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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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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朋友自称姓闻人,一听说是蒋老爷的媳妇,赶紧厅上做客。明白了一番事情经过,低头沉思一番,说道:“我跟这里的县长是好友,昨日听说他抓了一个腿脚不便的人。县长很生气,缘由是他散布谣言。对此我没有细问,哪曾想是蒋老友的令郎啊!”
  宛兰瞠目结舌,“扇布谣言?”心就虚了,怎么那么快就被查出来了啊,莫非是有人告密?
  “既然是蒋老友的令郎,我定当竭尽全力!”闻人老爷说罢,吩咐下人把他家的少爷叫出来。下人寻了一番,说道:“少爷不在。”
  “唉——这小子。莫见笑啊,犬子啊性子野,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想让他跑一趟。罢了还是我亲自出马。”闻人老爷摇头叹道。
  正要出门,却碰到一人闯了进来。闻人老爷怒道:“臭小子,你又到哪里野去了?整天影子都见不着!”
  那人将头撇向一边,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道:“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寻朋友玩去……”
  闻人老爷驳斥道:“玩玩玩,玩你个头,让你做官不做。现在让你做个事,和这位姑娘去躺趟县府,跟县长所说,放了蒋老友的令郎。给我好好办好,不然有你好看!”
  “哼——”那少爷听罢,扭头出了门,宛兰赶忙跟在后头,还不忘回头向那老爷表示谢意。
  不过说真的,这个少爷一路上东张西望的,完全没有办正事的样子,宛兰实在忍不住,催促道:“这位……额,这位少爷。能不能劳烦你快点啊——”
  这少爷回头,满不在乎的说:“什么少爷少爷的,叫起来多烦人。我叫闻人夔(kuí),字宏谦。”
  “闻人这个是姓氏?很古怪哎。为什么让我感觉有种‘闻人翔’‘黑出翔’的意味在里面。”宛兰偷偷笑道。
  “闻人翔是我爹的名字。还有,你笑什么?”这叫做闻人宏谦的人问道。
  宛兰更无语了,居然真有人叫闻人翔啊,那岂不是要天天闻到臭烘烘的东西咯?她忍住笑声,拼命正色的说道:“那啥,哦,宏谦啊。还是赶紧带我去县长那里吧,我还急着去救我的夫君出来呢!”
  “好好好!唉——最烦这种东西,一点自由都没有。”宏谦很不耐烦的说道。
  到了县长那儿,正碰上县长给花浇水——挺有雅致的感觉。一番寒暄之后,宛兰直奔主题,说明了来意。
  “不行!”县长生气的回头就走。急的宛兰赶忙拦住他。
  “为什么不行?你们……你们又没什么证据,就乱抓人。而且这散布谣言,应该罪过不大吧?”宛兰尽管急,但散布谣言这祸端是她闯出来的,心里虚得很。
  “没证据?本官是那种随便乱抓人的吗?”县长正色道。
  “县长大人,不是我说你。”闻人宏谦突然插上一句话,“这散布谣言这种话你也信,而且也就这么一丁点的事,至于大张旗鼓?如果不是很严重,关个几天,也就放了吧。”
  县长奸佞的笑道:“一丁点的事?如果只是一丁点的事,本官才没那么无趣去抓人。你知道这谣言是什么吗?说的是两国即将交战!这么大的谣言,本官不平息,引起慌乱怎么办?你们来担当吗?”
  宛兰倒吸冷气,心跳得飞快,——两国交战,我们从来就没有说过啊!
  宛兰急忙哀求道:“县长大人,这事必有蹊跷。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要不把那人找出来对峙一番,一切都明了了。”
  “我也正想说此事呢。明日我就命人差遣证人过来,好好审审这个案子!”县长说罢,不再理会二人,命人送客!
  回到住宿的地方也是晌午,宛兰本没心情吃东西,但见闻人宏谦这么帮她,也没有理由不请人家吃顿饭。闻人宏谦也不推脱,爽快的答应了。
  宛兰频频给他夹菜,表示谢意。而闻人宏谦也不拘束,接来救吃,毫无一般公子少爷的礼节。
  “这种小事没有啥好谢的,为人开心就好。”闻人宏谦爽朗的笑道。
  宛兰跟他也是一样,不喜欢处处受拘束,自从穿越到这里,哪一天不是受这些繁文缛节所捆绑的。所以跟这人吃饭,也是痛快。
  闻人宏谦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我啊,从小就不喜欢受到官场啊商场什么的,礼数太多,烦人。嘿,还是遍地游山玩水,结交朋友来得舒服,或者偶尔做点好事。”
  宛兰来了兴趣,“哦?那就是行侠仗义咯?不错不错。”
  “算是吧,一切以山水为友,徜徉在天地间,唯心而已。”闻人宏谦向往的说道,很快就黯淡下来,“可惜生在官场之家……”不过他摇摇头,又正色谈到蒋堂的事情。
  “我也无法,只好等明天,与那证人对峙。”宛兰无奈的说道。
  闻人宏谦小心的瞅着四周,向宛兰靠了靠,小声的说道:“如果不放人,干脆从狱中劫人出来……”
  “你疯了!”宛兰惊叫道,“你这想法这叫人吃惊。况且,以你这富态少爷,别被狱卒打残了。”
  “什么叫富态少爷!”闻人宏谦放下筷子,立马捞起袖子,“刷——”露出亮堂堂的肌肉,让宛兰大为惊讶,这秀色可餐的臂膀,最粗的该不会有三四十厘米的圆周吧。再看看他的胸膛,尽管天冷了,穿了两件衣服,居然还能隐约看出胸肌的走势。真不是富态少爷啊!不过,他那修长的脸庞,随便一扎的头发,在配上那不屑一股的笑容,可不是一般的**丝样。
  宛兰半天才说话,“以你这幅——这幅尊荣,可以去打家劫舍,强抢民女咯。”
  “强抢民女?”闻人宏谦放下袖子,鄙视了一番。
  不自不觉午饭就吃完了。他起身告辞,正要走,他回头说道:“跟你说话真是痛快,宏谦跟你这个朋友结交定了。”
  “你这人还真是爽快,说结交就结交。不过我救完夫君,就回南越了,恐怕就不能像现在一样开心的吃饭咯。”宛兰笑道。
  “不会,我有种很深的感觉,我们之后还会见面的。总之不管多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开口便是。”
  那人走了,却留个宛兰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第二天,宛兰急匆匆的去了县长那,也正好碰到闻人宏谦。“我们怎么又撞到一起了,有缘的很。”宛兰笑道,不过为了赶正事,也不多说什么,径直找到县长。
  县长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吃茶……
  “砰——”
  闻人宏谦一拳头砸向旁边的桌子,愤怒的说道:“我们不是过来陪县长大人喝茶的,还是快快放人!”
  县长大人大为不悦,放下茶杯,命人提人。不一会儿,蒋权被人拖进厅内。
  看到蒋堂这一身惨象,宛兰眼泪止不住了,扶住蒋堂,看着他激动的眼神,忙问:“你有没有被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受伤,有没有……”
  问了那么多,宛兰细细的检查蒋堂的手臂,腿,胸膛,都没有见任何的伤痕,宛兰这才转危为安。
  “本官岂是那种随便动刑的人!”县长又命人把证人叫过来对峙。
  宛兰给蒋堂披了几件衣服,握住他的手,不住的抱歉:“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蒋堂不断的摇头,坚毅的目光闪烁着,似乎在说“我没事”“我不会怪你”。
  又过了一会,那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大人,那——那——那证人不见了。”
  县长不悦,“一个老太婆能跑到哪里?为了这事,我安排她在府中小住方便传唤——你们去她家里搜寻一番!”
  闻人宏谦嬉笑了一番,说道:“这人都跑了,还有什么好玩的。放人就是啦!”
  “多嘴!”县长脸上挂不住,不禁骂道。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下人又慌里慌张的冲进来,“大人,不好啦!我们搜寻了那证人的屋子,早就——早就……”
  县长怒道:“说啊!早就什么?”
  那人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人,那屋子早就人去楼空了……我们也问了周围的百姓,根本就没有这个老太婆的存在,有人还说,房子仅是租给那老太婆几日,现在早不知去向了……”
  “你们这群垃圾!干嘛吃的!统统都滚!”县长彻底气炸了。
  等县长慢慢平复下心情,宛兰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大人,我可以带走夫君了吗?”
  县长没好气的说道:“不行,我得好好审查下这个案子……”
  “喂喂喂,我说你这个县长大人真是有趣。证人都不见踪迹了,有什么好审查的。如果大人想审查,请问有何证据证明他散布了谣言?也请大人明察,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然后就逃跑了,大人要审查,就去追踪这个老太婆吧。”闻人宏谦上前,拿过县长的茶细闻了一番,戏谑的说道。
  “你——”县长怒视这大胆的人,但最终无可奈何的妥协道:“罢了罢了,看在你爹昨晚相约的份上,予以放人吧。”
  “那总得消除影响,给人道个歉吧。”
  “宏谦——”宛兰不断摇头,转而跟县长说道:“既然大人肯放人,那就是皆大欢喜。不过希望大人以后能多加判断力,不要随便冤枉一个人。在此,我们几人告辞。”
  “你们——”县长气愤的说道,但还是没说完,只是生气挥挥手,吩咐送客。
  回到住的地方,宛兰急忙吩咐下人做吃的拿穿的。蒋堂一番洗漱,终于干净多了。他狼吞虎咽了一阵,才打着饱嗝说:“还是这里的饭……好吃……”
  “蒋堂,你应该在里面没有受到什么折磨吧?”宛兰关切的问道,同时不断的自责:“蒋堂你打我骂我吧,我出了一个馊主意,害得你……”
  “我不碍事,素儿何须自责。这三天,你也担心得都瘦了。罢了罢了,人没事就好啦。”蒋堂笑道。
  “还是感谢下闻人这一家人吧。”宛兰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太麻烦人家了,回去要和爹说下。”
  “今天的事也够匪夷所思的,我被人抓进大牢,说我散布谣言,结果证人自己倒跑了。你说,这么想陷害于我?”蒋堂沉思道。
  宛兰摇摇头,表示无解。但想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最初投放“毒物”到盐仓的事,也是莫名其妙。这两桩事件联系到一起,真是怪得可以。只能说是有预谋的,而且歹意十足,难道是为了警醒?那警醒的内容什么呢?
  如果还要往前推溯,那七月初的采霞闹鬼莫非也是同个人的指示?那一次的是个妇人,这次的是个老太婆,两人其实是同一个人吧?是仇恨蒋府吗?
  事情开始扑朔迷离了!
  又过了三四日,蒋堂也安养的差不多了,是该起身回南越了。在此之前,还是要拜访下闻人一家的。
  “三娘——三娘——”蒋堂呼唤道。
  几个下人跑进来,说三娘已经有几日不在了,“三娘说她拜访几个熟人,希望能把少爷放出来。现在也不见她人的去向了。”
  “少爷已经出来了,三娘不知?”宛兰疑惑道,就差遣他们赶紧把三娘找回来。
  “本想安排三娘买点礼物的,结果人不知去向了,三娘倒是有心了。”蒋堂无奈的说着。
  宛兰也附和道:“是啊,我似乎也很久没见到三娘了,怎么拜访熟人也不跟我通报一声。她回来了,我要说一下她……”
  蒋堂摆摆手,“不必了,大娘的人,我也懒得说了。说多无益,说多无益。”
  买好礼物,备好轿子,到了闻人家。看到闻人老爷,宛兰又不禁想到“闻人翔”,邪恶的笑了。
  闻人老爷询问了一番,知道蒋堂现已经无事,便也安心。本想留下一起吃个午饭的,却被蒋堂回绝了。
  临出门的时候,闻人宏谦跟了出来,跟他们告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以后有麻烦了,开口便是。”
  “感谢你的帮忙了。”蒋堂客气的说道:“那就此告辞。”
  “告辞!”宏谦转身,留下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仿佛浩然正气凝结在这此,让人为之一振。
  到了第二日下午,终于回到仁化了。
  家人听说那番遭遇,唏嘘不已,二夫人更是抱着蒋堂低声哭泣,“遭罪了,我儿竟会遭此罪过……”众人好是安慰,才让二夫人心情平复了。
  一回到家,就各种好吃的送上来了,这走了那么多时日,让家人颇为挂念,一餐饭上问了好多,宛兰都有些不耐烦了。
  “你说说看,到底是谁害了权儿啊。”大夫人严肃的问道。
  “是啊,谁跟我们权儿过不去啊,谁这么不安好心。”二夫人悲戚的说道。
  “娘,这事都过去了。我不是好好的嘛。”蒋堂不停的宽慰道。
  三娘从门外端进一盆汤,退到大夫人身边,在其耳边附言几句,大夫人点头示意,“不错,我知晓了。”
  宛兰颇为疑惑,这又是闹哪出?
  这时,爷爷发话道:“大家且听我说,现在离岁首的时日只有二十来天,是该好好的热闹一番了。我想,你们也应该留下来吧?”
  老爷马上答应道:“是,我们的确要留下来,好久没有一起过岁首了。”
  这岁首,从字面来看,莫非是新年?宛兰惊讶道,再过二十多天应该是十一月份了,这么快就是新年了?
  “既然是大家一起过,那就办的热闹一点,明天就命人置办东西去吧。”爷爷十分高兴,这也是他所期盼的吧。
  回到房间,宛兰一边给蒋堂做腿部按摩,一边又问:“怎么这块就是新年了,不是该一月份?”
  “看你问的是什么混账话呢?”蒋堂笑道。
  “我又不知道,所以才问啊。”宛兰双手插着腰,说道:“你就不给我家穷,不过年啊。”
  “穷?那也是要过岁首啊。我一直都感觉你很神秘,似乎什么都懂,但又什么都不懂。”蒋堂哭笑不得。
  “什么叫什么都懂,但又什么都不懂啊?我又不是什么天才,为什么什么都得知道咧。”宛兰弯下身,挠着他的咯吱窝,奸笑道:“你说不说啊,说不说啊,展示你才华的时候到了。”
  蒋堂笑抽了,不停的饶命:“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宛兰这才停手。蒋堂休息了会,慢慢道来:“这秦岁首,其实是遗留秦人的风俗。秦朝之时,设下个月这个时候为岁首,尽管秦朝已经灭亡了,但是依然沿袭这个风俗。”
  “到了那天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宛兰不停的幻想着。
  “这个嘛,无非是歌唱,看祭司什么的,也没有太多的新奇。”蒋堂当下泼了一盆冷水。
  趁蒋堂睡着了,宛兰趁空到屋外放放风——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让她颇为应接不暇。
  看着这个黑漆漆的苍穹,听着这屋外星星点点的虫鸣声,不觉得有些放松——似乎好久都没有这么亲近自然了。
  说道亲近自然,自然没法和闻人宏谦相提并论了。他那份洒脱和放荡不羁,不就是宛兰最初想要的愿望吗?看来是事与愿违了。不过他说日后还会相见,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这份自信?希望如此吧。
  慢慢的她又想到寻千亿,自从上次赛龙舟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还是不是跟以前一样的那样迂腐呢?想到最初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种种,快半年过去了,这新年也快到了,希望他不要过得如此寒酸。
  回头望望屋里,蒋堂睡得正酣,宛兰苦笑道,当初是万般无奈进了蒋府,现在渐渐习惯了,也到习惯了这份约束的富态生活。这半年来和蒋堂相处,倒是件愉快的时光,没有相互欺骗,只有纯真的心。
  不过,宛兰还是摇摇头,自己来蒋府的意义何在,或者说,穿越来这个时代的意义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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