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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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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
  跌坐在地的女人本欲恼的,却在看清他手中之物时,蓦然一惊,看来她认出这是何物了,但她不语。
  北堂残月看着那女人,知她晓得但不说罢了,便也不再问,只见那晶莹偷偷的藏进了衣袖中,再度回到桌边却不再有饮酒的兴致了,一股心烦意乱搅扰着他。
  捏碎了那酒杯,冷冽道,“你之消息本王已让人故意散播至雀屏了,本王将成亲,届时南宫陵光便会借此时机来真武的,你要做的便是让他纳你为后,有龙吟的预言在,这应是不难的,他也不会违背的,因他为此也等候了多年的。”
  笑时的北堂残月有着蛊惑人心的邪魅,明知他所诱引着的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也无怨无悔的走去。
  而冷然之时的北堂残月,却有着不可置否的霸气与戾气,只有臣服,若是拂逆了他,怕是下场比那最终跌落万丈深渊粉身碎骨更为惨烈。
  “是。”女人颤颤的应道,可正是他这份欺人的霸道却更让这女人的心折服,也更为倾心于他了。
  当女人欲再度贴近于他时,他却似厌恶般的闪身躲开,不道一言便消失了。
  清幽的厢房中,静静等候着的三人,当那抹胜雪的白再度映入眼睑之时,他们看到了极熟悉却又陌生的人儿。
  清冷与漠然,本就是她一贯所有的,只是不知为何此时那清冷与漠然,却多了一道隔绝情爱的封印。
  “老妹。”云听雨大步上前,方握住云听音手,却被她手中猩红的温润所惊呆了。
  不知何时,北堂执明已在云听音的身后,用手轻轻的撩起她的青丝,一道细微的,仍溢着猩红的伤口现出。
  “你疯了吗?”他蓦然大吼道,“情根断了便可了,你竟然……竟然还生生的拔出。”
  北堂执明虽嘴上凶狠,可手上却无比轻柔的为她包扎起伤口来。
  云听音不为所动,乖乖任由着他们二人摆布着她,“那个女人就是妖凰?”
  一旁的龙吟的身影显了些许沉重,“嗯,你还记得你与南宫陵光,还有南宫寒澈所跌落的那地宫吗?”
  “那步有九宫八卦阵的地宫?”
  “嗯,其实那是封印妖凰之地。”龙吟一捋长须,继续道,“一百多年前,火凰不甘于后宫为后,欲坐镇朝堂掌控雀屏,便在暗中发动政变,终虽落败,却让雀屏基业几乎毁于一旦,当时的凤王一女之下将其魂魄封印永不超生的。也是如此,让火凰生出怨气无数,终幻化为妖,并立誓要灭雀屏。”
  挑眉,淡然轻笑道,“谁想一百多年后,阴差阳错之下被听音破了封印的法阵,且让北堂残月得其魂魄。”
  龙吟点点头,“得其魂魄后,残月定是修道之人将妖凰之魂魄,强行注入某具肉身之中了。”
  “你还曾说过,火凰还情于青龙,本是天意,也就是说听音就是火凰,听音为何又成火凰了?”
  “其实凰并非圣兽,只是其能将凤激化为朱雀而已。”
  云听音愕然,“南宫陵光还不是朱雀?”
  “此时还不是,时机未到。”
  垂眸思索片刻后,对北堂执明道,“又让你得一重要情报了。”
  北堂执明却扭头一旁,不理会于她。
  虽然此时心不再痛,也不再觉得累了,可今日仍是发生了许多事,她身子大病初愈还是觉得很乏,便道,“听音觉得有些累了,想歇息会。”
  龙吟向她点点头,北堂执明满含着让他自己难懂的情愫看了她一眼,二人一同消失了。
  “老妹,让我陪着你吧。”云听雨不安道。
  云听音明了她在担心何事,拍拍她的手,“姐,如今我心再无情爱的牵绊了,平静无澜得很,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更不会寻短见,你放心吧。”
  那一夜又是无梦,当幽幽转醒之时,却意外的看到了他。
  他似是一夜未眠,淡淡疲惫染在他眼下,见她醒来之时一闪而过喜得光芒,可在望见她眼中的清冷的隔绝后,又黯然了。
  “王爷早。”云听音有礼而疏远道。
  无视于他的存在,掀开锦被下榻来,突然想感受下那地面沁心的凉意,却蓦然手腕被擒住。
  “昨日你到底做了甚?”
  云听音一愣,可在见他盯着自己颈项处缠绕的纱带时便明了了。
  笑得淡然道,“不作甚,自虐了一番而已。”
  罢,明显的感觉到了那腕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妖眸虽满是冷意,却已有几丝异样揉在内了,“本王已昭告天下,将与你成亲,你最好别再做出这等事,丢本王的颜面。”
  款款作礼,笑得更是有礼,“是,王爷,妾身记住了。”
  他讨厌她这样,有礼而疏离,可这不正是夫妻该有的举案齐眉吗?他矛盾了。
  “还有何吩咐吗,王爷?”可云听音已不知,也无法再去体会他的矛盾了。
  愠怒欲发作,却不知从何发作,狠狠的甩开她的手,离去了。
  就在门外,转身的瞬间,他看到了她如似一切未曾发生般的悠然走向屏风内着衣。
  他没忘那日她醒来之时,那双秋水美目中所柔柔荡漾着的如似柔情,有那么一刹那他迷失在其中,恣意的贪婪的享受着她那份情意如柔丝般的围绕。
  而在他刻意的排斥她后,她那心碎的神情,却让他有种被她所在意的惬意。
  她在乎他,她爱他,这些他能明确的感觉到。
  可昨日之后,一切都变了,如似她摒弃了所有对他的在乎与爱意,想到此他不禁伸手向衣袖中那丝被她遗弃的晶莹。
  一阵烦恼也不禁升起,欲回身去将她责问,那些曾经对他的在乎和爱去哪了?
  然,当他反问自己,为何想要找回那些她对他的在乎与爱呢?
  他要的不是她的安分而已嘛?
  如今她对他淡然疏离了,不再用情愫来纠缠他来了,对他来说不正合意吗?
  可每一个问,他却都答不上来。
  懊恼更甚了,他蓦然化作冷冽的寒风离去,欲去找别的女人,来证明那个人儿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也不过与别的女人无异。
  ……
  紧了紧披风,虽有春意,可寒意却更甚了,走在那被下人们清理出的湿漉石甬小道上,蓦然放眼,火红一片就像是一夜间长出来般。
  房门窗叶大红喜字,回廊与屋檐之下皆是大红的灯笼,红绸高悬,就连那仍被冰雪所覆盖的枝头也是缠上了红,刹那间,天是红的,地也是红的,就连那未完全冰溶的流水也被那红色的花瓣所装点。
  火红的一片虽夺目,却惟独少了那一份喜庆与热闹,她知,这婚礼没多少人期待,就连身为主角的她和他,也都不再有那份曾经的刻骨铭心了。
  云听音冷眼看着在忙碌的人们,笑却蓦然绕上了唇瓣,她笑世事的多变,笑人心的不测。
  一声轻叹,兰气溢出她口,如今她不走并非还有一份期待,而是尚未有西门监兵的消息,如若这般贸然离去,以北堂残月的性情定会不折手段,那时她都难保她身边的人周全,故而,她知按兵不动方是上策。
  笑再度漫上唇瓣,没想到还有与他暗中相斗的一日,从他放妖凰现世之举看来,他的阴狠与城府怕是更胜当年了,与他正面而斗非智者,就算避其锋芒她也没多少的胜算,因他深知自己的弱点在哪。
  此时一段花香飘来,稍解心头的烦忧,可又让她想起了他的曼陀罗花香。自那日起,他不再漫着那诱人堕落的曼陀罗花香了,情逝香消。
  如若是往日,此时定是一番神伤了吧,可此时她除了一番感慨,便无其他了。
  循着那花香,她盈盈走去,可却蓦然让一阵暧昧的低吟所搅扰了她熏香的闲情。
  “呃……王……王爷……啊……嗯……。”
  声音不堪入耳,可也让云听音知晓是谁人在内了,不愿去招惹如今的他,便欲转身离去,却被浑厚所止住了。
  “站住。”
  悠悠回眸,只见梅林之中,玫红衣冠不整,怒然瞪着她。
  貌似她并未搅扰到他们的好事吧,可既然他出身了,她大方应道,“不知王爷在此,听音这便离去,王爷请继续。”
  “你……。”
  北堂残月恼更甚了,其实早就知她来了,是他掀起寒流将那花香吹向她,引她而至,想看她在发现之时作何反应,谁想她只是淡然似是未见般的便要离去。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一十三章
  见她就未言语,云听音再度屈膝作礼转身便要离开,然就在那衣袂随之飘逸开来之时,一手蓦然而现将她拦下。
  “谁许你走了?”
  诧异间,他已在她眼前。记忆已将他的模样深刻进心,纵然情不在了,可他依然在心底。
  他那双眼眸曾经荡漾着她看不懂的情愫,后来她才知道那叫一往情深。
  如今他如她一般,情断爱绝了,为何那双眼眸中依然有着她辨不清的柔柔涟漪呢?
  罢了,逝去都随风吧。云听音下意识的抗拒着所有欲靠近她心的波动,这样不论是他,还是她终不再有牵挂,当离别来之时,都不会再有生离死别般的痛苦。
  “那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依然疏离,依然有礼,可却莫名的触怒了北堂残月。
  “你惊扰到她,去和她道歉。”他不知该和她说甚,便明知无理也要为难她。
  云听音淡淡的望向那梅林中,轻提衣裙便走去,可他却不让道,惊愕的问道,“你作甚?”
  浅笑清冷,如似寒气飘渺,却又那般的孤傲无情,“王爷,不是要听音去给这位姑娘道歉吗?”
  在那一刻,北堂残月彻底明白了,他已不在她心里了,那双澄清如一汪雪水的水样瞳眸中,也不再有他的存在了。
  也是在那一刻,他也终知晓了,她在他心里是绝对与旁人不同的,那些曾经自己对她的宠爱与诺言,在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些许当初的心情。
  可纵然能体会了,可他讨厌那份守候与等待她的心情,他不要重蹈覆辙守候与等待六年的漫长,守候她的长大,等待她明白他。
  他还有大仇未报,不能再浪费任何的时光了,可就算心中明白但怒意仍不禁而生。
  “滚。”他向她咆哮,罢了,他也如疾驰之箭般的离去了。
  轻抚那被他携起的气流所拂乱的发丝,向那林中的女人点点头,便要离去。
  “等等。”那女人稍事扯起衣裙,遮掩起裸露在外的春光,向她走来。
  “你很爱他吧。”
  她莫名的直言,虽未道错,但与她任何交织,云听音便也没应她,只是淡淡的望向她,静待她的下文。
  “可你为何又自拔情根?爱他有那么痛苦吗?痛到不愿再爱他吗?”女人那双细长妖媚的眼眸中写满了不解。
  没想这女人竟然知那是情根,云听音一怔,但很快又息然了,语气悠长道,“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她的情也断了,与他彼此都不再心中有情,那他的爱也不会再生了,情根不可再续,只留永远都不可明了的记忆在心中便够了,纵然无法再度去体会那份刻骨铭心了。
  “我不懂,既然爱了,要的不就是相守相伴吗?何来放手的道理?”
  这女人看起来似是老道,实则也是单纯的很。
  云听音轻笑道,“终是明了,你为何成妖了,只怕就因你这份执着吧。”
  女人蓦然现了防备的惊愕,“你知我是谁?”
  “你不也知听音是谁吗?”云听音避重就轻道。
  女人又现了惊呆,片刻后,“突然发现你很可怕,与他可一较高下,也终知他为何不爱你,也要娶你了。”
  闻言,云听音本以为自己会无所谓,但心依然黯然了些许,可很快她又摒除了那黯然,笑道,“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吧。”
  女人爽朗的笑,“我喜欢你的性格,我叫绝韵。”
  “奏音人语绝,清韵佩声通。”云听音有礼道,“好个雅韵之名呀。”
  “你呢?”
  “云听音。”
  “云本就时刻随风而动的,何来听音品乐之闲情?”绝韵此言,再现她的直爽。
  “正因风之随心所欲不可琢磨,云方可随风听遍世间之音韵。”
  “虽然我欣赏你的性情,可依然不可令我对他放手。”绝韵毫不忌讳的下战书。
  云听音也不示弱道,“如若你敢伤了南宫陵光,听音也绝对不饶你。”
  闻言,绝韵让一丝妖气现于眉宇,“南宫陵光?当今的凤王?你和他是何关系?”
  云听音也将一丝冷绝揉在话中,“这你便无须知晓了。”
  针锋相对后,两个性情截然不同的女人蓦然一同而笑,可她们也是知的,她们做不来朋友,因她们的立场从一开始便对立了。
  ……
  真武举国欢庆,庆贺着他们的心中的英雄大喜。
  玄王府门前更是车水马龙,人头攒动,丝竹声声高奏喜庆的乐章,人人笑脸相迎,竞相问候,对那主人更是高声尽道美好祝福之贺词,也终让那满府的火红现了该有的喜庆与热闹。
  今日的北堂残月,一身红艳新郎喜袍,虽不及那玫红所予他的妖艳,但这红艳却予他添了几分火的暖意。
  一方红巾束起发髻,墨色的发丝柔亮如缎一丝不苟,梨涡之内轻旋浅笑,却无往日的邪魅不羁,几分傲然的尊贵,令人不可逼视。
  与前来道贺的人潮也只是淡淡的点头示意,直至一声通报传来,他方起身相迎而去。
  可到底是谁,竟然要北堂残月亲自去迎呢?北堂执明吗?非也,那是谁呢?众人随之望去不由一愣,竟然是他。
  外之热闹非凡似是与这厢房隔绝,其之静谧与安宁仿若另一时空。
  就在那时空中,一绝代风华的女子平和的依窗而望那难得的晴朗碧空,而她身后的男子却担忧不已坐立不安的陪伴着她。
  “姐,去歇会吧,我没事。”稍顿后,“陛下,此时虽不宜让你入内,可你也站了半宿了,进来歇会吧。”如似谈论今日之天气般,她淡然邀请他人入她之新房来。
  在那窗棂之后,走出一白衣男子来,但并未入内,纤长的背影对着云听音,不可见其颜面,但那如似银河飞落九天般的发丝却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真的要嫁他?”
  “为何不嫁,这可是曾经听音与他期待已久的婚礼,纵然期待不再了,可留个回忆也是好的吧。”
  云听音说这话时,似是不经心,可她愈是这样的不经心,所听的人却愈发的不是滋味。
  北堂执明蓦然回首望向她,欲言些何,却终是未道出,末了也只是化作一阵雪花的飞舞消失了。
  就在雪花所掀起的气流中,她感觉到了些许异样的气息在靠近,浅浅的一笑噙在唇边,“没想王爷会来。”
  南宫寒澈带着一身难以压抑的思恋,步入她明眸的倒影中。
  他消瘦了,且憔悴了,俊颜比记忆中愈发的棱角分明了,眼眸深陷却深深的蕴藏着满满的情意。
  薄唇几番开合,却不闻其声响起,只是他之气息愈发的急促而沉重了。
  “想问元瑶之事吗?”这是云听音唯一能想到,会让他这般急乱了心怀之人了。
  闻言,南宫寒澈黯然神伤,可却意外的让几乎破胸而出的心跳平息了几分。
  轻轻的摇摇头,“我已知一切真相了,她只是一颗安插在我身边,欲挑起我与凤王之间争端的棋子。”
  云听音轻挑眉宇,“那你也该知是何人安插的吧,那为何还要来真武?”
  “我……。”南宫寒澈几乎脱口而出,我想见你。
  是的,他想见她,哪怕明知她那身火红的嫁衣会灼伤他的心,他仍是来了。因看着她着嫁衣,会让他想起他们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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