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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情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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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是哪儿来的公子哥儿?”其中一个男子早在几丈开外处便已瞧见了敏之,还不等走近口中便胡言乱语的只管嚷了起来,“瞧这姿色,真是比丽春院的花牡丹还要美上几分,就是不知道真尝起来滋味怎样?”
  敏之见他言语如此不堪,当即眉头一蹙,转身就要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那几人忙围了上来,将敏之困在了中间,嬉笑道,“美人儿,可别走啊!今晚跟哥哥们回去,暖暖床被如何啊?”
  说着,其中一人伸手揽上敏之的腰身,将他往自己怀中用力带了去。另一人也跟着伸手摸上敏之脸颊,手指在他唇瓣来回抚动,粗糙的触觉令敏之感到胃里一阵翻搅的恶心。
  烈焰般的怒火从心底徒然上窜,敏之挣了几下不得脱身后,眼底燃火道,“警告你们,赶快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哎呦呦!”最先说话的男子啧啧大笑起来,“好辣的美人儿啊!哥哥我就是好这一口,你要怎么不客气啊?是不是这样啊?”边说,边伸手从敏之的袍内探入,自腰间一路滑下,眼看就要落在了那无人触碰过的禁地。
  旁边几个男人纷纷哄笑了起来,遮掩不住淫/秽的光点在眼中闪烁。
  说时迟那时快,敏之抬脚对准身前那男人的胯/下狠狠踹了过去,一脚正中红心,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那男人手捧受伤的地方狼狈倒地,胡乱哀号扭动着。
  事情发生太过突然,莫说那几个男人没反应过来,就连这边正欲出手的上官令煌也愕然愣神。
  趁那几个男人愣神之际,敏之挣开钳制,反手一拳用力揍在了左边男人的脸上,将那男人逼退几分后,拔腿就跑。
  谁知还没等他迈出两步,身上宽大的袍子便被后面追来的男人一把拽住,往后拖了回去,“贱人!倒没看出来还有这么一手。”
  被敏之踹倒在地的男人直到现在也未曾缓过劲来,只扯着喉咙朝同伴嘶喊道,“给我把他宰了!这个贱人,居然敢踢老子的命根子。”
  敏之心底无限沮丧。
  都是这袍子惹的祸。想不明白,怎么古代人衣服都喜欢把袖子下摆弄这么飘逸,要不是它碍事拖了后腿,自己早跑了八百里了。
  正在心底胡乱思忖,一只手从后伸出钳上敏之的颈间,缺氧的窒息立刻用胸腔内扩散。挣扎间,似乎用人正在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衣服,敏之心一沉,无数道不好的念头随即在脑海飞闪而过。
  思绪才刚从心底辗转飞过,敏之只觉眼前剑光一闪,那几个抓着自己的男人已分别被削去了一根手指。
  鲜红的血从伤口处汹涌流出,落在地上将沙土染成了一片暗沉的红。几点血丝溅在敏之脸上,浓郁的腥味随即从鼻尖钻入直捣胃里,引得他硬是没忍住地奔至一旁树下大吐酸水。
  等上官令煌伸手拍上他肩头时,敏之这才见那几个男人不知何时早已逃离,只留有那一滩血迹提醒着他刚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没事吗?”上官令煌收起手中长剑,忍俊不禁的将敏之扶起身。
  “你怎么又回来了?”敏之强忍了胃里的拧搅,随手擦了擦嘴角后瞪着他道,“既然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我要不回来,刚才你不就……”上官令煌还是没能忍住地笑了起来,澄黑的眸子里飞扬起一丝明亮光彩。
  敏之先是一愣,而后,脸居然微微红了起来。不过在上官令煌看来,那应该是恼羞成怒气红了脸才是。
  敏之狠狠瞪着他,那目光就好像要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来一样。
  “你可别这么看着我。”上官令煌挑起一边的眉头,笑颜灿灿地接口,“我可是你两次的救命恩人。日后有机会,你可记得还我这份恩情。”
  敏之嘴角用力抽了两下。本以为薛御郎已经够厚颜无耻的,想不到这个叫上官令煌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脸皮厚到可以抵挡X光线。
  自动忽略敏之的视线,上官令煌抬眼看着那几个男人仓慌逃离的方向,若有似无般喃喃自语道,“这几个人在这地方上横行霸道,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希望这一次的事,能给他们一个教训。”
  才说完,敏之便觉一道极光在心底一闪而逝,异样的情绪如撒下的渔网般,从心中点点散开。
  “喂,我说,”敏之缓缓抬头对上上官令煌的眼睛,等他思绪收拢集中放在自己身上后,才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要来,所以故意让我留下当诱饵?”
  上官令煌眼底飞速闪过一丝模糊的光点。
  敏之看得尤为清楚,也十分肯定,那绝对是被拆穿后的惊讶与窘迫。
  “不算是。”上官令煌清了清嗓子后,神色自若的撑着下巴耸了耸肩,“就算你不在,我也有其它的办法引来他们。”
  一股矍然怒火从心底轰隆爆炸,敏之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极强的怨念早已在心底将他杀死了几百遍。
  看着敏之仿如炸了毛的小狮子般,上官令煌勾唇笑笑,“其实也不是这样,你可别往心里去……”
  还未说完,只见敏之起脚用尽全力跺在了上官令煌的脚背上,还意犹未尽的死劲磨蹭了两下,忿忿道,“这个就当做你救我的回报,你也可别往心里去了!”说完,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上官令煌脚背一阵生疼,又不好脱了鞋子去查看,再见敏之已气愤地走远,忙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笑道,“好了,别气了,陈公子。踩也让你踩了,骂也让你骂了,总归是我的不对,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如何?”
  敏之脚下不停地道,“昨日你才笑我是毫无用处的公子哥儿,今日就将我派上了用场。”说着,突然脚下一顿,敏之扬头盯着他问道,“看来,我还是有一丝用处的,是不是?”
  上官令煌见他神色认真,也捏不准他这番问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反义,只得扯着嘴皮子笑道,“那话我收回。”
  “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是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之理?”敏之挑眉淡问,促狭之光在眸底深处稍纵即逝。
  怪不得狄仁杰每次都喜欢言语上压倒自己了,原来将一个人驳得毫无还击之力,也是一件令人感到夷愉和心理平衡的事。
  上官令煌顿时哑然。明知道敏之是有意叫他哑口无言,但那问话响在耳边时,他却真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
  将上官令煌的神情尽收眼底,敏之眼眸溜地一转,随即起笑道,“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不再和你计较。”
  上官令煌常年呆在山中学艺,性子到底还是明净了些,哪里猜得到敏之的心思,便问道,“何事?”
  “之前你救了我一次,算我欠你的。”敏之笑眯眯的开口,那神情就好像看见老鼠自动送到嘴边的猫儿一般,“但这一次你救我不算,因为你差点害我……”说到这里,敏之脸一红,话语转弯将那一段跳过,“所以是你欠我的。两欠相互抵消,你将我送回凤台县,我便忘了方才的事,如何?”
  一席言尽,字面上听来似乎是敏之宽宏大度,实际上却是借那点事得理不饶人的抓着不放。
  上官令煌起初也觉这话甚是道理,但转念想了片刻后,立刻明白了各种玄机。
  回眸时见敏之还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上官令煌失笑摇头,戏谑的话到嘴边却自动过滤成,“那好,如此说来,我还得感谢陈公子大人有大量,不同我计较了?”
  敏之扬唇而笑,正欲客套两句,忽然反应回神,他那末尾的一句话好像是反问来着?
  霎时笑意僵在嘴角,敏之在心底将他一拳撂倒后,挽笑道,“感谢就不必了,只要你将我平平安安、完好无缺的送回凤台县便可。”
  上官令煌顺势点了点头,持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既然如此,陈公子,请吧!”

  拒绝戏弄

  敏之也不相让,迈开步子便往前走去。上官令煌跟在身后不远处,边走边笑,黑如宝石般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流光溢彩。
  敏之走了片刻后,回头见上官令煌眸底笑意灿烂,心底疑惑一闪而过。
  这人怎么笑得这般刺眼?莫不是他心里又在盘弄什么算计了?
  想到这里,敏之不免又回头多瞅了他两眼。怎奈琢磨不出上官令煌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敏之也只得没好气地白了他几眼后,继续往前走着。
  哪知才刚走出一小段路程,敏之便骤然停步,霎时反应回神——怪不得他笑得一脸欠揍的神情,原来竟是……
  见敏之走了一截后愕然止步,只管看着前面的路发杵,上官令煌笑盈盈地走上前问道,“陈公子,怎么不走了?”
  敏之忿怒转头,上官令煌那张染着笑的脸倒映眼底,飞扬的眉,微弯的眼角,无一不在显示着此刻他心情大好。
  敏之突然感觉这人比薛御郎真可恶。
  人家薛御郎好歹脸上就写着‘坏人’二字。可这人分明是外表澄澈内心恶劣阴险狡诈外加有仇必报!
  “你明知故问!”敏之不自觉地撇了下嘴角,感觉内心怒火似有欲燃之兆,忙大口吸了气平定心神。
  是老天见自己降到这大唐养尊处优太闲了,所以派这么一个人来故意气他,好让他有事可干吗?
  “又是我的错了?”上官令煌大感诧异,眼底波光流转间,敏之发誓他看见了那揶揄如闪电般一纵而逝,“说走的是公子,带路的也是公子,现在将错推到我身上,可真是冤枉我了。”
  敏之今日才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巧舌如簧”。象他这般专拿别人的痛处来猛下针的人,真该绑了放在鳄鱼潭里吊他三天三夜。
  当然,这想法在心里走走也就算了。眼下自己还得靠他才能回凤台。
  想到这儿,敏之心火霎时全消,很没志气的堆起一脸的笑容道,“是是是,我错怪你了。不如接下来你带路,如何?”
  上官令煌侧目看向他,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刷刷来回扫了几遍后,才起笑道,“陈公子既然诚心恳求,我又岂有不应之理?”说完,迈步率先走了去。
  敏之站在原地目光闪着刀子的在他背上狠狠割了几下后,提步跟了上去。
  一路上,敏之尽量不想与他搭话。心想着,分明是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人,怎么脾气性子就臭到叫人无法隐忍呢?
  然而那上官令煌却不管敏之如何作想,满目萦笑的问着他道,“陈公子既是从长安来,想必也是出生贵胄。却不知陈公子府居何处?”
  敏之斜睆了他一眼,正巧对上他笑意盈耀的眼眸,便反问道,“你不是常年都在山中学习么?既是世外高人,又何必打探这些。”
  “世外高人也有回家探亲之时。”上官令煌一脸的不以为然,开口便道,“若是以后我回长安无处落脚,便可去你府上叨扰几日。”
  敏之心里暗自忿然道,你也知道是‘叨扰’了!嘴上却弯着笑回答,“好说好说,朱雀街以南直走一千米108号。你到时去了就直接报我的名字就好。”
  上官令煌一听便知敏之是在敷衍他,也不觉气恼,脸上笑容益发灿烂起来,“据我所知,朱雀街往南一千米,并没有108号。难道陈公子是住在南山石砭峪不成?”
  敏之再好的脾气也叫他给戏弄光了,脚下一顿扭头盯着他,一脸的神色认真,“还说自己常在山中学艺,对长安熟悉得就跟自己家里似的。看来你昨日那道貌岸然的模样多半也是装的。”
  “道貌岸然?”上官令煌哭笑不得道,“我可不是道貌岸然之人。”顿了顿,侧头将敏之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后,挑眉道,“否则,你也不会好端端站在这儿了。”
  话音刚落,见敏之脸色发青似有濒临爆发之势,上官令煌忙改口道,“你只管放心,我对男人向来没有兴趣。”
  敏之料想他也断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泄气地无声叹息后,挥了挥手道,“你是老天特意派来刺我心窝的吧?赶紧走罢,狄仁杰这会儿还不知怎般着急找我呢!”
  敏之原想着等回到凤台县后,定可看见狄仁杰和风若廷两人一脸的焦虑与担忧,满目愁怅,络腮胡乍现,神情颓废……仿如失了方向的迷途之人到处寻找自己的下落。
  谁知等他走到两腿抽筋,脚底板起泡,好不容易挨到凤台行馆后,却见风若廷正巧从大门走出,虽是神情有些憔悴,但也不至于象敏之猜想的那般落魄失魂。
  猛一见敏之回来,风若廷浑身一震,视线在他脸上凝集许久后才从震惊中回神,一步上前紧紧拥住敏之,“公子,公子你平安无事……太好了,我沿着水岸寻了你两天,还以为……”
  话到最后落入敏之耳中时,竟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梗咽。
  敏之未想他会突然上前抱住自己,微微一愣后,转念想到,自己落水他一定是尤为着急与担心的。心底一番自我解释后,便也不觉别扭,笑着伸手拍了拍风若廷的背道,“你公子我福大命大,已经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死第二次了。”
  风若廷也未曾多想敏之话里的深意,如今只见他平安回来,一颗因担忧而时刻不得平复的心,总算是稳了几分。
  敏之又和风若廷说了些话后,这才想起身后的人,忙回去看去,哪里还有上官令煌的影子?
  敏之顺着来时的方向望了片刻,暗自嘀咕道,“这人还真是奇怪,说走就走了。”
  “您可是在说,方才送您回来的那位公子?”风若廷悸动的心缓缓平复后,再度退至敏之身后站定,恭敬回答,“那公子在您刚到门口时,便已离开。”
  “到底也是救了我一命的人,还千里迢迢将我送回来。”敏之颇有感触道,“只是他为什么不雇一辆马车,非要带着我走回来呢?”
  仔细想了想后不得其解,敏之转身走进行馆。刚进院子,迎头撞上狄仁杰从自己房内走出来,敏之疑惑道,“老狐狸,你在我房里做什么?”
  两人视线交汇,狄仁杰一怔,待看清楚来人竟是敏之时,一道模糊的光在眸底深处如波散开,仿佛微风吹拂下的湖面,轻泛起一层几不可见的涟漪。
  狄仁杰定定凝视着他,深邃的目光只看得敏之一头雾水,忍不住伸手在狄仁杰眼前晃了一晃后,才见他回神勾起一边的唇角浅笑道,“回来了。赶紧梳洗一下,两日不见,定是吃了不少苦的。”
  手指触上敏之的脸颊,将腮边那一抹黑印轻柔抚去,狄仁杰手指移至他耳后轻轻摩挲了几下,蓦然收手从他身旁越过,头也不回地离去。
  敏之转身看着狄仁杰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着一丝茫然、一丝落寞、以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动……那感觉就好像心在瞬间被人用力抓攫了一下,不痛,却有些闷得慌……
  看他那样,显然是一点担心的成分也没有的。
  见狄仁杰走得这般匆忙,关心的话也不曾多问一句,敏之不免心有黯然,却忽略了他低头走过时,眼底那一圈淡淡的黑晕。
  敏之吁出一口气,甩了甩头将那扰人的思绪扔出脑外,正欲进屋,身后风若廷忙道,“公子,不如属下替公子打水沐浴更衣,可好?”
  敏之随手挥了两下表示同意后,走进屋倒了杯茶一口饮尽。等温热的茶水从嗓间一路滑下至心底,敏之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回神——这茶居然还是热的。
  伸手触上脸颊,那温柔的抚拭仿佛还停留在耳边。敏之忍不住地弯唇而笑,心底有些莫名的高兴。
  而此时的长安城内,得知敏之治水有方,皇上已经下旨让其不日回返,李弘站在东宫回廊前凭栏而笑。
  “这个敏之,倒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李弘望着天际边的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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