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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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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韵知情识趣,笑问:“怎么讲。”
  南宫彻哈哈大笑:“长再高也是小菜一碟啊。”
  路含章气得七窍生烟。
  秦韵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漫不经心往四周看了看:“我最讨厌别人翻我的东西了……”
  南宫彻宠溺一笑:“所以这些人的手爪子、眼珠子都留不得了。”
  路含章心头一跳,却不敢相信局面已经完全被南宫彻掌控,冷笑道:“南宫彻,你不要强装了。就算你暂时侥幸不死,可是我用的瘴毒却是你所不能解的。我早就命人绊住了鹤长生,所以即便你已经飞鸽传书,鹤老头也是赶不及來给你收尸的。”
  南宫彻抬手把秦韵被风吹乱的一缕乌发拢在耳后,悠悠闲闲笑道:“韵儿,你说对付夜郎自大的人该怎么办。”
  秦韵展颜一笑:“你已经有了定计,何须问我。”
  南宫彻便拍了拍手,于是上房的大院子里传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隐隐有人低泣,却听不到任何人呼号的声音。
  莫名的,路含章觉得一阵阵毛骨悚然。身上的伤口仿佛被成千上百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麻痒,是她的心情也越发烦躁了。
  华容慢慢退到了角落里,轻轻舒了一口气。
  路含章抬头一看,忽然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缠绵的笑容來,柔声道:“华容,你过來,扶我一把,你看你刺伤了我,我都不和你计较呢。”
  华容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摇头:“不。我不去。”
  “好华容,”路含章眼中闪过一道厉色,语气却越发柔和了,“你过來啊。莫中了别人的离间计。你不念别的,也要念着这两年來我对你的好吧。你忘了,你我鸳鸯被里……”
  “你住口。”华容脸色惨白,身子乱颤,两道泪水顺着面孔滚落下來,“你住口。我本是好人家的女儿,被你强掳了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的。只因我若不从了你,便连这条命也保不住。我自己保不住也就算了,你还捉了我的父母兄弟。我怎么忍心让他们受我连累。你知不知道,每每想起來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恶心的连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若单单是这个也就罢了。你哪一次不是心情好了,就对我甜言蜜语,稍有不顺心的事就对我拳打脚踢。我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痕连我自己都数不过來了。你还说你对我好。你何曾拿我当个人來看。
  “前几日我不过多看了那个少年两眼,赞他容貌俊秀,你当晚便叫人把他的整张脸皮剥下來给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知道被你剥了面皮的人会有多痛苦。
  “路……路含章,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个女魔头。”华容颤巍巍的,若不是背脊抵住了墙壁,只怕整个人就要滑落到地上,尽管如此,仍旧大声控诉着,“我虽然日日陪伴着你,却不知道哪一日不知为何触怒了你,便会断送了自己和全家人的性命。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我……我巴不得,你立刻就死了。”

  ☆、第199章 拿下

  路含章暴怒,横眉立目怒骂:“你这贱人。本宫主瞧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有这么多怨言。当真不要命了。你别忘了,你的父母兄弟可都在我手里捏着呢。”
  华容脸上有这短暂的慌乱,但看了看屋檐上神态悠闲的南宫彻和秦韵很快便定下神來,咬了咬唇:“我想通了。我若活着,自然是要时时刻刻担心他们的处境,可我若死了,眼睛一闭万事皆休,还知道什么。何况,我若是能杀了你自然一劳永逸,我的爹娘兄弟们再也不必害怕,而且还不知解救了多少和我一样命运的姊妹。我便是因此死了,也是值得的。”她说到这里,痛苦的摇了摇头,“只恨我太洠в谩'能一刀刺死你。”
  路含章觉得半边身子都木了,偏偏华容一步也不肯向自己迈近,只得转头望着南宫彻,讥讽道:“我可不知道,堂堂的南王竟然会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南宫彻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到底谁卑劣,你我只要一对比,高下立现。”
  路含章此刻觉得整个身子都开始发麻,想要动转一下都十分困难,她双眸大方凶光,冲着南宫彻吼道:“你给了那贱人什么药。为什么我……”
  “华容,”南宫彻不理路含章,吩咐华容,“你扶着你的旧主去正院看一场好戏。”
  华容能对路含章说出方才那一番话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若不是死死抵着身后的墙壁,只怕早已瘫软在地,哪里还有力气去搀扶路含章。退一万步说,即便她还有力气,可是路含章长期以來给她留下的凶悍印象是难以抹除的,她怎么敢。
  “不……”她惊恐万状,不断摇头,“不……我不……我不敢……”一句话都洠芡暾低辏憷崧淙缬辍
  “嗯。”南宫彻目光一沉。
  华容胆战心惊,最后一点力气也告竭尽,“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
  南宫彻不耐烦起來,沉声道:“你若再哭,当心和路含章一般下场。”
  华容吓得直哆嗦,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抖着膝盖爬起來,摇摇晃晃一步一跌來到路含章身边,想伸手去扶她,却又不敢。
  秦韵微微摇了摇头,拍了拍南宫彻:“我们也过去吧。”
  路含章的身子虽然不能动了,但嘴皮子还是利索的,便从华容的祖宗三代,骂到了玄孙,所有的污言秽语信手拈來,绝洠в兄馗吹摹
  起先华容还是战战兢兢,虽然愤怒,却也只好听着。但路含章越來越口不择言,华容忍无可忍,扬手在路含章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却如同一声惊雷响在两个人的耳中。
  华容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手,浑身都在颤抖,简直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巴掌果真是自己扇出去的。
  而路含章一开始却是被打懵了,自有记忆以來她便不曾被人打过,遑论这一巴掌还是打在了脸上。紧跟着便暴怒起來,歇斯底里的狂吼,又是新的一轮谩骂。
  华容最初的恐惧过后,见路含章只是喝骂,并未曾有进一步的动作,胆子渐渐壮了起來,胆子一大脑子也好使起來,这才想起方才南宫彻叫人把那柄匕首交给自己的时候曾说过,这匕首上涂了一层特殊的毒液,会令人全身麻痹动弹不得,便犹如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对任何攻击都洠в谢故种Α
  她咬了咬牙,扬手又给了路含章一个耳光,用力之猛自己的整个手掌都失去了知觉,但看着一缕血线顺着路含章的嘴角留下來,那半边面颊以眼睛可见的速度肿胀起來,自己的五根指印清晰可见,心里却有着难以言传的畅快。
  路含章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可是除了大声谩骂,她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气。
  华容却终于找到了一个泄愤的方法,积压了两年的屈辱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开來,她换了一只手又开始扇路含章的耳光,并且与先前一样,落手的地方仍旧是路含章的左脸。
  于是,很快,路含章的左边面颊皮破血流,连带着左眼都肿得只剩了一条缝,嘴角也破了,左耳更是嗡嗡作响。
  路含章高昂的气焰也一点点消减下來,终于识趣地闭上了嘴。
  华容像是不知疲倦,尽管自己的手也已经肿了,却还是不停地扇着路含章耳光,一边扇一边大笑,一边笑一边流泪。
  “好了。”一个沉沉的声音不耐烦的道,“误了爷的事你吃罪得起么。”
  华容打了个激灵,便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半截铁塔般矗立在眼前,忙收了手,架着路含章來到正院。
  庑廊下摆了一张小方桌,一左一右放着两张太师椅,此刻椅子还是空的。
  院子里密密麻麻挤满了瘴宫宫女,一个个低垂着头,神情沮丧。
  华容架着路含章,按照那黑衣人的指点站在了瘴宫宫女对面。
  又过了一盏茶时候,帘栊一挑,九连环从里面走了出來,在小方桌上摆了热茶点心,这才转身再次打起帘子,南宫彻和秦韵一前一后走了出來,分别落座。
  路含章直勾勾盯着底下乌压压的瘴宫宫女,绝望的情绪很快漫上心头,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晚了。
  本以为自己是螳螂捕蝉,谁知道南宫彻不是蝉,反而是一只黄雀。
  “路含章,”南宫彻冷冷开口,“我本來不想对你们瘴宫如何,毕竟是存世百余年的老帮派,能走到今天也算不易。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那么,我便成全你,毁了瘴宫就是了。从今日起,世上再无瘴宫。”
  瘴宫宫女齐齐抬起头來,惊恐万状瞪大了眼睛,不料一抬头便看到了自己狼狈万状的宫主,连忙又把头低下了。
  路含章到了如今还不肯死心,犹自嘴硬:“南宫彻,有本事你便把瘴宫变成一片白地,把瘴宫杀得鸡犬不留,否则,终有一日我会卷土重來。必会取你狗命。”
  “呵呵,”南宫彻轻轻摇了摇头,泛起一阵无力感,“跟这样洠в凶灾鞯娜怂祷埃拐媸恰档臀业母竦鳌H粞
  若雪愁眉苦脸走了过來,抗议道:“让我跟她说话难道便不是降低我的格调了。”
  南宫彻瞪了她一眼,随即悠然笑道:“谁让我才是爷呢。”
  若雪哽了一下,走到台阶下,示意华容走开,并且鄙视的哼了一声:“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赶紧回家和你的父母兄弟团圆去吧。”
  华容千恩万谢,马不停蹄回乡去了。
  若雪这才踱到路含章面前,想伸手挑起路含章的下巴,又怕脏了手,犹豫再三,从院子里才发芽的石榴树上这了一段树枝,挑起了路含章的下巴。
  她这一番做作,路含章又气又羞,脸涨得通红。
  “哟哟哟哟,”若雪撇嘴,“我还以为你这脸皮厚的锥子都扎不动呢,洠氲骄尤换够崃澈臁!
  路含章羞愤欲死,气得直哼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若雪捂住了鼻子,奇道:“是你在放屁吗。果真臭气冲天。”
  路含章翻了个白眼,险些背过气去。
  若雪这才笑嘻嘻的道:“我说路大宫主,你说你好端端在你的瘴宫作威作福有什么不好。管你是喜欢男人呢还是喜欢女人呢,反正在瘴宫里你只手遮天,洠烁椅タ鼓悖闶峭饷娴娜酥酪膊荒馨涯闳绾危暇鼓阋矝'碍着别人什么事啊。
  “可你的脑袋怎么就被门挤了呢。竟然跑來惹我们爷。你也不照照镜子,我们爷是你这样的人能惹得起的么。你说你爹娘养你一回也不容易吧,就这么被我们爷整的死无全尸,你说你有什么面目和你爹娘在地下相逢。
  “别张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就是觉得我们爷手段不够高明,你们瘴宫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嘿嘿,你想错了,我实话告诉你,如今你们瘴宫就只剩了你们这百十來个人了,你的老巢一早就被我们给端了,原先巍峨壮观的瘴宫宫殿如今只剩了一堆瓦砾,瘴宫中人除了被你强行掳來的,余下的你的死忠全都已经到奈何桥喝孟婆汤去了,”
  “不,这不可能,”路含章的右半边脸变得煞白,眼神也有些涣散,“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哟。”若雪往后跳了几步,生恐路含章的唾沫星子溅到自己身上,“我告诉你啊,我们爷早就在瘴宫埋下了暗桩,在你一有不轨之心之时,我们就已经知晓了,所以早就把瘴宫的花名册拿到手里,照着花名册捉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哦,我明白了。你是觉得瘴宫坚不可摧吧。老实说,别说我们爷了,就是我们这些人也洠в心歉龊媚托匀ジ忝遣鹎ǎ颐遣还窃谡喂÷窳诵┱ㄒ迅蒙钡纳绷耍梅诺姆帕耍鸦鹨坏悖椋喂龆蜕狭颂欤
  路含章两眼反插,登时昏死过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底下众多的瘴宫宫女也都低声饮泣。
  南宫彻摸了摸下巴,颇觉无趣:“这场戏索然无味,若雪,搜身吧,”
  若雪翻了个白眼:“路含章好歹是个女的,你就不该回避一下。就让我这么搜身。”
  南宫彻懒洋洋的道:“她在我眼里和一头母猪洠裁捶直穑铱茨钢硪谎郏故翘Ь倭苏饽钢砟兀

  ☆、第200章 观音像

  若雪气得直哼哼,见秦韵不动声色,不禁自嘲,人家小夫妻都不在乎,我又瞎操什么心。于是弯下腰,扒拉开路含章的衣服,开始搜身。
  瘴宫宫女们脸上一片惨然。
  路含章虽然是个女子,可是这么多年來称霸一方,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心情激荡之下,几欲晕厥。
  偏偏对她动手的人是若雪,一见她有了要晕过去的迹象,若雪必定在她的人中重重掐上一把。所以,路含章只能清清醒醒看着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
  不多时,路含章便被剥了个溜光,若雪还一边撇着嘴对她的身体结构评头论足。
  过了约莫一顿饭的工夫,若雪站直了身子,回禀:“爷,该找的都找到了。这头母猪该怎么处置。”
  南宫彻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斥道:“你不知道爷的眼睛见不得脏东西么。还不赶紧弄走。”
  若雪胡乱拿路含章的衣服把她遮住,命人:“把手筋脚筋挑了,灌了哑药,送到隔壁胡屠户家里,跟那些公猪关在一起好了。”
  自有暗卫领命去办。
  那些瘴宫宫女见自己的主子下场这般凄惨,都吓得抖衣而站,面无人色。
  南宫彻一摆手:“都带下去,由若雪审问。”相信见识了自己旧主的下场,这些人洠в兴宜导倩傲恕
  打发走了这些人,南宫彻跳起來拉着秦韵就往外走,秦韵忙问:“去哪里。”
  “这里被翻了个乱七八糟,怎么住人。我们去甘泉寺住去。”南宫彻一边走一边说。
  “甘泉寺。”秦韵不解,“寺庙不都在僻静的地方吗。会不会对我们行事不利。”
  南宫彻哈哈大笑:“甘泉寺不是个寺庙,是个胡同名,据说几百年前那里曾经有过一个香火鼎盛的寺庙,但如今也不过只留了这么个名字罢了。那里虽然相对來说也比较僻静,但是走直线的话,距离皇宫是最近的。因为那里是几位皇子府邸的后巷,南宫宇后來把几座皇子府都当做了他自己的地盘,统称为潜邸。”
  秦韵皱眉:“这么一來,那里岂不是把守很严。我们行事不是更受限制了。”
  “不会,”南宫彻停下來,替秦韵整了整披风,解释道,“正因为一直以來那里都设了重兵把守,而且这么长时间并未出过半点意外,所以南宫宇会理所当然认为那里是铁板一块。可是一根弦不能一直都绷得那么紧……”
  秦韵眼睛一亮,轻轻颔首:“我明白了。何况我们要去的地方也不是什么潜邸,而是后巷。”
  南宫彻哈哈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对。”
  于是他们又搬去了潜邸后巷,虽然是潜邸后巷,可是这里的住宅也都是朝中重臣的,他们住的便是大司马匡有为的府邸。
  秦韵深深看了南宫彻一眼:“我倒不知道,大司马也是你的人。”
  南宫彻意味深长的笑了小:“并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才会守望相助。”
  秦韵立刻明白了:“难道是你拿捏住了匡有为的七寸。”
  南宫彻笑着点头:“只要是个人就有弱点,匡有为的弱点便是他那个九代单传的孙子……不过,匡有为这老狐狸,能够在大司马的位置上一坐二十年,足见其老谋深算,如今天下形势如何他早已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还要故作姿态,留好退路,万一我们输了,或是我们在这里落脚的事败露了,他还可以找这么个借口,來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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