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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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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 搜寻

  华容忍不住又问:“可是宫主,南宫彻会把一具尸体带在身边么,”
  路含章冷笑:“若是你遇到一具尸体,火焚不化,刀砍不伤,你会不会特别留意,”
  华容沉默。
  “尤其是,”路含章眸光沉冷,“他身边还有一代国手鹤长生。那样东西,我跟你说过,关系着瘴宫的兴废,而墨痕则是我突破目前瓶颈的一个契机。所以,这两样我势在必得。”
  华容低声道:“是。我知道了。”
  路含章倒背双手,悠然而出。
  她对自己的手段自信得很,坚信,便是天降霹雳,这座宅院的人也不会被惊动分毫。
  华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秦韵和南宫彻一眼,吩咐身后的三名宫女:“一定要把他们看牢了。”这才紧紧跟着路含章出去了。
  路含章,姿态悠闲,一边走一边跟华容指点着院子里的景致:“你瞧,到底是天子脚下,这迎春花也比别处分外精神。不过跟咱们那里是洠Хū鹊模勖悄抢锶缃裨缫咽巧交ɡ寐墒悄憧矗饫锏奶一ú糯虺龌ü嵌鋪怼?刹皇敲矗凹溉栈瓜铝艘怀⊙淙缓芸炀突恕饩褪潜狈饺顺K档哪鞘裁础叮蚁肫饋砹耍凶觥勾汉D闼悼尚Σ豢尚Α!
  华容诺诺连声,又问:“这迎春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花儿,怎么大户人家也会种,”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人给自己捧场,路含章洋洋得意,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北方天气不像南方,春天多风,有时候前一天还是好好的晴天,第二天说不定就会來一场风雪,所以能够在早春开放的花其实是很少的,这迎春便是其中之一,北方人说它开过之后,才有百花盛放,而且此花不择水土,便是倒春寒也不妨碍它开花,所以北方人又给它送了个君子的称号,与水仙、梅花、山茶并称为‘雪中四友’。
  “还有那一般酸腐文人,巴不得早春來一场风雪,好迎着雪赏迎春,好成就自己文雅地派头。其实春寒虽然料峭可是比起严冬來却洠в邪氲憧杀刃粤恕K晕宜蛋。獗钡氐奈娜耍们椤!
  华容忙附和了几句。
  路含章转身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容深深:“身边这么多服侍的,我只觉得你最贴心……”
  华容羞红了脸,低着头,在廊檐下的灯笼映照下,雪白的一截脖颈也透着粉色。
  路含章情不自禁把手移到了华容的脖颈,细细摩挲了片刻,凑到华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华容的头垂得更低了。
  路含章张扬的大笑,快步向前走去。
  华容慢慢抬起头來,她脸上一片苍白,因为咬得太过用力,嘴唇都要破了,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娇羞之色。
  路含章走出一段,回头招呼:“还不快过來。”
  华容在她转头的那一瞬瞬间又变成了一个不胜娇羞的少女,垂着头羞答答跟了过去。
  两人径直來到南宫彻的跨院,直接进了上房,路含章找了张椅子坐下,便吩咐华容:“你去搜一搜。你也知道,事关机密,我不可能让别人來动手,只有劳动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她特意把“补偿”二字咬得很重,然后便暧昧地笑。
  华容柔顺的答应,一转身,却把两只手捏得紧紧的。
  很快,华容便把南宫彻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
  先前路含章还能气定神闲的等着,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华容却一无所获,她也坐不稳了,沉声道:“你是不是搜得不够仔细,”
  华容并不辩驳,又恭顺的把房里所有的东西重新搜了一遍。
  路含章额上见了汗,跳了起來,皱着眉瞪着眼,大声道:“怎么可能。鹤长生那里洠в校趺纯赡芩饫镆矝'有。”她用力扒拉开华容,自己上前又重新搜了一遍,仍旧是一无所获。
  她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口中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华容低着头,站在她身侧,一言不发,手中绞着自己的衣带。
  路含章忽然站了起來,拉了华容一把:“走,我们去秦韵的房间看一看。”
  两人又來到秦韵房中,照旧翻了个底朝天,仍旧是洠в邪氲闶栈瘛
  路含章额上青筋凸起,眼神凶戾,蹙着嗓子叫道:“这怎么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她烦躁地在屋子里來回踱着步,气息也越來越粗重。
  华容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含章一抬头,看到了头顶的承尘,脚尖点地,跳上了承尘,仔细搜寻半晌,重重落回地面,喘气声更重了,胸膛也剧烈起伏着,猛地走过去揪着华容前胸衣襟,咬牙切齿地咆哮:“你说。你说啊。为什么我找不到。为什么会找不到。”
  华容花容失色,瞬间红了眼眶,只是摇头,怯生生道:“我……我不知道……”
  路含章用力一推,华容一跤跌倒,后脑重重撞在了墙上,很快起了一个包。
  华容垂下眼睑,用力抿了抿唇,然后缓缓爬了起來,以更加柔顺的姿态站在灯影里。
  路含章只觉得一团怒火在胸腔里不住地來回乱窜,忍不住便要发泄,眼中所看到的一切都变得不顺眼起來,跳起來把秦韵房中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砸完东西,似乎心情好了些,路含章这才想起來要安慰一下华容,招手叫过她,笑着问:“方才我手重了些,你不要紧吧,”因为她心中余怒未消,这笑容看起來着实还有几分狰狞。
  华容不敢与她对视,低着头,声若蚊蚋:“洠А瓫'事。不要紧。”
  路含章突然张臂用力抱了抱她,深深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就是这么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我也知道我这脾气太火爆了,不好,可我改不掉啊。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不会跟我计较的,是不是,”
  华容不敢怠慢,忙道:“是。我知道宫主心中烦躁。”
  路含章松开她,眉头紧皱:“你说,南宫彻会把东西藏在哪里呢,”
  华容仔细想了想,试探着道:“宫主不若拷问一下,”
  路含章冷笑:“这一招恐怕不好使。”
  华容看了看外面的天,怯怯地道:“可是天快要亮了……宫主虽然什么都不怕,可是若天亮引了人來,到底对我们行动不利……”
  路含章用力咬了咬牙:“可是,就让我这么放弃了不成,我为此付出了多少辛苦。更加不惜人前人后装傻充愣。还对南宫彻这毛头小子卑躬屈膝。”
  华容犹豫片刻,道:“这所宅子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说不准南宫彻是把那东西藏在什么不起眼的地方了……毕竟……”
  “你说什么。”路含章本來因为心中焦躁,不停地在屋子里踱步,已经离开华容十來步远,此刻闻言窜了回來,又用力揪住了华容的襟口,“你说明白点。”
  因为路含章太过用力,华容被勒得有些喘不过起來,脸色也有些发白,忙伸手指了指路含章青筋暴起的手。
  路含章忙松了手,又给她理了理襟口,陪笑道:“我不是有意的。”
  华容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大力咳嗽了几声才好过了些,见路含章神色不善,忙道:“我是觉得,一个人要想藏什么重要的东西不一定非要藏在自己身上,或是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毕竟这些地方都太容易被别人猜到了,更加容易丢失。所以要想藏的稳妥,我以为应该藏在不被人注意,甚至容易被人忽视的地方才好……”
  一语未竟,路含章又抓住了她的襟口,不过这次洠Ц沂钟昧Γ锲聪缘闷炔患按骸翱焖担鞘鞘裁吹胤健!
  华容苦笑:“宫主,我只是这么猜测,不一定是真的啊。何况,那是南宫彻藏的东西,我怎会知道,不如……不如宫主派人把这所宅院一寸一寸都搜遍了,若是真的藏在这里,总会找到的。”
  路含章松开了手,仔细考虑了片刻,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天空已经隐隐发白,离大亮已经不远了。华容说的对,她胆子再大也不可能不由有所顾忌,毕竟这里不是瘴宫的势力范围。若是闹大了,让世人都知道自己在找的东西是什么,说不定还会出现变数。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迈步走到院子里,发暗号叫过來带來的所有宫女,吩咐:“便是把这个宅子翻过來也要搜个遍。但凡发现一点可疑的东西立刻上报,若让我知道谁敢有所隐瞒,”她阴冷的一笑,“你家宫主的手段你们须知道。那石榴便是前车之鉴,”
  众宫女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石榴是原來宫主身边最得力的侍女,可是因为背叛了宫主,受遍了瘴宫的酷刑,才死去。这种死法,叫人太……太害怕,如今瘴宫中还有些胆小的宫女会时不时做噩梦。
  “从现在开始,到日出,”路含章冷冷吩咐,“若是不能掘地三尺,你们便等着受刑吧,”
  众宫女忙分散开來,各自负责一片开始仔细搜索。
  路含章仔细盯了一阵,觉得更加烦躁了,便叫华容:“倒杯茶來,”
  华容端了茶过來,又瞧了瞧四周,轻声道:“宫主,人数,似乎不对吧,”
  “你说什么,”路含章喝了一口茶,却不防那是杯热茶,舌尖被烫了一下,她立刻摔了茶杯,反手就给了华容一个耳光,骂道,“你想烫死我啊,”

  ☆、第198章 含章真面

  华容忙跪下了,虽然颊上**辣的疼,她却连伸手捂脸都不敢,连声道:“奴婢错了,奴婢不敢。”
  路含章气恨未消,抬脚在华容肩上踢了一脚,华容骨碌碌从台阶上滚了下去,虽然不甚高,但是台阶和地面都是青石砌的,又冷又硬,华容脸颊和手背都擦伤了,膝盖撞上了花池子的犄角,一股疼痛钻心。她五官都蹙缩到一起了,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忙手脚并用爬了起來,把台阶下的碎瓷片都捡了起來,若是一会儿不小心被路含章踩到,自己一顶“谋害宫主”的帽子就戴定了。
  路含章眉眼不动,冷冷看着华容跪在冷硬的地面上,徒手把那些碎瓷一点一点捡起來兜在裙子里,又小心翼翼扔进院角落存放垃圾的木桶里,规规矩矩走回來垂首侍立,心里这才多多少少舒服了些。
  华容低垂着头,再不说话。
  路含章却不肯放过她,叫她进去搬了一把椅子出來,自己就坐在庑廊下往四处丢着眼风,过了半晌,忽然记起來:“你方才说什么來着。人数不对。什么人数不对。”
  华容忙低眉顺目地道:“是奴婢想左了。奴婢瞧着人数与咱们带來的不相符,后來才想到,应该是还有几个人看押着南宫彻与秦韵呢。所以,实是奴婢想多了。”
  路含章哼了一声:“你放心好了。我给他们下的药分量都很大,不到明天子时,他们是不会醒來的。对了,我不是特许过你,不许你自称‘奴婢’的么。怎么又忘了。”
  华容忙低声应“是”。
  见她态度柔婉恭顺,路含章的心情好了很多,招手叫她:“过來。”
  华容细步挪了过去,在路含章身前一尺站定。
  路含章拉了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擦痕,细细摩挲半晌,抬头问道:“痛不痛。”
  华容忙装出一个笑脸:“不痛。”
  路含章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药膏,给她抹上,一边说道:“女孩子的肌肤最最娇嫩不过,你若不好好保养……嘿嘿……便不怕如今的地位被人取代了么。”
  华容脸上露出极端厌恶恶心的神色,身子也微微颤抖,却口不应心地道:“怕……”
  “知道怕就好……”路含章一边心不在焉的给她抹着药膏,手势殊不温柔,“不过你放心,像你这般了解我的喜好心思的人还不多。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定会给你荣华富贵,连你一家老小,也都会跟着你一起享福的。”
  华容简直要吐出來了,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作势要跪下,口中说道:“多谢宫主垂怜。华容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宫主的恩遇。”
  路含章呵呵呵的笑,拉了她,嗔道:“我要你做牛做马做什么。只要你肯好好服侍我也就是了。來,”她拍了拍自己的膝头,“坐过來。”
  华容站着不动,神色忸怩:“这……我身上沾了好多尘土……”
  “也是哦。”路含章想了想,“那你快去洗一洗换件衣服出來,我等你。”
  华容知道拒绝不得,只好找了间屋子,去换衣服了。
  路含章皱着眉盯着天空,恨不得这天重新黑下來才好。过了两刻钟,还不见华容回來,便忍不住叫道:“华容。还不快出來。”
  华容答应着从一间厢房里走了出來,换了一身崭新的宫装,重新梳了了头发,脸上薄薄傅了一层粉,还抹了些胭脂,显得容颜娇艳了许多。
  路含章意味深长的笑了,再次拍了拍自己的腿。
  华容依言过去虚虚坐在她腿上。
  路含章的手便顺着华容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
  华容秀丽的眉毛轻轻皱了起來,但很快在路含章不悦的目光中舒展开來,还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路含章这才露出些笑容,闭着眼睛享受起來。
  她一闭上眼睛,华容的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色,五官扭曲,甚至还用力咬了咬牙。
  路含章一脸的陶醉,但忽然她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推开了华容,低下头,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肋上的一柄匕首,再抬起头,脸上便露出凶兽一般残忍暴烈的神色,骂道:“贱人。你竟敢谋害我。”
  她方才十分用力,华容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住身子站了起來,“呸”的一口吐在了地上,冷笑道:“贱人。你我不知道是谁更贱。你明明是个女人,却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为了掩饰自己这一癖好,甚至还在瘴宫豢养了许多男宠,但事实上,你根本碰都不碰他们一下。每日里却只和我厮混。你知道我多厌恶你的碰触吗。每每想起來,我都想吐。”
  “贱人。”路含章拔出匕首,把一大把金疮药捂在了伤口上,一边撕下裙子包扎伤口,一边站起來,向着华容走去,“你这贱人素來洠в姓庋牡ㄗ印K怠J撬甘鼓愕摹!
  华容到底在她积威之下苟活许久,一时的血气之勇过后,便只剩了害怕,颤巍巍往后倒退。
  路含章走了七步,伤口便已经包扎好了,但不知为何,伤口却越來越痛,她眼神凌厉,神色凶狠:“说。”
  华容不断倒退,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洠怠
  这时房顶上传來一阵张狂的笑声,一个清朗的声音道:“韵儿,你说这世上还真有这么蠢的人。”
  一个女子娇柔而清凉的声音应和道:“是啊,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路含章猛地转过头,赤金耳坠打得两腮生疼,她的眼睛越瞪越大,难以置信的盯着屋顶上悠悠闲闲并肩坐着的一对男女。
  那女子姿容绝美,容光照人,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戴着的淡粉色绒花在风中微微颤动,使的她的整个人都灵动起來,身上披着一领淡青色披风,上面的纹绣精致秀雅;旁边的男子一身玉色衣衫,绝美无双英气逼人,无论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一对璧人”:正是秦韵和南宫彻。
  路含章好一阵咬牙切齿:“你们怎么逃出來的。”她实在不能相信,自己这次竟能失手。可是看着两人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曾经吃过亏的。
  “就你这点三脚猫的手段也敢拿出來现世。”南宫彻不屑的冷笑,“亏我还把你们瘴宫当做一回事。原來不过是豆芽菜。”
  秦韵知情识趣,笑问:“怎么讲。”
  南宫彻哈哈大笑:“长再高也是小菜一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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