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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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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才弄清怎么回事儿,敢情三郎半夜把三丫的脚趾头当成鸡腿了?
  听见动静披衣过来的王二郎,暗中摸索着打着了火折子,待问清什么事儿,也是哭笑不得。
  望望睡梦中的三郎还一脸幸福满足的样子,少年的眼眶不知不觉地就红了。
  心月抱着三丫好歹把她哄睡了,见王二郎还没有走,不由蹙眉:“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啊,我们大一些还能撑得住,可弟弟妹妹怎么受得了啊?”
  王二郎听了就长叹一声,若是大哥在的话一定有法子弄些野味回来充饥的,可怜他除了会写几个字,拉不开弓打不了猎,眼下大雪封山,又没有柴禾可打。这个家,难道要在自己手里散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窝囊,忍不住一拳砸向硬实的墙上。
  心月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劝道:“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这样空发牢骚毁了自己的身子有什么用?还是先去睡吧,等明儿白天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王二郎心酸地回到了东里间,躺在炕上到底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地贴了一夜的烧饼!
  第二日醒来,外头天儿已经大亮。
  心月一骨碌翻身坐起来,埋怨自己又睡过头了。谁知道披衣起来看时,原来又下了一场大雪。
  院子里,雪地上停了好几只觅食的麻雀,吱吱喳喳地跳着。
  心月不由撇嘴苦笑,人都没得吃的,这些鸟也只有等着饿死了。
  她慢慢地穿衣梳头,等洗漱完,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股刺骨的冷风夹杂着雪粒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邻居何氏已经端着一个葫芦瓢站在门口喊着她,心月连忙来到门口,见那葫芦瓢里却是半瓢大麦。
  “你那不着调的婆婆走了那么多天也不回来,这一大家子又没个壮劳力可怎么过呀?”何氏一边说着一边把葫芦瓢往心月手里递,“好歹回去泡了熬一顿粥吃!”
  心月知道何氏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半大的儿子,日子也比他们强不到哪儿去。忙推辞着,“婶子的好心我领了,只是婶子家里也不宽裕,这些还是留给自家吃吧。”
  “我家有一口吃的就不能饿着你们几个!”何氏执意不收,心月眼含热泪端了进去,旋即又把葫芦瓢还给了何氏,“婶子的大恩大德我永远忘不了!”
  比起杨氏的自私冷漠,何氏不知道要热心多少倍!
  有这样的好邻居,也算是这辈子的福分了。
  心月再三地谢过她,才转身回去把大麦泡上。
  王二郎和三丫三郎他们也都起来了,二丫还赖在炕上偷懒不想起来做饭。
  心月也不想理她,自去收拾锅屋里的炊具。
  她没舍得一下子把这些大麦都熬完,留了一小半,留作最饿的时候吃。
  一家子喝光了大麦粥,无所事事地坐在屋子里。
  三丫和三郎两个还嚷嚷着肚子饿,这让心月越发难过。
  眼瞅着院子里聚了好几只麻雀觅食,她忽然心生一计,顿时来了兴致。
  她兴奋地喊来王二郎,把家里的一个竹匾拿来扣在雪地上,又拿一根小木棍支起来,在木棍上缠了线遥遥地握在手里。
  竹匾下头撒了一些大麦,心月就带着三丫和三郎坐在门口,专等着那些麻雀来啄。
  “大嫂,我们要逮麻雀吗?”三郎到底是个六岁的孩子,耐不住性子,不知道心月要做什么。
  “嘘,别说话。等逮着了再说。”心月忙竖起一根食指,小声地比划着。
  三郎看得似懂非懂的,却也听话地不吭声了。
  王二郎站在他们身后,也是惊奇异常。这个大嫂可真是有法子啊,这招儿他也就小时候见他爹弄过,可后来长大了,一头扎到书堆里去了,竟然就忘了。
  冬日里,麻雀无处觅食,可是最好捉的时候。
  逮几只好歹也能果腹啊,不然弟妹可撑不住了。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一边自责着,一边兴奋地搓着手,眼睛瞪大了望着那个竹匾!
  一群五六只小麻雀蹦蹦跳跳地过来了,看着竹匾下的大麦,就往里头探头探脑的。但是还是不敢就跳进去吃。
  心月也不动,那根长长的线埋在雪地里,麻雀看不到。
  她就像是一个高明的垂钓者,单等着鱼儿上钩了。
  一只麻雀终于受不了诱惑,蹦跳着进去就猛啄了一粒大麦。
  王二郎在后头紧张地掌心出汗,悄声喊着:“快拉啊,快拉啊。”
  心月但笑不语,依然紧盯着那个竹匾。
  那只吃到大麦的麻雀唧唧叫了几声,似乎在呼朋引伴。其他的麻雀迟疑了一会儿,就又跳进去两只。还有两只在观望着。
  眼看着里头的大麦快被这几只麻雀给啄光了,心月依然稳坐钓鱼台。急得王二郎在她身后不停地踱步。
  最后的两只麻雀眼见着竹匾里的大麦快没了,再不进去的话连一粒都吃不到了,终于顾不得危险,也跳了进去。
  所有的麻雀都进去了,大麦一粒一粒地都被吃光了。心月的手终于动了一下。
  刷地一声,竹匾扣了下来,五六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仓皇不安地在里头跳蹿。

        
六十章 杀生
  心月就像是一个狩得猎物的猎人一样,笑得贼兮兮的,朝身后喊道:“拿口袋来!”
  一口袋装了五六只乱蹦乱跳的麻雀,可是愁坏了心月了。
  这可怎么杀啊?
  家里也就王二郎一个顶事的男的,这等活儿只能交给他了。男人嘛,心肠比不得女人婆婆妈妈的,总要硬些吧?
  心月实指望王二郎能把这麻雀处理好,可谁成想,王二郎接都不接那口袋,摆着手往后退:“大嫂,我不杀生的,还是你来吧。”
  什么?
  心月瞪着他看了足有移时,这家伙说他不杀生?难道他是佛门弟子吗?
  他不杀生,自己就得杀吗?这岂不是造孽?
  心月又把眼光瞥向听到热闹刚从堂屋里迈出门的二丫,道:“你二哥不杀生,你把这些麻雀处理了吧。”
  “这哪是我一个姑娘家干的活儿?”二丫拒绝得更是干脆。
  心月气得摇了摇口袋,冷笑道:“既然都不想动,那晚上的饭都别吃了。”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
  摸了摸睡得正香的三郎和三丫,见两个孩子呼吸匀称,面色正常,她方才放了心。
  起来先给两个孩子泡了一大碗的大麦茶,这才走向锅屋。
  二丫已经起来了,洗了脸梳好了头,正拿着杨氏放在桌上的油脂往脸上抹着。
  抬头见心月向锅屋走去,她就不由自主地冷嘲热讽起来,“我看这个家也没有规矩了,一个做媳妇的睡到日头晒到了屁股才起来,传出去像个什么样子?”
  心月没好气,头都没回淡淡地应道:“可不是没了规矩了?亲娘浪到镇上住着不回来,我这个当大嫂的还得管吃管喝的,夜里哄着小叔子小姑子睡觉,传出去确实不成个样子!”
  噎得二丫拿着梳子的手半天都不知道动弹,望着心月的背影投去了两道怨毒的目光。
  因为昨儿晚上三丫和三郎吃撑了消化不良,早上的饭就是大麦粥。
  二丫吃得满头火起,可也不敢再招惹心月,毕竟这饭菜都是人家做的。她白吃白喝的再挑刺儿,这个大嫂可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有了上次不刮干净茅厕不给饭吃的经历,她这一段谨言慎行多了。心月的话,她就算心里不当回事儿,面儿上也得唯唯诺诺的。
  吃过饭,心月就盘算着怎么找些吃的东西。
  鸟儿虽然能捉到,但是也不能顿顿吃啊。再说还得有粮食才能引得鸟儿来呢。
  天上飞的弄到手了,干脆再试试河里游的吧。反正地上爬的她暂时还没法子弄来。
  外头日头很好,暖融融地照得人浑身发懒。
  二丫本来就胖,这一吃完了饭就更懒得动弹了。
  但是心月绝不会让她闲着的,和她一般大的人,凭什么在她面前摆小姐的款儿?
  她让她把昨儿夜里三郎和三丫吐脏的衣裳洗了,反正是她的弟妹。又不让她到村头的溪边去洗,家里的柴禾多,烧些水就行了。
  可就这样,二丫还是撅着嘴不情不愿的。这要搁在杨氏那儿,绝对不会这么好心,不仅得让心月到溪边洗去,还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不然,棍子又得追着打。
  心月起身找了根绳子,又拿了一柄做农活用的铁叉,让王二郎提了一个瓦罐,就往门外走去。
  三丫和三郎虽然昨夜里折腾了大半宿,但是到底是孩子,好起来也是很快的。
  见大嫂和二哥往门外走,就追上去问道:“你们要到哪里?我们也要跟着。”
  心月回头朝他们笑道:“我和你二哥到河边看看有没有鱼,你们待家里跟着二姐玩好不好?”
  “不好,二姐才不跟我们玩。”三郎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三丫也跟着撇嘴,“二姐成天就知道梳头打扮,才不理我们呢。”
  无奈,心月只得带着两个跟屁虫,不放心地又千叮咛万嘱咐:“到了河边可得听话,不然掉进去淹死了就再也见不着我们了。”
  三丫和三郎懂事地点点头,四个人就往村后走去。
  村头洗衣裳的小溪里因为水浅,并没有什么鱼虾。村后倒是有一个大池子,那是山上的雪水留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鱼。
  到了池子边上,心月先把绳子拴在池边的大柳树上,一头拴着自己的腰,慢慢地沿着池边往下走。
  又让王二郎看着弟妹不要乱走。
  她手里拿着铁叉站在池水边,盯着那清澈的水面看。
  古代不似现代污染重,池水都是透亮的,能清楚地看到底面。
  一尾黑鲤摇头摆尾地走过来,心月大喜,手起叉落,扎向水面,无奈力度方向掌握地不好,连片鱼鳞都没有扎到。
  鲤鱼受了惊吓,打了个水花游走了。
  水面上又复平静。
  她等了半天也没等着鱼过来,急得烦躁不安,难道就这么等着饿死吗?
  岸上王二郎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忙从兜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面饼子抛下来,“大嫂,这里头的鱼没人喂,想必也饿了。你试试看。”
  心月捡起地上的面饼子,这还是早上那干野菜做的。也不知道鱼吃不吃呢?
  她掰了一小块揉碎了,撒在水面上,静等着鱼儿过来。
  不多时,果然有鱼儿过来了。
  心月大喜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捏着那柄铁叉,掌心里都是汗。
  这次可不能再失手,不然鱼儿受了惊吓就不敢过来了。
  她相了相,选好了角度,狠狠地一叉下去。
  为了活命,只能吃你们了。
  她默念了一句,睁眼看时,铁叉上果真叉着一尾黑鲤鱼,约莫有斤把重。
  “哈哈,叉到了,叉到了。”她兴奋地大叫起来,手里把那鱼从铁叉上拿下来,就朝王二郎扬起。
  王二郎看见了,拎着瓷罐乐颠颠地就从上头冲下来。
  还是他家大嫂厉害,才一出手就有鱼吃了。
  今儿是个大晴天,日头暖洋洋地照着,积雪正在融化。
  王二郎吓得急了些,不防就滑到了。
  手里的瓦罐骨碌碌滚下去,碰到水边的一块石头给撞烂了。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心月,自嘲地笑道:“我真是没用,连拿条鱼都做不好。”
  “这有什么?谁还没有摔跤的时候?”心月正色道,把鱼递给他,“拿上去找跟草棒儿穿着。”
  待王二郎拎了鱼上去,她又接连叉了几条。
  一天的饭食算是有了着落了,王二郎把插上来的鱼都用草棒儿穿上了,和三丫三郎、心月四个人满载而归。
  

        
六十一章 激将
  家里,二丫已经把三郎和三丫的衣裳洗出来了。
  她倒是会享福,一点儿冷水都不用,烧得满大锅的温水。
  心月知道王二郎做不来杀鱼的事儿,索性自己亲自动手,刮净鱼鳞,收拾了内脏,用二丫使剩的温水洗起来。
  今天她预备弄个烤鱼给一家大小解解馋,家里还有她秋日里从山上摘下来的花椒等好几种香料,她在西里间的墙角里还拿瓦盆种了一盆呢。
  虽然已是冬日,但是屋内一直没断过火盆,瓦盆里竟然长出了嫩绿的花椒苗儿,看起来很是喜人。
  这更让心月心内的那个念头冒出来,若是冬日里也能种上一些菜蔬,那一年到头都能有新鲜的菜蔬吃了。
  三郎和三丫围坐在她身边,三个人有说有笑地盘算着怎么烤鱼,外头的篱笆院门口突然传来响声。
  “大嫂在家呢吗?”好像是李氏的声音。
  心月探头出去望了望,就见李氏披着一件老羊皮袄儿,手里攥着一块雪白的帕子,笑模笑样地往里张望。
  “婆婆到镇上去了。”心月知道李氏是个什么人,自然不想搭理她。
  李氏自来熟地推开篱笆门走了进来,站在锅屋门口就看到瓦盆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半盆鱼。
  她那双椒豆一样的小眼滴溜溜转了几圈,嘴边咧开一个大大笑,“你们家冬日里还能有鱼吃啊?真是好享受啊!”
  说着就往里踏上几步,也不嫌腥气,一手攥着帕子,一手就去抓那瓦盆里的鱼:“是卖了柴禾的钱买来的吧?你婆婆不在家你这做大嫂的倒是漫手撒钱啊!正好你二叔这几日嘴馋,唠叨着连个下酒菜都没有,我带回两条给他下酒去!”
  手上已经捡了一条最大鲤鱼拎起来,心月装作不经心地拿刀朝她手背上划过去,李氏的手就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鱼儿身上滑腻腻的,李氏攥不住,那鱼重新掉回了瓦盆里。
  李氏瞧了瞧心月的脸色,见她始终淡淡的,自己也觉得讪讪的。
  刚才她拎起鱼的时候,瓦盆里的水都是温热的。
  她就啧啧叹了两声:“你们可真是享福啊,冬日里连一滴冷水都不用!”
  说完回身就往锅屋看去,“你家大郎也真是能干,这一冬打了多少柴禾!可够你们一家吃香的喝辣的了。可怜你二叔腿脚不行,我们家一冬连个炕都烧不起,你大妹妹手脚都冻出冻疮来了。”
  说着话人已经捞起了一捆码得整整齐齐的柴禾,“咱们一家人不分里外,眼看着家里冻得冰天雪地的,这柴禾我可得报一捆回去烧!”
  见她如此厚脸皮不识数,心月再好的素养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就夺过那捆柴禾,脸上还不忘带着笑说道:“看二婶说的,我们享了什么福了?这点儿柴禾哪里够我们一家大小用的?大郎被抓去当兵,开了春我们一家大小连吃喝都没地方着落呢?二婶和二叔很该照应照应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才是!”
  手里用了几分力气,轻松地就把那捆柴禾夺了过来。
  气得李氏瞪圆了那双小眼,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婆婆在家也不能和我这样,我说要什么,她也得好好地送我!”
  见心月不为所动,丝毫不买账,她又换了一副笑脸,“他大嫂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就能忍心看着你二叔连盘下酒菜没有,你大妹妹手脚都冻烂了?”
  真是死缠烂打所有的招数都用上了。
  心月暗中嗤笑:有这样的厚脸皮,当初为何不到山上多砍些柴禾呢?他们家里就一儿一女,比不得王大郎家兄弟姊妹多。若是父母勤劳能干,家里也不至于这样!
  如今却跑来沾他们的便宜,是觉得他们都是孩子好欺负吗?
  见李二婶还一副得不到东西就不走的样子,心月心生一计,丢下手里的刀,朝着李二婶就噗通一声跪下去,手在脸上摸了一把挤出几滴泪,“二婶,您是长辈,眼睁睁看着我们几个孩子没爹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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