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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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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四十六章
  夜,如同脱去白日艳丽华服的曼妙女子,尽然慵懒绵柔的妩媚,漫漫月色就如同那女子的浅笑,淡淡柔柔,飘飘渺渺,缭绕在那赏看之人的心头,就如似此时那静依窗边的婀娜佳人。
  
  一阵夜风携着淡淡的寒意扑面而来,她那晶莹的樱唇掀起了一抹了然的淡笑,将手中的花瓣掷向窗边的一池流水,令那倒影在水面的明月漾出道道晃动的光影。
  转身走回房中,岛上香茗两杯,细语轻慢对着那满室的空荡,道,“你历来不是不请而进的吗?何时客气过了?”
  话音轻轻,未落,从窗外便袭来一阵寒流,让备受炎炎夏日烘烤的云听音带来一阵清凉,如此炎热的天气,带着这可比大功率冷气机的家伙也不算是坏事。
  端起茶杯随手一递,见半日未有人接过,便道,“这茶水中又止痛之药,可让你在待会的治疗中少受些苦楚。”
  这才有人接过她手中的茶杯,片刻那被被子又从回她手中,但此时云听音却又起了戏弄之心。
  
  唇畔掀起狡笑一丝,“诶,我说未老先衰的,你就不怕听音在这茶中另下毒药,直接把你毒死了,一劳永逸一了百了呀。”
  “你……。”北堂执明那历来阴寒平淡无起伏的声音,也显出了愠怒在内,颜面虽在人皮面具之下,可也能感觉到他的面染怒色,那双时常氤氲着寒气令人看不清的眼眸中,危险的光芒闪烁不止,如若那头白发能竖,此时定会如那白刺猬一般了。
 
  那没有丝毫温度的指掌一把擒住她的皓腕,那几乎撵碎她腕晏的力道;让云听音不由得蹙起了眉宇;怒道;“把听音手腕捏碎了,别怪听音不守诺言,看着你和北堂音残一般的,慢慢出衰竭而死。”
  那皓腕之上的钳制方慢慢松开,云听音便揉着依然在生疼的手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朕兵退五百里,现在朕已经退兵八百里了,你也应该兑现承诺了。”北堂执明此时的声音,就似是寒意凝结而成。
  云听音斜瞥他一眼,没好气道,“就算要治,也要等你方才喝下的药剂起作用了,听音才能动手呀。”
  “哼。”北堂执明冷冷一哼,坐在窗台之上不再理会云听音。
  
  其实当初云听音只是冒险一搏而已,因她曾在行宫之时,无意中说出抢伤二字,让北堂执明显谈虎色变之惧意来。
  后又听东方兰馨道,被她用抢打伤的国王便是死于抢伤,而那国王便狐狸的父王北堂音残,可知这枪伤在真武,他们这些不畏惧外族的皇族中,等同与死神的降临。
  于是在那日进宫见东方兰馨之前,便让元瑶给这未老先衰的传了话。
  她要他在她回尊龙期间兵退五百里,她便帮他疗伤。
  
  以北堂执明对她的了解,深是知晓她师从何人的,就算到时她救不了他,他也依然可以再挥兵南下,这交易对他来说并不吃亏。
  “你是怎知朕就在元瑶的宫中?”北堂执明冷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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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听音起身走向房中的桌边,打开一小箱子,边淡淡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且按时日算来,你的伤也该开始发作了,回真武已不可能,只会加剧你伤势的恶化,如此这般推断,三岁小儿都知你在那了。”
  
  北堂执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微微一愣,“那你为何不告知南宫陵光?将朕抓起?朕可以说是你这世上最大的敌手。”
  轻瞥他一眼,“敌手?”一抹淡然之笑溢出,“那是你自以为是而已。且听音自己之事该如何做,你无须知晓,也无需你指点,你只要知道,如今能救你的只有听音便行了。”
  听罢,北堂执明不再言语,因他知云听音说的极对,如今各取所需而已,今后依然为敌,故而不必过多管顾在意她如何隐瞒他行踪之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北堂执明感到全身乏力,阵阵困乏之意令他欲沉沉睡去,但他又不愿这般睡去,他信不过云听音,因此不住的甩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而一旁用火消毒道具的云听音见状,“你放心,待会就算是昏睡过去了,也会痛醒的,但听音要声明几句,待会请玄武陛下您老人家,切记莫要发出叫嚷之声,引来人便麻烦了。”
  走去窗边,将他搀扶至床榻边上,理所当然道,“脱去衣物。”
  闻言,北堂执明却冷然望着她,明了他眸中之意,又道,“你想哪去了?让你脱去上衣,是方便听音医疗你肩上的伤,不脱也成,”转身那起剪刀一把,作势便要剪了他的衣衫,“那听音便将你一头的衣衫剪去,让你露个肩膀头也是可的,反正待会你也得换衣裳。”
  北堂执明这才宽衣解带,许是他肩上的伤不轻,那左臂几乎不能动弹了,每每他稍微一动,让他不禁眉宇微蹙,无奈之下,云听音只好帮他。
  只见在一身可比他发丝的白衣下,有着令女人都为之嫉妒的如同绵柔细雪的通透肌肤,丝丝血脉的流动淡淡映出,但却又是那样的苍白如似病态。
  而在那如绵雪的肩头,几乎是惨不忍睹,伤口已开始化脓溃烂,腐臭气味慢慢飘来,令云听音倍感惊心。
  东方兰馨够狠的呀,不知在弹头上抹了些什么,既然让伤口恶化得如此迅速。
  没想到他的伤会这般的重,看来这子弹陷的很深,最坏的状况便是,那子弹已陷入骨头了。
  净手,拿起一把小刀,看了他一眼,道,“是男人就别出声。”
  
  北堂执明漠然看了她一眼,扭头一旁。
  
  云听音小心翼翼的将他肩头化脓溃烂之处削去,再用烈酒消毒。
  那样的一份痛楚绝对是非人可忍受的,可北堂执明不愧是个男人,咬牙一声微吭。
  而这也最不过是最初的治疗,最难最险的是取弹头,可削腐肉几乎可见骨了,却未找到那弹头,云听音知道,这子弹真的是镶如骨头了。
  换了一把尖刀,狠下心去一刀划入,只见那白骨之上现一暗红,刀尖探入内,北堂执明闷哼一声。
 
  云听音也细汗微渗了,看着他急促的呼吸,玉手现银针数枚,封住了他几大穴道,她是不知道他有没关云长那般的可忍刮骨之痛,便递给他一果子,“咬着,别出声龟孙子。”
  “云听音,你说什么?”北堂执明阴寒慑人道。
  
  云听音并不畏惧于他的慑人,专注于他的伤口之上,但嘴上却依然不饶他,“玄武本来就是一蛇一龟,你们真武自诩玄武后裔,不是龟儿子和龟孙子是什么。”
  北堂执明则要发表,却木然一声低沉的惨叫,“啊~~。”
  云听音趁其愤怒之时,将那镶进骨头内的弹头取了出来,但那鲜红的血液也如注溢出。
  迅速将一粉末倒在那伤口内,在用针缝合伤口,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
  
  带到山口包扎完毕,云听音背后已是香汗淋漓了,而北堂执明也虚弱得瘫靠在床榻边上,全身不住的微微发颤。
  原来刚才她是故意激怒他,引开他的注意力,为了取出那伤口内之物,在那一刻,一股久违的安全感浮上心头,疲惫与虚弱也让他再难压抑那份睡意的袭来。
  
  在他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她精心的,对他的呵护,他不动她为何要对他这般的好,但他真的不排斥这份让他倍感安心的呵护。
  见他最终还是昏睡过去了,云听音轻轻的扶他躺下,而时机也刚好。
  她救他,除了要他退兵以便于救云听轩外,当然还为了探灵石,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也是她来这异世的使命。
  可这时,她却开始犹豫了,几番伸手后又缩了回来,可最终她还将双手轻按在他心脏之处,屏气凝神,静静的感觉着掌心的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她不知灵石相互感应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她可以肯定,灵石绝对不在北堂执明的身上,因为掌心并无任何的波动于变化。
  起身望着北堂执明,重重的叹了一口,“又不是。”转身走向窗口,望着窗外的明月高悬,叹问道,“灵石啊,你到底在那里呀?”
  然,在刚才那一刻,她的犹豫不决却又扰上了心头。
  为何要犹豫了呢?自己在这时空中,每每挣扎游走在危险与死亡的边缘,不就是为了寻找那颗灵石嘛?
  但,一想到那灵石极有可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她却又退却了,是的退却了,且还害怕了,一种几乎与生离死别的害怕。
  如若真的找到了灵石,那边意味着,她将要离开了,回到原来的时空,也将还原这个时空本来的面目。
  她不知伏义会怎么做?
  会抹杀她曾经存在过这里的痕迹吗?
  还是用那个原本那个云听雨来填补她离去的空白?
  不管是何种结果,都难逃最终的分别,且是永远的分别,再难重逢的分别,如同阴阳两隔的分别。
  每每想到此,都让她不禁害怕了。
  北堂残月,云听轩,还有西门临兵,他们三人中,有她所爱的,有她所重视的,也有深爱着她的,他们知道了她的离去,又会怎么办?
  特别是狐狸,以他的性情,就算是碧落黄泉他也会追随而来,与她再度纠缠不休吧。
  想至此,她不禁溢出一柔笑。
  云听轩,是她在这时空中唯一欠他甚多的男人,而他对她的深情几乎是无人能及的,为了她,他能牺牲一切,不顾道德伦常,也不在乎功名利禄,只求与她相守相依。
  然,如若不是当初的蓄意诱引他的青涩少年情意,又怎会让他陷入如此境地,令他再难相信别人能给予他的幸福,心心念念着她。
  可她最终什么都给予不了他,反而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与危险。
  带着一丝凄悯,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中轻唤着,听轩哥哥,听音从未替你着想过,如今听音能为你做的,便是为你打开一条前途无限的人生道路,只希望你能在这条路上,平安顺利。
  而西门临兵,那个如风的男人,那个温柔的男人,那个她一直爱恋着的男人,对于他来说,她的离去不过是娘的影子消散而已吧,因为她由始至终都不曾是她自己,是另一个人的影子,曲终人散了,她也将在他心头如烟消散的吧。
  那也是好的,因为她从来未曾在他心底,想罢,一抹苦笑溢出。
  清晨漫起如烟的雾气,将窗边的她轻绕,令她倍显神秘而虚幻,似那落入凡尘的仙子,几欲归返天庭。
  然,当他栖身走向她时,才发现原来她已悠悠如梦中了,只是不知她梦到了什么,令她那往日倍显自信的双靥泛起似此时迷茫万物的雾气来,而那雾气却充满了悲伤的气息,但却又是那般的熟悉,就如那时常环绕着自己的气息一般。
  心虽被那悲伤地气息有所牵动,但他更知,此时是杀她的最好时机,于是北堂执明缓缓的抬起手,指掌展开尽数凝聚内力在掌心中,势必一张将她毙命。
  而她那微含悲伤地晶莹唇畔,却在此时漫上了一丝笑,“怎么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
  眼睫柔柔如扇轻扇,秋水美目几分迷离在内,抬眼望向他高举欲落的手掌,却不躲也不闪。
  “昨夜你未杀朕是你的失策,但不代表朕不会同你一般失策。”话末,掌风无情便直拍向云听音。
  但云听音依然不躲也不避,眼看着北堂执明的掌心拍下。
  而就在此时,北堂执明却全身一震,蓦然单膝跪倒在地,惊异的望着云听音。
  只见她跳下窗台,悠然道,“知道你这家伙阴狠腹黑,所以昨夜听音并未结东方兰馨抹在弹头上的毒。”
  “你……。”北堂执明此时恨不得食她的骨肉,方能解恨。
  云听音无谓的耸耸肩,“这也怪不得听音心眼小,也不怕告诉你,这毒连听音都没见过,但也不是不可解,只要给听音些时日便可。”
  “朕凭何相信你?”
  
  云听音倒是大方的蹲下身来,与他平时,却不知自己那暗香飘入北堂执明的鼻内,让他更为无力了。
  一指尖戳向他裸露在外的白皙胸口,“如若不信你可现下便一掌将听音拍死,反正听音如今伤未痊愈,也不是你的对手,但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清楚,如今适合状况,无需听音多言。”
  强撑着愈发无力的身躯,北堂执明咬牙问道,“你为何要救朕?朕在这对于你和北堂残月来说,不是更为有利吗?”
  闻言,云听音一挑眉,“救你?”清冷淡漠的笑挽起,“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听音从不多看一眼,明白了吗?玄皇陛下。”
  虽然她也只有清冷几许,但那一瞬间,北堂执明能感觉到,她比他这几乎能将一切冰冻而起的人,更为冷酷无情。
  云听音起身指着坐上的衣物道,“换上吧,从今开始,到你毒清之前,你变扮作听音身旁的太监吧。”
  “太监?”北堂执明阴寒中几分不愿。
  
  “要不你想扮作宫女,听音也是不反对。”云听音懒懒道,“又不是没扮过太监,在这别扭什么呀。”
  北堂执明知此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便也不再多做抵触,踉跄的拿起衣物便套上,纵然手脚笨拙,云听音也不去帮他,谁让他天没亮就想杀她。
  一指轻点在唇边,做思考状,“在听音身边,总得有个名哦,总不能叫你玄皇陛下,或者直呼你的名讳,叫北堂执明,又或者叫你未老先衰的哦。”
  北堂执明发现她总能挑起他冰封已久的脾气来,咬牙不语,任由着她一人在自言自语。
  见他没反应,便又道,“既然扮作小太监嘛,就要有小太监的样子,嗯”美目溜溜直转,“听音身边的小太监不是叫小墨子,就是小明子,那你就叫小春子吧。”
  虽不明显,但已能看见淡淡的薄霜泛在他那人皮面具上了,云听音心情大好,还不气的你内伤?
  又佯装无辜道,“怎么?不喜欢这名呀?那听音再想一个好了,对了,”小手一拍,“就叫小龟子好了。”
  云听音能感觉到,某人的脸都快要绿了,不禁捧腹大笑而起。
  北堂执明突然钳起她的下颚,从他的唇齿间喷出的寒意,将云听音的小脸打的生疼,“云听音,别逼朕与你同归于尽。”
  云听音却淡然道,“你舍得这条命吗?”
  北堂执明一愣,没错,他的确还舍不得这条,纵然他并不稀罕这身皮囊,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去,他不能这样便倒下,他要一统天下,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母子两的人俯首被他踩在脚下。
  但,他更不愿如此便被她看清,如似自己未着一丝半缕,让她内外看个通透,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害怕。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四十七章
  徘徊在她房门前已是许久了,每每抬手欲敲门,后又放弃,转身欲离去却又迈不开那脚步。
  如此反反复复,反而搅扰了本就不平静的心湖,令心头更添了烦躁。
  然,就在此时从她房中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且还是男人的声音在与她说话,让他一愣,又起了嫉妒之心。
  不知是谁比他还早便来找她了,欲抬手再次去敲门,却蓦然想到此时进去愈发的是时机不对了,但心头的烦躁与嫉妒煎熬着他,让他又不愿离去。
  宫女适时的端着汤药走来,终让他找到了进去的借口。
  手掌一翻,那宫女手中的托盘倏然在他手中,道:“你们都下去吧。”
  罢,清敲房门,内便有她的柔声轻应,“请进。”
  推门而进,她便在那窗边手持书卷,望向他来。
  可在房中还有一人,想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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