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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苏公探案全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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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事端?”秦聪碧道:“未曾有淫贼采花掳人之事。依卑职之见,掳人者并非强人,定是垂涎青萝美色久矣之人。”
  苏公未加置否,问道;“湖州可有青萝小姐亲戚?”曹沧衡道:“无有亲人,只有一养母,唤做施赵氏。居城西十里桃花溪。小人曾遣人往桃花溪询问,施赵氏丝毫不曾知晓。”苏公道:“他二人是甚瓜葛?施赵氏家中可有他人?”曹沧衡道:“那施赵氏本夫妻二人,以蚕业为生。那年,其夫施安外出,于路中拾得一女婴。夫妻二人年过四旬,不曾有半点血肉,对孩儿甚是欢喜。施安将女婴抱回家中,施赵氏喜出望外,请得一老先生,为其取了青萝一名。不觉七年,那女孩甚是可爱。不料祸从天降,施安染上病疾,卧床不起,一年光景便耗尽家中财物。施赵氏四方借贷,访医寻药,施安不曾有半点愈好迹象,反却日重。施赵氏可谓已近绝路。有好心者与小人说及此事,小人十分同情,便为其偿还欠贷,又与些银两为其安家治病。那青萝小孩儿便到得小人府中。虽如此,小人亦十分疼爱于他。又二年,那施安终于不治归西,只余下施赵氏一人。后青萝长大成人,名动湖杭。每月,青萝必去桃花溪看望养母,甚是孝顺。小人所遣之人于路中恰遇施赵氏,他正欲来乐府看望青萝,怎知青萝无端失踪,闻听此讯,当即昏倒,醒来长哭不止,恳请小人着力寻找。小人再三劝慰,他方离去。小人今已歇尽全力,无奈至此音讯全无。”
  苏公点头,道:“闻听那青萝才色双绝,乃湖州第一美女,不知多少公子名流迷恋于他!其中不乏有心术不正者,或出阴谋,亦不无可能。你且细细想来,往来乐府追求青萝尤最者,究竟是哪些人等?”曹沧衡道:“这些主顾,小人知晓一二。青萝之名,湖杭皆知。有不少名流富贾愿出金为其赎身。小人虽是谋利之人,却也懂得情义。非小人有意阻拦,但有青萝喜爱者,即便无有分文,小人亦不加阻拦。若其不称心如意,虽有百金亦不可求。那迷恋追求者不在少数,其中尤有二人,几近痴狂。一者,乃湖州船坞主孔涞孔爷,孔涞年已近五旬,府中已有一妻八妾。小人怎能将青萝许与孔涞作九妾?那孔爷十分痴迷,自见着青萝来便似掉了魂一般,出金百两欲求之。小人询问青萝,青萝不允,小人只得拒绝。孔涞求婚不成,每夜必来小人乐府,只求见着青萝容姿。如若不曾见着,便整夜不归,心中早无家中一妻八妾。”
  苏公思忖道:“青萝失踪之夜,这孔涞可曾到得乐府?”曹沧衡满面诧异,道:“大人问的是。小人亦十分奇怪。当夜,孔涞确不曾来。那时刻,小人心中还闪过一念,怎的今夜不见孔爷来,只是未加细想。蒙大人提醒,小人却想起来了。只是不知此与青萝失踪有无干系?”
  秦聪碧笑道:“依曹爷看来,这孔涞可有嫌疑?”曹沧衡一愣,细细思索,吱唔道:“小人不知。”
  苏公道:“次日,他可曾到过乐府?他闻听青萝失踪有何异常之举?”曹沧衡疑道:“细细想来,这其中确为蹊跷。孔涞自此便未再来乐府。是否异常,无从知晓。”苏公道;“如此说来,这孔涞端的可疑。本府定将遣人前往勘查询问。你道有二人痴迷青萝,孔涞其一,另一人是何人?”曹沧衡道:“另一人乃是湖州名公子何固。”秦聪碧笑道:“我早已料到。”
  苏公道:“本府见过其人,倜傥丰姿,十分孤傲,想是有些才学。青萝失踪前后,他有何异常举措?”秦聪碧道:“那日在‘太湖春’中,何固闻听青萝失踪,大惊失色,十分不快。大人不曾留意否?”曹沧衡道:“青萝失踪,那何固到得乐府,面容焦急,询问祥情。小人无以相告。他便怅然而去,似甚为伤感。今日一早,又来询问。”苏公道:“如此而言,这何固却非同孔涞一般贪图女色,实乃动真情也。”曹沧衡点头,道:“那何固自命不凡,寻常女子怎能入他之眼?他曾对小人言:此生非青萝不娶。”苏公问道:“除此二人外,可有他人?”曹沧衡道:“青萝才色过人,追求者甚众,独此二人为最。”苏公点头,道:“曹爷安心。本府遣人与你四处查找,又张贴寻人告示,通告四方。”说罢,令衙役雷千、贺万、倪忠、汤孝料理此事。曹沧衡拜谢告退。
  苏公正欲退堂,忽又有人高声喊叫,只见四人急急进来,拜倒在地。苏公看得清楚,当中一人竟是前案被告吕琐,其后三人垂头丧气。苏公心中疑惑:此人怎的去而复返?苏公问他又有何事。吕琐悲道:“大人,小人方才出得公堂,回到店中方知,店中竟已失窃!”苏公一愣,道:“竟有这种事端!且细细说来。”吕琐道:“小人被公差唤来公堂对质,店铺中只余帐房、伙计三人。不料,后又来公差四人,只道是小人已犯事,前来捉赃。帐房、伙计闻听。甚是害怕,不敢多问。那四人不知用了甚么法子,竟迷惑住帐房、伙计,三人竟不能自主,竟将店中值钱之物一一取出,被那四人尽数拿去。小人回得店中,三人依然迷糊不清。小人泼以冷水,三人方才清醒,然悔之晚矣。”
  苏公奇道:“本府并未遣公差前往你店铺。秦大人与本府同在审案,亦未遣人。怎的有甚公差?”秦聪碧亦惊诧不已。苏公思忖道:“莫非有人知你被拘唤,便假以府衙之名,乔装公差,骗你钱财?”吕琐哀道:“大人所说极是。万望大人为小人作主,缉拿窃贼,追回财物。”苏公道:“你可细细查点过,失却甚么?”吕琐答道:“小人不及细点,约莫有几十件贵重物什。”苏公准其案,托付秦聪碧办理。
  吕琐出得公堂,甚为气恼。帐房、伙计跟随其后,哪敢言语。府堂外闲人众多,其中严微与众友正闲聊,见着吕琐窝囊模样,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吕琐暗恨,上得前去,斥道:“你这厮为何发笑?”严微笑道:“吕爷此言好生蹊跷,莫非大宋刑律不许人笑否?我自笑我,干你甚事?古语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恶到头终有报。可笑可笑。”说罢,与众友齐声大笑。
  吕琐怒火顿起,呵斥道:“我那店铺定是被你等盗贼所窃!”严微止笑,正色道:“吕爷言语可要三思,严微在此观看苏大人审案尚未离去,莫非有分身之术不成?无有证见,切不可胡言猜测,诽谤他人。你莫非又欲上公堂不成?”吕琐怒而无语,恨恨而去。第二卷《明珠奇案》 第四章 江南乐府
  苏公退下堂来,令李龙、赵虎、吴江、郑海混入市井,细细侦探查寻。苏公换去官服,携苏仁出得府院。苏仁问道:“老爷此行,意欲何往?”苏公不答。苏仁又疑惑道:“老爷到得湖州,不及一日,便有盗贼前来。怎的如此快速?委实不解。”苏公沿街前行,乃一十字街口。苏公见一卖饼老翁,躬身施礼,道:“借问老者一话,可知悦来客栈否?”那老者见苏公气宇不凡,回礼道:“不知这位客官问的是哪家悦来客栈?”
  苏公一愣,道:“莫非还有他家?”老者道:“城中有两家悦来客栈,一在城东,韩姓人所开,故道韩记悦来。又一在城西,乃一沈姓人所开,又称沈记悦来。不过,这沈记客栈已名存实亡。”苏公奇道:“莫非那店已然败落?”那老者点头道:“听客官口音,非湖州人氏。想必方来湖州,不知就里。那沈记客栈,名为客栈,实乃盗贼窝穴。半年前,那店家事发,逃遁在外,听说已被人所杀。”苏公点头道:“原来如此。一年前许,某来湖州贩些绢绸,曾住那悦来客栈,无端失却四锭银两,只道在外遗失,如此看来,那店家倒是可疑。”
  苏公谢过老者,与苏仁往城西而去。途中又请教路人,曲折前行,直到小忍桥。苏公驻足桥头,那小忍桥乃青石砌成,两侧有雕栏,当中一块青石碑上刻有“小忍桥”三字,下又有一语:能忍耻者安,能忍辱者存;小忍则大成,百行忍为上。而后有众多人名,乃捐资建桥者名姓。桥下有乌蓬小舟来往,两侧又有不少捣衣洗米妇人。沿河两旁,乃青石为街,街中店铺依次,来往之人甚众。苏公暗叹:江南水乡,果然另有一番情趣。
  过得小忍桥,苏公四下张望,那苏仁眼尖,见着悦来客栈。二人上得前去,却见客栈门户紧闭,朱漆脱落,破烂不堪。匾额上“悦来客栈”四字,暗淡无光,布满灰尘蛛丝。大门赫然贴有官府封条。苏仁过去,细细察看,道:“久已无人居住。”苏公点头,径直入了客栈侧一酒店。酒店掌柜满面笑容,道:“这位爷可是沽酒?小人此可有上等好酒,乌程、状元红、龙清。”苏公、苏仁坐定,要了两壶酒、三碟下酒菜。那掌柜端来酒菜,闲着一旁。苏公叫来同坐,掌柜应声落座。苏公道:“某乃来湖州贩绢绸客商,往年皆住在壁邻客栈内。却不知为何现今关门闭户,且上了封条?”掌柜道:“原来是远方客商。”便将沈成一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苏公又问及沈成情形。那掌柜甚是口快,一一说将出来。
  原来,那沈成乃湖州城中一泼皮,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四处行凶取闹,横蛮无理,左邻右舍,谁人敢惹他?娶了城南吴屠夫之女为妻,这婆娘亦是一泼辣角儿。夫妻二人开得这一客栈,糊些钱两度日。这沈成不知走了甚么运端,一日忽发达起来,便改了以前模样,装起斯文,竟与湖州一干富绅商贾往来。客栈交与浑家料理,沈成自开了一家赌坊,出进之人非一般赌徒博客,皆是湖州城中富贵,出手不凡。市井多有传言,博资之巨非常人可想,而亲见者甚少。沈成劫案事发,悦来客栈与那赌坊皆被官府查封。
  苏公道:“可有与沈成交好者?”掌柜道:“莫过于黄毛大虫殷小六。这殷小六亦是一泼皮无赖,为人凶狠,又有些手段。与那沈成,乃一丘之貉,沆瀣一气。又与湖州权贵勾结,横行霸道,说抢便抢,想打便打。谁人斗得他过?旁人又怎敢说一个字?”苏仁气道:“怎的不去府衙状告他等?”掌柜道:“这位爷说得好听。自古官官相护,他等皆有幕后,又有钱使。往日有状告者,无不败诉,且倍受欺凌,往往家破人亡。你道谁人敢去告他?小人幸与沈成之父有多年交往,那沈成才未加纠缠。即便如此,小人每每送与几坛好酒与之。”苏公道:“在下闻听前任府衙张大人似是清正之人,怎的不往他处告?”掌柜叹道:“湖州之兴,张大人之功也。湖州之败,亦张大人之过也。”苏公一愣,一时竟不明白此话之意,追问掌柜。掌柜却叹息不答。
  苏公又问及赌坊情形。掌柜全盘托出,其中不免道听途说、添枝加叶。问得赌坊去处,苏公谢过酒店掌柜,与苏仁过了小忍桥,曲折而行,穿街过巷,四下打听,直到那赌坊门前。苏公见那赌坊已官封,甚为萧条。环顾左右,不少女子正倚门调笑,原来是勾栏之地。苏公见前方有一摊,卖的胭脂花粉铜镜发簪等等。摊主正与几女子说物讨价。待那几女子买物离去,苏公过去。那摊主只道苏公要买物什,满面堆笑,道:“这位老爷,可要上等胭脂以赠红粉知己?”
  苏公故作姿态,十分称意。那摊主笑道:“不知这位老爷相中的哪家姑娘?说与小人知晓,小人可为老爷主张。”苏公道:“某乃蜀中商客,欲买些胭脂回川与家眷。”摊主笑道:“甚好甚好。”苏公故奇道:“某去年来此,曾在此处博钱。今又想一试手运,却不想已被官封。不知何故?”滩主只道有生意可做,便将沈成一事细细说出。苏公故作不解,道:“某闻听这沈成素与湖州权贵往来,怎的不曾保住?”摊主道:“只因这事端牵涉太大,连当朝丞相亦知晓此事,湖州一干人等岂敢去保?”苏公疑惑,道:“你怎知当朝丞相知晓此事?”摊主笑道:“怎的不知?湖州城中人尽知。府衙张大人便是因此失却了乌纱。”
  苏公故作醒悟,连连点头,又问道:“可识殷小六否?”那摊主脸色一变,左右探望,低声道:“这位爷怎的问起这条大虫来?”苏公道:“去年此时,他曾借贷某十两纹银。”摊主摇头叹道:“羊入虎口矣。他绝不肯还你银两。”苏公道:“有借据在手,怕他抵赖不成?”摊主道:“他便是这等赖皮,老爷即便告他亦无可奈何。”苏公面有怒气,道:“自古岂有借钱不还之理?”摊主道:“此等泼皮,借钱时满面堆笑、花言巧语,借到手中,哪还认得你样?若去讨要,他百个理由、千般事端,抵赖回避,如同割身上肉体一般。不如认作丢失也罢。”苏公道:“地方怎的不治理此等泼皮?”摊主笑道:“老爷有所不知,他等与地方甚为要好。湖州官吏富绅多来此消遣,或狎妓,或豪博。皆是他等出首做东。”苏公故作惊讶,道:“有哪些官吏富绅常来此消遣?”摊主道:“湖州城中官吏富绅无有不来者,如那华信、朱山月、许悫、孔涞、吕琐尤甚。满城官吏,惟有府衙张大人除外。”苏公略有所思。
  摊主见左右无人,低声道:“钱生势,势生钱。有钱势者,便可横行于天下。谁人知晓那送往京城之明珠?谁人如此胆大妄为?便是此些有钱有势者。沈成不过其中一卒也。闻听新任知府苏大人破得奇案,寻得明珠。却不料到湖州方一日,明珠竟又被盗。且想来,谁人如此大胆?”苏公拈须点头,道:“这位爷言之有理。不过某闻有一唤作飞天侠者似与此有关。”摊主道:“此乃城中人胡乱传言,不足以信。飞天侠乃是好人,其劫富济贫,专以不仁不义之奸徒为目标,怎的会无端去新任府衙盗窃?”而后又啰嗦一番,苏公趁机问得殷小六所在。
  苏公谢过摊主,又往前行。过得几家勾栏,正见一家乐院,苏仁看得明白,正是江南乐府。苏公忽想起施青萝失踪一事,欲入乐府看个究竟。乐府门官满面笑容,见着苏公二人,连声招呼,怎认得是新任知府大人?苏公亦不多言,进得乐府,却是偌大一个院落,满院青树,三方是楼阁雅间,有大红灯笼高悬,隐约有丝竹之声。早有人过来迎候,一妈妈将苏公二人迎入一室,只道二人为寻欢而来,问道:“这位爷可有相好?”苏公笑道:“某乃川蜀丝商,往来京杭苏湖,久闻湖州第一才女施青萝小姐艳名,意欲求见一面。”妈妈不觉一愣,笑道:“不瞒客爷,青萝小姐已有相约。乐院中有其余江南女子,才色过人。不如”
  苏公笑道:“如此推委,想必其中定有缘故。莫非青萝小姐并不在乐院之中?”妈妈面容尴尬,道:“不敢欺蒙客爷,这青萝小姐确不在乐院之中。”苏公低声道:“某已闻青萝小姐无端失踪,可是如此?”妈妈面有难色,久久不语。苏公道:“一个活人怎的会无端失踪?乐院之人如此众多,怎的无一人知晓?依某看来,其中必有名堂。”妈妈道:“端的蹊跷,那青萝一夜间便不见踪影。依妾身来看,定是那些好色狂妄之徒色胆包天,不知用了甚么伎俩劫走青萝。我家曹爷已报了官”那妈妈本是个多言之人,说得兴起时,猛然想起甚么,便止口不语。
  苏公笑道:“某曾闻有人出得黄金百两,意语为青萝赎身。不知贵院曹爷怎的不允?”妈妈一笑,道:“青萝之身何止百两。”苏公意欲再问,那妈妈早已不耐烦,便召唤七八名年轻女子过来。苏公起身而退。依廊而行,三曲四折,处处见着拥红抱翠之少爷公子、书生相公,个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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