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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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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起把灯放在桌上,在屋子里东看看西瞧瞧,忍不住伸手把那些自己从未见过的摆设们一一细细摩挲,知道从现在开始这些都归了自己,便觉得有些飘飘然起来。
  云歌淡淡瞟了云起一眼,悠悠地笑:“是么?”
  “唉!”刘氏故意叹了口气,“云歌啊,其实我也不是来为难你的,我也知道,你这么多年来在张氏那恶婆娘眼皮底下讨生活的确不容易,”她开始大骂张氏,直到云起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意犹未尽停了口,“你爹也是没法子,谁让他当年受过张家恩惠呢!总不好明着和张氏作对,可是暗地里还是很关注你的。他给我写的家信里,没有一次不提到你的。张氏有千般不好,我们云家总还有一样好吧?好歹我们还对你有十三年的养育之恩哪!”
  她还是觉得,让云歌心甘情愿把财产都交出来才是上策。
  云歌微微合上眼眸,似听非听。
  刘氏眉心跳了几跳,强忍了怒火,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张氏,恨云梦、云萝,可是张氏都死了,我已经叫你爹把她扔到乱葬岗子上了。至于云梦,知道身份泄露在云家呆不住了,先溜了,倒便宜了她!云萝么,嘿嘿,只怕你知道了更为解气!她被你爹赶到庙里清修,谁知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成日和一些男子胡混,你爹气得和她断绝了一切关系,也不给她嚼用,她倒好,干脆挂牌卖了起来,陪一晚一吊钱,真是个贱种!我呸!”
  这些事云歌都知道,刘氏恨张氏入骨,如今好容易抓住了张氏的把柄,即便张氏已经死了,她也会鞭尸泄愤的。何况即便京城张家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因张氏理亏在先,又是已经出了嫁的女儿,便也没有立场替她撑腰了。
  云梦倒是个伶俐的,只是云歌还不把她放在眼里。
  至于云萝,之所以落到如今的地步,一来是自甘下贱,二来也是云歌的推波助澜。
  云歌精神倦怠,眼皮只要略略下垂,便要睡着似的,实在懒得应付刘氏,只盼着她早些识趣离开。
  刘氏仍旧喋喋不休:“既然知道你不是云家的种,我们也便没有理由叫你把所有的财产都交出来。可是呢,也有那么一句话,生娘不如养娘大,那个女人虽然生了你一场,可是没给你吃过一口奶,没给你缝过一件衣。若不是云家,只怕你早成了街头的乞丐,甚至受冻挨饿早就死了,哪里还能长这么大?所以,念在云家对你不薄,你怎么也得拿出点银子接济接济我们吧?”
  云歌微微冷笑,颠三倒四说了这么多,无非还是打秋风。可是真正的云歌非但被张氏从小折磨着长大,后来更是被灌了一碗毒药毒死!若不是自己因缘际会,在她身上复生,只怕,这个冤屈永远也申不了!而那位江湖女侠,知道女儿死讯虽然也会伤心,但绝不会放下自己手里的大事来查这件事,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只怕她连女儿的尸骨埋在哪里都找不到,又何谈报仇!
  所以云歌是真的怜惜那个无辜早夭的少女的。
  刘氏见云歌不为所动,抹了一把莫须有的泪,哭哭啼啼地道:“也是我这老不死的作孽!没生个好儿子!本来家底就不厚,这一下全败光了!你说,剩下我们三口人,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啊!”
  说起来都是张氏不好!若不是张氏,云家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城里的云府简直连隔夜粮都快拿不出来了!乡下她虽然有些积蓄,可那都是等着给孙子娶媳妇用的,另外还有自己的棺材本,根本就不可能拿出来让云天翔挥霍,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从云歌手里抠钱出来!
  云歌本来便没什么精神,又听她聒噪许久,忍无可忍,睁眸往外撵:“云老太太,天色已晚,不便留客,你们还是请回吧!”她不相信宅子里的下人全都被这祖孙二人弄晕了,总该有人听到动静赶过来吧?
  刘氏说的口干舌燥,也不管那茶是冷的,拿起茶壶嘴对嘴喝了一气,虽然是冷水,可是那茶叶香气馥郁,竟比自己过年才舍得喝一回的还要好,一转脸看见茶叶罐就在桌上摆着,忙忙拿过来塞进袖筒里,忽听云歌逐客,双眉一挑,冷笑道:“便是打发叫花子也该给点剩菜剩饭,我好言好语跟你说了这半日,合着都白说了?”
  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油盐不进的人呢!
  云歌眉心蹙起,老大不耐烦。可是这么久了,宅子里还是静悄悄的,便知道家里出事了。否则又怎会容这祖孙顺利进来?却不知道南宫彻去哪里了。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氏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见多宝阁上美人觚、冻石鼎、玛瑙碟……精美绝伦,只看得她眼花缭乱,口水横流,趁云歌不注意,一股脑儿挪了下来,拿裙子兜了,心里还盘算着能换多少钱。
  灯影摇曳,所有的摆设似乎都在熠熠生辉。刘氏觉得自己的裙子实在兜不下这许多。忙把茶壶茶碗都拿开,把桌布铺在地上,把裙子里兜着的好东西全都包进了桌布里,连茶壶茶碗都不放过,倒了水,装进去,打了一个大大的包袱,这才拍拍手,满意地咧开缺牙的嘴笑了。
  云起见祖母已经把值钱的东西都打包了,便不再去看空屋子,转脸盯着云歌有些出神,这女子分明容貌寻常,年纪也不大,可是每见一次都觉得十分惊艳,白日里尊贵典雅凛然不可侵犯,此刻窝在被中,却又有一种弱不胜衣的柔弱,惹人堪怜,一颗心忍不住燥热起来。
  刘氏又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能拿的都拿了,要再打动,便需要把家具都抗出去了,但这显然不是自己能办到的事。又开了柜子,把云歌的衣服一股脑儿装了两个大包袱,把首饰匣子里的首饰全都装进怀里,这才心有不甘的停下来。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气,撇着嘴道:“丫头,你好生想想,我们云家对你这份大恩,就不值得你把所有财产都拿出来孝敬?如今我们大度,也不和你一般计较,你只需给个三万两五万两的,也就够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靠上了南王,害怕以后没有赚钱的去处?”
  云歌皱眉,微睁双眸,嫌恶的看了刘氏一眼:“你拿的这些东西,已经超过五万之数了,还不知足?”她心里有些焦急,不知怎的,突然和空间内联系不上了,还想催着这一对无良祖孙走了好好想一想是怎么回事。
  刘氏闻言大喜,笑容满面,示意云起:“咱们走,过两日再来!”
  云起恍若未闻,傻呆呆站在当地,双目发直一眨不眨盯着云歌。
  刘氏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别看如今云歌嘴硬,若是让孙子占了她的身子,嘿嘿,到时候不怕她不认命!便是南王回来又能怎样?以他王爷之尊,还会稀罕一个破鞋?
  想到这里,得意起来,拉过云起,在他耳边低声吩咐几句。
  云起双颊微微有些潮红,深深作了一揖:“多谢祖母成全!”
  刘氏笑眯眯往外间走去:“去去去,赶紧办正事要紧!”
  云起猴急猴急扒了外衣直奔云歌。
  云歌这一回真的慌了,没想到这对祖孙竟会这般无耻!偏生自己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小美人!”云起张开双臂连人带被搂了个结结实实,“你放心,哥哥疼你!”撅起嘴便向云歌脸上凑去。

  ☆、第39章 虚弱

  云歌心中一阵绝望,不禁暗念:南宫彻,你在哪里!
  云起见云歌紧紧闭着眼睛,长长密密的睫毛轻微抖动,如同蝴蝶振翼,纤弱而美丽,一下下似乎扇在他心头,一阵痒似一阵,手忙脚乱扯掉身上的衣服就要往被子里钻。
  云歌顺手从枕边摸了一把碧玉簪,牢牢握在掌心,想要找机会给这登徒浪子致命一击。
  云起扯罗被子,便去解云歌衣衫,口中还说些不堪入耳的胡话。
  云歌缓缓抬手,碧玉簪簪尖对准了云起太阳穴。
  陡然间,外面传来刘氏杀猪一般的惨嚎,南宫彻冷声呵斥:“滚!”
  紧跟着便是咕咚咕咚的脚步声,想是刘氏跑远了。
  云起吓了一跳,赤条条跳下床来,东张西望想要找地方藏身,只是没处躲藏,耳边南宫彻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了。
  “丑丫头!”南宫彻急切的呼唤带着浓浓的担心,“你回来没有?你玩儿什么呢!这个可不好玩儿!”
  云起吓得浑身直抖,忙对着云歌打躬作揖,求她网开一面。
  云歌示意他走近些。
  云起大喜,还以为云歌对自己有情,顺从地往床边走了两步,弯腰侧耳等着云歌吩咐。
  云歌咬着牙,猛地一簪子扎向云起太阳穴。
  云起到底年轻,发觉不对,赶紧躲闪,到底还在脸颊上划了一道口子,扯心动肺的疼,忍不住“哎哟”一声。
  南宫彻一个箭步冲进来,却见云歌扑在床上,辈子散落在地,一手抓着栏杆,另一只手抓着一支鲜血淋漓的簪子,身上衣衫不整,外衣还被撕破了。
  地上站着赤条条的云起,单手捂着脸,手指缝里还有鲜血涌出。
  登时大怒,也不问情由,飞起一脚把云起从窗户踢飞到院中,转身那被子严严密密裹了云歌,用在怀中,轻轻拍抚后背,柔声安慰:“好了,没事了。”
  云歌的心已经跳成一团,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直瞪瞪看着南宫彻:“你来做什么?你走!”
  南宫彻只当她险些受辱心情激荡,并不着恼,仍旧好言安慰:“你放心,那贼子讨不到便宜!”
  “我说叫你走!”他不说这话还好些,一说这话,云歌眉毛都竖了起来,脸色也更见苍白,气喘吁吁地道,“你听不懂么?走啊!”
  南宫彻从小到大只有欺负别人的,别人哪怕对他有一丁点不敬,都吃不了兜着走,何曾有人这样指着鼻子呵斥过,也有些受不了,腾地站起来,可是看云歌那虚弱的样子,到底还有些不忍心:“你怎的这副样子?是不是他们给你用了药?”
  云歌狠命摇头,却再不肯说一句话。
  南宫彻一跺脚转身出去。
  冷风从窗口灌进来,云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头脑也清醒多了,不由得苦笑,自己这一番迁怒实在是好没道理!
  若不是自己逞强做出那些丝缎,又怎会耽搁这么久,还把自己弄得这样疲弱,若非自己迟迟不归,南宫彻又怎会把所有人都遣出去?说到底都是自己不好,有什么理由怪人家?
  两行无助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不过片刻,九连环赶了过来,将她抱到西次间,安顿她睡下,又细心地点了安神香,一整夜都坐在椅子上守着,一旦云歌惊醒过来,立刻过去柔声安慰。
  云歌沉进了一个幽冷的梦中。
  刘蕊穿着一条大红织金裙子,在灯光照射下金光灿烂,晃得人睁不开眼,头上更是满头珠翠,把她原本清秀的容颜硬生生拉得又俗又老。
  只是她本人却并不觉得,一脸的得意洋洋。
  “表姐,你想清楚了没有啊?”刘蕊娇笑着,手里的鞭子晃了两晃,往一旁的盐水桶里沾了沾,扬手照着秦韵就是一鞭子。
  秦韵疼得一哆嗦,她身上遍体鳞伤,被盐水一腌,刺骨的痛。她被铁链吊在半空中,两条手臂软软垂着,自肩以下骨头全都碎裂,整个人已经不成人形。
  “哎哟哟哟,”刘蕊笑得更加开心,“你说,舅舅舅母若是活过来,看见你这副鬼样子,会不会心痛啊?”
  “刘蕊!”秦韵咬牙切齿,“你不得好死!”
  “嘿嘿,”刘蕊又是一鞭子抽下去,“我会不会好死,你是看不见了,不过,我倒能看见你怎么死——我想让你怎么死,你就得怎么死!你若乖乖把印鉴交出来,也就罢了,倘若不然——你说,我那一双外甥外甥女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你!”秦韵大急,“你把我的儿女怎样了?”
  “怎样?”刘蕊故意撇嘴,摇头叹息,“唉!儿子太老,女儿肉嫩,味道不错,呵呵,我都蒸了煮了炒了,当了下酒菜了!”说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听她这么一说,秦韵反而放下心来,以婆婆的为人,定会将两个孩子保护周全的。
  见秦韵不信,刘蕊提起一个小铁锤一点一点把秦韵的右膝敲碎。
  秦韵疼的死去活来,几度晕迷。自此,她两条腿全都断了。
  刘蕊用冷水将她泼醒,然后擎了一只白色的酒杯在掌间,慢条斯理抿了一口酒,冷笑道:“这是你亲手酿的菊花酒,用这骨杯饮起来分外甘醇,是不是舅舅知道这是你为他大寿特意准备的酒,所以格外兴奋呢?”短短几句话却被她拉长了语调来说,便染上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
  “你说什么?”秦韵目眦欲裂,身子一动,带着铁链哗哗作响,也扯得她浑身的骨头都在痛。
  刘蕊走过来几步,把杯子里的酒全都泼在了她身上,然后向她展示着那只精致的酒杯,猩红的唇间字字如刀:“这就是我舅舅、你爹爹的头骨!”
  “啊——”秦韵仰天一声悲鸣,眼角沁出一串鲜红的血泪。眼尾的余光却看到一片墨绿色的裙角在暗牢拐角一闪而没。
  刘蕊哈哈大笑:“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她的声音尖利而冷酷,像是一把钢针戳在了秦韵心头。

  ☆、第40章 梦

  “啊——”云歌惊叫着睁开眼睛,身子一紧已经被人牢牢抱住,耳边传来南宫彻温柔的声音:“别怕,我在这里,一切都过去了……”
  云歌浑身汗出如浆,眼神也有些散乱,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一片,过了好久才看清南宫彻近在咫尺、满是焦急和担心的脸。
  “呼——”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绷紧的神经刹那放松,原来,只是一场梦……或者说,是对前世经历的一段回放。
  南宫彻拿了手帕,替她擦去面上的汗水,拧了温热的帕子替她敷面,又拿干毛巾仔细把汗湿的头发擦干。
  他做这一切十分生疏,却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温存小意。
  “我叫九连环进来给你换一换衣服被子吧,”南宫彻,理顺了她凌乱的发丝,轻声道,那样会舒服一些。
  云歌轻轻“嗯”了一声,意识还很混乱,那些被刘蕊折磨的画面仍旧挥之不去。
  南宫彻站起来,忧心忡忡看了她一眼,才走出去。
  九连环动作轻柔熟稔,侍候得十分仔细周到,给云歌换了贴身小衣,盖好烤的暖烘烘的被子,看着云歌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这才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云歌又进入另一个梦境。
  十里红妆使六月的骄阳也为之逊色,震天的锣鼓响遍了锦城的每一个角落,鞭炮的碎屑在脚底铺成一层软软的地毯,烟气如喜气般将锦城笼罩。整整六百抬嫁妆耀花了所有人的眼。
  南明昭和四年六月初六,南明首富秦天宇嫁女。便是帝女下降也没有这般奢华。
  秦韵嫁与同城才子袁士昭为妻。
  袁士昭本是一介寒儒,秦天宇巨眼识英雄,资助他寒窗苦读十余载,未料袁士昭空有才名,却连考三次均名落孙山。秦天宇惋惜之余,爱才之心发作,遂将独生女儿秦韵许配给他。
  袁士昭满腹经纶,秦韵年轻貌美性情温顺,成婚之后夫唱妇随,说不尽的缱绻和美。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夫妻二人把臂同游,放飞一只只美丽的纸鸢,采回陌上花,折回岸边柳,写下缠绵诗;骄阳似火的夏日,夫妻二人泛舟湖上,采莲、剥菱,琴瑟相和;金风叶落霜满天,夫妻二人采菊东篱下,酿酒木樨边,登高插茱萸;寒意凛冽手难出,夫妻二人却能够踏雪寻梅,一个是舞动如精灵的月下仙子,一个是落笔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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