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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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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闻其香,顿时心头舒畅,小脸溢出甜甜的舒心的笑。
  云残月也露出了梨花般淡雅的笑,不带丝毫的邪气与妖魅,还莫名的说道,“既然收了我的香囊,便不许反悔了。”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她只觉云残月那笑里竟然有柔情蜜意几分,令她错愕不已,也甚是不解他那话中之意。
  任由他轻执小手,缓缓步入殿内,知她不喜被关注倒也专挑不起眼之角落走过。
  云残月虽持有乾龙剑,可现下仍是一小小的二品侍郎,故而席位不在前几列。
  而云听轩与云听雨落座在与云残月对面的武官之列内,见他们二人落座,便想过来,却因一声内侍太监的高唱而制止。
  “雀屏国使者爵王爷到,虓虎国摄政王到,真武国皇太子到。”
  闻声,尊龙国满朝以迎宾之礼迎接着三国的使者。
  没想到尊龙国的祭龙节,竟然能让其他三国的王爷、摄政王,乃至皇太子都前来朝贺了,看来这祭龙节非同一般,又或说是尊龙国之国力非同一般,让其他三国皆为忌讳之,才派遣这等皇亲国戚前来道贺。
  其实也是云听音有所不知,这四国皆各有不同祭奠四大圣兽之节庆,每逢此类节庆,其他三国皆会派皇族出使朝贺,已成不成文的规律了。
  云听音欲瞧那三人,却因人小且在人群当中,纵然踮起小脚也只能瞧个满朝的后脑勺,无奈只能作罢。
  待到众人落座,云残月将她抱在身前,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这下瞧清了吗?”
  百官之席位皆为席地盘腿而坐,但,那三国来贺使者却是高坐在椅子之上,显赫非常。
  在那满堂精致的青龙腾云翻飞的浮雕中,金的辉煌,银的耀眼,将殿堂点缀成了别有一番玲珑剔透的奢华,也倍显了皇家宫殿的庄严与神圣。
  可在百官席之列首上所端坐的三人,气宇之不凡绝不输这满堂的金碧辉煌。
  曼陀罗花香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古琴音韵的绵远轻轻,“那便是西虓虎之摄政王,西门羿伦。”
  循着他指尖所指,只见在武官之列首,一仿若傲世而立在那碧水寒潭之上的淡黄身影,举手投足间的刚劲与雷厉风行,别有一番大丈夫的威重。
  然,就在他那鬓发若刀剪之旁,一银光柔美的面具尽数遮掩了他颜面过半,独留那淡淡水色的丰润唇瓣轻抿在外,可也正是这银色面具,予他再添几许器朗神俊与神秘之感。
  “虓虎国,因常年闭关锁国,是四国中最为神秘的国度,”云残月为她解惑道,“其君王更是神秘,几百年来均无人见过,时至今日其朝政大权旁落在这位摄政王之手,而这位摄政王似是也无人见过其真面目,常年面具遮脸,也是神秘得很。”
  云听音垂眸淡淡,眸中闪过一张美艳却时常忧伤轻绕的颜面,轻问道,“西门?我师父他……是否也与虓虎国皇族有关系?”
  云残月一展手中折扇,儒雅的轻轻扇动,妖魅的眼眸点点笑意在内,似是明了些什么却又隐而不发,“西门虽是虓虎国之国姓,可也是大姓,在其国内姓西门之人,也是不少的。”
  “是吗。”云听音声音轻烟,飘渺应之。
  她总觉得在那银色面具内的眼眸,有几分熟悉。
  较之满堂的烛火,西门羿伦的眼眸更显晶晶的闪亮,灿若繁星,几乎与西门监兵如出一辙,只是他这眼眸中更多的是霸气,而非如西门监兵那如烟的忧伤。
  倏然间,西门羿伦似是发现了云听音不同于旁人的目光,其双眸如冷风呼啸而过的向她掠来。
  她并没畏惧于他的目光,淡然而落落大方的微微向他颔首以礼,可再次欲望向西门羿伦时,却被一展开的折扇遮挡了视线。
  转而望向身后的云残月,只见他梨涡早已旋上浅笑,邪魅也早已勾在唇畔,妖眸轻含不输西门羿伦的气势,与之对望。
  小手推开挡在她面前的折扇,终是又拉回了云残月之关注,轻声道,“狐狸爹,你这是作甚?当真我如此弱不禁风,一个眼神我都承受不起吗?”
  闻言,云残月笑得更是宠溺几分了,“这西门羿伦可非同常人,他适才那一望可是揉进了内力,可伤人于无形。”
  云听音一把夺过他的折扇来,只见那纯白的扇面上数道浅浅的刮痕,让她蓦然后怕,却又顿生恼怒。
  “这人真可恶,不就是多看几眼吗?竟然对我出手。”
  云残月将她抱起,轻笑中淡淡的怒,可那怒并非针对于她的,“女儿,谁让你这般肆无忌惮的看一男人?他也只是想给你一警告。”
  云听音却很孩子气的说道,“谁让他没事戴个面具装神秘,当然会惹人看了。”
  云残月再笑,又再次指着在他们文官之列首,背对着他们的二人,“那坐于首席的即是真武国之皇太子,北堂执明,次席的即是雀屏国的爵王,南宫陵光。”
  被西门羿伦一扰,她便也无那心情再看他人了,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恼还在心中呢。
  轻点她俏鼻,“还气呢,真是个孩子。”
  “这等以强欺弱之人,想我不恼才怪呢。”说着,又不甘的再次望向西门羿伦,美目怒瞪之,却又蓦然发现,他那银色面具之上不知何时附上了淡淡的薄霜一层。
  “狐……狐狸爹,你……你回敬他的?”云听音一惊。
  是呀,她怎么忘了这只狐狸的阴险了呢?他可不是那任人欺凌之辈。
  但他这么了然的和西门羿伦暗中对持,也不怕激起两国之纷争呀,怎么说对方都是一国掌实权之摄政王啊。
  在此间,殿中久未见主持宫宴的皇太子驾到,骚动暗中涌现,窃窃谈论之声也开始传入耳中。
  回首,只见身旁几位须鬓斑白的老者聚成一团,方才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淡定,现下却是一副街市长舌妇人之模样了。
  “你说今儿个是怎么一回事呢?”
  “怕是又有什么变故了。”
  “是呀,是呀,前日毫无征兆便突然收禁了皇后娘娘等一干外戚,怕是圣上下定决心要一整朝中之结党营私了。”
  “嗯嗯,这是在为皇太子殿下的登基,开始做准备了。”
  云听音轻觑向云残月,只见他眸光飞掠,那如狡狐般的算计与阴谋的味道甚浓。
  夺过他手中的折扇,把玩在小手上,低语轻声道,“看来,你这无冕之太上皇终要粉墨登场了。”
  云残月垂眸看着她似是无心之言,微微一怔,温玉般的脸庞浮现难见的谨慎几分,轻俯她耳边问道,“老皇帝还有多少时日?”
  他的蓦然亲近,气息吹拂在耳边,扰得她耳边酥麻,不禁缩起肩膀抵御他的亲近,小手更是将他推离,可依然让熏红飘上了双魇,霎时令她那玉琢冰雕般的容颜添了娇艳几分。
  “你真当我是那占卜算命的,掐指一算便尽知天下,断人生死吗?如果我能,第一个便是断你生死,省得你祸害人间。”
  清冷的指尖抚过她熏红的小脸,笑又沾在梨涡之上,“你是该养养身子了,脸色还是红润些好看。”
  小手拨开他的轻薄,美目倏然敛尽秋水波光,黯然失色,一丝对未来的担忧淡淡,“多余,这身子想也是不会久远的,终有一日会飘逝在你们之前,再多做调养也是无用的。”
  她说这话时,很坦然,没有对自己可预见的未来有所悲伤和害怕,只有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姐姐云听雨。
  只觉那抱着她的手臂倏然一紧,绵远浑厚的声音显了惊慌,“不许胡说,你师祖十年闭关之期将满,有他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云听音轻叹无畏,“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是人力可强求的,”淡淡的轻瞥他一眼,“我一未成人形的十三岁小娃,都看能得透彻,你一历经人间沧桑几十载的人了,还看不开……。”
  她的淡然和漠然生死话语,在他那忽然而至的吻中,消失殆尽。
  纸扇轻掩,宽大的袖袍将他们两人尽数遮挡在内。
  柔丝般眼睫下的邪魅妖眸狠狠的凝望着她,红艳娇嫩的唇瓣只是轻轻的贴在她那小小的樱唇之上,封缄了她的话。
  云听音早已惊呆了,任由着他有悖伦常的举止侵犯着她。
  他就这么轻抵在她唇边,似是警告一般的沉声道,“不许你在胡言什么生生死死的。”
  话语让他的唇摩挲着彼此,漾出阵阵电流一般的酥麻导遍全身,扰乱了心跳的节奏,也窒息了呼吸,让她脸色煞白。
  可他却笑的更为邪气了,缓缓离开她唇瓣,“吸气呀,小傻瓜。”
  将真气从她后背渡入,舒缓了她的心跳,再将她小手中的香囊,放在她鼻下,助她理气。
  待到一口气终于缓过来时,小手扬起轻纱剔透的飘逸,啪的一声落在他温玉般的面庞上,顿时寂静了身旁的骚动。
  虽然她人小力道不足,却依然让他的容颜添上了异样的红来。
  旁人只见云残月倏然紧钳住云听音的下颚,那双邪魅的眼眸,顿时凝聚了骇人的阴冷,与任谁也不可忤逆他的冷冽,紧盯着他怀中的小佳人。
  淡淡烟熏的香气绕在他身旁,让他更似那已卸下狐媚与魅惑世人的美丽,露出那欲撕裂猎物的血腥残忍的妖狐本质来。
  云听音也不禁害怕了,呼吸愈发的急促了,可她不能服输,倔强的与他瞪目对持着。
  然,虚弱如她,美目的怒瞪并没她想象中的凶狠,而是显了几分羸弱的娇柔,樱唇也愈发的苍白了。
  让云残月蓦然松开那紧钳在她下颚的手,可异样的青紫已在那玉颜之上,一丝如幻的爱怜掠过他的邪魅。
  她知道,她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予他难堪,男人均是重视颜面的,她冲动之下的拂了他的颜面,以他的性情决计是不会饶过她的。
  可这也不能怪她呀,谁让他做出这般出格的事,惊吓到她了。
  只见云残月再次抬手,让她以为他出手了,不禁闭上了眼眸,可就等之下预期的痛并没有来。
  只觉微凉的指尖轻点在那青紫之上,一丝清冷透过他的指尖沁入了肌肤,云听音顿觉赤痛的如火灼般的感觉在一点一点的消散。
  可云听音却不愿再让邪恶的他触碰她,小手无力的想拨开在他的手,呼吸的急促依然在,令她气虚难言,“不……要……你管。”
  就像是从齿间透出的冷风,他俯身在她耳边低沉吼道,“别以为我就真的不会杀了你。”
  闻言,云听音却笑了,笑的虚幻而飘渺,仿佛随时会撒手一切,淡然飘逝的孤魂,让云残月心底泛起无尽的惊慌。
  “如……如若……我怕死……我早已是……孤魂,就……没有……今日的我了。”她声若游丝般的倔强回应他。
  然,他那梨涡却泛起了邪气的浅笑,“那我就在你面前,杀了云听轩和云听雨。”
  银牙几乎将下唇咬破,“你……卑鄙。”
  云残月似乎恢复了往日的邪魅与狡诈,“我从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如若不想他们两人有事,就学会别忤逆我。”
  “哼。”云听音虚弱的侧头向一旁。
  旁人看了他们父女两许久,终有那欲讨好的云残月之人鼓起勇气想充当和事老来,“云大人,这孩子还小,慢慢教便是了,别气着……。”
  可这人的话也没完,便被云残月那邪魅而诡异的阴冷眸光,所惊吓得瘫坐在地,不能动弹了。
  连其身旁的人也都感到那阴冷袭入脊背泛起寒意阵阵,瘫软了全身。又都不禁猜想云听音是如何能与他对持这般许久,而依然无事的。
  似乎在一旁等了许久的内侍太监,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轻声宣旨道,“云……云大人,圣……圣上有旨,宣……宣您进谏。”
  云听音和云残月一怔,又很默契的对看了一眼,顿时都明白将要发生之事了。
  云残月抱起虚弱的云听音,如琴音一般的声音说道,“走吧。”
  可云听音却不依,“放……下我,我……要去找……哥哥们。”
  琴音的浑厚又不悦的低沉了几分,“云听音,你给我适可而止。”
  终也知自己是无力抗拒他,便趴在他肩头,想在那人群中找寻云听轩和云听雨的身影。
  但却倏然对上一双傲然霸道的星眸,只见他向她举杯示意。
  是西门羿伦,云听音秋水般的美目含怒一瞪他,便扭头一边不再理会他,却也没看到西门羿伦那色淡如水的丰润唇畔所溢出的笑意一抹。
  云残月故意走那边远而无人注意的角落,不但让云听音找不到云听轩和姐姐,也成功的退出所有人的视线。
  在那飞檐重楼之中,一池碧绿环绕,鲜红的巨柱林立,栩栩如生的青龙盘旋而上,予人几欲飞天之感,堂皇而壮观。
  大殿门上刚劲有力飞书的匾额,显赫的表明了此处非同一般。
  将她轻轻放在殿外的一处凉亭中,虽然浅笑在他那梨涡间,可依然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唤来宫女为她披上披风,还亲手将香囊系在她腰间,没做任何的言语便随太监走进了那恢弘的殿堂之内。
  她也没看他,气恼的望向一边,直到感觉到他走远了,方回过头去看他。
  可没想到那只狐狸似是知道她会回头,正等着她呢。
  只见在微亮的烛火中,他临风而立衣袂翩翩,笑得妖冶而妩媚,见了她的回眸似乎也不恼了,悠然一转身这才离去。
  但却把云听音给气着了,正后悔那一耳光怎么下手不再重点。
  夜色如墨,轻托皎月一轮在高空,银辉清如水,柔柔倾洒在那一池碧绿之中。
  池中荷叶亭亭,层层叠叠,夜风轻拂荡漾出如浪的起伏,缕缕的清香揉在风中,扑面而来,如是那美人的柔荑轻抚脸面。
  几点洁白的花苞,轻点其中,如似碧海中的明珠几点,月光漫漫在那花苞之上,几分朦胧,几分腼腆,仿若那因娇羞而躲藏在那荷叶片片中的懵懂少女。
  云听音立于池边,秋水美目盈盈透着月色的流光,似是失神却又凝满让人不可忽视的智慧。
  她婷婷步下那延伸至池边的石阶,小手轻点一叶荷绿之上的露珠一点,清凉顿时透过指尖导入指骨,让人不适。
  看着指尖所沾染的露珠,她的眸光蓦然深远。
  看来这老皇帝是挨不过那祭龙节了,新君登基即在眼前,云残月这番进去,无非也是被委以辅政大臣之类的重任了,而且那新君册立之遗诏也定是会交予他的,这般一来,云残月便能只手遮天了。
  蹲下身子,小手浸入那池水之中,轻轻搅动,搅起一阵浑浊来,却眉眼含笑的轻声自言道,“如果他愿意,怕是改朝换代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甩甩手中的水渍,回眸望向殿内的灯火辉煌,瞳眸中又凝霜在内,弯眉蹙起。
  只是这样一来,便无法得知谁才是那苍帝了,可事到如今还不知云残月意欲何为呢?如果到时,云残月阻挠苍帝登基,到那时我是否该与云残月一较高下?
  可想到云残月那凶残阴险的一面,云听音不禁寒了身子,这样一个城府深沉之人,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小手将那夜风撩起的发丝几缕拨至耳后,垂眸轻叹如烟,罢了,局势尚未明朗,多做无谓的猜想也是无用的,等云残月出手了再说吧。
  想罢,方欲起身,却闻一阵喧哗,蓦然静下心来聆听原委。
  “放肆你个奴才,连本太子的驾你也敢拦。”道出此言的声音,仿若梵音低吟,清净微妙,令闻者愉悦,也有着深沉如雷声远播,不失威严。
  “太子殿下,圣上有旨除了云大人,不管是谁都暂且不见。”内侍太监那刻意尖细的嗓音总让人不悦。
  太子?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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