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夫妻二人却能够踏雪寻梅,一个是舞动如精灵的月下仙子,一个是落笔如有神的风流才子……
  清晨理妆,袁士昭也曾为秦韵画眉点唇,挑灯夜读,秦韵也曾为袁士昭红袖添香。
  十五为君妇,秦韵侍奉婆婆恭谨,对待下人宽和,丝毫没有南明首富独女的骄矜。
  夫妇二人自是如鱼得水。
  “娘子,你歇一歇,为夫不舍得你这样累……”这是袁士昭的体贴。
  “娘子,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做就是了,再说为夫的衣衫多得也穿不过来……”这是袁士昭的温柔。
  “娘子,你的肌肤真是白腻,宛若新雪……”这是袁士昭的闺房之乐。
  “娘子……”
  一声声说不尽的鹣鲽情浓,一句句道不尽的体贴温存。
  秦韵以为她是世上最幸福美满的女人,在娘家有父母双亲宠着,在夫家有婆婆疼着,有丈夫爱着,还有一双玉雪可爱的小儿女……
  直到那一日……
  女儿袁舜华刚刚满月,她在内室歇晌,忽然帘栊一挑从外面闯进一个男子,她抬起头,却见来的是刘蕊的丈夫冯天成,她忙掩了衣襟,正色呵斥,谁知冯天成带着满身酒气扑过来将她搂在怀中百般轻薄。她身子孱弱挣脱不开,高声呼救。
  袁士昭回来了。
  她满心欢喜,本以为丈夫会是自己的救星,谁知袁士昭推开冯天成,铁青着脸扬手对着秦韵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贱人!怪道人人都说我姓袁的头上绿的冒油,原来竟是真的!”
  冯天成跪倒在地口口声声与秦韵只是情不自禁。
  袁士昭不顾秦韵声泪俱下的解释与哀求,当下便写了一封休书,连一双儿女都不要了。
  婆婆郑氏闻讯赶来劝阻不灵,一怒之下带着袁才厚和袁舜华搬到乡下。
  秦韵的天,彻底塌了!
  前不久因为一场瘟疫,她才失去了双亲,如今,连丈夫和儿女也没了!
  “夫君,夫君!你何以如此绝情!我韵娘到底是怎样的人你竟不知么?难道往昔的恩爱与甜蜜全是假的不成!”
  “你说什么?”南宫彻的声音略带沙哑。
  云歌再次从梦境中醒来,意识还不太清楚,却来得及想:怎么这么快就分辨出南宫彻的声音了?
  “她果真没有大碍?”南宫彻的声音复又转冷,质问身边半跪着的人。
  隔着一层纱帐,看不甚清楚,但隐约可以分辨,似乎是一位郎中。
  那郎中一边摸着额上的冷汗一边小心翼翼答复:“从脉象上看,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又因忧思过甚,伤及脏腑,脾胃不调……”
  “谁耐烦听你掉书袋!”南宫彻不耐地斥道。
  旁边九连环悄声提醒:“爷,您自己说小姐需要静养的……”
  南宫彻忙放低了声音:“仔细拟一张方子来,若是吃了三帖药还不见效,爷拆了你的医馆!”
  那郎中哭丧着脸战战兢兢地出去写方子了。
  南宫彻拉开帐子,伸手摸了摸云歌的额头,疑惑道:“也不热,怎的净说胡话?”
  云歌凝神半晌,再三警告自己:我是云歌,我不是秦韵!才从旧梦的余韵中醒了过来。抿了抿唇,道:“我没事。”
  南宫彻没好气的道:“没事都昏睡三天了,要有事该怎样?”
  云歌这才注意到他眼睛里满是血丝,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满脸倦容,心中一暖,声音越发软了,“我真的没事。”
  南宫彻忽然在床头坐下,牵了她的手,认认真真盯着她的眼睛:“你放心,有我在,似那日的惊吓,你再也不会遇到了!”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我保证!”
  云歌有点受不了他那过分炽热的目光,期期艾艾转开了话题:“云起呢?”

  ☆、第41章 结果

  一听这个名字,南宫彻的眼神果然冷了下来,哼了一声:“云家就没一个好东西!”他暗暗心惊,若是自己那日迟来了一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云歌淡淡一笑:“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样的家风也难出来什么好人。”她刻意不再去想那天的事情,只当做是自己做了个噩梦。
  南宫彻眸中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我想你应该不会不赞成我的做法。我可没要云起的命。我不过把他变成了一个太监,然后挂在了云家的大门上,自然,是没给他穿衣服的。”
  这的确是南宫彻的行事作风,云歌忍不住失笑:“这样的天气,你不给他穿衣服,冻上一晚,只怕一条命就去了多半条,何况他又成了残疾之人。对于云天翔那样好面子的人来说,只怕比杀了云起更令他难受。”
  她对这样的人可生不出来半分同情,相反,觉得十分爽快。
  事实正是如此,云起被南宫彻一脚踢出窗外,当场便吐了血,后来更是被一刀割掉了命根子,连吓带伤,昏死过去。
  南宫彻命不许给他穿衣服,更不得遮羞,便这样赤条条血淋淋挂到了云府大门上。
  云起直到后半夜才被冻醒了,哼哼唧唧半宿,没人理会,到天亮的时候,便已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云家管家天一亮打开大门吓了一跳,一看竟是自家少爷,忙喊了人来将其放下,还忙乱着请大夫医治,却还哪里救得活。
  待云天翔得了讯息赶过来,问明情由,脸上便似开了染铺,神色着实精彩。虽然早起路上行人少,但并非没有,很快此事便传扬开去,何况云家近邻还有一位唯恐天下不乱的胡娘子。
  一时之间,云家门外聚集了上百个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云天翔立刻辩称有人陷害自家,这个被阉了的少年跟自己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是因为在乡下受过老娘恩惠,过来打秋风的云云。为表的确与云起毫无干系,他立刻命人一领芦席将云起尸首卷了,扔到了乱葬岗
  云歌冷笑:“他本来便是天性凉薄之人。”否则又怎会那样对待真正的云歌,张氏一出事他便立刻与张氏撇清。
  “还有那老婆子呢,你怎的不问?”南宫彻细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抬眸含笑。
  云歌被他波光潋滟的眸子晃了一下眼睛,觉得两颊有些发热,便垂下眸字问:“怎样了?”
  南宫彻自然不会放过刘氏,若没有她,只怕云起也不会做出有辱云歌的事。
  对付这种为老不尊的人,南宫彻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去街头花银子买了一个混混,叫他半夜三更混进刘氏房中,鬼混一番,同时叫人敲锣打鼓闹得人尽皆知。
  云天翔去了老娘那里,竟发现,老娘一丝不挂被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男子搂抱在怀,一张老脸臊的通红,当场就晕厥了。
  刘氏二十三岁守寡,到如今快六十岁了,还从未被男子沾过身,一向标榜自己是贞洁烈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痰迷心窍也厥了过去。
  虽然是半夜时分,但因为南宫彻取消了宵禁,因此闻声来扒墙头看热闹的可不在少数,哪消一时三刻,这桩丑闻便传遍了青城。
  刘氏又羞又惊又怒又怕,再也没能醒过来。
  云天翔因为抬不起头来做人,根本不去给老娘请大夫,因此刘氏便这么死了。
  云天翔也不愿操办丧事,唯恐受人指点辱骂,套了一辆牛车,悄悄把刘氏尸体送回乡下老家草草埋了。
  “嗯,”云歌轻轻点了点头,“这也罢了。”似乎意甚不足。
  南宫彻挑了挑眉:“若是你,该怎么做。”
  云歌知道他少年心性,不爱听逆耳的话,便笑道:“只怕未必比你做的好。”
  南宫彻复又得意起来:“云天翔这老东西也不能放过,他不是好面子么,这一回管叫他连里子都半点不剩!”
  “你又做什么了?”云歌不禁有点好奇。
  南宫彻哈哈一笑:“我叫人把云萝接来了。”
  “什么?”云歌失声叫道,“你不是把云府改成娼寮了吧?”
  “嗯~”南宫彻满脸骄傲,“还是你最懂我!”这般心有灵犀,若说他们两个没有缘分,那不是骗人么?
  “哦,天哪!”云歌扶额,“这……这也太损了吧?”
  南宫彻邀功似的道:“为了能让你心里痛快,我自然是要费一番心思的!”
  云歌挣扎着坐起身来:“你既然费了这一番心思,我便不能辜负。——我去瞧瞧云萝。”
  “别去!”南宫彻忙伸手按住她,“你还虚着,不宜移动。更何况,我还怕哪里的腌臜气熏坏了你!”
  云歌哪里是真的要去,云梦失踪,云萝断了罂粟籽粉供给,此刻必定已经形销骨立,比夜叉还丑,又有什么好看的。她不过是不放心自己的生意,想出去巡查一番罢了。
  “你放心好了,”南宫彻安慰道,“你的生意都十分红火,尤其年货卖得更好。只可惜你这几日病着,害得我连年也没安生过,平白了一岁!”
  云歌忍不住微微挑眉:“你怎知我是想着生意的事?”
  南宫彻得意洋洋:“我是你肚里的蛔虫!”
  云歌不禁莞尔:“平白长了一岁,又是怎么说?”
  南宫彻遗憾地道:“不是说要守岁才算没白过年么?初一还要讨红包。可是我除夕就守着你了,一点过年的意思都没有,初一还催着人到处请郎中,银子倒是花出去不少,红包可没见着半个!”
  云歌知道他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怄自己笑一笑,先前因为梦境带来的低落情绪果真一扫而光,含笑道:“如此,我便补偿给你。”
  南宫彻眼睛一亮:“如何补偿?”
  云歌有意逗他:“你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么?那么,便请南宫蛔虫猜一猜。”
  “啊!”南宫彻笑得两靥生光,“你终于发现这世上还是我对你最好,所以决定嫁我了是不是?”

  ☆、第42章 拒绝

  云歌嗔道:“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不对!再猜!”她怎么可能和这个毛头小子扯出什么关系!
  南宫彻耷拉下脑袋,摇了摇手:“别的没兴趣!”
  云歌神色一片冷寂,前世,袁士昭曾经和她那般恩爱,最后还不是轻而易举就把她抛弃了?若不是袁士昭那般绝情,自己又怎至于落入刘蕊彀中?
  可见,男人的情爱都是靠不住的。
  “南宫彻,”沉默片刻,云歌幽幽开口,“我不希望你再说这种话。这辈子,我是不会嫁人的。所以,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
  南宫彻眉毛一竖,炸毛了,急赤白脸的吼道:“你才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呢!”他明明是认真的好不好!
  云歌闭上眼睛,声音转冷:“我倦了,你且回去吧。”无论如何都不再和南宫彻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南宫彻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半晌平复不下来,磨了磨牙,“丑丫头,你等着!”说罢怒冲冲走了。他一定会找到令云歌改口的好办法的!
  云歌欠身起来,把银钩一松,锦帐落下,小小的填漆床上变成了一个幽暗的私密空间。
  她其实并不喜欢太过幽暗的环境,因为那总会令她想起被刘蕊囚禁的日子,那种滋味是对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她不想触及,因而重生以来,她除了进空间,从来不把床上的帐子放下来。
  此刻,她却需要静一静。
  为什么会突然和空间失去联系了呢?
  起先心情总难平静,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算摒除了一切杂念,身心俱寂。
  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四周是飘飘渺渺轻纱一般的空气,整个人便似被灵泉灌溉了一般,充满了轻盈活力,飘飘然似要乘风而去。
  心中忽然闪过数行字,便是在黄金页上看到过的练气法门,她忙盘膝坐好,依法练习。
  奇怪了,先前进境缓慢的功法,此刻却如行云流水一般,不多时一个大周天圆满结束。
  云歌才一分神,便维持不住那种物我两忘的境界,醒了过来,睁开眼,仍旧躺在床上,但先前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反而精神旺健,几日不眠不休也不会困倦了似的。
  她顾不得懊恼,忙联络空间,这一次感觉清晰,果然恢复了联系。念头一闪已经出现在空间内。
  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先去树屋翻看黄金页,确信自己一个字也没有遗漏,这才动身去蚕房。
  几日不来,蚕房里已经积下许多蚕茧,她忙收了,只缫丝,并未织绸,也不觉吃力,这才去了忐忑之心。
  再去看自己种的药材,除了人参,其余的已经可以收获了。
  收了药材,又把空间里整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出来。
  恰好,张自在等各大铺子的掌柜来给拜年——本来初一就该来的,但那时云歌还在昏睡,所以直等到今日。
  九连环在外面挡驾:“各位掌柜的,不是奴婢不让你们见小姐,实在是小姐才醒,身子还虚,王爷说了,不许她见风……”
  云歌自行起来,一边更衣梳头,一边扬声道:“请各位掌柜花厅奉茶。”
  九连环听着她中气十足,心中也十分欢喜,忙撇了各掌柜的,进屋来服侍。
  云歌见她似乎也消瘦了不少,便温言道:“这几日麻烦你了。”
  九连环忙称“不敢”,又道:“其实这几日一直都是王爷衣不解带守着小姐,除了换衣等贴身事务,余者从不假手于人……”
  “好了,”云歌摆手,“不要说了。你帮我备几样礼物,稍后让掌柜们带回去。再按家里人头和等级包好红包,每人两份,晚饭后发出去,你和玉玲珑每人两个上等封红。”
  九连环就不好再说别的,答应了转身去做事。
  云歌跟几位掌柜的见了面,总结了这几个月的发展情况,讨论了年后的发展方向。
  云歌认真听着,很少发言,但每次说话必定切中肯綮,众位掌柜的心悦诚服。
  云歌又道:“大方向便是如此,具体细节都有各位自己把控,我不会过多干涉。我只提一点要求,如有可能,希望能把买卖做到锦城去。”
  众位掌柜的面面相觑,锦城距离青城何止千里之遥,东家小姐怎会起了这个心思?
  云歌露出思慕之色:“我知道,锦城乃是南明首富秦家的发祥地,所以渴慕之极,非常想过去看一看,也好取取经。”说出这话她心里是有些惴惴的,重生以来不是不想探听家乡的讯息,只是不敢……
  “咳!”兴隆木材铺的大掌柜魏文通摇头道,“若是以前秦老爷活着的时候,咱们经商的哪个不想去锦城瞧一瞧,哪怕是远远地望秦老爷一眼,只怕也会沾上三分运道。可惜呀,自从三年多以前,秦老爷夫妇故去之后,听闻秦家产业家财都落到外甥女手中,那便是一落千丈啊!”
  添姿脂粉铺的掌柜罗仁也道:“是啊是啊,可见经商也是需要天分的。那位刘小姐听说自幼也是秦老爷养在身边的,照理说,耳濡目染便是个傻子也该学了一招半式,可是秦家如今……各地的买卖铺子不知怎的,竟全都不听调度,能调动的又经营不善,如今锦城秦家的买卖缩水了一半,再不复昔日风光。真是可叹啊!”
  云歌脸色便有些发白,勉强笑道:“既如此,我们更应去看看,也好吸取教训,免得日后走了人家的老路。这位刘小姐……”提及刘蕊她有些迟疑了,刻骨的恨使她恨不能立刻把刘蕊抓过来生吞活剥了,可是,以她目前的实力,她还做不到。
  “问他们,何不问我?”南宫彻大步跨了进来,想是睡了个好觉,他又容光焕发起来,穿了一身大红锦袍,越发衬得容颜出挑,举世无双。
  各位掌柜的还没走,他已经涎着脸凑到云歌面前:“丑丫头,拿来!”
  云歌望着面前那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愣住了。

  ☆、第43章 欢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