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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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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女人,当然可以轻而易举迷惑男人,如果让她继续留在韩王身边,自己的胜算,实在太过微弱。
  “由我来照顾韩王,是最合适的。”
  纳兰明容说的万分笃定,眼神之内,是一派深沉。
  。

165 南烈羲的一拳
  琥珀微笑看她,低声细语,没有表示出来任何的敌意。“你在京城,半年来是如何过活的?”
  因为她问的实在是平和,没有一分尖锐,纳兰明容眼眸一闪,紧握拳头,冷然安静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如我所想,不愿依赖男人得来财富,锦衣华食,那么你这位落魄的小姐,到底是如何支撑下来的?”琥珀挽唇一笑,晶莹面目上,因为笑容的灿烂,更显得毫无防备的纯真。
  纳兰明容无声冷笑,却也据实以告,不卑不亢。“住在客栈,韩王的总管已经付了房间一年的定金,平素都是万分节俭,像你身上这么高雅的缎子,我可是好几年没穿着了。”
  见琥珀无言,她的冷意全部都凝结在眼底,一字一句都透露出艰辛:“还有,典卖了我身上所有的首饰,应付跟丫鬟的生活起居。”
  “听来很不好过。”琥珀朝着小二哥招招手,给桌上的茶壶,又添了热水,她直直望向纳兰明容的眼眸,能够维持自己的心,毫不因为情势的更改而变化,这个小姐倒也有自己的念头,如果她恭维阿谀,在众人眼底,就脱离了大家小姐的清傲了。
  她倒是迟迟保护自己这一道底线。
  果不其然,纳兰明容蹙着柳眉,很是厌恶:“是不好过,但我不要你的同情。”
  琥珀却不沉默太长时间,陡然丢下这一番话:“往后有何打算?他身边也许会出现形形色色不同的女人,出现一个,你就要这般说服赶走一个,不疲于应付么?”
  纳兰明容蓦地心头一沉,方才看到的都是琥珀的笑靥和温柔模样,没曾想过,她的内心居然也早已想过如何打发自己。这一番话,问的自己几乎要招架不住,想必这个女人让自己坐下来喝茶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法子驱逐自己,打消自己的所有期盼。
  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她实在眼拙,是早些没看出来。
  琥珀的指腹轻轻滑过茶杯上的青瓷,眼眸一沉。“而且,你觉得你能够说服每一个人?”
  纳兰明容的手紧紧扣住桌角,内心多了几分孤独。
  琥珀的眼眸滑过一抹犀利的光,近乎咄咄逼人:“还是,渴望你暗地里做的这些事,能够被韩王知晓,借此感动他?他可能会勃然大怒,还是漠不关心?据我所知,他被你触动的几率不高。”
  “你怎么就这么了解他?他对每一个女人的迷恋,都不会长久你以女主人的口吻自居,实在是”纳兰明容恨恨地说道,她只想要击退他身边层出不穷的女人,却无法直接干涉他,那就是她一厢情愿的感情,偏偏,能够这般直接指出自己苍渺希望的人,至今就她一个。“完全不顾自尊了。”
  “王妃,我们该走了。”
  玉儿等了些许时候,终于走到这一桌来,压低嗓音低声提醒。
  她说话的嗓音虽然很低,但纳兰明容还是听到了。
  韩王府的下人,称呼这个一身华美的女人,为王妃。
  不像是伪装。
  不像是假的。
  这无疑是一个最大的打击。
  她才是名正言顺的,韩王府的女主人。
  所以她对自己说出那一番话,不是威胁,不是尖酸刻薄,而是阻拦她做出更加无畏牺牲。
  “如果还想要知道什么,你就问吧。”琥珀却不曾马上起身,而是缓缓溢出这一句。
  纳兰明容微微一怔,藏匿在棉衣袖口的双手,不自觉交握着,以前曾经听说过,韩王两年前是娶了一个女子,不过关于她的传闻实在太少,韩王府的下人,也有不少一面都不曾见过这个女主子,那个女人实在太过神秘,但如今亲眼看到,她的心,似乎也碎了。
  “我以为,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姐姐的没想过,原来已经变了心。”纳兰明容的眼底是一派死寂,低声呢喃,宛若这一番话,说给自己听。
  如果韩王已经从姐姐的死这个阴影中走出来,那么,也决计不会有她跻身的一丝机会。
  她才是韩王的结发妻子,无论如何,别有用心应该被驱逐的人,是自己。
  失去了自尊还在等候的人,是自己啊。
  她还能说什么?多说只是痛心。
  纳兰明容转过头去,在京城足足等了半年,在塞外想念京城回来见的第一人也是他,心里谁也容不下,只为了十二岁那年那个朦胧又悲伤的梦——她忍住眼泪,性格坚强的她,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落泪。
  琥珀淡淡一笑,却并未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嗓音轻柔几分,宛若滋润人心的溪水淌过。“你等了这么多年,还要继续等下去吗?你渴望的,真的是他吗?还是年少时候初见那一段专注的感情面貌,因为太过铭心刻骨,所以迟迟不忘,迟迟不放?是否你心里的那个人,就无法更改?若当年抱着你姐姐冰冷身体来到纳兰家的男人不是他,是另一人,是否你就也要渴盼那个人?只因你想要得到一个,长情的男子——”
  她咬了咬唇,扶着桌缘起身,眼底含泪,嗓音也带着轻颤。“是,就算如此,又如何?你放心,我不会无耻的继续做梦。纳兰家的家训,我还是没有忘记,既然韩王府的女主人都回来了,我若不识相离开,那就是可笑了。”
  她不是毫无廉耻的下等女子,纳兰家以前在京城也有过一度辉煌,如今穷困没关系,但不能失去纳兰家的教养。即便再不舍,再心痛,也不会去拆散人家夫妻,当毫无道理的恶人。那段情,只能深深埋藏在心坎。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眼底终究不曾落下眼眶,纳兰明容的笑容,带着几分僵硬:“或许,无论多少年,我还是一样。十二岁的时候,就只是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他,如今好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无法走近他的身边。”
  一个希望,一个梦,做了五六年,如今才碎裂,当真是不好过。更别说,她还要维持自己的尊严骄傲,连一滴心碎的眼泪都不能留下,失去了都无法寻找回来。纳兰明容转过身去,琥珀望着她清瘦身影,淡淡问了句。
  “你想要如何安身?”
  纳兰明容却不回答,她的丫鬟也走了进来,陪在她的身边。“如果姐姐还活着,韩王妃的位置,也该是她的。”
  真是可惜了。
  只是人生,偏偏不能回过头去看,姐姐那么年轻就离开人世,这段感情也无疾而终。
  琥珀淡淡望着她,到了穷困的时候还不丢弃自己的仆人,这个小姐,也称不上是恶毒心肠吧,她又开了口。“一个人,盘缠也用光了,准备做些什么事营生?”
  “韩王妃当真关心吗?还是,只想要看我可怜?”她没有转过头来,盼望已久的落了空,如今只剩下满心寂寥。她自然不想回头去恬不知耻请求韩王接济,往后的日子,她看不到任何的出路。
  “我只是理解你,但不可怜你。”琥珀走到她的面前去,却也没有那么体贴。
  “你——”纳兰明容觉得不无难堪。
  “你是官宦小姐出身,想要的是用真本事过活,我即便给你一笔钱,或许你也不会领情。”琥珀淡淡一笑,她如今虽然富有,不代表她就擅长用银子让人难过。
  纳兰明容撇过视线,苦涩在眼底缓缓蔓延开来。
  “我跟韩王妃也没有任何交集,说穿了,我是对一个不可能的男人做了一个漫长的梦而已,你也是女人,还能真心关心我的死活吗?当然,我不会去纠缠韩王。”
  琥珀沉默,这个还不曾退去大户之间傲然的女子说的承诺,她相信。纳兰明容有她的底线和骄傲,也不会失去往日的品德去当一个毫无尊严的插足者。她的等待,是守株待兔,等不到,自然会回头。
  纳兰明容的眉头,笼罩一团轻愁,她微红的眼底,再无任何眼泪。“我的感情,是我自己的事,不会造成你们夫妻的烦恼。”
  “不打算离开这里?”琥珀面无表情,看着这个满身防备的女人。纳兰明容善于保护自身,误以为她还有敌意。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语气多了冷然笃定。“你休想逼我离开京城,即使不见韩王,这儿也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
  这里是她的所有。
  在这里她学会喜欢一个人,也学着放弃那个人。
  连当一个影子享受姐姐未曾得到过的那些情意,竟也不能。
  纳兰明容不再停留,挽着丫鬟的手臂,一道离开。
  “王妃。”
  见琥珀还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玉儿不禁悄声呼唤。
  琥珀目送着那一对主仆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那双清澈的眼瞳,却多了几分晦暗。
  皇宫后花园。
  从两个截然不同方向走来的男人,眼看着对方,就在还剩下十步距离之外的石路上,停了下来。
  一个是南烈羲,一个是轩辕睿。
  身后都有各自的随从和臣子,这一次,宛若尖峰对决的势不两立。
  如果国君大丧,轩辕睿跟皇帝是一服的关系,死去的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这几日来,他的俊颜上也多了几分憔悴。
  南烈羲是臣子,同样身着白色丧服,紧绷着俊颜,那一双黑色眼瞳,显得格外冷沉阴鹜。
  “你们先走,本王跟韩王,有话要说。”
  轩辕睿直视前方,面无表情的冷漠,衣袖一拂,径自走向南烈羲的方向。
  “我自认跟你无话可讲。”
  南烈羲冷眼瞧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宛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尖锐敌意,几乎要刺伤对方的眼眸。
  轩辕睿的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他逼近两步,淡淡说道。“皇兄死的蹊跷——太医说,应该是晚上就去了,但白昼才发觉,死为何故,也说不清楚,韩王原本就多疑,怎么这一回,倒半点没疑心了?”
  “太医在去年就说过,皇帝只剩下几百天的日子,他身心俱疲,精神枯竭,本王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南烈羲皱了皱眉,看不出太多悲伤,倒是有几分不耐明显:“而且,皇帝半月前就见过皇后,交代了后事,人的心都不在了,这具躯壳,难道还要一直留在这里?!”
  “没有任何疾病,人就能无缘无故死吗?韩王的话,真是说得无知呢。”轩辕睿的冷笑,凝聚在眼底嘴角,让原本温柔的面容,愈发生冷。
  “身体没有病,心已经病了快二十年了。”南烈羲瞥了轩辕睿一眼,脸上的笑,突地变成诡谲讽刺,就像是一把利刃,刺入对方的软肋。他丢下这一句话,转过身去,仿佛不屑在他面前浪费太多时间。“虽然是亲生兄弟,轩辕睿,你还没有我这个外人了解皇帝心里在想些什么,在为何而痛苦——”
  “是啊,你当然了解了,你自己的姐姐,南家的人,死都死了,还要阴魂不散不是吗?生前当不了皇后妃嫔,却用自己的性命结束这一切,让人过的不消停!”他冷笑一声,那个禁忌,在皇家里,却也并非没有人知晓。
  当初南烈羲的二姐南宛之,跟皇兄暗通款曲,两人互生情愫,没想过皇兄已经有了跟太子妃的婚约在身,那女人性情刚烈,就投了湖。人死了不要紧,但,让皇兄无心朝政,背负无能懦弱昏庸帝王这个恶名整整快要二十年,值得吗?!
  如今甚至皇宫还有一个传闻,皇兄离开人世的那一夜,原本灯火通明的烛光,突地被狂风熄灭,整个殿堂被黑夜笼罩,万分森然。
  如今很多人都更相信,这就是鬼魂作祟,跟皇帝来索命来了。
  “世人都说我阴毒无耻,我看你才是混蛋一个!”这些话,戳中他的心口,南烈羲已然忍耐不住,一个拳头狠狠勾过去,直接击打到轩辕睿的脸偏向一侧,嘴角的细小伤痕,渗出鲜血来。
  轩辕睿的身子一晃,却还是稳步站在原地,他以手背拭去嘴角的鲜血,淡淡一笑。那笑容虽然很淡,却带着不少不屑意味。
  “为了一个死人,韩王大打出手,实在侮辱了自己的贵族血统。”
  “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还拿她做文章,我在你身上也是看不到一分教养!”南烈羲毫不掩饰自己的粗鲁,不过这个以温文有礼出名的睿王爷,如今更是本性毕露,让他看不顺眼。
  轩辕睿不冷不热丢下这一番话,毫无动容。“话这么说,却是实情。”
  “我也不护短,不觉得一死了之就是最好方法,家姐的脾性的确不好,但整件事里,错的人不是她。所以,连父母都不曾责怪她,你更没有这样的资格。”
  这一拳头还不够,额头的青筋爆出,双手的拳头紧握,南烈羲一脸阴沉,宛若恶魔的气势全部涌出来。
  即便在感情上受挫,也没必要牺牲女儿家最好的年华。
  但不代表她能够被人评说,那是对她的不敬。
  “人总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做很多错事。”轩辕睿的话予以深沉,暗中讽刺,已然让南烈羲感觉的到。
  讽刺南家,不懂好歹,总是让皇族难堪。
  “轩辕睿,原本南家跟着轩辕家族鞍前马后打下这江山,虽然不算最大的宗室大家族,倒也从没有对轩辕家有过违抗之心。”南烈羲眼眸一闪,暗藏的阴鹜,已经叫人不敢逼视。“有句话,你要记得,这东西但凡都有两面,可载舟,亦可覆舟。”
  是威胁没错。
  “你死了家姐,如今皇兄也去了,你有什么资格出手?你如此粗暴,一身戾气,轩辕家族能够容忍你还委以重任,简直就是一桩疯狂的事!”
  轩辕睿猝然走到南烈羲的面前,蓦地扬起右臂,紧握的拳头狠狠打偏他的俊颜,南烈羲不曾还击,伫立在原地,那双如墨的眸子,却冷得像是冰。
  “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看你不顺眼?”
  南烈羲扬起薄唇,轩辕睿回击的这一拳头,他却不以为然,并不觉得疼痛。
  “众人都被你的温和面目蒙蔽了双眼,你的心里,根本就只有你自己,任何人在你眼底都跟尘土沙砾一样不值钱。你骄傲的是你皇族的血统,是你轩辕的姓氏,是你尊贵的家世,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抵得过这些的。”
  轩辕睿闻到此处,俊颜愈发漠然,他的尊严,原本就是在这等高贵的血统之内衍生而出,但他自问并非不懂男女私情的冷心无情的男人。
  南烈羲长声冷笑,轩辕睿的眼界很高,无论男女,似乎都在他的眼下,仿佛整个天下,都只消他睥睨。他未曾得权的时候就是如此,如今两年,更是愈演愈烈。
  “只要任何人任何事违背了这一点,你就要拒绝,完全不顾别人的心。你这样做,就不残忍?”南烈羲眯起黑眸审视这个男人,白衣之下的双臂,已然紧绷,胸口的鲜血,仿佛都要倒流。
  “韩王,你这样的人说我残忍,过火了。本王手上的鲜血,哪里比得上你亲手了结的性命那么多?”轩辕睿嗤之以鼻,南烈羲的指责,更像是一个五十步笑百步的笑话。
  让一个残酷的人指责自己残忍,不好笑吗?
  韩王的恶,谁与争锋?
  “你果真不记得。”
  南烈羲话音未落,已然又一拳头,击打上去,这回轩辕睿没有来得及闪躲,加上他力气比第一拳大了三成力道,他后退不及,身子一斜,摔在一旁的池水中。这池水不深,周遭也无人经过,但已然触犯他的大忌。
  “这一拳头,没有名目,就是想打,就打了。”
  轩辕睿猝然面色铁青,咒骂出口,再无往日儒雅形象。“混账!”
  “如今还在国丧之内,否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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