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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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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婴……这是你父亲所作的吗……”喻中泽的声音已尽带哽噎,那画中的佳人,在夜风中灵动轻旋,如风般掳尽了他全部的心魂。

  “是……”子婴低头回道。

  “为何要毁了它!”喻中泽失意的将画垂了下来,抬眸看向满脸哀愁的子婴。

  “这是……这是个不祥之物。”子婴以袖为帕,狠狠的抹掉脸上的泪珠。

  “何为不祥……”喻中泽低声责问:“蒹葭,为你父亲耗尽心力……极力挽住一切……何错之有!”

  “她害死了父亲,却依然独活!”子婴的声音带尽了切齿的恨意。

  喻中泽长叹道:“这不是她所愿……坠入凡尘,卷入局势……她何尝愿意如此。更何况,如今她也未必还活着!”

  “你们今日不是说她还活着吗?”子婴不解的问道。

  “如果还活着,就是你们的大幸了,但却兴许也是她最大的不幸……”喻中泽默默的卷起了画卷,肯定的说道:“她,是唯一能解你与你母亲‘蚀心毒’的人!”

  “我宁死也不需她的怜悯!”子婴硬生说道。

  “子婴,世间苍桑事,辛酸苦辣;又有谁能述得清?谁又将要怜了谁?谁又会欠了谁?再难去论。你应走出来,正视这一切,现如今,秦国命脉堪忧,你要学会去替你九皇叔多分担。留下它吧,莫要让你父亲的亡灵不得安宁。”喻中泽将画卷复又递给子婴。

  “不!我不能让她再迷惑了皇叔的心!”子婴将脸别过一旁去,固执的不肯接画轴。

  “如还能被惑住……又怎知不是种幸运……”喻中泽长叹不息。

  子婴直视着喻中泽,问道:“喻叔,你的心也被惑住了吗?”

  喻中泽一笑而过,沉默无语。耳旁的埙声和着寒寒的秋风,依然在低噎着沉浮,犹如那颗沉溺而空落的心。

  前边厢房内,灯烛摇曳。泛黄的窗纸上印出了个孤瘦的背影来,时不时传来几声闷咳声。

  喻中泽抚着画卷,倦怜的背过手来,深深的吸嗅着这满庭的清冷芬芳,将画又递过去,口中淡淡说道:“去……拿给你九皇叔吧,他此刻需要她……”

  “喻叔,子婴亦不想背负这不孝之罪名,让父亲亡灵难安。但子婴又确不想九皇叔再被旧事所缠绊!”他突然跪伏在地上,这个原本青葱的少年,经历了两年的屈囚生涯,竟已老成了许多,他又说道:“子婴明白,这苏蒹葭与九皇叔二人本为情投意合,不知何故,竟转嫁给了我父亲。姑不论旧事孰对孰非。就今日的局势,九皇叔亦不能再受折腾。子婴肯请喻叔代为保存,他日局势若得安稳了,再呈给皇叔,也不至于分了他的神。如此可好?”

  喻中泽沉默了良久,方轻然的吐出那个沉甸的字来:“好……”

  “子婴在此谢过喻叔了!”子婴满脸的凝重,即向着喻中泽叩起首来。

  喻中泽赶忙伸出手,扶他起身,遂对天长叹道:“扶苏……你可放心了,子婴长大了,会权衡利弊,会考虑政局了。容风犹感安心……”

  突然,厢房内传来了阵阵喘咳声,急过后,即传来蒙然的声声叫唤:“子婴……子婴……”

  “母亲……子婴就来!”子婴脸色一下便发了白,他向喻中泽别有深意的一长辑,提起步子就往蒙然房里走去,方行得数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喻中泽,有些犹豫的说道:“喻叔……如若你先九皇叔找到这苏蒹葭,能否……能否带她离开这纷扰的世事……离开九皇叔!”

  喻中泽一下便愣住了,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已历世事,却变得颇有城府的少年,如花的唇角泛起深重的纠结,他低吪道:“子婴休得胡言!”

  “喻叔是不想还是不能?”子婴不肯松懈的继续纠问。

  ?正文 第250章 风云再起

  “只怕……此事由不得容风……”喻中泽黑眸掣闪过一抹苦涩,赢扶梓苍凉的声音伴着此刻正呜鸣的埙声徐徐浮回心海:“容风……我想要回我的新娘……你肯找回给我吗?”星盏的眼眸一下便痛苦的紧闭起来。

  “喻叔叔……子婴让您为难了?”子婴垂手直看着他,仍不肯袖手。

  “别在说了,我会考虑的。去吧……你母亲在唤你。”喻中泽背过身去,朝他无力的挥了挥如玉的腕子。

  “子婴代母亲先谢过喻叔了!”子婴立刻朝着他的背影伏了伏腰身,步子轻快的就朝着蒙然的寝室走去了。

  均埙鸣声却不知何时停止了吹凑,夜风却未停歇,反而更为凛列寒凉,吹拂得枝摇花散,冷香纷纷坠洒了满地。

  喻中泽尚无及感伤,前院传来了阵阵纷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静谧的沉夜。他急步就朝前院奔来,却见得院中已是火把通明,两列全甲将领分立两队,静待厅堂分派。

  赢扶梓已正坐于上首,身上换置了头盔银甲,满脸凝重的正与李符等将领在议事,一袭大袖的披风衬着寒气凛凛的铁甲,将他那刚才还孤落无彷的情绪掣得无踪匿影。

  耒见得喻中泽提剑入正厅来,急向他招手,示意他坐入自己的下首。喻中泽看到众人均已沉默不语,满脸焦迫之色,就询问道:“九殿下,深夜纠结,是否又发生了战事?”

  赢扶梓满脸的萧瑟,沉声回道:“刘邦那反臣,已投入楚怀王门下,正纠集了十万反军,结聚于咸阳以西的霸上,妄想肆意乱政。我们需立即设下防布,增援李信将军,缓解咸阳危急。”

  李符略为思索,即朗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殿下莫要过于堪忧。况咸阳尚坉集精兵二十余万,由蒙上卿统为调配。我们只需直击他后防,应可解咸阳之围。”

  “几次战役下来,兵将俱已疲乏。且年初至此,天连大旱,秋收颇微,平头百姓常常吃了这顿没下顿。现如今,又逢起事,后备生患啊!”赢扶梓长叹不已。

  “此战役应速战速决,方能解燃眉之急。”喻中泽也附声应道。

  赢扶梓立起身来,拨出‘月莹’宝剑,当空一挥,即下令道:“李符听令,速领十万精兵从渭水起岸,直赴霸上后防增援!”

  “末将领令!”李符当下跪伏,速速领着一队副将,起身调集精兵去了。

  赢扶梓又传唤道:“喻侍郎听派!”喻中泽立即立于下首,听候分派。

  赢扶梓朗言峥峥有声,沉着分派道:“令你三日之后,垫后备齐粮草军药,共赴咸阳解急。”

  “下臣定不负重托!”喻中泽速领军令。当下,各将领各司其位,静候举旗咸阳自不在话下。

  喻中泽神情现出了些犹豫,又言道:“殿下,子婴此次是否随你先行?”

  “嗯,也到了他历战的时候了,他理应与我前行。”赢扶梓却早有安排,他向侍从唤道:“让子婴过来吧。”

  少许,子婴全身铁甲急入院来,跪伏在赢扶梓脚下,沉声回道:“九皇叔,皇侄已准备妥当,愿紧随皇叔左右,解咸阳之危急。”

  “子婴不必多礼,起身吧。”赢扶梓托起他,神情凝重的为他正了正披甲。又从侍从旁拿起一把青铜宝剑,猛然抽出,一阵青光如狡龙般腾扬而起,驻顿在他手中,赢扶梓伸出二指,缓缓抹向剑端,那把利刃凛然逼人,他琥珀色的眼眸被剑光掣入,映出了片华泽的灵动。

  赢扶梓长声叹息,即将手中的宝剑‘铛’的一声,又复扣入鞘内,满脸庄重的双手托起,递到子婴跟前,说道:“子婴,此‘柏彦’剑,为你父亲在世时所用。曾随你父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今我赐于你,愿你初捷大胜,再为此剑添辉!”

  子婴双手接过这把伴随了赢扶苏半生的‘柏彦’剑,想起了赢扶苏亦是用这把战剑,了结了自己风云的一生,目中顿闪泪光,唇旁蠕动的沉唤着:“父亲……”将剑紧紧的扣入手中。

  “子婴,你要用这把剑,将你父亲的荣耀重新夺取回来!”赢扶梓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皇侄谨记于心,决不有辱父亲的威名,决不有负皇叔的重望。”子婴一吸鼻,即将‘柏彦’剑紧系于腰间,正凛了神情。

  “大哥……你放心吧,扶梓这次定将你未取到的都交还给子婴!”赢扶梓向天长告。

  “殿下……殿下……”一奴役急急的冲入正厅来,神情俱骇异常,双脚不停的扣擞,似已站立不稳般。

  “何事惊慌!”赢扶梓不悦的喝道。

  “二世帝……二世帝……”奴役语不成声。

  “如何?”赢扶梓皱起了眉头,这几年战事频起,这胡亥却在咸阳挥金如土,大建陵园,让本就急火攻心的朝事更为雪上增霜,此次,他又将如何……

  “他前日……杀戮了公子高、公子将闾!”奴役一下便惊慌的跪伏到了地上。

  “什……么!”赢扶梓顿感目眩,身子猛然震摇,喻中泽赶忙扶住他。赢扶梓急吁着气,凄声喝道:“理由?什么理由?!”

  “不仁不孝……”奴役的身子不断颤抖起来。

  “不仁……不孝……四哥……六哥,是九弟误了你们呀!”赢扶梓一时精神竟恍然起来。

  子婴紧握剑的手也瑟瑟扣抖,立刻悲伤的抽泣着:“四皇叔……六皇叔……”

  “扶梓,你要镇定!此事需我们回京方能做出定夺。”喻中泽赶忙镇住他的心神。

  “胡亥!你这昏目的帝主……”赢扶梓声音颤抖不止,想起当日自己竟对此无能之辈拱手让了帝位,妄想着扶他亦可安渡天下太平,以至于朝臣心神俱散,国事内乱不熄,他就自责难平:“我当日怎能如此愚钝,怎就不顺了蒙上卿的良言,是我……是我误了国……误了父皇的大业……误了兄长的**命……”

  ?正文 第251章 白露为霜

  喻中泽紧握住他的手,声音也起了波澜:“扶梓,如今还来得及。只要我们平息了霸上判乱,入主朝堂,重振朝纲,一定可有转机!”

  赢扶梓缓缓的转视了喻中泽一眼,那双眼瞳里竟浸满的悔愧。突然,他反手抓住了还在一旁悲泣的子婴,快速的就朝外走去。

  “子婴……子婴……”声声急唤在他们身后传来,蒙然已在侍女的掺扶下,快步的从后院奔来。

  赢扶梓收住了脚步,回转身来悲然叫道:“皇嫂……”

  均蒙然一眼便看到赢扶梓难看的脸色,大惊起来:“皇弟……你这是怎的了?病了吗?”

  “嗯……是病得太久了……如今方大病初醒啊……”赢扶梓感叹的回道。

  蒙然听出他话里有话,抓住了他的双手,又低瞧了子婴一眼,也语重轻长的说道:“九弟啊,你要保重身体……京都的事,我方听闻……现国事动荡,你不能倒下……不能啊!”

  耒“皇嫂放心,扶梓只要尚存一息,绝不会轻饶了那昏君。更不会……再让子婴受屈。”赢扶梓坚毅的将蒙然的手反执住,转向一旁的喻中泽,神情凝重的将蒙然的手放到他手心里,庄重的托咐道:“容风……余事就托办与你的……我相信你不能让我失望的!”

  “扶梓……容风定当尽力所为,三日之后,一定将答案给你带去。”喻中泽紧握住蒙然与赢扶梓的手重重的承诺着,子婴见状,也将手搭在他们的手背上,转头各看向他们二人,叫道:“九皇叔……喻叔叔……”

  “走!”赢扶梓立刻抓住子婴的手,迅速的转身,迈开坚定的步子,朝河岸边走去。

  当夜,纠集了十万精兵,浩浩荡荡的顺着渭水河一路朝咸阳开进。喻中泽也带上蒙然,领着备粮备药的精兵随行同上,以便至渭水河的分岔口白雀河岩东苑一带,取得充足的军粮及军药,备战时所需。

  舟船昼夜急行,赢扶梓轻伏在船沿旁,沉默的看着江水滔滔翻滚,心潮亦如江水般急流起涡,一切的一切,都令他身心俱乏。

  本来巨鹿之战已告捷在望,却由于自己的擅离职守,以至于失掉了整个郡县,让这刘邦有空可钻,挥师直指咸阳。

  外患尚未平息,胡亥那痴儿,竟敢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戮兄长,无非是已嫉恨自己掌握的半壁兵权,向自己逼迫退却监国一位。

  “胡亥……是到了你让位的时候了!”赢扶梓长叹道。遂闭起眼眸,一任急速的江风吹动发丝,吹落自己满身的疲累。突然,一揽长臂轻轻的在后边锢住了他,他沉重的唇角,始方轻轻扬起:“容风……”

  “嗯……”喻中泽用臂围锢住他,问道:“还在犹豫吗?”

  “不!一切都到了不能再等的时候了,退掉咸阳之急,我即以回龙之命,号聚群臣,逼胡亥退位,扶子婴入主朝堂。”赢扶梓轻松的说了出来,似已将困住心神的长久难题全然解开了般。

  “子婴……这两年成长许多,神勇如你,但却失了扶苏的仁厚。”喻中泽直言不讳。

  “我会好好调教的;假以时日,他一定可成为出色的一代君主。”赢扶梓沉吟着。

  “扶梓,为何不直接取而代之,何苦为自己加上一副更沉的重担。”喻中泽犹豫的说道。

  “子婴是大哥的唯一希望,我不能让大哥亡灵难安。”赢扶梓的眼眸已混入了江水的混浊。

  “扶苏想看到的或许是你变得更为强壮,或许不会是子婴……”

  赢扶梓的声音里有了浓重的伤感:“容风……我素不喜朝堂,这是人仰共知的事。原本只想浪迹四方,不想,这两年却无端生出如此多的变故来。令我才不得不托起这一切……”

  “你……不该生在帝皇家……虽有腾云之志,却永远学不了高飞的鹰。”喻中泽的话言里倾覆了满满的无奈。

  “鹰?我不是鹰,我只是高飞的鹰身旁的一朵闲云,大哥在时,如此。现在子婴回来了,也应如此。待子婴步入正道,我便放下一切,到时泛舟湖野,你是否还愿意与我一道?”赢扶梓一抬手,手上却竟是拎着一壶酒,徐徐的拿起就送与口中,喝完,又将酒递给喻中泽。

  “扶梓……好,你是闲云我便是野鹤,随你渡此余生去……”喻中泽星眼里如眼前的芦苇荡上萦绕的青纱般,交错而迷离。接过酒,仰起如玉的脖子,倾然入喉。

  船已缓缓的靠近了岸口,一士卒奔近前来,抱拳回禀道:“殿下,白雀到了。”

  “嗯,让将士们原地休歇一个时辰。走,我送你!”赢扶梓将手中的酒壶抛入水中,抓起喻中泽的手,行下甲板。

  两人一路走在前边,芦苇荡中浓湿的白露凝雾成珠,从青翠的叶梗上滑滴下来,湿气也渐渐的浸润了他们的衣着。

  “听闻授你医术的恩师就在这白雀岭一带?”赢扶梓边走边问道。

  “嗯……我已有三年未有见到他了,此刻正好可略近心意。”喻中泽有些无奈。

  忽闻前边芦苇丛深处,似两人在说话,他们的声音被夜风拂得断断续续:“姐……这……还有。”

  “……芦苇的……用处还真不小。”这是个女子,声音婉转;飘缈如纱;但却携过一种淡淡的温柔。

  “姐……夜霜下了……我们……回……”此声音略带些稚嫩,已能听得出是个男童。

  赢扶梓与喻中泽均驻停了脚步,倾耳静静的听去,良久,那荡内的没有再传出声音来,传入耳里的,却是依然是芦苇枝叶被风吹动的‘纱纱’声响。

  二人不由得相似失笑,继续沿着泥径的小路走去,一幢二层楼宇已经孤零零的呈现在眼前。

  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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