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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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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而进,她便在那窗边手持书卷,望向他来。
  可在房中还有一人,想来应是在外时,听到的男声便是他了。
  南宫寒澈打量了下这人,虽身着太监服饰,却一身冰冷的孤傲,绝非那人皮相外所显露卑微的身份,顿时令他生了防备之心,闪身至人儿面前护起。
  人儿却笑得愉悦道,“听音谢过王爷保护妾身,可王爷大可放心,这小龟子,”故意着重于龟字,“如今是少了龟壳的,自身都难保的,伤不了人了的。”
  “小龟子?”南宫寒澈一愣,听她之言似懂又非懂,似是明了一回想却又似非字面上之意了,但有一点是清楚的,那便是这男人绝对是会伤人的,故而他依然不敢放下防备。
  见南宫寒澈如此的防备,云听音将他拉下坐在身边,向他顽皮的眨眨眼,便“哐哐哐”敲响茶杯,戏谑道,“诶,小龟子,虽然你是临时客串的太监,但也请敬业些好吗?主子到了,还不奉上茶,更待何时?”
  北堂执明如同冰雕听而未闻一动不动,但从他已现了明显起伏的胸膛可知,他听到了,且气的不轻。
  云听音继续敲着,又道:“小龟子,你这般模样,这难保回到尊龙后,不被那个人有所察觉你的存在哦,你应是知那人的吸力,且听音与他见面的机会是绝对不会少的,还是你以为这般便能躲过他的耳目了?”
  闻言,北堂执明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下那那几乎喷涌而出的怒意,给云听音倒了茶。
  但,南宫寒澈也终是看明白了,从那人的动作与脚步中可知,这人是受了伤的,暂时是只没牙的老虎,伤不了人的。
  便轻轻的摇了摇头,一丝宠溺的笑淡淡在他那桀骜的薄唇上。
  “对了,不知王爷来找听音有何事呢?”
  南宫寒澈也这才想起,将一旁的汤药端来:“喝了。”
  虽然他想温柔些,可习惯了冰冷的他,温柔也显得有些生硬,让人难以察觉。
  见那碗漆黑,云听音便眉宇微蹙,“烫着呢,放一边,稍时凉些了听音再喝。”
  看来她真的是不喜这汤药,便道,“那本王来摊凉。”
  说罢,拿起小勺舀起一勺小心吹凉,递至她嘴边,“凉了,喝吧。”
  “嘿,你们兄弟两怎么都那么喜欢喂人喝药呀,”小嘴不禁嘟了起来,“是不是看着听音受苦,你们倍有成就感呀。”
  南宫寒澈寒起了俊颜,“他喂你喝药了?”
  而一旁默不作声的北堂执明也借机说话了,“荡妇,勾三搭四。”声音虽依然阴冷,寒气漫漫,却有了一丝如似长舌妇人嚼人舌根的八卦在内。
  云听音一听又起了调戏他的玩心,故意亲昵的挽着南宫寒澈的手臂,撒娇道,“王爷,莫听小龟子胡言,他今才被听音勾来的,还未搭上,故而心里有不平才这般说的。”
  “音。”
  “你……。”
  两个男人虽话语不同,却同时道。
  北堂执明终归是明白了,这女人是故意的,不将他气成内伤她是不干休的。
  而南宫寒澈却微微的心痛了,原来在别人面前她会展现如此轻松的一面,而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清冷的排斥,只要他稍是逾过了他们间所画下的界限,更是无情将他逼回。
  “你什么你呀?去,收拾下,准备启程了。”
  云听音作势使唤北堂执明,气得他甩袖走了出去。
  而云听音很贼便想借机躲过南宫寒澈侍候来的汤药,可方起身便闻他道:“王妃,喝药了。”
  望着那再次递在嘴边的汤药,云听音无奈的叹了口气,“蜜饯呢?”
  将蜜饯放到她手中,便见她捏着鼻子蹙着眉头,似是喝毒药一般的饮下那汤药,而她也是刚喝下而已,便见她一阵痛苦的势要呕吐,惊得南宫寒澈一阵手忙脚乱。
  看着她那本还未恢复往日绯红的小脸,现在更显苍白了,他又顿生不忍来。
  边抚着她的背,边喂她吃蜜饯,有那么一刻他想算了,可想到南宫陵光曾说过的话,觉得极对,便又硬下心肠来。
  “来,慢慢喝,别急。”
  可当看到她强迫着自己去喝那苦涩时,他又心痛得很。
  当那碗让两人都倍受折磨的汤药被喝完时,她似乎很累了,也许是药效起了作用了,眉宇间现了淡淡的疲倦与困意。
  不多时,她便在他怀中睡去了,就连他抱她上车,她也只是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并未醒来。
  队伍开拔,向她的故乡进发,而她静静的睡在他怀中,不复往日的清冷与淡漠。
  车窗外的阳光将她轻闭的纤长眼睫阴影,投映在那玉雕般细腻的脸庞上,予那恬静而轻柔的呼吸几分静谧与安然的平和。
  小巧挺直的鼻梁上几丝发丝在上,让她不适的频频蹙起如画的弯眉,让他轻笑着为她拨去那几丝搅扰她酣梦的青丝。
  可当指尖触碰到她那如凝脂般的双靥时,却又忘了初衷,不禁留恋在她的双靥上,不愿离去。
  轻轻的勾勒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每一处都让他留恋不舍,纵然知道这般会将她搅扰醒,却依然难以自拔。
  指尖最终画上了她娇嫩的樱唇,那份晶莹的甜美却透过他的指尖,传导给予了他,令他蓦然醉了心魂。
  缓缓垂首俯身,她的馨香在将他包围,她的娇嫩欲滴在慢慢的一点点的靠近。
  当那诱人的晶莹唇畔,终轻轻贴上他的薄唇时,一直令他痴醉的甜顿时化作无数的温柔,将他纠缠捆缚而起,再难脱身离去。
  轻含细品,用自己唇齿上的湿润给予她那微凉的唇畔一点温暖,也将她的甜蜜熨烫得分外的诱人。
  他用着连自己都不知的温柔,将她品尝,也让新记住了她甜蜜上的每一丝绵柔的触觉。
  吻,他虽不多,只曾予过一个女人,那便是元瑶,但那也只是年少无知之时,好奇而为。
  他也只记得,当时不过是两人间青涩的摩挲而已,无那如此让他贪恋的甜蜜,许是当时他与元瑶都太过年轻了,也太过于羞涩了吧,而没能将这美好的初吻绽放出,如同现下一般的甜美来。
  也是在此时,他心头忽然浮现出元瑶的种种来,顿时愧疚也如浪涌来,让他措手不及。
  他这是怎么了?元瑶才是那他想与之相伴一生的人,但如今自己却意乱情迷了,而忘怀了自己当初的诺言,也辜负了如今依然为了自己而苦苦在后宫中等待着他的女人。
  想至此,那元瑶在他心中的形象也倍显了凄婉而幽怨,令那份对她的愧疚分外的沉重,以至于他不禁将怀中的人儿松开。
  可在看到人儿坠落的刹那,他却又有了欲与她一同坠落至,哪怕是幽深地狱的冲动,只要那里只有他和她。
  此时,车帘却蓦然掀开,阴冷的声音传来,“她的汤药里,被人下药了。”
  南宫寒澈一惊,这才发现了人儿的异样来,她睡得很沉,不似以往的她,哪怕是风吹草动她都能察觉,可如今却浑然不觉,如似永远长眠般的安详。
  心头不由的一紧,惊慌道:“快去叫御医来。”
  北堂执明却不为所动,只是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瓷瓶,在云听音鼻下晃了下。
  人儿那如似永眠的平静容颜,终有了一丝波动。
  只见她微微蹙着弯眉,纤长如扇的眼睫毛轻轻扇动,一丝清澈眸光射来。
  “音。”南宫寒澈焦急的唤道,也后怕的余悸令他战栗的身体。
  那碗汤药是他喂她的,可他却丝毫没有发现不妥,如若她有何差池,他知道,他今生都将深陷万劫不复。
  不由得将她抱紧些紧些再紧些,纵然如此也不能抚去那心头的害怕。
  揉揉发痛的太阳穴,云听音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头为何会这般的痛?”
  “你被人下药了。”北堂执明冷冷道。
  “下药?”云听音一愣,蓦然想起那碗汤药来。
  “幸好,下药之人下的是mi药,而非毒药。”
  “mi药?”云听音顿时明了,轻轻的叹气,幽幽道:“那人不会伤听音的,只是不想让听音回尊龙而已。”
  云听音如此一说,北堂执明也顿时明白了是何人,“看来,你对于他来说,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特别呀。”
  云听音倏然半眯起眼眸,让那一丝警告闪过眉目,“今天的你,也不是一般多话呀。”小手缓缓伸向他肩头一拍,笑得唯美却没有丝毫笑意,“别乱打主意,记住了,有些人听音能救,当然也能看着他死。”
  那肩头的痛,让北堂执明暗中一咬牙,狠狠的挥开她的手又出去了。
  当车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南宫寒澈苦苦的压抑下那份后怕后,嗓音却因此而微微变调了,“你为何不说,你回尊龙会有这般大的危险在等着你?”
  云听音却无所谓道:“危险?不论听音在哪,危险总伴随左右,习惯了。”再次揉揉那发痛的太阳穴,“且那人不会伤着听音的,只是不想让听音干预‘那事’而已。”
  南宫寒澈知道,她所说的事不是关于张瑞琪的死,而是那她急于归国的真正目的。
  可忽然间,他倍是想疼惜她,因她那小小的肩膀上不知担当了何等的重负,也不知她到底背负了怎样的命运,只是不知她是否需要他的爱惜。这样的一份认知,却让他自己倍显了凄凉。
  龙都城郊,狂风大作,就如她和亲出城那日一般,将旗幡猛烈的吹拂,及欲折断。
  只是这次不再是别人眼里凄然的孤独离去,而是备受瞩目的归来。
  远远的便看见了,那些守候在城外迎接的人潮中,有期待的急切,有蓦然的静忘,有不耐的敌视,种种皆有。
  但不论他们中是以何种心情来迎接她的归来,她依然昂首挺胸,傲然卓立,告知着所有的人,她云听音,音尘工资归来了。
  而在早已等候多时的明黄身影,再也按耐不住心中那份难耐的思念,站起身来翘首凝望着。
  如若可以他多想飞奔向她,可那世俗的重重枷锁将他捆缚,他只能在龙椅上焦急的望着那行进缓慢的队伍,慢慢的从天边走来。
  她的离去就如似还在昨天,她的归来便在今日,那样的欣喜若狂,他知不该外露于表,但那份思念成灾的荒芜,是那样急需她来润泽。
  故而,那棱角分明的脸庞绯红了,寒星般的眼眸急切了,心跳砰然了,思绪飞扬来……
  可当那承载者她的奢华车撵缓缓向他而来时,他又不敢太过于喜了,怕惊扰了她,也不敢太过于忧,怕令她沾染上忧愁。
  薄纱珠帘慢慢的掀开,她终于出现了,虽依然清冷淡漠,却在一瞬间慰藉了那可不知该如何跳动的心。
  多少个无眠的夜,多少次星月的寂然相伴,多少回轻轻的呼唤……
  终等来了这一天。
  他再也不能压抑那份几乎将胸口撑破的澎湃了,不顾众目睽睽,冲向她身边。
  “听音。”梵音不再清净,因已沾染上了尘世的情感。
  云听音知道,归来最先面对的便是这个男人,这个她一直无心于他的男人,故而尽守妇道的走到南宫寒澈的身后,方盈盈行李,“听音参见陛下。”
  有礼高贵,却也有着不可忽视的疏离在内,生生在东方孟章那颗为她而砰然悸动着的心上,掠过一刀,痛慢慢袭来,也迟钝了他所有欲为之举。
  “陛下,这便是听音的夫君,煜亲王,南宫寒澈。”
  她柔柔的向他介绍道,那眉眼中对她身旁男人的自傲难以掩饰,却也生生的刺痛了他的心。
  夫君,那是一个几乎可以让他嫉妒得发狂的词语,也是他欲追求的身份。
  “南宫寒澈拜见尊龙国苍帝。”
  南宫寒澈不卑不亢有礼有节落落大方的行礼参见,东方孟章这才正眼去看他。
  好一个器宇不凡的男人,纵然他此时俯首,也难掩他那份冷傲的桀骜与清高,犹如雪峰之端的圣洁无暇,却又是那般的与人儿的清冷般配。
  久未见东方孟章出声,如此尴尬之时,一声重逢的叫唤响起,“老妹。”
  南宫寒澈闻声望去,只见一未弱冠的美少年,迫不及待的向云听音跑来。虽未曾见过,但这美少年眉宇中的积分与人儿相似的妩媚,让他知晓,这便是人儿的孪生哥哥云听雨。
  “姐。”
  可云听音的一声唤,却让南宫寒澈蓦然一愣,姐?难道不是云听雨?
  云听音并未估计任何,和云听雨紧紧相拥,那份别后重逢的喜悦,终是充塞了她时常萦绕在眸中的清冷,添了几分娇柔的妩媚。
  “天啊,我想死你了,老妹。”云听雨也不再有以往人前的不得不戴上的成熟伪装。
  闻言,云听音笑了,偷偷地取笑她道,“你还有空想我?我看你每天在某人的身边,乐呵得忘了我这妹妹了吧。”
  淡淡的黯然飘上那如冠玉的脸庞,笑也僵硬了几分,“果然是知我莫若你。”
  多年的姐妹,云听雨的丝毫变化,云听音都能第一时间察觉,“怎么了?”
  云听雨再次勉强的扯出一抹掩饰的笑,道:“没什么了。欢迎回家,老妹。”
  轻轻的叹了口气,又道,“老妹,除了听轩哥没能来,就连胡狸老爹都来迎接你咯。”
  云听音这才悠悠望向那抹永远都那般夺目的玫红身影。
  她知道的,从她出现的那刻起,他的眼眸便一直在追随着她,只是那目光中没有以往独予她的温柔,淡淡的漠然在内,她也知他在生她的气。
  因她没听他的警告,还是贸然归来了。
  微微垂下眼眸,最终还是依然走向了他。
  “爹爹,听音回来了。”故意将几分羸弱声音中,因她知,他会不舍她的。
  北堂残月深深的吸了口气,欲拧头向一旁,可感觉到她的虚弱,又不禁伸手将她拥进怀中。
  “为何不听我的劝,还要回来?”不舍得重责于他,只能轻叹着柔声问着。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四十八章
  歌舞升平的金碧辉煌,彰显着隆重的繁荣,宴席间的丝竹声声高奏的优雅乐章与相互之间阿谀奉承的虚伪寒暄相映成趣,纵然如此也难掩那党朋间对立的明争暗斗。
  而明显的两派纷争的领头之人,却讽刺的分外和睦。
  保皇一派之首,是那曾经神秘得让人敬畏的音尘公子,如今雀屏国的凰王妃,他的契约王妃。
  而权臣一派之首,是那有着狡狐之称的权相云残月,他们二人既是竞争的对手,也是亲密的父女。
  他虽见云残月不过几面而已,但他能真切的感觉到,云残月对音的宠爱,疼爱甚至隐约还有种男人对女人的爱,几乎是无边的。
  当初云残月又是已何种心情让音成为棋子和亲出嫁的呢?
  为何他们又会是立场鲜明的对手,可私底下却又是这般的温馨蜜意。
  是的,温馨与蜜意,虽然他也不想用这两个词语来形容,可真的只有这两个词语分外的贴切,贴切得让他生了莫名的妒忌。
  几乎可当是吵杂的热闹与繁华,在他们此时相对中似乎不过是背景与衬托,入不了他们二人的世界内,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们彼此的存在。
  他们虽一夜对饮,却未有任何言语在他们间,又令人倍是诧异。
  酒过半巡,众人又以醉意几分,此时定会有人借酒狂言放矢,果不起然,在一声犹如雷鸣一般的大笑声中,一粗狂彪悍的那人举樽豪迈一饮而尽。
  “不愧是我尊龙一等一的谋士呀,即便如此还不是得背井离乡的出嫁,哈哈哈……。”言辞狂妄呀。
  其言下之意,说的是音,稍是轻觑在云残月身旁的人儿,未见她有丝毫不悦,那与云残月举杯共饮之柔情几许似水,依然脉脉,只是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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