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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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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圣上有旨除了云大人,不管是谁都暂且不见。”内侍太监那刻意尖细的嗓音总让人不悦。
  太子?东方孟章。
  云听音一怔,微微起身望向声音飘来之处,只见那在皎洁的月色中,一身着青龙盘旋在上的明黄衣袍的男人傲然立殿前,金色的皇冠将他墨发高束而起,一支金簪横刺当中,金冠之沿两黄色如穗之绸带垂在他两耳侧。
  其侧脸如同刀削,棱角分明,却也有着如月色般的柔美在内,寒星一般的眼眸,明净中难觅一丝人之七情,挺直的鹰钩鼻下,绯红的唇瓣透着如冰的冷峻。
  云听音看见东方孟章的第一感觉,此人绝对是那人中之龙,天生帝王无情之相。
  “云残月现在在内?”其梵音再问,寒眸若有所思望向那紧闭的宫门之内。
  “是的,太子殿下。”
  “那我在外候着,如若云残月出来了,给我通传一声。”
  “是,殿下。”
  东方孟章踏着月光,走向那凉亭之中,虽表面之上镇定冷静,但从他举止中也可知他实已乱的阵脚了吧。
  因为那凉亭中,她喝过的香茗已微凉了几分,但他似乎没有觉察,端起便一饮而尽。
  云听音附赠他一个白眼,幸好她得的是心疾,而非肝病,不然这家伙定是皇帝没做成,便先和她同病相怜了。
  也许是夜风的凄迷,令他的一再轻叹沾染上了孤独无依的凄婉。
  既然他在,她也不想多沾惹这宫中的是非,便隐身在这池边的石阶之上,如若他不靠近,倒是不会看见她的存在的。
  可似乎天公看不惯她这般的想相安无事的想法,平静的荷池内,突然一鹤影飞离,惊得她起了动静,也蓦然惊那脆弱的玻璃心起了异变,阵阵绞痛慢慢泛起。
  “谁在那?”
  梵音的沉吟在她身后响起,她蓦然回头,只见东方孟章一脸惊愕迷离的醉望着她。
  月色漫漫之下,层层碧绿之中,淡淡的粉色身影,如似盛开的幽莲一朵,淡雅清新中不失一点妩媚,只是不知因何而让她颦蹙频频,几分羸弱娇柔之色,让人不禁顿生怜悯之心。
  她到底是谁,难道是这池中之花仙吗?
  “你……你是……何人?”怕是惊吓到了她,东方孟章不敢高声,清净的声音愈发的悦耳了。
  云听音捧心而颦,本不想回答他的话语,可却从他那寒星一般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不甘的孤寂。
  鬼使神差的便对他道了一语,“若不想任人摆布,便发奋图强。”
  正是她的这语,让东方孟章铭记一生,也是他们今后纠葛不断的起始。
  心痛似乎并未缓解,越发的激烈,欲寻那银针却发现并没带着身旁。
  “你怎么了?”看出她的不适来了,“不舒服吗?我让人唤太医来。”
  可就在东方孟章回头的刹那,一阵清新的风带着忧伤几许,将伊人带走了。
  浩瀚璀璨的星眸,轻蹙在眉宇间的忧伤,令她不禁又伸手抚去他眉间的紧蹙,声弱娇柔的唤道,“师父……。”
  这是云听音最后的意识所看到的。
  当东方孟章再回首时,池边早已人去如幻,不留丝毫的踪迹,空留惆怅如麻将他纠缠。
  而在那恢弘宫殿的一幽暗角落中,两道同是翩翩的身影隐藏在内,只见其中一人声冷如冰刀掠过,“皇叔……。”
  可他的话却被那浑厚绵远似古琴的声音说打断,“好了,我自有分寸。”转身携起身旁的气流袭人,飞身去追寻那小小佳人。
  第十二章 狡狐掌乾坤,听音欲中立
  风起柔柔,携着清新的一丝凉意,轻抚脸面,一阵凄清之箫声夹着如山涧泉水之气,和着那午夜虫鸣的清幽,飘然而来。
  呜呜然,如似低沉而幽怨的述说,也似在轻语对谁的思慕之情,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突然箫声如风起幽谷,急旋而上,忽然又静谧如夜空中银河的流淌……
  云听音知道,那是他,因为风中又淡淡的迷漫着,他那如烟的忧伤了。
  她微微颤动眼睫,掀起眼帘一丝,也让那月光如纱轻附向她。
  他就在那似水月光之下,欣长纤细的身影朦胧,白衣胜雪衣袂翩翩,飘逸似仙却又孤寂渺渺。
  风轻拂他那从不多做修饰的千丝万缕轻轻飞扬,也像是在告诉着他,她醒来了,幽幽转身那星眸顿时隐入暗沉之中,为剩下一点凄迷的烛火在他眼中徭役。
  他没说话,身影一阵飘渺,适才还在窗边,此时却已在她床榻边上。
  携起她皓腕,轻号脉跳,娇艳如花的颜面轻浮淡淡的漠然,星眸望向他方,刻意的疏离,就如同她刻意予他的生分一般。
  从衣袖中取出白玉小瓷瓶,轻放在她的枕边,清冽的声音平静无澜的说道,“每次服用一粒。”
  言罢,他没有再做停留,脚步掀起衣袍下摆的飘逸,走出她的厢房。
  似乎他又变回了那日如风的冷傲无情了,顿觉点点针尖微刺心头。
  其实这不是她自己所期望的吗?
  她不愿做那人的替身,也不愿和别人分享他,那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划出永不能跨越的鸿沟来。
  如今鸿沟成渠了,为何她却又心痛了呢?为何又怀念他的温柔了呢?
  而且明知道,他的温柔是透过她,给予另外一人的,却依然沉迷在他的温柔里了。
  然,那故意一再放慢脚步的男人,却是在等待着她的挽留,可门前的月光将他轻笼,院中的阴冷袭来,依然没有等到她的出声挽留。
  他闭上了眼眸,任由着落寞纠缠着他,此时他多想走回她身边,就像方才一般,为她轻轻吹奏,静静守候着她的苏醒,纵然没有言语,却能让他甘心于这份守护的寂寞,也不愿她每每醒来后的冷漠,而且唯独予他的冷漠。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才能像待别人一样,也给予他一抹清淡的笑,一眼波光流转的回眸,一声轻唤,师父……
  思及此,他却又泛起酸涩韵韵,“师……父。”他轻声低念,蓦然间他又排斥这样的称呼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样的隔阂让他那适才泛起的酸涩灼痛了心。
  这不是他当初所做的决定吗?可为何如今却后悔了?
  心乱如麻,让他不能再多做思索,烦扰中他欲纵身离去,却又被低泣揪痛了心。
  云听音从醒来的那刻,除睁眼看他,便没再移动过身躯半寸,纵然麻痹已似针扎,但她依然不愿动弹。
  恍惚间,那似他的清新如风又飘然而来,轻拥着她。
  颜面上一点微凉抚过,带着湿润与温暖的气息。
  她哭了?何时哭了?她自己的都没察觉。
  “为何要哭?”他的清冽已没有了刻意的漠然,但忧伤似是已揉在了其中。
  她不语,沾满点点细小泪珠的眼睫只是微微颤动,却依然不愿睁开。
  “音儿,我该怎么做才好?”他如烟轻问。
  许久后,她方幽幽说道,“不要再对我那么温柔了,离我远点吧。”她说得绝情,却凄然悲凉。
  “为什么?”他蓦然将她抱起,他不懂她为何要唯独拒绝他的温柔。
  “师父,”她的轻唤染上了怨的哀伤,“我不是我娘。”
  “音儿,我……。”
  他的急欲解释,在一抹玫红身影如似鬼魅一般的恍然飘入,而制止。
  门外的风将一阵曼荼罗的花香,送至她鼻端,令她明了谁来了。
  “师弟与我音儿,真是心有灵犀呀。我音儿,方心疾发作,师弟便不惜犯险潜入皇宫大内,救我音儿,让为兄我实在是感激不进呀。”
  云残月说得是阴阳怪气,还有几分酸在内,让云听音莫名不已。
  微微睁眼望去,只见他的朝服不在为白,已更为玫红的艳,胸前的一五彩金丝绣成的仙鹤展翅高飞,祥云在旁,尽显吉祥如意。
  然那一身的红却又让他的妖魅添了几分邪气,掩去了那份吉祥,更显了他如妖般的摄魂。
  云听音知道,不同品级的官员,朝服前的飞禽走兽都不尽相同的,颜色也不会同,而且以云残月如今在朝中的势头,以及老皇帝对他的宠信,他定是有升无降的了,怕如今他已是那表面上的一人之下,实则已经大权在握,无人能及了。
  西门监兵刚欲回讽云残月,却被云听音小手暗中轻拉,一丝羸弱的笑掀在她唇边,“恭喜爹爹,又加官进爵,只手遮天了。”
  云听音言语中的明朝暗讽甚是明了,那话中那似是有意又无意的,一语道明了云残月之野心,让他们二人都一震。
  云残月看了西门监兵一眼,“有些家丑不便让师弟知晓,故而,劳请师弟移步。”
  西门监兵怎会让他与云听音独处,方想以她身体不适为由,打发云残月却又闻云听音道,“放心吧,师父,爹爹他已是权倾一方了,无需再演出那满门忠烈的戏码了,所以我的小命对爹爹来说也没多大用处的了。”
  云听音也想从云残月口中的得知到底谁才是那苍帝。
  西门监兵思索片刻后,轻声道,“我在院中,有事唤声,我便来。”
  云听音点点头,任由着他轻柔的安置着她。
  当清新飘散,曼荼罗袭来时,云残月已在她侧,浅笑妖媚轻旋在梨涡上,两指轻抚她双魇,浑厚的声音绵绵,“可好些了?”
  其实她心疾发作之时,他有察觉的,可无奈当时他不便现身,唯有看着西门监兵将她带走。
  他的轻问让云听音一愣,蓦然想起他适才所说之话来。
  师弟与我音儿,真是心有灵犀呀。我音儿,方心疾发作,师弟便不惜犯险潜入皇宫大内,救我音儿,让为兄我实在是感激不进呀。
  从他此言可知道,他在她心疾发作之时便已见完了老皇帝了,可他却不知何故而隐藏在某处,冷眼旁观东方孟章与她。
  而那内侍太监也应早知了,可为何还要拦下东方孟章,不让东方孟章去见老皇帝呢?又或者说,他们似乎很是忌讳东方孟章见到老皇帝。
  小手拨去搅扰在她颜面上的指尖,望向他邪魅的瞳眸之中,欲从其中找寻出端倪来。
  “狐狸爹,那立君的圣旨也在你手了吧。”
  云残月微微一怔,又莞尔,“女儿呀,人,有时糊涂些,也是好的。”
  云听音挽起轻笑一抹,“爹爹教训得是,可无奈难得糊涂呀,不然小命归西,方不明所以。”
  看来这圣旨真在他手了,如今他又身居高位,权倾一方,只手遮天了。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在他拿到圣旨之刻起,老皇帝已被软禁了,可就算没被软禁,其时日也不会多了。
  但纵然老皇帝归西,云残月也可如那吕雉一般,在刘邦刚死之初,秘不发丧,暗中安排妥当后,借奔丧之际除尽眼中钉。
  但吕雉当年因忌讳陈平等人手中的大军,最终也就作罢了。
  而这尊龙想罢那手握兵权之人也不会在少数吧,云残月难道就不避忌之?
  突然她想起一人来,就是那刁蛮郡主东方明美,其父敏王,老皇帝之胞弟,虽然为人看似粗俗,但也不难看出是戎马一身,如此一来手握重兵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终于明白云残月为何暗中撮合云听轩和东方明美了。
  有此姻亲,还有何可惧怕的。就不是知道云残月以后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血染朝堂,改朝换代呢?
  如此一来,她便再难知晓那苍帝为何人了。
  他云残月纵然要翻天覆地,她也不会多管,唯有这苍帝之事,让她有所顾虑而已。
  小小柳眉颦蹙,眼眸轻闭,却又惹来曼陀罗花香的浓重。
  “音儿,怎么了?心疾又犯了吗?”
  倏然睁眼,便见他匍匐在她上方,妖眸中一丝担忧飞掠,让云听音一愣,揉揉眉间,警惕道,“狐狸,你又想暗中将我如何盘算?”
  “我说过,我不会那占卜算命,断人生死前程之术,故而,就算你告知天下,我是那觉醒也是没用的。”
  云听音以为他欲借那觉醒之名,助他稳固手中的权利。
  闻言,云残月却笑得妩媚,微凉的指尖一点她俏鼻,“那你如何得知下任帝者的?”
  云听音一时语塞,总不能说是伏羲那头怪兽告诉她的吧,而可笑的是,她一说他便知是谁了,但她还一头雾水。
  “老爷,禁卫军统领刘大人,来求见。”
  管家黄伯年老之声低沉不清,却中气十足。
  “知道了,我便来。”
  云残月坐起身来,却望见了西门监兵放在床头的小瓷瓶,打开轻闻,笑得若有所思,“看来他对你用心非浅了。”
  将小瓷瓶放至她手,“不说那其中的之极品青木香,就是那玉全蝎也是天下无几的。当年你师祖偶得两只,便给了他之一,他珍藏多年,哪怕是你娘的顽疾,他似乎不曾想过用玉全蝎入药,可今日他却这般大方了,”妖眸透出微微的邪气,浅笑带着几分邪魅的残忍,“可见他对你之心了。”
  云听音一愣,却也没说任何,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云残月所说之话,一心盘算着那管家通报的事。
  禁卫军?
  那岂不是驻守皇宫大内的军队,而且其统领还深夜来见,一定是密谋宫中大事。
  也正说明,云残月要对苍帝出手,谁将是他对付之人,谁便是苍帝。
  轻轻为她盖上被褥,“歇着吧。”
  云听音没有答他,轻闭双眸,待到那曼陀罗之花香渐散,方再亮双眸。
  虽感一身的疲倦与无力,却依然挣扎的下榻来。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每当她心疾发作一次,那身子的疲乏感愈发比上一次重了,她也让知道,每次的心疾发作都在消耗着她的生命。
  也只是想穿上那小绣花鞋,便让她气喘吁吁了,无奈只能稍作歇息。
  然,那蓦然出现的阴影轻轻将她笼罩,清新的气息稍稍舒缓了她急促的呼吸。
  他边蹲下身躯为她穿上鞋子,边道,“你方醒身子还虚。”
  见到他,她如似看到了光明,急不可待的伸手便要他抱,“师父,我欲探一重要之事,带我去云残月处,但又不可让他知晓。”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的靠近他,让他心头泛起莫名的甜意一丝,轻轻将她入怀,却蓦然忘了他们这要是去那?
  “师父?你怎么了?难道先前日子的旧伤犯了吗?”
  云听音诧异于他此时的微微呆愣,就像是风被囚困在了极寒冰窖之中,气流瞬间被凝固了。
  她的话让西门监兵再次一愣,后清冽的声音几许酸在内,“你还记得我受伤了。”连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出口。
  “可要紧?要不我唤师叔来。”
  闻言,西门监兵倏然敛起所有的心情,又恢复了那如风般的漠然。
  也是在那飘逸似风的轻盈飞跃之下,他们徐徐落在一屋顶。
  他没放下她,更是将她拥得更紧,一手轻轻挑开屋顶瓦片一丝。
  如此与他贴近,让她又心跳狂乱,方想告诉他,她可自己站,却被他一指轻点双唇,示意她禁声望下看。
  在那瓦片透出的一丝光内,云残月早已换下朝服,可依然是一身他习惯的玫红,只见他正手持毛笔飞书,写些什么没待她看清,便被他递给了对面一人,那应该就是那刘统领了。
  “你将我这手书交给二皇子,他便明白了。”浑厚的声音透着深沉的城府。
  “那宫中……?”刘统领言语一半。
  可似乎云残月听懂了,“切莫让皇太子接近圣上。”
  闻言,云听音也顿时明了,谁是那苍帝了。
  夜风徐徐,携着点点露水的潮气和冷意丝丝,轻轻将她的发丝吹拂而起,缭绕在她那已是出神的小脸上,拨去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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