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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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荣誉问题，学院内部就容忍他的言论。
　　并且这些“食死徒的孩子”其实也未必就是完全讨厌哈利，他们大多数还没到可以坚定什么立场的年龄，在大多数斯莱特林严中，五年级的哈利。波特是学院的骄傲，作为出色的找球手给学院带来了相当多的荣誉。作为斯莱特林们首先理智地去想哈利带来的好处。
　　悄悄潜入尖叫棚屋，哈利把一些补给品从怀里的伸缩空间口袋中拿出，送给了弗雷德和乔治。
　　“我们打算开一家分店。”韦斯莱们自从退学开始，就已经把对角巷的笑话商店变成了邮购和实体店合一的模式，经营得相当有声有色，不过哈利认为现在就开分店还是太早了一点，双胞胎有了自己和TOM的资助和后来顺风顺水的邮购营销已经不是很缺资金，但他们还远远没建立起一个比较系统的网络，而且他们不少的产品原料都是来自翻倒巷，供货不稳定且时时刻刻需要打起精神和魔法部政策打擦边球。
　　不过，多一间笑料商店，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麻烦，熟读魔法部各项规定的哈利知道，在翻倒巷买东西只要交纳一定数量的保证金，就算交易违禁材料最高的惩罚也不过就是罚款。
　　哈利按照后世发明所设计出来的一些更有效的防护服、防护帽等等东西经过韦斯莱兄弟的再加工，已经悄然在他们的订货单上作为笑话商品出现，售价还很公道。韦斯莱兄弟们万分支持哈利这个新项目，他们都知道，一旦他们父亲所说的“战争”的状况到来，要有多少人需要这些东西。
　　时间的转轮向前慢慢滚动，终于，哈利和TOM同学迎来了他们生命中的第二次OWL考试。
　　当玛奇班夫人慢腾腾地走到霍格沃茨大厅时，一些密室学习班的人，尤其是纳威，突然眼睛发直了。
　　尽管有了一些遮掩和变声，这个老太太在密室里教导过魔法的事实也让许多在密室学习的人知道了。不过这个外表总带着点和蔼笑容的老太太的目光告诉那些曾经偷偷受她教育的学生们，她不会因此偏私，反而会更加严格地要求他们。
　　“怪不得我奶奶最近总是说让我一定要考好黑魔法防御术和魔咒课。我奶奶和玛奇班教授是老朋友。”纳威感觉自己命运堪忧，他猛用脑袋回想，自己在学习班里跟着玛奇班教授学的那些东西是不是真的掌握好了？结果越想越乱，最后他脑袋都出了汗。哈利远远地看见了，让TOM同学拿些镇定药糖给纳威含在舌头下面。纳威的魔咒水平其实已经不怎么差了，只不过是缺少自信而已。
　　可能是蝴蝶效应，或者本来有些事情就是随机事件，OWL考试的考试顺序有些和上辈子不一样了。让哈利郁闷的只有一件事，第一科的考试内容是占卜。
　　占卜课平时好混过去，而在普通学期的期末测验，特里劳妮其实要求也并不严格——毕竟她本人都坚持，没有天分的学生学习到一定程度也就可以通过了。
　　所以哈利现在的占卜水平其实不比上辈子自己五年级的时候好一丝半点。
　　考试科目还是那些，看水晶球。
　　哈利在开考前一分钟，从怀中掏出了TOM偷偷塞给他，让他实在没办法的时候使用的占卜考试救命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哈利看完脑袋就一阵嗡嗡，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真实的水平，不这么做绝对就是个“P”，而如果他有某一科不及格，上辈子可能不觉得怎么，这辈子他可觉得丢人透了——毕竟你的实际心里年龄都超过半百了，还在这种小毛头的考试里不及格？反正能胡编出答案也算是正确，运气也算是一种实力。只是，总觉得对不起好兄弟。
　　哈利对着水晶球看了半天，然后恭恭敬敬地告诉玛奇班教授手下的一位长胡子考官：“我看到有一个红头发的人，他说……”。
　　那个考官愣了半天，没有打出哈利的分数，只是把他直接送出门外。
　　考试完的学生和没考的学生是互相隔离的，哈利在考完区里等待了半天，然后看到罗恩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和他打招呼。
　　罗恩果然犯了和上辈子同样的错误，声称在水晶球里发现一个丑陋男人，结果那是主考官的倒影。哈利安慰着罗恩，突然感到心里不是滋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TOM让他干脆照着以前发生过的事情胡编，就说看到了罗恩胡乱形容倒影的事情。自己竟然也就这么干了。哈利知道一个他想也不敢想的“O”将会出现在自己的占卜成绩上，但是他的心一片冰凉——虽然自己也只是在碰运气，不过这么随随便便就说出罗恩可能会发生糗事，自己是不是对上辈子那些好朋友的感情已经淡了？
　　怀着有些沉重的心情，哈利接着进行了魔咒考试，尽管脑袋里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是这次的考试题目还是太过简单了：只不过是让一根点着了的蜡烛倒立起来——火苗要直直向下烧，然后让这支倒立着的蜡烛在一张施过魔法的牛皮纸上烤出“霍格沃茨”字样——纸不准烧破，烧破扣一半的分，而字迹越清晰越精美分越高。哈利顺利地用花体字写了“霍格沃茨”，得到了考官的一个微笑。
　　接着的天文学实践课，哈利没费任何力气就用望远镜找到了十五个目标并且清晰明了地做了标绘。而海格被驱逐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让哈利稍微高兴了一些。
　　第一天的考试哈利考得很顺利，TOM同学很欣慰，他做了很多准备，第二天的魔法史结束后，和哈利牵手走出考场，他带着胜利的微笑，哈利也稍微放轻松了一些。
　　魔药课的实践，魔法部对教学的干涉显露无疑，拿着那份简单得像上辈子他二年级水平的考试卷，TOM同学很为斯内普感觉悲哀。魔法部现在对魔药的要求都降低到这样水准，恐怕斯内普下学期必须接收一大帮水平低下的学生了。哦，或者萨拉查先祖已经把斯拉格霍恩招入麾下？那家伙不也是个老资格的巫师吗？那么斯内普恐怕会逃过一劫，改教黑魔法防御术。
　　接着，TOM就发现，黑魔法防御术的高级班今年恐怕比魔药更容易召到一帮平庸的学生了。
　　因为，上辈子没有出现在考官团里的一个人是黑魔法防御术实践课的主考。
　　走进考场，第一眼看到乌姆里奇这只老癞蛤蟆，TOM同学就知道了，今年的考试，也许你达到能用防御术拍死一只苍蝇就会过关。可是事实真的出人意料。

　　30　犹豫死人

　　也许是主考官玛奇班也随时会来巡查，乌姆里奇还是出了一个略微有点意义的题目。
　　她准备了一个箱子，里面有东西一直在不安分地乱动，TOM同学不用太费劲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博格特。箱子上面甚至还有一个蓝眼睛蜜蜂的标志，现在那个格林德沃已经垄断了大半神奇生物的销售市场。
　　既然是从蓝眸买的，TOM同学能够肯定的就是——这只博格特的水平和肉菜兔子差不了多少，因为“司徒登特同学”不会允许销售危险生物。
　　题目就是对付这只博格特，把它逼退回箱子里。TOM同学和另外两个学生分在一组进行考试。
　　排在TOM前面的一个拉文克劳女生一开始被博格特吓了一跳，那东西变成了一本巨大的《妖怪们的妖怪书》向她呼扇着扑来，看来海格的教学给一向认为吸取知识是最美好的过程的拉文克劳们还是留下了心理阴影。然后TOM同学脑袋上面全是黑线。
　　因为那只博格特不出所料地被击败了，甚至不是被那个女生吓坏了之后出的昏招（一个清洁咒而已）击败的，那女孩打哆嗦时的一百分贝尖叫就已经足够把这个博格特吓破胆躲回箱子里。
　　TOM看到了乌姆里奇的微笑，他甚至能想到这个毫无勇气可言的女孩说不定会得一个“E”。现在他内心底都有点矛盾地想了——如果自己现在开始想办法做些小动作，说不定能更快地掌握整个魔法世界。因为上辈子自己这时候还以为魔法部是有力量的潜在敌人，需要谨慎行事，谁知道其实魔法部的领袖们如此短视不足为患。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自己现在和哈利。波特已经是一个立场，为了一套麻瓜主妇编出来的小说里的地位费心思实在无聊啊。
　　无聊归无聊，现在考好OWL考试还是正事。如果自己这个曾经还想过当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人考了个不及格，大概没等哈利笑，自己都会去撞墙。
　　Tom　Michael　Gaunt同学装作很谨慎的模样，迈着不大的步子走到了考官乌姆里奇面前，彬彬有礼地鞠了一小躬。
　　也许乌姆里奇还有印象，还记得那次“韦斯莱捣乱事件”里为了给自己通报那些捣蛋鬼行踪而受伤的学生，也许也是因为TOM同学的相貌和态度表现确实不错，TOM看到这个老女巫的脸上松弛的肉皮动了动，算是微笑回礼？
　　算了，看多了老癞蛤蟆是要吐的　。
　　还是照程序，博格特被放了出来。多日没有见过博格特，Voldemort还想再看看，自己现在内心最害怕的是什么东西。
　　结果显示出来的东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TOM的脸蹭地一下蹿红了，如果脑袋上有水恐怕都要热得蒸发。被人发现他最害怕的东西是这个，比他考试不及格更没面子。
　　罐头！博格特变成了一大堆罐头，马口铁装的、瓶装的、袋装的，考场里还有罐头的味道与之相配。
　　TOM同学按住小腹，强忍住要吐的感觉。啊，我算是明白了，乌姆里奇也不那么笨，她用这只博格特根本不是要考试，而是要找个最正当的理由看看她最关注的五年级学生们的心理——谁讨厌和害怕她就等于和魔法部过不去。并且知道谁怕什么，就更容易在这些学生被邓布利多拉拢的时候想办法对付他们。这招玩得太过分了！TOM脑袋里又显出了自己小时候在麻瓜孤儿院里的场景：没有足够的主食，也没有什么菜品，顶多是一些廉价的罐头，发出过期食品腐败的味道，但是为了活下去还是得补充必要的营养，否则生病了就要和一些孩子一样突然人间蒸发——名义上是被领养走，实际是某处多了一名奄奄一息被狗撕扯的流浪儿。罐头是他的噩梦。
　　整个考试房间的人都盯着这个古怪的怕罐头的少年。TOM花了大约五六秒钟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没有忘记自己该怎么做，“滑稽滑稽”也应该属于魔法部规定的“不适宜学生”的咒语，没必要在这里惹上什么麻烦。既然面对的只是一只不太强的博格特，那么这个就应该够了……该死的罐头味道，回去！
　　“荧光闪烁！”TOM同学举着魔杖大大咧咧地的对那堆散发着气味的罐头们一晃，其实同时他用另一只手发了个无声的小恶咒，博格特遭到了无声恶咒的攻击，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流直接吹回了箱子，不过从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被突然的闪光吓回去一样。
　　“非常好，很漂亮。”在场的其余考官都垂头，显然认为TOM用闪光咒语对付一只博格特简直不可理喻，但是乌姆里奇脸上的皮抻得很开，笑着夸奖TOM，然后她对旁边一个看不下去的助理考官用无知少女一样尖的声音说道：“这位学生的行为充分证明了：不使用不适合学生的咒语一样可以达到很好的效果。黑魔法防御术根本不用弄得像邓布利多要求得那么复杂。”
　　Voldemort的灵光耳朵把这些声音都收了进去，然后他不得不感叹竟然真的有人能糊涂到这种地步——大战在即先捆绑住自己的手脚。
　　这么看来自己黑魔法防御术得一个“O”应该没问题，TOM感慨着正要离开。
　　咔嚓！巨响。TOM转过头，和他一同进来的第三个学生发出高嚎后已经晕倒。
　　地上已经布满了木箱的碎片。博格特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长着尖牙，连尾巴上都有尖刺的东西。TOM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大名鼎鼎的匈牙利树蜂，据说当年戈德里克。葛莱芬多曾经养来当宠物的小黑刺。看在场巫师的反应，似乎大部分都不会把它当做什么可爱的东西。
　　“滑稽滑稽！”一个考官助理站起来用魔杖指着庞大的“匈牙利树蜂”，已经顾不得用无声咒。博格特变化出来的树蜂可是也会喷火的。在它面前基本上没人能顺流地笑出来让博格特破裂。
　　可惜都没来得及。“匈牙利树蜂款式博格特”动作异常灵活，一脚就踩到了考官们的座位附近，施咒的考官助理被它一脚踢翻，乌姆里奇也被它跺脚时的冲击震颤弄得跌倒……
　　乌姆里奇的眼睛瞪得快要突出来了，这让她更像一只蛤蟆。她手上的魔杖在跌倒时已经戳到地面折断，发出绝望的火花，脸上僵硬让她笑也笑不出来。
　　这只博格特本身实力虽弱，但变化后的模样却也不是随便能让人对付的，它很快又避开几道攻击，喷出了滚烫的火焰柱，打到墙上直接烧了个能看见隔壁的大坑。
　　外面又有人跑了进来，但是看到匈牙利树蜂能大笑的人还不多，这头横冲直撞的动物又喷了几道烈火，考场开始燃烧，外面刚刚进来的几个人又被火逼了出去，一时间情况竟然难以控制。
　　我要用魔咒让它停下来吗？TOM同学矛盾着，他知道，现在这只博格特不是简单的咒语就能制服或者吓回去的了，要是自己用大笑破坏它，更能让乌姆里奇注意自己，他现在不能扮演一个胆大的学生，否则刚刚的实力伪装就算白费。可是现在这里已经烧了起来……
　　怎么办？再用一次隐藏的小恶咒？好像对付现在的博格特用处不大，它很明显已经洋洋得意了，而自己使用一般能力的无杖魔法不好控制，说不定会拆了这个房间。如果考试之后不检验学生的魔杖该有多好，自己用个无声咒就能解决它。
　　犹豫着的TOM看到了一个最坏的意外发生。在他迟疑的同时，“匈牙利树蜂”喷出了一道不大却带着毁灭意味的火，正好击向那个高嚎后大脑空白僵直站在当场的考生。
　　TOM是用最快速度发出了“清水如泉”的，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这个和火焰同时到达的魔咒会不会有效，半秒钟后，那个学生满面漆黑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还冒着货真价实的蒸汽。
　　死了？就这么死了？因为我的犹豫？TOM头一次感觉自己的魔杖变重了。
　　斯内普在三秒钟后进来制服了博格特，然后一言不发地把地上快烧焦了的那个学生漂浮着带走。惊魂未定的乌姆里奇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看手里的半截魔杖：“我想我需要再买一支魔杖了，霍格沃茨的内部真是不安全，什么状况都能发生。魔法部对它的改革真的迫在眉睫了。”然后她笑了。

　　31　有点裂纹

　　肯定是早有预谋的，不到半个小时，大堆乱哄哄的魔法部人员就已经从壁炉等处跑进了霍格沃茨。TOM同学绝对不相信他们事先没有演练过就能这么快集合过来。
　　什么监督考试保证安全？明明就是干涉学生正常的活动。
　　看看左右，许多五年级学生在小声地咒骂这些乱糟糟的魔法部“保护”人员打扰他们复习的思路，而七年级学生更是咬牙切齿，他们的NEWT考试复习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却要忍受一帮魔法部官员的指手画脚，他们不需要这些家伙告诉他们哪些东西是安全的、适合他们学习的。
　　万幸的是，受伤的那个学生只不过是轻度灼伤，他是被吓倒的。
　　反正黑魔法防御术已经考完了，Voldemort自认还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关心其他人的成绩会不会受干扰，如果有苍蝇来捣乱，偷偷拍死就好。
　　哈利从考场出来时皱着漂亮的额头，但是Voldemort能看得出来，哈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