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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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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长眉紧锁,忧心不已,“妖凰现世了,唉,残月这孩子……。”末,他未道完。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云听音的心中不是没有疑问,只是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任何,因她觉得好累呀。
  特别是那颗心,每每触及那抹玫红冷情转身离去的回忆,便止不住那痛。
  “你以为佯装起一无所知,对任何事的都不闻不问就能安然度过了吗?”龙吟淡淡回眸望向她。
  老人那双眼睛闪动着无比清澈的光芒,万物皆倒映在他那清澈中,无所遁形。
  云听音重重的输了口气,双手无力的掩上脸面,她知道她这是在逃避,可她也是人,是有血有肉,会痛会累的人呀,难道她就不能鸵鸟一次吗?
  “丫头,”龙吟轻轻抚着她的头,“你受累了,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是……。”他又欲言又止了。
  龙吟老人的话很奇怪,特别是那‘我们’二字,那‘我们’里到底代表了什么?其中除了有龙吟还有谁?
  但云听音纵然疑惑在心,却仍是无意去追问他那未道出的话语,与那特别的‘我们’二字。
  垂下手来,双眼空洞的望着那锦被之上的鸳鸯一双,继续鸵鸟的躲藏在自己的世界中,以为只要她不听不问一切便与她不再有关系了,想在那颗心麻木前不愿再有任何牵连。
  可当一面水镜出现在眼前时,那颗心又再度砰然的将痛蔓延开来了。
  “他的时日不多了。”龙吟的声音虽仍是和蔼,可此时在云听音听来却更像是无情判官的宣判。
  她想唤那镜中的老人,可那从心所泛起的痛让她的气息都哽咽,不能任何的声响来。
  镜中的老人目光呆滞的望着远方,口中依然在念叨着,但已不再是那不下千遍的女娲传说了,而是在唤着她和姐姐的名字。
  云听音颤颤的伸手,想去触摸那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却激起了水波层层荡漾,模糊了镜中的影像。
  “丫头,其实在你来到这圣域的那天开始,这个时空的命运之轮便在你手中开始转动了。这片大陆的纷争太久了,四国一统已是大势所趋,只是我们不知的是,终,是祸还是福罢了。”龙吟语重心长道。
  “那又与听音何干?听音来此并非为了什么一统的大业,只为了……只为了能给爷爷一个可善终的结局罢了。”云听音有些迷茫了。
  “丫头,就算你无心而为,齿轮也已开始运转了,尊龙的覆灭便是例子,也是个开端。”
  闻言,云听音一震,僵硬的抬起头,“你是说,就算听音无心,今后其他三国也会因听音而亡国?”
  龙吟默然了,轻抚长须和蔼的望着她,可就算他不答,云听音也明了。
  “呵呵……。”云听音突然笑了,笑得很凄然,“听音果然是祸水。”颤颤的捧起枕边的青龙玉佩,歉意满满道,“东方,对不起,是听音害你落如今这般下场的。”
  青龙玉佩蓦然泛起淡淡的青烟,烟雾缭绕慢慢的在龙吟手中凝集成东方孟章的模样。
  “你卧病在床,他又进不得不梦中,他担心你多日了。”
  虚幻的东方孟章在说些什么,却不可听闻,只见他焦急不安的不住摇头,那双泛青的瞳眸中除了对她的担忧,与一如既往的深情不悔,便再无其他的了。
  可云听音宁愿他苛责她,哪怕是骂她几句也是好的,轻轻的将玉佩贴于胸前,勉强着自己给予他一抹此时自己所能给予的最为温柔美丽的笑来。
  “东方,听音懂,听音都明白了,你不怪听音,可是一切还是因听音而起,听音想为你做点什么。”
  虽然担忧仍在他那泛青的瞳眸中,但他却笑着对她摇摇头,用那青烟的缭绕出几字,“让我在你身边便够了。”
  青烟慢慢散去,他也在那青烟中带着对她的不舍与留恋慢慢的消散。
  贴于胸前的玉佩蓦然泛起阵阵的暖流导向她,她知道这东方孟章在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四国一统,谁将称帝?”说这话时,云听音似乎下定某些决心。
  见她下了决心,龙吟也不再隐瞒,“玄武称帝。”
  “北堂执明?”云听音诧异,“不是月吗?”
  龙吟摇摇头,静静的望着她,在等她问出最想问的话来。
  云听音也知他在等她问月的事,问他月为何会一夜之间情断爱绝,可最终她还是没问出,因她还储蓄足够接受答案的勇气。
  “我师父是虎君对吗?”
  “嗯,当年监兵的父亲被西门羿伦所属的一支皇族所迫害,被迫带着当时尚是年幼的监兵,一同逃亡他国。”
  “那为何虓虎国又会多年未有虎君登基?”
  “虎君登基,需经祭天祷告,如若天允,方能登基。”
  “如今师父在哪?”
  龙吟未答她,只是定睛望向那房门处。
  云听音欲速战速决,尽快找到灵石,尽快离去,因不论是西门监兵还是南宫陵光她都不愿伤害,因她欠下他们的情,今生已无力去还了。
  而,月……
  云听音幽幽的望向窗外的茫茫白雪,其实从一开始便知是要分离的,只是如今到那离去的一刻,不再有想象中生离死别的痛苦罢了。
  “那也是好的吧。”她很轻很轻的安慰着自己。
  “他的情根被断了。”龙吟蓦然一言,却正道中云听音心头最为脆弱一处。
  听其言,云听音只觉体内的某根神经倏然一痛,如似被利器挑断了一般。
  “情根……”
  “情根断,情灭爱绝,但……”龙吟稍顿了片刻,观望着云听音的神色,可除了那染满小脸的茫然,再无其他了。
  “但并非从今往后都如此,只要心在,一切都可重来,断了的情根依然可再长的。”说罢,龙吟望向门外那犹豫不决的身影了,再道:“听雨进来吧。”
  带着满腹的歉意与愧疚,云听雨如似负罪深重的罪人慢慢的走了进来,几番欲言又止后,终敌不过自己的良心。
  “老妹,狐狸那样应该都是我害的。”
  “姐?”云听雨不解的望着她,“月的情根断又与你何干了?”
  云听雨将头重重的撞向墙,一丝猩红从她额前溢出,让云听音一惊,“姐,你在做什么?”
  见云听音欲上前来,便阻止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经不住北堂执明的诱惑,把冰晶玉枕带了回来,虽然后来我把玉枕扔了,可不知谁捡了。”
  云听音紧忙回身摸索那对绣枕,果不其然在那华丽的刺绣枕套内,一如似冰晶般通透的玉枕藏在内。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云听音瘫坐在榻边,犹如没有了魂魄的漂亮娃娃。
  “老妹,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行,你别这样好吗。”云听雨悔不当初的痛哭流涕,蓦然间又猛的起身,“我……我去找那个捡到玉枕的人。”
  “罢了。”龙吟一声沉然阻止了她,“那人也是出于一份苦心的,罢了罢了,都罢了,正如我所说,情根断了可再长的,只要心在。”
  “真……真的吗?”云听雨几乎不敢相信,因这话北堂执明也曾说过。
  龙吟无奈的再次点点头,“只要他们二人心中有彼此。”
  得到了龙吟的肯定云听雨万分兴奋的跑回妹妹的身边,“老妹,你听到了吗?情根可再长的。”
  云听音双眸空洞的望着帐幔,幽幽凄然道,“断了便断了吧,何必再续上。”
  云听雨心中有愧,故而想尽一切办法去挽救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见妹妹气馁了,便想劝道,“老妹……。”
  而云听音摆摆手,望向龙吟怆然的决定道,“如何挑断情根?”
  她此言一出,乍然震惊所有的人,就连那一直隐身于飘雪中的男人都不禁冲了进来,蓦然向她吼道,“云听音,你想作甚?”
  其实,他与云听雨一直在外他们都是知的,只是她无力去应承,故而未去理睬,哪怕是他听去了天机。
  云听音如似苍老龙钟的老人,缓慢的抬头,可双眸依然无神,“作甚?作你一直所期待的。”
  “朕……朕从未想过断你的情根。”那飘逸的银丝在他的激动之下,蓦然飞扬而起。
  “北堂执明,你别在这猫哭耗子了,一切都是你,如今的结果你也有责任。”云听雨怒然大喝。
  “唉,”龙吟一声轻叹,“风府穴与哑门穴处。”
  “老头你老糊涂了是吧,胡说些什么。”云听雨跳起来大叫道。
  而云听音却淡淡应着,“知道了。”
  “不许。”北堂执明慌了,那心跳的急促让他无措,欲止却愈发的狂乱了。
  “你断了他的情根,与断了听音的情根无异。”
  “朕……。”北堂执明语塞了。
  云听雨更急了,“你不可以这样呀,老妹,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断情根,也该断我的。”
  云听音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姐,你断了情根又有何用呢。而我,是该断了,爷爷时日不多了,我不能再留恋了。你有所不知,我曾经为了月,想在这时空长留,欲留给月更多的美好的回忆,如今怕是不行了,爷爷等不了,断了情根于这时空我也一了百了了,再无牵挂了。”
  说起爷爷,云听雨蓦然无语了,“老妹。”
  “你想去哪里?”北堂执明听她们的话似懂又非懂,可却听明白了,云听音终是要离开的。
  云听音起身走向屏风内,那倒影在屏风之上她的身影,让人知晓她在换着衣,她的声音便也从内传出,“这些和陛下无关吧,陛下也听晓了吧,你将一统四国称帝圣地,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朕……朕……”
  是呀,这不是他一直在追求的人生最大的理想吗?可为何想到,称帝之时她不在了,那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却让他害怕了。
  此时一阵骚动从外传来,似乎是北堂残月回来了。
  云听音带着一身的悲怆柔情,缓缓从屏风内走出。
  青丝如絮几许随着她的走动,柔柔飘逸撩动在她那双不再荡漾的柔亮秋波的瞳眸中,皓腕轻抬玉指纤纤拨去那搅扰几许,可也让那宽袖滑落肘间,露出剔透的肌肤。
  就在那剔透中,金色的手链闪动着的光芒虽夺目,却又那样的温柔,如似那个如火的男人。
  看着那金色的凤链,云听音无声叹息在心中。
  云听雨拿来梳子,为妹妹梳理发丝,那墨色如缎的发丝柔亮熠熠穿梭在梳齿间,让云听雨莫名感伤。
  银色的丝带将发丝轻束简洁的发簪,可此时的简洁却给人一种悲伤的孤独,虽然这份孤独是那样的美丽。
  稍事整理衣饰,云听音姗姗走出众人的视线,想唤回她,因众人皆知当她再回来之时,怕她便不再是她了,可她走出之时的那份决绝,又让旁人明了,再劝已是无用的,于是他们能做的便是目送着她离去。
  虽飘雪仍飘飘,可那桥下的溪水已显了冰封溶解的迹象,那枝头也有了点点微小绿的嫩芽,春将至,纵然真武的春天很是短暂,可依然会来临,而她的春天却将逝去了。
  带着难抑的伤感,她任由着飘雪落在身上,任由其飘满了发丝,打湿了衣裙。
  当那夹杂着暧昧的娇媚笑声飘来之时,她突然没有了走进那厅堂内了,双脚如似被钉在地板之上,任由着那不堪的话语声声入耳。
  “王爷,”娇嗲的声音满是挑逗与诱惑,“今夜漫漫,妾身独自一人度过,你可忍心呀?”
  “哦,”那熟悉的浑厚悠远,妖冶的应道,“那本王该如何才算是不忍心呢?”
  “王爷,实是讨厌,明知故问。不过,妾身喜欢王爷,哪怕是和王爷做一夜夫妻,妾身也愿了。”说这话的女人直言不讳,毫无女儿家的矜持与礼数。
  “只要你听本王的话,别说是一夜夫妻,夜夜春宵又何妨。”末了,声音沉了几分,现了不悦,不多时,便闻,“不知王妃要在外偷听到几时?”
  云听音早已痛得全身麻木了,在那一刻纵然身无知觉,双脚却能举步了。
  当厅中的灯火通明将她映照透彻之时,也让她将那个女人看清了。
  那女人予人一种神秘的黑的妖冶,墨黑的发丝泛着淡淡的暗哑的光泽,双眸细长眼角上翘,妩媚中的几许邪魅之气与北堂残月相似,就连那唇瓣都透着过于暗红反透着黑的唇色来。
  许是着女人喜欢黑色吧,指甲与衣裙皆以黑色为主,可这黑又无形中将这女人的神秘的妖冶给映衬得淋漓尽致。
  就似是妖精,且是黑色的蛇妖,姿态妖娆的坐在北堂残月的腿上,双手缠绕在他的颈项上,也就是在云听音走进之时,她那双过于黑亮的眼眸一闪而逝一丝惊艳,可很快这女人又从北堂残月那不悦的神色中知晓了些什么,又笑得不可一世的娇媚了。
  “本王曾警告过你,别多管闲事,安分做你的王妃。”北堂残月冷冷道。
  而那个妖精般的女人,还挑衅般的愈发贴近北堂残月。
  云听音几分凄迷,几分情迷,幽幽一笑,如似远山中即将枯萎的幽莲一株。
  “听音这不正是在守着王妃的本分吗?王爷归府,听音出来迎接这不是王妃该做的吗?”
  忽然间,北堂残月心头被她那笑撕裂出了一道细微的口子,可那痛并未让他感觉到之时便消散,但那口子中有些什么细小在萌芽,他未觉察旁人更是无法察觉了。
  “好了,此处没你事了,你可以回房去了。”北堂残月挥她而去。
  云听音微微屈膝,却并未离去,突然道,“也许这样对谁都好。”
  北堂残月见她言语莫名,方欲斥责于她,却见她缓缓抬手至于颈后,方才她双眸中还有着对他的难掩的情意,在片刻之间就似云烟般,在慢慢的飘散,清冷的淡漠在一点一点浸染上她的双眸,仿佛有些什么在逝去,将一去不复返了。
  他突然想挽留,可理智却不许他动,只能看着她蜕变……
  当云听音用银针挑起那情根之时,她能感觉到心痛有所缓减,当银针一点一点的挑断那情根之时,她能感觉到一份刻骨铭心的情,如似流逝在指尖的沙,在慢慢的逝去……
  当她狠心的、生生的将情根从身体中拔出时,心瞬间平静,静得如似永远隔绝了声响,永远被封印了般,任谁也再进不了……
  这样的感觉并不坏,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再度望向那个曾经爱过的男人,虽还认得,却如似陌生般了。
  他断情根初见她时,也是这般的感觉吧,体会过他的感觉后,她不再怪责,只是松开了在手中仍沾染着她鲜红的情根,看着那晶莹通透的情根滑落在地。
  情逝爱灭,这是最好的结果,他们只是彼此人生中的过客,终会擦身而过的。
  “妾身告退了。”
  她又恢复了如莺般的悦耳,但那悦耳中的柔情不复,纵然再悦耳也难掩她独有的清冷漠然。
  罢,她徐徐转身离去,不见那一滴红的夺目沿着银色绸带的甩动,飞向了北堂残月的手中。
  人儿走了,悲壮的走出他的心,也掏空了自己的心。
  北堂残月望着手背上的猩红一滴,看着它在慢慢的滑落,如似一滴血泪,血泪落,心死情灭。
  那滴猩红滑落之时,他感觉如似落进了他的心里,生生的润通了那道口子,让那口子中的细小的萌芽长出了嫩绿的小叶。
  倏然起身,不顾坐于怀中的女人的跌落在地,走向那如银丝却又晶莹剔透的丝线,纵然上沾满了她的猩红,可北堂残月却觉得是那么的美好。
  “这是什么?”
  跌坐在地的女人本欲恼的,却在看清他手中之物时,蓦然一惊,看来她认出这是何物了,但她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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