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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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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去仇恨,我要留着它,终有一天我要复仇!
收好了一切,宁儿却又迷茫了:复仇,我该怎么做才能复仇呢?我还有机会吗?
夜,并不安宁,听得到喧哗与嬉闹。
宁儿走到门楣处看那夜晚的天,心中低语:“为什么,天朝今朝的陡变,这里却依旧如此喧闹?为什么今夜本是我十六年华的生辰,为何我要穿着这样的庸衣,站在这样一处肮脏的地方?为何?为何……为何他对我下了手,毁了我的家,弑杀了我的父皇,逼死了我的母后?为何在今日,他毁了我的一切,还有我的心!
不断的问询着自己,宁儿只觉得这样狭小的空间让她压抑,于是她推开了房门,逃了出去。
呼吸着一抹凉意,她回头看她的房间。这房子不过是楼角边上的一间,里面是些简单的家什,只有那张床是最大的。可是……可是她一想到她刚才无意看到的那上面镂刻的花纹,她就觉得自己将无法睡在那张床上。那些搂搂抱抱的人物被刻成各种姿势面对着她的眼,也许她该羞红了脸,可是她看见它们的时候却觉得恶心。
宁儿叹了口气挪开了眼,看着楼里不时进出的男人和女人们,只觉得背后有些凉:以后,大约我也会如此吧,难道我也变成这样?
“你是谁?”有柔媚的声音忽然在她的身边响起。
宁儿立刻转头,一张妖媚的脸对上她的眼眸。霎时间宁儿就感觉到一种熟悉,那熟悉的妖气,好似在哪里见过。
“你是新来的吗?”她的声音依旧柔媚。
“我,我见过你!”宁儿有些激动,因为她已经想起这个女人是谁。这样的妖气和那嘴角的痔,正是她曾经想着有朝一日要战胜的月峨。
“哦?你见过我?”她似乎不怎么吃惊,只是脸上带着笑容。
“你,你叫月峨对吗?你,你参加过五年前的舞乐大典对吗?”宁儿询问着,那一瞬间,她忘记了那些伤痛的事。
“你知道?”她看了看眼宁儿,唇角一勾:“是的,我是。怎么?”
“我是第三啊,我本以为你是第一,我是第二,结果你是第二,我是第三,你跳的可真好。”宁儿由衷的赞叹着,才时才发觉面前的女人腰间竟还半趴着一个男人,而那男人似乎是喝醉了,竟揽着她的腰身,只敷在上面。
“第三?你就是那个小丫头?”她有些吃惊的看着宁儿:“你怎么到了我们云水坊了?我记得那时你好象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才对啊。”
痛,弥散开来,被宁儿暂时忘记的东西再一次充斥了她的心。
是啊,那时我是偷溜出宫的,穿的用的却还是宫里的东西,怎么会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呢。可现如今呢?那嬷嬷不是说了吗?二十两,就是我的身价……宁儿心中哀叹着,垂目而答:“家毁了,我被,被卖到这里了。”
“哦,是这样啊,好了,咱们以后再说,快给我让让,我怀里的爷,我可撑不住了呢。”她妖媚地笑着,往前迈步。宁儿连忙让开了身子,让他们过去。
“新来的话,还是不要乱跑,免得被云妈妈看见要罚你。”空气中弥散着妖媚的声音,她好心提醒宁儿后就扶着那男子远去了。
……
这一夜,宁儿将被子拖到地上,在那里睡了一夜。也许是睡惯了软床,这一夜她不但几乎无眠还把身子给睡痛了。早上她争无奈地捶打着腰,张妈就来寻她,一进来见她把被子铺在地上就问她这是做什么?宁儿红着脸告诉她,她实在无法在一张雕刻满了那些画面的大床上入睡。而张妈则看了她许久后说到:“这里的床都是如此的,你还是睡吧,早些习惯的好。以后这些也是你免不了的。”
宁儿听了张妈的话低着头,无奈的沉默着。
张妈给她讲了一堆楼里的规矩。几时的早客几时的正客时间。接客的规矩还有提数如何,等等。末了,再一次的嘱咐她,一定要听话,千万不要反抗,免得给自己招来麻烦。宁儿点了头,此刻她的弟弟妹妹在他的手里,她也别无选择,只有等着一切无情的降临。
有丫头送来了食盒,张妈给拿出来摆上。
一碗白饭,一碟带着点点肉星的青菜和巴掌大的一点黑糊糊的东西,看的宁儿一脸陌生。
“吃吧。昨天一天你就没吃饭了。吃点,清清淡淡的也好。”张妈在她的身边目送她进食。
宁儿往口中送着饭粒,多年的习惯让她优雅极至的进食,可是那些食物吃在口中却只能让她更痛。
“别光吃饭,也吃点菜,那黑的是咸菜,也吃点吧。”宁儿的筷子一直没有去碰那黑糊糊的东西,而张妈眼见如此就好心的为她解释着。宁儿夹了些许送入口中,咸,如同泪水的滋味。她一口一口的吃着,只夹杂着少许的米饭,这咸就如同泪水一样流进她的腹中。
用罢了饭,张妈领着她去了院中云妈妈的院落里等着安排。
“今晚上,就是你接客的日子,妈妈我看你长的还水灵,也希望你出个好价钱,诺!”云妈妈说着丢过来一身红裳甩进了宁儿的怀里:“今晚穿着吧,可花了我二两银子呢,遇到个不错的,这衣裳还能留着,遇到个急色的也就成了破布了。”
宁儿叹了口气,伸手摸着这件红衣。
也许她很心疼这身红裳吧?二两银子?哈!你可知,我现在恨不能撕碎它。
宁儿看着她以往爱极了的红,今日才发现那是如血一般:可是,可是为何这红深深地灼痛我的眼?宁儿心中问着自己,泪已经落在了红衣之上。
夜,终于再次降临。
宁儿穿着红裳站在楼中的搭台上,她的身边还有两个红衣女子,一个叫水秀,一个叫香琴。宁儿听见水秀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想起她那红红的绸,因为它们曾是她的水袖。
六十两白银,香琴被一个看起来如同宁儿父王年纪大的人买走了。
七十两白银,水秀被一个拿着扇子摇来摇去的公子哥买走了。
此时,搭台上只有她一个,于是她被云妈妈推了一推,向前移了一步。
“老规矩,一样的底价四十两白银!”云妈妈竖起她的一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摇摆着。宁儿的心开始在峭壁上攀爬。
“四十二两白银”油忽忽的脸似乎就在她的眼前,让她觉得恶心。
“四十八两白银”那声音都是颤微微的,如同祖父般的年纪让她难受。
“五十两白银!”
“五十三两白银!”
……
一个一个声音时有时无的响着,她被云妈妈的手不时将头抬起,左侧右侧,如同一件器皿。
“八十两白银!”那油忽忽的脸和手几乎要伸到宁儿的面前,此时场内也安静了下来。
“还有人出价吗?若是再无人出价,舞衣姑娘可就归这位爷喽!”云妈妈客气的喊着。宁儿的心一抽,舞衣,这是她的新名字,这是她给自己起的,可是此刻听来这个名字却是那么的悲哀。
宁儿看了一眼那个油忽忽的脸,只觉得肠胃有些抽搐。
天!难道我要把自己给他?给这样一个男人?不要,我不要这个男人碰我。不要,母后,我求您保佑我!
宁儿悄悄地奢望着,悄悄地乞求着。
“一百两白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在了大门口。宁儿寻声望去,泪,悄悄地流进了心里:母后!是您听见宁儿的乞求了吗?您竟给我了他。
第七章 血
那是一个美男子。
剑眉星眼,高鼻薄唇,晃一眼看去,是春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
宁儿眨了眨眼,才看了清楚,只是像,像极了她这些日子跟着的春而已,只是这位美男子他明显比春要年轻许多,个子相较之下也略低了些。
宁儿心中轻叹:这似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比那些肮脏的人要好很多了,可是,春,春也许已经在宫廷里为他人起舞了吧。
云妈妈脸上的褶子打起了皱,她笑的更灿烂了。那油忽忽的脸不忿的抽搐了一下,远离了搭台。终于云妈妈在询问一番出价后,宁儿的手被递到这个才进门的美男子手里。
“祝爷今个玩的高兴。”云妈妈接过了他另只手里递过来的几锭银子掂了掂后笑着说到,然后她高声的叫喊着:“带客人去二楼!”
“我喜欢酒,叫他们给我多备点,还有给我准备个浴盆,爷喜欢水里乐呵。”他对云妈妈说着又丢给妈妈一锭银子。
“好勒,包爷您满意!”云妈妈咧着嘴叫人给屋子里送这些东西。
宁儿感觉着手被他拉扯上的那份不同,凉凉地好似没有温度般。她懵懂的跟着他,才欲上楼,他就将宁儿搂在怀中,重重地将他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宁儿心中才感激的感觉立刻荡然无存,她咬着牙,努力地迈步上楼,心中哀叹着她的命,也埋怨着再好看的男人也都是些急色鬼。
小丫头打开了房门,在他们进去后,一坛子酒被送上,还有几个龟公提了木桶进来给隔间的浴盆里注水。
看来,这样的要求是很平常了,水都是已经备好的了。宁儿内心感叹着,却见那开门的丫头递给她一碗药。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她却冷漠的回望回来并不解释什么。
宁儿抿了抿唇,硬着头皮喝下了,口中还有丝药汁的苦涩,门却被关上了。
门前是小丫头的身影在摆动,宁儿唇角一勾,心中嗤笑,她知道这是在给门扣上系着红绳呢。
她边扶着靠在身上的他往床那里去边想着张妈说过的话。她说:“这红绳就跟成亲的时候,夫妻二人手中的红绫是一样的。只是,我们用的是红绳,明早客人一出门,这绳一带就断,至此这露水夫妻就算完,自此你也就算真正入了这行当的门。”
靠近了床,宁儿正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放下,他就自己离开了宁儿的身子斜躺上了床。
“叫什么?”他的声音是冰冷的,一双眼里也丝毫不带着感情,似一个冰疙瘩。
“舞衣”宁儿开了口,可是声音却开始不自觉的发抖。毕竟她知道这夜将注定是她告别女孩的一次蜕变,而这个男人是她无可选择的相遇。
“舞衣?这名字倒有趣,你喜欢舞?”他的声音里有了点波动的情绪。
宁儿紧张的点点头。
“好了,过来吧。”他伸出了一只手。
宁儿咬着唇抬起了手,她不能反抗。她清楚能把自己给他好过给那些让人作呕的人太多太多。
手指刚一相触,那份冰凉就将她拉倒在床上,头枕上了他的腰。宁儿惊慌着,她的眼对上他的眸,空灵着,寒冷着,那是冰。
她看着他的手进入她的衣襟,隔着束胸将她的柔软揉捏着。
微痛,惊颤,混杂着异样的感觉,宁儿想起了昨日被那人揉捏地痛,此刻两者之间却是不同。他的眼就在上方,冷漠的空洞着,尽管他的手还算是温柔,但至少她没有恶心的感觉,相反有种微妙的异样在蔓延。
他的手也许是不满了这样的揉捏,他终于掀开了她的衣裳,让那粉色的束胸裹着柔软展现在他的眼下。
衣裳被散开在他的腰和腿上,束胸被慢慢的解开。他低下了头,将他的头沉埋在她的柔软中,轻轻的亲吻着。
轻轻地痒腻着,没有丝毫的恶心与不快,这让宁儿想起了父皇的怀抱,母后的慈笑。
有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背部,不知怎的她忽然就开了窍,多少明白了接下来的事。很快,她被重新放倒在床上,裹裤也被他褪去,宁儿纠结着双腿闭上了眼,等待那一刻的降临。
片刻后,微凉的手抚摩上她的腿,她开始了颤抖,心也在咚咚地鸣响着。
微疼,炙热,那一瞬间她紧张的双手抓扯着可以抓扯的被褥,一声轻微的冷哼后,她感觉到了痛,这痛如同那日的心被撕裂。
“啊!”宁儿没能忍住叫了出来,而此刻身上的人也豪不怜香惜玉的猛冲了起来……痛蔓延着,泪流淌着,慢慢的干涸慢慢的消失。
突然他冲杀的身体停了下来,还抽出了他的火热。宁儿小心的睁开了眼,在轻微的颤抖中就见他靠着墙壁轻轻地哼鸣着,他还穿着上衣,只是褪了亵裤,而他胯间的东西竖立着,还挂着鲜红。
那是我的血,我的落红!
宁儿扭过脸不敢去看,尽管他停止的这么突然。
“扶我去浴盆那里……”他喘着气对宁儿说到。
宁儿一愣扭转了回来,她不解的看着他。
“听不到吗?”他的气息有些乱,似乎隐忍着什么。
怎么,终于想起要在水里了吗?宁儿忽然想到了张妈给她嘱咐过的一些私房话,便默默的起身,尽管一迈步那里痛的她的眼泪再度流出。
宁儿赤裸着身子,扶着他靠向浴盆,那腿间还有一路血线蔓延,那是她的落红。
“不管你看见什么都给我安静,不然我杀了你!”他虽然喘着粗气,可冷冰冰的口气还是让宁儿感觉到了恐惧,急忙地点了点头。
他伸手脱下了外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衣裳,他将这件衣裳褪下后,宁儿的嘴不由的张大了,她看见他穿着一件腹部缠着白布的亵衣,而那白布上已经浸透了红。
红……这让宁儿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将带着血迹的白布取下,露出下摆已经鲜红的血衣。
宁儿闭上了嘴,看着他的举动。看着那血衣她想起了父皇和母后。
他的血衣被取下,他的腹部有一条还在渗血的口子。
“你不怕?”他咬着牙看着宁儿。
“怕,也不怕。”宁儿轻轻的回答。
“帮我把酒拿来!”他说着用手舀了些水浇在那流血的地方。
宁儿听话的奔去桌旁抱着那坛子酒到了他的面前。他将酒封破开,直接把酒倒了些出来倒在身上。
低沉地闷哼声从他的嗓子里溢出,宁儿的心不由地紧缩。
“可有针线?”他喘着粗气问着。
针线?针线是有的,虽然没有剪刀可针线还是有的,只是在哪里?
宁儿有些乱的开始在房间里寻觅。
当她拿着找到的针线到他跟前时,他似乎很是疲惫了。
“帮我,帮我把这里缝上。”他说着抓了宁儿的手,那手上的红就在宁儿白嫩的柔荑上沾染,宁儿眼一扫,只觉得眼中仿佛盛开了一朵血色的莲。
“你在愣什么!快缝!”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怒气,可是听起来却无尽的柔弱。宁儿眼中恍惚的雪莲消失,只有自己手里的针包和线卷。
缝?我?我在宫里几时缝过?
宁儿张着嘴没办法言语,女红本就是她所不喜的,更何况她也不需要学习什么女红。
怎么缝?我怎么缝呢?宁儿看着眼前那男子的眼似乎都要闭上了。
第八章 他
费了很久的工夫宁儿才算是给针穿上了线。他似是无奈地撇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
宁儿的脸红了起来,即便是一直浑身赤裸也不像现在这样脸发烧,因为她知道她不是因为害怕才穿不进去的,而是从来没做过这事又加上慌乱。毕竟眼前这个男人,不但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连腹部也一直在淌着血。
宁儿学着以前看落霞绣花的样子给红线打了个结,拿着针直愣愣地看着那流淌着鲜红的地方,想着该怎么下针。
“快,帮我缝,快!”他的声音似乎疲惫更甚。宁儿终于一咬牙伸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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