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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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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你可醒了。”

    是阿翠的声音。

    “我……”

    长安想与她说话,却感觉嗓子极其的痛,一声也说不出来。

    “那、那夜之后,您就染了风寒,太医说吃几服药,调养几日就会好了。”

    还未来得及再与阿翠说话,长安便见阿翠跪了下来:

    “殿下,是阿翠出的烂点子,才让您与王爷……”

    长安见她这样,连忙做口型对她说:

    “不是你的错,起来吧。”

    事实证明,阿翠的法子是行得通的,毕竟此刻,她还躺在寝宫之中,而非坐在远嫁的马车之上。

    是她太不自量力,妄想与慕言殊斗,又怎么能怪阿翠呢?

    “阿翠犯了错,不能起。”

    “叫你起来就起来。”长安的面色有一分严肃,她素来知道阿翠的脾性,真拗起来,不强硬些是不能说服她的,“我没去和亲,你是功臣,我不怪你。”

    见阿翠没动静,长安也不再费劝她,只是问:

    “慕言殊呢?”

    叫出这个名字的一瞬,连她自己都有些怔忪了,她是从何时起,开始如此自若的直呼慕言殊的名字呢?

    是从那夜,被他缠着唤了无数次开始吗?

    思绪及此,长安的脸又有些烧起来。

    “殿下,王爷带兵出征了。”

    “出征?”长安听得云里雾里。

    “是,王爷亲征犬戎了,就是您和他……那夜之后的事。”

    长安不敢相信,当日她还曾在慕言殊的书桌上,看见要她去和亲的圣旨,就算是她不复清白之身,慕言殊着手准备征战,也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啊。

    “他带的是哪支军队?”

    “阿翠不知,只听他们说,并不是皇城内的军队。”

    长安隐隐有些明白过来,她能看到那道圣旨,并非机缘巧合,而是慕言殊蓄意为之。其实他早已备好了数万大军,准备亲征犬戎,却还说着,要送她去和亲。故意让她误会,看着她自乱阵脚,竟派自己的侍女去向别的嬷嬷讨要催情的香烛。

    慕言殊将一切都算计的滴水不漏,如同布下陷阱的猎人,只等长安上钩。

    如此想来,一股沉重的无力感涌上长安的心头。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永远也斗不过慕言殊了。

    就在此时,长安像是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对阿翠说道:

    “阿翠,你快别跪了,我有事情要你去做。”

    “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在宫中,你可有熟识的太医?”

    “自然是有的,殿下,您身子又不舒服了吗?”

    “不是。”长安轻轻摇了摇头,这才道,“你去请相熟的太医,替我讨一贴避子的药方。”

    阿翠有一瞬间的沉默,接着她站了起来,跪得太久,让她的身子微微一颤。

    “阿翠知道了,殿下。”

    在同辈的宫女之中,阿翠一向是最聪慧、最有智谋的,可一切到了这个地步,她该如何去劝说长安呢?

    阿翠原本的用意,是为长安寻觅到她真正爱的人,不料却被慕言殊夺去了她最宝贵的清白,这叫阿翠如何不惭颜?

    长安却不容她满面愁容,只说:“阿翠,我难受,伺候我沐浴吧。”

    “殿下,那天您已经沐浴过了,如今染了风寒,还是在屋子里好好歇着吧。”

    “沐浴过?”长安却记不大清了,“是你们服侍的?”

    阿翠蓦地涨红了脸,低声说:“不是我们,是……王爷。”

    长安的脸颊也瞬间烧了起来,竟然是他。

    数日之后,当长安终于病愈,在阿翠与灵珑的服侍下沐浴更衣,才终于知道为何那夜是慕言殊亲自为她沐浴。

    阿翠与灵珑看着她一身淡淡的红色印子,一时有些呆住。

    云澜殿中,只听长安的咆哮声:

    “慕言殊!你禽兽!”

    ****

    慕言殊亲征犬戎,北境之军此生能得机会瞻仰战神风华,实在是三生有幸。

    摄政王离京其间,上京的大小政务,都全部交由右相周诚处理,幼帝长宁已经渐渐习惯了每日的早朝,原本还有些不耐,在晏清歌的劝导之下,也学会了成长。在这方面,长安对长宁也甚是严格,虽然她向来爱护长宁,却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

    毕竟,长宁将来是要成为帝王的人。

    闲来无事,长安来到宫中安顿老宫婢的地方,看望她的乳母。

    乳母是位温柔慈爱的老妇人,长安唤她阿娘,长安的母妃身为后宫贵妃,给她的关爱是极少的,真正让长安觉得温暖的,便是阿娘了。

    “阿娘,父皇驾崩的突然,长安今天才得了功夫来看望您,实在是长安的错。”

    乳母憨然一笑,拉了长安的手:“殿下,许久没见,怎么倒和阿娘客套起来了?”

    无论是十五岁,还是二十岁,长安在阿娘的面前,永远像个孩子。

    “大概是太久没见过,让长安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

    长安的眼眶微微有些酸,上一世,父皇驾崩才不过两年,阿娘便也去了,她的母妃、父皇都已离开人世,最终,竟然还是由她送走了阿娘。

    重生真好啊,让她可以把当年来不及珍惜的人,都再好好珍惜一回。

    “这孩子,哭什么。”阿娘做惯了粗活的手指长着厚厚的茧,抚过长安的脸时,粗糙的触感却也是温暖的,“你都长这么大了,快让阿娘好好看看。”

    宫里的规矩,皇子皇女向来在十岁之后就不能与乳母再见,若不是父皇驾崩之前,特意开恩召阿娘回到了宫中,恐怕他们重聚的日子,又是更加的遥遥无期了。

    长安这才想起来,自己重生回来的那一天,第一个接触的人,就是阿娘。

    “对了,阿娘,父皇驾崩那天我太过悲伤,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了,您可还记得?”

    “哪天的事?”阿娘的眼神有些闪躲,“殿下,我、我也不太记得了。”

    她这不自然的神情,自然逃不过长安的双眼,心知阿娘有事隐瞒,长安继续问道:

    “父皇驾崩之时,真的是只有我在他的身边吗?”

    当时她出初初重生,有些记忆已经模糊了,只记得当时周诚说了一句,当时只有她陪在父皇的身边,还问她父皇可曾留下什么遗诏。

    而长安明明记得,前一世时,明明阿娘也是在的啊!

    依稀记得,那天父皇问起她的功课,父女二人漫谈了一番,甚是开心,父皇知她心系阿娘,便召了阿娘来,三人坐在一起用了晚膳,之后又说了一会儿话,正要告别时,父皇突发心疾,骤然长逝。

    为何周诚却说,父皇死时,身前只有长安一人呢?

    “当时确实只有殿下一人在先皇身边啊。”阿娘抚着长安的头发,说道,“殿下,您可能是当时吓坏了,记忆也有些混乱,这些难过的事,还是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千万小心,别伤了身子啊。”

    长安听阿娘这样说,心知她绝不会欺骗自己,却仍觉得蹊跷,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真是她的记忆混乱了吗?还是这一世,命运从最开始时就有所不同了呢?

    “阿娘,我知道了。”长安还是安慰一般的拉了阿娘的手,说道,“你不用太担心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保护长宁。对于我来说,你能长命百岁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长安不禁有些哽咽,她已经失去了父皇和母后,阿娘是她最后的亲人了。

    阿娘的眼眶也有些红了,当年娇惯的、到哪里都要她抱得女娃娃,如今已出落得如此懂事,怎能不让她感动?

    连忙应道:“好、好,阿娘一定长命百岁,等殿下有了子嗣,阿娘还要帮你带他长大呢。”

    长安原本还沉浸在互诉衷肠的温馨之中,听阿娘说起子嗣的事情,脸色一下子红了几分,连忙嗔了一句:

    “阿娘,什么子嗣啊,还远着呢。”

    阿娘却仍是憨憨的笑着,说道:

    “不远了,一定不远了。殿下,你这样懂事,一定会幸福的。”

    听阿娘说得这样肯定,在她的心目中,长安的未来是这样的好,这让长安的心又酸涩了起来。

    蓦地想起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她连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也弄丢了,要如何得到幸福呢?




番外,十年。

番外,十年。

    慕言殊因受封摄政王而回到上京,才想起自己离开已经十年。

    回京那日天气甚好,是深秋的时节,万里晴空,可谓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在南疆驻守了十年,困苦于那湿热的气候已是许久,乍然回到位于江北的上京,即使再训练有素的军队,也不由得放松了身心。

    入城的时候,慕言殊人在马上,抬起头来向城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形不高的少女孤身一人站在那里。

    那少女穿着繁复的宫装,藕色的锦缎上绣着细密的花样,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彰显着她尊贵的身份。这少女的面容虽算不得国色天香,却也是十分的美,双眼灵动,水波流转,顾盼生姿。

    慕言殊一下子便认出了她,林萦的二女儿,当朝二公主,司徒长安。

    他离京时长安不过五岁,按理说,十年的光景,足够让一个女子出落成完全不同的模样,可不知为何,慕言殊就是认出了她。

    在慕言殊抬头看着长安的时候,长安的目光也像他投了过来。

    两人视线交汇,不过一瞬,长安便迅速瞥开了眼光。

    慕言殊微微睨起眼来,显然是不理解,为何长安会是这样戒备的态度。更为不解的,便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眼中,为何会有这样深沉而荒凉的情绪。

    册封大典之后,他被新皇司徒长宁拉着去了云澜殿。

    长宁不过五岁,是个粉琢玉砌的孩子,长安板起面孔教训他的时候,他便钻到太傅晏清歌的怀里求救。

    太傅晏清歌被长安与长宁唤作小晏,是个风采翩翩的公子,不过以慕言殊看来,这晏清歌还并不成熟,整日与长宁玩闹在一起,缺乏朝堂之上的历练。

    终于,在长安的陪伴之下,慕言殊回到了华懿殿。

    这个明显还戒备着他的姑娘不经意的一步步向后退,脸上的笑意略有些僵,只听她说道:

    “皇叔,您才回京,今日先好好歇着,我这就回云澜殿去了。”

    说着便转身离开。

    慕言殊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眼前瞬间晃过一个明艳的笑容,风姿绰约的亮丽女子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头上的步摇熠熠生光,万众风情,如何也说不尽。

    林萦啊林萦,十年前的那个赌约,现在该是兑现的时候了。

    ****

    长宁在朝堂之上闹出的事,慕言殊原本不甚在意,可下朝之后没多久,先前布在南琼殿的眼线竟然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华懿殿。

    那眼线是个小太监,见到慕言殊的时候,十分的恭敬。

    “王爷,刚才皇上回来之后又哭闹了一番,长安殿下来过之后,便将皇上哄住了。”

    慕言殊原本兴致缺缺的看着奏着,听见长安的名字,不着痕迹的将视线抬了起来。

    “哦?长安?”

    他问道。

    “是。”小太监毕恭毕敬的回答,“长安殿下劝了劝皇上,皇上便不哭闹了,还说以后都要好好的上朝呢。”

    慕言殊想起上次在云澜殿前,看见长安教训长宁的场面,心中暗暗明白了几分,想来,长宁对她这个皇姐,是十分尊敬的。

    “他们还说了什么?”

    小太监却有些迟疑:“有些话,奴才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我既将你安置在南琼殿,便是要你将所有事情悉数禀报,何来的不能说之事?”

    听慕言殊这样说,小太监忽的回想起自己与摄政王的渊源。大约六、七年之前,他才入宫没多久,家中的老母便生了重病,他入宫做太监本已是极大的不孝,如今家母重病,他却连几个碎银子也拿不出来,实在是心中有愧。

    这时,宫中有位老宫人借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去给老母亲治病。他何曾听说宫墙之内还有这等慷慨之事,心中当下便明白了几分,后来才知道,这银子是如今远在南疆的镇南王慕言殊出的,而再后来,他就成了慕言殊埋在宫中的眼线。

    两年之后,萦贵妃生了皇子,先皇子嗣单薄,当即便封了太子,赐了南琼殿。他便成了第一批被选入南琼殿侍奉的宫人。

    直至今日。

    “皇上原本说要将大权交给王爷,可长安殿下当即变了脸色,还狠狠的教训了皇上。”

    小太监斟酌着词句,他在宫中也算服侍了许多年,自然知道慕言殊将自己布置在南琼殿的用意是什么,也曾猜想过,他隐忍多年,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今日长安殿下这句话,实在是不应该让他知道的。

    慕言殊沉吟片刻,眼眸之中有一丝精明一闪而过,转瞬便又恢复了原本的泰然,只是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当差吧。”

    小太监捉摸不透这深沉的摄政王,索性也不再去想,行了礼便退下了。

    慕言殊的眼神,却又一下子深沉了起来。

    司徒长安不信他。

    是吗?

    那就休要怪他了。

    ****

    深夜,一室旖旎。

    宫城之中唯一不信任他的长安,此刻正婉转承欢于他的身下。

    “慕言殊,慕言殊……”

    长安的双眼迷茫,面色潮红,长发散着,与慕言殊披散的发纠缠在一起,最敏感的那一处,此刻早已濡湿凌乱。

    慕言殊却仍是徐徐进出,像是非要折磨她,非要看她屈服的样子。黑暗之中,他的眼眸熠熠,即使在此刻,仍是清明自制。

    他俯下身来,火热的呼吸落在长安的耳后,惹得长安又是一阵战栗。

    “求我。”他教唆着她。

    长安哪里会乖乖听话,咬着唇着侧过脸去,面颊绯红。

    慕言殊恶作剧一般的重重顶了一记。

    长安难以自制的轻哼一声,显然是十分**。

    “司徒长安,求我。”

    慕言殊的眼光逼视着她,长安的身子让他极其舒服,他却仍克制着,非要她求饶,才肯给她全部。

    身下的长安毕竟中了迷香,难耐的扭动着,双手也不规矩了起来,他不动,她竟然自己主动迎合起了他,长安拱着腰,声音细不可闻:

    “求你……”

    慕言殊在她的耳畔笑了起来,笑音低哑,带着几丝迷魅。长安的话音才落下,他便立即开始了有力的挺进。

    在他火热的攻势之下,长安求了无数次又无数次。

    深浅交织着,终于将两人送上了极乐。

    ****

    长安毕竟初经人事,不过第一回合,便败下阵来,昏了过去。

    慕言殊看着她凌乱的模样,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落下了他的印记,在纯白的月光下,竟乍然显得十分妖冶。

    这个倔强的姑娘,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慕言殊轻轻将长安圈在怀中,暗自想着。

    良久,长安在他怀中翻了个身,轻轻说道:

    “慕言殊,我难受。”

    这无意识的话语让慕言殊一时间心情大好,上次长安负伤昏迷,他为她疗伤,她唤的却是晏清歌的名字,此刻,他终于也出现在长安的梦中了吗?

    长安却并不知道此刻慕言殊的心思,只是不安分的扭动着。

    慕言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难受”是指这个。

    披了长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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