堂很快将其拾起,“可不能这么给了。”
  宛兰眼中转了转,对着蒋堂的耳朵轻说几句,然后转过头来,“县长大人,我倒觉得这个船厂真要给的话,只能划去一半给她,不对,甚至一半的一半。”
  “此话怎讲。”县长问道。
  宛兰解释道:“这个船厂虽然是写着她的名字,可是这个船厂她都没怎么打理。该怎么说呢,这个船厂算是爹和她的共有财产,不能因为上面写着谁的就是谁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妇人之前要去的盐场,还有一个是写着爹的名字,她还理应归还,只是爹看着她可怜,没有说罢了。”
  大夫人脸上出现不正常的愠怒,但又哭哭啼啼起来,“这船厂确实是写着我的……为什么我却不能理应得到我该得到的呢?这个人总会说些歪理,可别信啊……”
  外面的群众叫嚷着:“这个少夫人说的话可是更加都不能信啊!”“把我们骗的好惨啊——”“还说要还利息,结果连钱都不给了。”
  宛兰微微倒退一步,心里像是撒上一层冰,身子有点发冷。
  大夫人抽抽搭搭的说道:“大人,可别听这人胡诌……竟把一些没有的说成有的,又把有的说成没有。可不能相信她啊!”
  外面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如同浪潮一般,几乎分分秒秒都可以将人吞没。
  

第十二章 抢孩子都敢做
更新时间2014…8…23 17:52:12  字数:4737

 宛兰正要阐述理由,可是外面那些百姓都在起哄,听的心里直泛堵。
  “这个少夫人说的话可是更加都不能信啊!”“把我们骗的好惨啊——”“还说要还利息,结果连钱都不给了。”
  宛兰微微倒退一步,心里像是撒上一层冰,身子有点发冷。
  大夫人抽抽搭搭的说道:“大人,可别听这人胡诌……竟把一些没有的说成有的,又把有的说成没有。可不能相信她啊!”
  宛兰面色难看,一时之间所有语言都被堵住了。那种不被信任的感觉,让人十分的痛苦,又无法排解。
  背后一只手扶着她,温柔而充满力量。她回头看去,是蒋堂。他点点头,眼神传达着鼓励,虽然没有言语,但让人心中撒上了阳光,感到了力量的温暖。他的眼神似乎在说:“大胆的说吧,至少我还相信你。”
  宛兰站定脚步,回以坚定的眼神。她想了想理清自己的思路,“这个船契确实写着颜氏的名字,这一点也不可否认。按照船契的归属,确实是要给她。”
  大夫人流露出感激的神色,千言万语感荷之话在心灵之窗喷涌而出。县长也吁了一口气,将船契交给大夫人。
  再交给大夫人的那一刹那,宛兰急忙说道:“等等,先请等一等。我刚说了,虽然这个船厂是交给她,但是,只能领取一半,甚至还不到一半。这个绥定船厂归属爹已经有好多年了,虽然地契不在手上,但实际上有进行管理。之后再去年才将地契改了,写成颜氏,但这不妨碍这个船厂是蒋府的。当然如今分家了,应该说是蒋府和你颜府的。”
  “你到底要说什么?”大夫人愠怒的看着她,刚刚的感激一下烟消云散。对她有帮助的人是要感激,对她形成阻碍的,她想尽办法要铲除!
  “我想说的就很简单。这个绥定船厂是你和爹的夫妻共同财产,如果真要分割,理论是五五分!”宛兰冷着脸,低着头,用着近乎审判的声音,“你和爹一起打理这个船厂有多年了,事实上已经是你们的共同财产。既然是共同财产,写上你的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这样新奇的东西从她的嘴里出现,不光是公堂内的人,公堂外的百姓也觉得十分的惊讶。各个面面相觑,说不出反对的话,也更说不出什么肯定的话。说不定在他们的脑海里,地契上名字是谁的,谁就有归属权吧。
  大夫人一愣,眼珠转瞬一个微转,立马哭哭啼啼,求着县长,“大人,可别听她胡诌啊——船契真真的是写着我的,难道不是属于我吗?蒋庭仲对这个船厂打理极少,可都是我在打理啊……”
  宛兰蹲在她面前,“大娘啊,请允许我在叫你一声大娘。你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不觉得很恶心吗?没有让你交出你通过欺骗得到的盐场,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真要当真,你应该将盐场的一半还给我们。就算你说上面有你的名字,但是你别忘了,爹和你是共同经营的。”
  大夫人面色难看,将眼睛猛的睁开,脸上泪水都被吓掉了,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活灵活现,“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少来生事。”
  宛兰站起来,看到老爷和蒋堂微微笑着赞赏她的行为,受到鼓舞,她对着外面的百姓说道:“或许你们觉得我说的有点怪异,但却不难理解。这个船厂是爹和这夫人一起打理的,而且打理了很多年,如果全判给了她,那我爹才交冤屈呢。而我爹宅心仁厚,没有跟她计较,还将两个盐场给了她作为补偿。而她不知感恩,还变本加厉的想要再夺其他的财产。如果这样,我们还要状告她通过有威胁,胁迫我们交出了盐场!”
  那些百姓开始小声议论,对着跪在地上的夫人指指点点,窸窸窣窣说了许多糟蹋话吧。
  县长问道:“真的是这样吗?”听着百姓的议论,脸色微微一红,咳嗽一声,转而眼神严厉。
  大夫人不知该怎么答,用眼泪加呜咽掩盖着。刚才那一番话,像是洗去她一半的骄傲,披着的高贵外衣已然破败。
  蒋堂拉过宛兰,呵呵笑道:“至于那盐场,我们将府心肠很好,就当做是补偿给了她。再追究的话就不好了。而这个船厂的事情,希望就此打住,免得越扯越深,伤了以前多年的情。”
  外面的百姓慢慢散去,就剩下堂内的几个人。
  老爷拿着船契,神采奕奕,“如果没有我们的事情,那么,就此告辞。”带着蒋堂和宛兰趾高气扬的离去了。
  刚刚还焦灼的“战场”,就剩下县长和跪在地上的大夫人。县长摇摇头,“可不是我没有帮你啊。”
  大夫人一点点的擦去眼泪,衣袖一飘过,眼神变得狠厉,五官几乎拗在一起,一扫刚才的凄惨。一眨眼功夫,就散发着浓浓烈焰,差点就要成了修罗。
  老爷三人回到蒋府,二夫人站在门口,快步过来径直问道:“怎么样了?”
  老爷面色喜悦,直夸着这厉害的儿媳妇,“平常温柔娴熟,又不是很惹人注意,今天说出的那些话真是让人赞叹,好好的羞辱了那个贱人。”又兴高采烈的说了刚才的情形。
  二夫人担忧之色一扫而空,上下打量着她,就像从没认识过的那样。
  宛兰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些话只是我平常看电——哦,学习出来的,然后多多积累,然后有感而发说出来的,没想到挺管用还震吓着了她。”
  “先别站着说话,你们也饿了吧。进来吃东西吧。”二夫人笑着,和他们一同进屋。
  而在斜对面的颜府,可没有这样的西岐。
  大夫人来回踱步,平静的脸色藏着深深的恶毒,只要一个激变,睡着的毒蛇就能爬出来咬人。
  三娘站在一旁,低着头,心里默数面前的夫人走了多少遍。
  红灵端茶进来,安慰道:“夫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喝喝茶,缓缓神气。”
  “拿去,不喝。”大夫人板着脸,冷冷的说着。
  红灵红着眼睛,而三娘走过来,讪笑的拿着茶,“消消气,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这次原本很顺利,县长我已经和他通好气了,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可是那个素儿不知好歹,硬出来搅了我的好事。”大夫人一想到这,浑身散发着怒火,在她的预想中,竟然会有人使绊子。她的骄傲可不允许,她的自尊也不允许!
  “三娘倒是有一计策。”三娘阴阴的笑道,整个屋子冷上好几度。
  大夫人点点头,说道:“你倒是说来听听。”
  三娘走上前,小声的说道:“我们将此人赶走,赶得远远的,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接下来,三娘又在大夫人耳边轻轻的说道,眼睛微眯,一窜窜恶毒的词语脱口而出,听得大夫人是非常的满意,频频点头。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大夫人微微笑道:“这个素儿不离开,将会成为我们一大顾虑啊!绝对没有人能阻止我的计划。”
  三个人在阴测测的屋里,整个人都被阴暗笼罩着,说不出的阴森。
  这里简直就是恶毒的源泉。
  *
  那场官司真是扬眉吐气,就连小承宇都不哭不闹了,见人就笑。
  过了三天,那日下午,宛兰抱着小承宇出了蒋府,“我去姐姐那里,顺便带孩子去逛逛。”
  宛兰哄着孩子,一路跟他说着许多话,不知不觉间走进了番禹城。而那份征兵的告示还在,依然在讲着夜郎国有难。
  宛兰每读一次,心里就痛一次——时隔这么久了,千亿他到底怎么样了?没有任何的音讯,让人万分的担忧。
  她心情低落,走进姐姐住的那家小店。
  姐姐一见到小孩就很开心,又是抱又是哄着,很是愉快。而宛兰则在一旁看着,心里充满了矛盾——依然如上次那般,到底要不要去夜郎国寻找千亿呢?两边都要兼顾,让人很是烦恼。
  姐姐将孩子放下,让她自家的小宝贝跟着小承宇玩。转过头来,问道:“最近怎么样了?你还是愁眉苦脸的。”
  “没什么,家里乱乱的。”宛兰皱着眉头,“这些天,回到家就跟打仗一样,大娘在我府对面开了颜府,存心跟我们作对一样,说话做事处处针对蒋府。然后这段时间,为了船厂的事情,先是跟我们天天磨着,接着就偷,偷不成了就把我们状告的县长那,最终又挫败了。”
  姐姐静静的听着,不说话,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在分析。
  宛兰抱怨道:“虽然她这回挫败了,但保不定哪一天又想出什么招数来恶整我们一番。这种人,精力无穷,我们防一次不能防一百次,总有累的时候。即使我们给了她船厂,谁知道下次她还要什么呢?反正家里隔三差五就闹就吵。”
  姐姐说道:“你是不是厌烦这个蒋府了?”一语中的,还是如往常那般的睿智。这也是宛兰所希望看到的,以前的姐姐被精神枷锁拷得死死的,现在一打开,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我是烦了。”宛兰点点头:“这半年多来,家里吵吵闹闹,你争我夺,没日没夜每个休止。呆久了,就会心生厌烦。生活逼迫我那么紧,而我从来都没感觉那么挫败过。一回到家,幸运点的,就是其乐融融的,但是大部分,都是鸡飞狗跳的局面。我一直都在想着,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如果你离开了,你夫君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呢?”姐姐反问道。
  宛兰抬起头,重重的长嘘一口气,眼睛带着雾气,“这也是我矛盾的地方。经常为此而纠结,不知要离还是不要离。我总是想着离开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生活,但我一醒来,又被现实所束缚,压得喘不过气。”
  “我唯一想说的,还是那句话,你想做,就去做吧,不要委屈了你的心愿。”姐姐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以鼓励。
  姐姐还是如以前那样,宽容和温柔。每当宛兰觉得心生委屈的时候,姐姐总会站出来,说一些平实的话,而话中又透着阳光。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已是傍晚了。在姐姐这里吃完了饭,宛兰匆匆抱着孩子离去。
  出了城,已是昏暗,路上人稀少零丁。宛兰不禁抱紧了孩子,面色凝重,加紧了步伐,乘着天色微亮,快些回家。
  几只鸟乌拉拉的叫着,蹲着黑漆漆的树枝里,又咕哝几声。
  宛兰再加紧了步伐——她听到,背后有一串脚步声。
  她回头看去,却看不清那人的脸——那人一直是低着头走路,而且是紧跟着她,无论转弯还是直走,就像甩不掉的影子。
  宛兰拼命的镇定自己的心,抱紧了孩子,又加紧了步伐。天色更加的昏暗了。她心里直叫,“怎么还不到家?”
  阴暗暗的路依然是没有尽头,回家的路就像在彼岸,怎么走也走不到。宛兰急的满头大汗。
  猛然间一个斜侧,一双黑漆漆的大手猛然伸了出来!宛兰吓得心脏骤停,急急的刹住脚步。可就在这么一个慌神期间,手里就空了。
  “哇哇——哇哇——”孩子的哭声,在远处。
  宛兰看着手里空空如也,在听着远去的孩子的哭声,急忙朝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有人抢孩子啊——有人抢孩子啊——”慌乱的大喊着。
  路上没有人,只有前头那个跑步的人。他一直跑着,离宛兰永远只有十来米远。
  宛兰一个弱女子,这点路早就累得直喘气,可是内心的母性本能刺激着她,提供给她源源不断的能量。她咬紧着牙,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小承宇。
  孩子不住的哭闹着,宛兰又急又气又伤心,一直跟着那个不知哪个挨天杀的人。
  那个人飞快的闪进一个小屋子,而宛兰也急忙冲进去。“快把小承宇还给我吧——”她大喘着粗气,躬着身子,手撑着双腿,汗水吧嗒吧嗒的流着,心里的害怕也咕咚咕咚的上涌着。
  “素儿——我们又见面了。”
  万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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