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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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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睁着一双充满了狂性的眼开始了撕扯。
“哗啦,哗啦”的布料呻吟里,宁儿在地面翻滚,她的肩和大半的束胸显露在外。
“你在躲吗?在跑吗?你就那么清高,清高到我陪不上你吗?”萧煜突然咆哮着将宁儿抓着,挥舞了手臂,甩给了她一巴掌……
一巴掌似是打懵了宁儿,她不在挣扎十分平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狂笑着欺上了她的身。
曾经我不是还幻想着做他的妻吗?如今……宁儿的心痛着,脸火辣着,周身却开始了颤抖,一种古怪的颤抖。那份颤抖似乎不属于恐惧,而是周身汹涌着一种莫名的,如同沸腾的灼热感觉。
舞衣,纱衣都已经变成了布缕,只剩下那绣着牡丹的束胸遮掩着她的浑圆。
萧煜笑着将手伸向她的柔软,却在一碰触下发觉了异样。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将手进了她的束胸中,擦着她的乳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母后给她的礼物。
萧煜两下扯开了那裹着的锦,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便拿起来给她看。那是一个血玉雕刻的小人,看样子是个舞伎。“你还真是喜欢舞啊!”萧煜说着那看着宁儿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他竟捏着那血玉上的红绳给宁儿带在了脖子上。
萧煜将她的头颅放下,看着宁儿带着那血玉躺倒在地上,一片雪白的肌肤在微微的沟壑间映衬着那夺目的红,是那么的诱惑。
宁儿一直看着房间的藻井,但此刻她却可以感受到他投射过来的目光中带着一份嗜血般的幽光。此刻她好想逃离,此刻她好想挣扎,可是她做不到,不是她不想有所反应,而是那份颤抖的灼热似乎在她的周身游走,而她的身体却好像脱离了她的控制,让她喊不出,动不了。
“你不是清高吗?今天我要在他们的面前毁了你!”萧煜咆哮着便伸手去撕扯她的束胸,可是砰的一声他却重重地甩了出去,像是被人打飞了一般。
殿里的人都猛住了,毕竟一切发生的太快,所有的人都迷糊了,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是这位刚刚篡夺下一切的帝王自己飞了出去……
“啊!快看!”有宫女惊讶的叫着,将一些涌上去就要搀扶萧煜的太监给喊住,令他们纷纷回头。惊奇的一幕便在大殿里发生。
宁儿身上裸露的肌肤泛起了红光,渐渐地加重,似蒙上了一层红纱。而她那看着大殿的藻井的双眼,却也在变色,似是也变做了红。
萧煜有些呆的看着宁儿周身的红慢慢升腾,正当萧煜要尖叫的一瞬,那份红却开始变淡,然后慢慢地消散,只在那本白瓷的肌肤上留下了淡淡地粉。
萧煜扶着身边的太监起了身,他一步步地靠近那躺在地上的宁儿,直到看到她的眸。
那双眸半黑半红,似是猫一般的眼睛,外圈发黑内心却是红色,此刻就若一双鬼魅之眼!
第五章 妓
“鬼!”一个胆小的太监大叫着倒下,他吓的昏了过去。
萧煜看着她的眼珠,却痴傻的愣在那里,好一阵才大笑了起来:“有意思,有意思,原来你不过是……哈哈,我就知道你没那么清高!”他大笑着看着她,看着她一点点的变回先前的样子。
当宁儿的肌肤终于恢复瓷白,当她眼中的红慢慢褪去终于回复成黑色的时候,她的全身只有酸痛的感觉,人也变的无力。可这时萧煜却蹲在了她的身边,口在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着:“我改变了注意,我不想在这里玩弄你了,你不是想要你的弟弟妹妹活着吗?那我们就做个交易:我告诉你,我会送你去个地方,从此你要在那里给我活着,你不可以离开那里,不可以死,不可以反抗,只要你做到,我就放了他们,至少他们会性命无忧,可是你要是做不到,我就要你的弟弟妹妹死!你愿意吗?”
宁儿的目光依旧在藻井那里,她无力转动,但是她的嗓子里发出了恩的声音算是回答。此刻她别无选择,她可以想想到自己将会被送到暴室或是浣衣局里去过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好,好,朕成全你!来人。把她给我送到这京城里最大的妓院那里去!”
宁儿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冻住了,“从今天起,长宁,你就给朕去那里接客!朕要你被千人睡万人枕,你给我记住,你的弟弟妹妹的命可在你手里,哈哈哈,从今日起,你,乐长宁,你就是一个妓女,一个贱民!”
妓女?贱民?我竟然真的成为了贱民!宁儿的心里呐喊着,此刻她想到了她小时发过的誓言:天,难道真的是老天在罚我?就因为我溜出了宫了吗?宁儿好想大声的问出来,可是她却无法出声。
她的臂膀被拖着,她看着那朱红的立柱在眼前晃悠到消失。她很想大声的呐喊,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
鼻翼间充斥着一丝血腥的味道,宁儿无力地跪坐在草堆里。一个时辰前,她被丢进了这个诡异的房间,结束了一段被蒙眼捂嘴心口发慌的运送。
昏暗的房子里透着阴冷,除了她没有别的人。房间里除了她身下的稻草,和几张散乱的桌椅,还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些东西宁儿从没见过,似是木架似是织机,可上面却有星星点点散布着黑红色的东西,似乎就是它们在散发着那血腥味道。
宁儿不自觉的打了个颤,此刻是她的恐惧。她的身子已经可以动,那浑身的炙热也已经消散,她无力地拥抱着自己,在等待未知的命运同时也在想着先前的事。
妓女?他的一句话难道就是我的命了吗?炙热?刚才他们为什么要喊鬼?我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咕噜噜”宁儿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声,她收起了疑问摸了摸小腹:“我,竟然还知道饿?”她似是嘲笑着自己:尽管从早上起来到现在都不曾进食,可父皇母后就这么去了,弟弟妹妹没了结果,而她,曾经灿烂如明珠,此刻却不齿似烂泥。她,一个长公主如今却要变成下贱的妓女,她竟然还知道饿……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了一个年长的嬷嬷,她的身后还带着几个人。
有人拿着灯笼靠近了宁儿,还把灯笼放在她的面前。
“照仔细点!”那打扮的有些妖艳的中年嬷嬷声音里透着不耐。
拿着灯笼的男子一哈腰伸出手来就抬起宁儿的下巴,更要把那灯笼贴上她的脸。宁儿抬手“啪”的一下打掉那男人的手,紧张的往后挪了挪。可嬷嬷身后另一个女人却冲了上来,一巴又将宁儿的下巴抬起,对上那灯笼里的光。
“呦,看不出,还是个好货色嘛。看来老娘的二十两银子没白花。”嬷嬷脸上露出的笑容在宁儿看来有些恶心,那褶子堆在脸上,让她看起来像是衰败了的菊花。
宁儿厌恶地使劲扭开了头,她讨厌这些碰触的手,在她看来,她的脸不该这么被人随意沾染。
“怎么?不就是个从宫里被丢出来的丫头嘛,你还以为你很有能耐了?如今新王坐了宝座,你们这些宫女被丢出来算不错的了。”那嬷嬷走到了她身边一蹲,伸手扯了扯宁儿的衣摆:“瞧瞧,这宫女的衣服还真是上好的料子啊!”说完她看了看身后,立刻就有人在她身后放下了一把木椅。
宫女?原来她以为我是宫女。怪不的是二十两银子……记得知画曾说过,我的一碗血燕燕窝都不止二十两……宁儿心里正在哀叹,就听到了那嬷嬷的问话:“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她坐在椅子上带着一丝嘲笑的眼神。
名字?难道我告诉你,我叫长宁?乐长宁?告诉你我是这天朝的长公主?
宁儿愣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怎么?还不说?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名字,你给我听着。看你这身衣裳也许你曾在宫里是个有头脸的宫女,只是今日你出来了,就别在惦念着那里。我这云水坊可是京城里的头一号,进来了就给我长点眼色。好好的给我接客,妈妈我就让你有吃有喝,要是听话,妈妈我还给你好的衣裳,让你过的舒舒服服的。可是,你要是不知好歹的话,这屋子里的东西可就是给你备下的。你,听见了没?”
听话,是啊,我要听话,我的弟弟妹妹还在他的手里。宁儿心中呢喃着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能做什么呢?哭喊着说不吗?她已经没了选择的余地,因为母后最后的嘱托让她想死都不可以。
“恩,还算知点分寸。张妈!”她喊了一声,身后跟着的人里就走出了一位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妇人来。
“张妈,这丫头先跟着你,学两天规矩,后日里就带她去接客。对了,去验下,若是没破了身子的,就给我安置到云阁里去,要是已经破了,送到水阁,明日里就让她接吧。”
“是,当家的”那唤做张妈的答了话,退后了点。
“丫头,你给我听着,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咱们不会为难你,记住了吗?”嬷嬷再一次的强调着。宁儿点点头,如今她清楚自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由着她们了。
“恩,算你识相,接客前,我会给你个名字的。”那衰败的菊花终于扭身出去了,带着那罗罗嗦嗦的几人。
宁儿看着那些人消失在门口,心中嗤笑:当初,我出行时,身后跟的人比她还多许多……
“姑娘,想什么呢?快起来吧,这屋子咱们不要待久了。”张妈对着宁儿的脸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似乎没什么温度,但一声姑娘却让宁儿感觉到了些许温暖。“过来,到这边来,脱了你的裹裤,我验验,也好看看带你去哪边。”她将手里灯笼放到地上,指了指她身旁的草垛。
宁儿一听,死死地抓着衣服看着她。脱?这叫她怎么做的出来?
“我说话你没听见?”
“我,我是处子。”宁儿咬着唇开了口。
“你说了不算,我验了才行,我可不想出了什么纰漏,赶紧过来,痛快点,弄完咱们出去了,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喊龟公们来按着你了,那时候,看起来就难堪的多。”张妈似是有些不耐烦,一副急于离开这里的样子。
龟公?那些男人吗?
宁儿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肮脏的手指,就赶紧爬了起来,到了张妈手指的草垛上打开她身上包裹的一件纱衣,露出了绣着牡丹的束胸和蚕丝织锦做的裹裤。
“你……”张妈看到那束胸愣了下,紧跟着咽了话语没再说什么。
等宁儿将裹裤褪下躺在草垛上的时候,她的泪再一次流出。
难堪的时间过去后,宁儿连忙穿好裹裤。
“你,叫什么名字?”张妈看着宁儿声音有些幽幽地开了口:“难道你想告诉我你忘了吗?”
“我,我……”嘴巴张开又合上,反复几次后,宁儿终于开了口:“我没忘,宁儿,我叫宁儿!”
一个人怎能忘记自己的名字,尤其是她这样一个从高处跌落,还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
“我不能忘记自己的名字,不能!”她喃喃着,她记得父皇曾慈爱的喊她宁儿,她记得他,他也曾温柔的对她笑着喊着宁儿。这些她不能忘,无论是父皇给的爱,还是他,他给的恨。
“刚才和你说话的是云妈妈,是这云水坊当家妈妈。后面如果云妈妈给你名字,你就答应着吧,千万别去惹了她,免得祸害上我。还有,把你的衣裳穿好吧,一会我给你拿件衣裳把你身上的换下来,你把你这身衣裳烧掉吧,它们不该出现在这里,出现了还是消失的好,免得日后麻烦。”张妈妈面无表情的说完,就到了门口:“走吧,姑娘。以后好好听话,千万别让自己进到这屋子里来。还有,泪以后还是流到自己肚子里吧,这地方就属这猫尿不值钱。”言罢便出去了。
宁儿急忙跟在她身后,扫了一眼这黑暗的房间,迈着无力的腿脚前行。
“咱们有前厅,那是接客的地儿也是谈笑的地儿,大多都是些拿不出手的便宜货,偶尔会有真正的大爷去那坐坐。左边院子是云阁,可都是些过的不错的有点奔头的姑娘,做了红牌和没出阁的都在这里,说来也算不错了。”张妈说完又指了右边的院子:“这右边院子是水阁,里面的姑娘们虽不是处子也没了什么红牌的念想,可是长的还不错或者就是有点缠住男人本事的,她们也就在这里面了。中间的院子,不要去,那是当家妈妈的地方,她这院子后面是别居,全是那些男妓的地儿,你可别踏进了那院子里去。云妈妈可不许串一起。”张妈说完,便带着宁儿上了左边的院子。
“这里面是三层的楼阁,房间有大有小的。你要明白,这里面的房子没定死了是谁的,今后就是根据着在楼里的身份来住。你长的不错,又是个雏儿,云妈妈给你的安排不错了。明个白天我交代你规矩,晚上就出去接客吧,企求老天爷给你个好主顾出点高价破了身子吧。”
高价?好主顾?宁儿冷笑着,因为此刻她乐长宁竟然沦落至此。
一间很小的屋子,简单的放着床铺和一些家什,干净清冷地没有丝毫生气。
有个粗布丫头捧着衣服进来,张妈接过后就打发她出去了。
“换了吧,有些事忘了好。这衣服它已经不再适合你了。”张妈把衣服递给宁儿,示意她换上。
“张妈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宁儿的话还没说完,张妈就捂上了她的嘴:“你这丫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进来了就听话吧,这就是命。孩子,有些事,忘了的好。”张妈说完松开了宁儿的嘴,走到了门口看了看,转身说到:“以后别人问你叫什么,你可千万别再说那个名字,那名字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如果云妈妈给了你新名字还好,倘若没给的话,你就说你叫草儿都行,至于你说的名字,快忘了吧。进来了,你就不再是那个人了,你还是好好地接客吧。”她说完掩了门出去了。
宁儿看着那紧闭的门,闭了眼:我的名字会给我带来麻烦?张妈你是什么意思?还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第六章 遇
宁儿换上了刚才送来的粉色衣裳,那衣裳是绸布做的,和她穿惯的蚕丝织锦相差了太多。不过这对她而已已经不错了,至少不是麻布衣裳。
她把母后给她的玉件小心的藏进了新的束胸里,然后看着那换下的衣裳,换下的束胸,想起张妈说过的话,她便想烧了它们。
可是手抚摸着那极柔的衣料,她倒有些不舍。只是,是舍不得这华丽的衣裳?是舍不得她那显赫的身份?还是舍不得自己去面对着残酷的一切,她倒是并不清楚。
在这间不大的房间了找了许久,宁儿也没能找到一把剪刀。“难道,是怕被用来自尽?”宁儿口中喃喃着,拿着衣裳走向红烛,看来只有烧了。
手中的织锦在靠近火烛的时候,就开始蜷缩着。宁儿哆嗦了一下,她仿佛听到了悲鸣,听到了凄惨的不要。那一刻她分不清楚是她的心在呼喊,还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织锦在急速地萎缩着,手中的红衣在悄悄地化为灰烬。看着那如血的红在消失,宁儿的泪在眼眶里转悠。
当手中的红变做一缕缕黑烟,当鼻翼间是作呕的臭味时,她的手里还剩一朵牡丹,那是束胸上的绣片。那朵娇艳的牡丹,真的是无法看着它就此毁去,于是她将绣片和血玉收了起来,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我不可以忘记,我不可以不去仇恨,我要留着它,终有一天我要复仇!
收好了一切,宁儿却又迷茫了:复仇,我该怎么做才能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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