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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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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偶尔飘来的细小雨丝,又如何熄灭这一场大火?
  他们的心,都孤单落寞太久太久。
  她娇笑着抽离出那个吻,偏偏他不这么好打发,双手钳制在她的身子上,他为了她的伤忍耐了一段时日,如今男人对女人的爱意,只想要抒发彻底。
  “你想学纵火罪犯,在我身上放了火就跑?”他黑眸一沉,闪耀着炽烈光芒,重新把她按回桌边。“想得美。”
  他的手掌,无声无息探入她美丽的蓝色华服之内,只是层层叠叠的冬衣,实在耗费他不少力气,不过这身衣裳她穿的实在好看,他不想将它毁于一旦,变成一堆碎布。
  只是褪到中衣罢了,他的指腹游离在柔软绸布上,想要探索到那细腻白皙的雪肌,也让琥珀的肌肤上,燃烧出细小的火花。她一抬眼,她看见南烈羲被欲望煎熬着的表情,似乎比被火烧还要难受。
  她垂着长长睫毛,纤纤素手解开他黑色的腰带和腰饰,将夫颊贴在他的胸口,这一个细微的动作,简直已经让男儿的心肠,都要化成了水。
  “伤都好了”他望着她此刻的模样,华服还未全部褪下,只是拉至肩头之下,黑发披散,露出白皙脖颈和胸前一片春光,若隐若现,已然让人的呼吸一滞。
  这般无意之间的妩媚,毫无半点的矫揉造作,明明华服还在身上,却也抵挡不了她原本的清澈纯真。
  他温热的手掌,划过她肩胛骨上的伤口,那儿只剩下淡粉色的一道疤痕。
  “我福大命大,哪里会因为一点点伤就出事?”她轻笑出声,宛若撒娇的孩子一般紧抱着他精瘦结实的腰际。
  只可惜,她所言之中的一点点伤,根本就是大刀砍下来的厉害伤势,要不是对方筋疲力尽咽气了,就足够砍下她半个肩膀!
  他俯下俊颜,嗅着她身上的淡雅馨香,薄唇不经意拂过她的脖颈,感觉的到那薄如纸翼的肌肤之下,些微的颤抖,那不是畏惧,而是为情所动的前兆。他的渴求,她当然也有回应,也被触动。
  “琥珀”
  他低声呢喃呼唤她的名儿,仿佛那是世间他所听过最美丽的名字,琥珀闻言,却也轻轻环抱住他,任由他一遍遍,一次次重复自己的名儿。
  时间仿佛往前流回去,他在她身上所施展的一切,就像是他深深的爱着她,那神奇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他就势抱起她,她身上的中衣无声滑落,只剩下浅白色的里衣,她睨着他的眼神,仿佛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柔情。
  这样的眼神,他已经很久没有从琥珀的眼底看到了。
  “你倒是乐在其中,不怕明日下不来床?”他将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见她今儿个跟新婚妻子一般对丈夫的温柔似水,已然是在考验他的耐心。
  她不一定明白世间男人的心思,但如果还不了解南烈羲,那就不应该了。他并不是那等迂腐守旧含蓄的男人,他对紫鹃的浓浓爱意,从不加掩饰。琥珀的笑意加深,嘴角噙着的笑,突地变了一股子意味,几乎是戏弄他的胆大顽劣。“你的心里不就是在想那书里芙蓉花妖对多情书生主动献身互诉衷情的那一夜?”
  南烈羲眉头一皱,实在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将她抱着轻放在床上,手指轻轻刮着琥珀的侧脸,哑然道。“你这小妖精——怎么?看过了那书册了?”
  “世人都喜欢那么露骨描写情爱的话语吗?”琥珀柳眉轻蹙,这本禁书倒是在周边几国都私下流传,她问话的语气,倒是让人遐想连篇。
  “都说了,那是禁书”南烈羲将她的俏脸捧起,将火热的话语,偎贴在她的耳畔。
  这大赢王朝虽然不算特别保守,但这闺房秘史,总也不是口头上拿来诉说的段子,所以无论男女都秘而不宣,这些书册画图,也都有出售的地方去。
  “男人特别喜欢,你也特别喜欢吧。”
  琥珀眯起眼眸来不怀好意打量着他,压低嗓音,轻声细语询问。若说男人都偏好,更别说眼前这个不同寻常的男人了。
  “这等书,看看就可,若是沉迷,也是无益。”
  他年轻时候,即便血气方刚,却也鲜少看过这些图册,常年在军营之内,将士们闲来无事说的荤段子他也听过不少,粗犷男人那些解闷的故事,总也大多来自这些见不得光的杂册,那《芙蓉花传》若不是词句优美华丽,也是入不了他的眼。
  不过,那些故事写的再好再精彩,哪里比得上此刻?!再艳美的花妖,也比不上眼前这个女人来的让人心动。
  他也不让她再有戏弄自己的机会,欺身上前,在她体内纵情。
  琥珀微蜷着身子,窝在他的怀中就像个酣睡的娃娃,因他的体温而将她白暂的肌肤煨出淡淡的粉嫩色,其中点缀着他尽情欢爱的艳红痕印。她握了握南烈羲的手掌,指尖滑过他略微粗糙因为常年使用刀剑的手掌心,拉过他,即使只是因为呼吸而轻轻起伏的胸口,也让他情难自控。
  她半张着惺忪睡眼,承受另一波落在颈项间的唇齿攻势。
  撩开她汗湿覆额的凌乱长发,露出粉嫩桃红的娇媚面容,一场销魂欢爱甫歇,两人气息紊乱,仍待平静,他薄唇贴凑在她鬓侧,耳鬓厮磨的不是绵绵情话,而是再三确定,她是否觉得安好?
  她朝着他点头,从他的眼神之内,感觉的到他对自己的体贴,即便他以前是一匹脱缰野马,如今因为她,他也在学习如何怜香惜玉。
  绵软的身子往后倾倒进他的胸怀,他低头吻了她汗湿的发,然后他抱着她,两人默默依偎了一段时光。
  她主动转身拥抱他,宛若女孩一样讨要他的宠爱,指腹划过他胸口的蜜色肌肤,让他还未曾彻底压下的火苗,又一度燃烧起来。
  她想要他。
  正如,他也想要她。
  在他们无数次的恣意欢爱中,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时分,也从来像此刻这样心心相印。
  他以余光瞟一眼窗外,天色尚早,鱼肚白的苍穹染有些许晨曦橙光,园里宁静无声。雨,也不下了。
  她就枕着他的手臂而睡,卷着红色锦被,白皙的纤细手臂全部在外,黑发柔软,散发着墨色光耀,在烛光之下,她毫无掩饰自己大方沉睡的姿态,像是出生婴孩一样纯真自如。
  她,让他的心,也安静下来了。
  她在自己的身边睡得毫无防备,那也是他满足的事。
  他昨日,曾经做了个梦。
  梦到他们老了,他老了,琥珀亦然,各自脸上都有着风霜刻痕,但琥珀的眼神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就如他第一回见她的时候。
  只是那个梦,没有结局,他们只是各自相望,却没有谁第一个开口,打破那份沉默。
  在南家,从小就有个方士给每个兄弟姐妹看过相,有的一辈子荣华富贵,有的可以过安乐毫无作为的生活,偏偏他的结果是,他有反骨,一生并不寻常。
  他拥着她,缓缓抱紧她。
  外面的风呼啸而过,太阳渐渐升起,三月的天气,已然放晴。
  。

167 金石为开
  “怎么大清早,人就不见了?”南烈羲起身,手掌一挥,却是没有触碰到身边的女子,枕头上的凹痕,也早已失去了那份温热。
  他回过头去,眼眸一沉,身边早已无人。
  丫鬟将早膳端着进了屋子,他瞥了丫鬟一眼,不让她近身,自己披着里衣站起来。
  “王妃出门了,不过王爷说过,王妃想去何处奴婢都不能阻拦过问,所以就”丫鬟小心翼翼回应。
  “走了多久了?”南烈羲挑眉,一问。
  “约莫有半个时辰了。”
  丫鬟说完这一句话,服侍南烈羲洗漱完毕之后,见他挥挥手,才恭恭敬敬退下。
  南烈羲穿上一套干净常服,总觉得不对头,望着散落在床头床脚的那些衣裳,黑眸陡然一灭。
  他的腰饰不见了。
  她取走了他的腰饰。
  
  “永爵哥。”
  琥珀勒住缰绳,嗓音清灵,在清晨听来格外清新动听。骑在马背上的男人转过头去,笑望着她,今儿个她一袭红衣骑马装束打扮,宽身细袖,脚踏黑色中靴,黑发全部盘在脑后,束发的红色发带随风轻扬,整个人宛若火焰一般让人抽不开视线。
  “等了很久?”
  永爵调转马头,摇摇头,语气颇为轻松。
  “没多少时候。”
  琥珀抿唇一笑,却是纵马奔腾,永爵急忙跟了上去,两个人一道骑马穿过山路,整整半个时辰之后,才到达一座青山面前。
  琥珀骑马的功夫,永爵是头一回见过,跟京城的女子不同,她对骏马的驾驭已然跟成年男子一样驾轻就熟,自己放松了,都险些追不上她。
  永爵见琥珀翻身下马,也随着一道下了马,将马儿系到山下的树下,琥珀打量着眼前这座青山,葱葱翠林,跟一般的山林毫无差别。山口有一处,正是连年来开采玉石的矿产口,却是一个人影都不见。
  琥珀走近两步,弯下腰去,那裸露在外的矿山一角,倒是再无草皮包裹,露出山体本来面目,她仔细瞧着,才看清楚那土壤之下,偶尔也有一两块零碎的矿玉,却是不太齐整,即便加工雕琢之后,也只是卖不出太大价钱的普通翠玉,这些翠玉,点缀上粗糙的素面银簪子,或是点缀在银绞丝手镯上,或是镶嵌在链子上,但却进不来上等的珠玉坊,只能在货郎或是小铺子内出售,决计卖不过五两银子。
  将一小块裸玉石块摸到手心,琥珀这才直起身来,若是往深处挖掘,兴许能够得到更美更完整的矿玉石,不过,这些玉石就跟人一样,尊贵高价与否,可都是注定的。要将这些玉石拿去跟和田玉相比,自然就相形见拙,这座矿山出玉,这是个优点,就如一个人一样,是个长处,却也不到特别的地步。
  “上个月有人在百里山挖掘到一块拳头大的玉石,我看那是这几年来出产成色最上乘的一块,让几十年的老工匠雕琢了一些首饰,约莫夏至的时候,就能送给你。”永爵笑着看她跟孩子一般玩耍玉石的姿态,说的认真。
  “即便清国不复存在,即便老祖宗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们,但有一座百里山,还能挖出虽然不是特别高贵却也称得上美丽的玉石,也是个不小的惊喜。”琥珀直直望着永爵的方向,低低叹了口气,不无慨叹。
  永爵望向眼前这座山,安静地看着她,她却挽唇一笑,眼底闪耀着淡淡光华,语气戏谑。
  “永爵哥对我实在是好,还命人私自打造首饰给我,我的头可只有一颗,哪里戴的了那么多金银首饰?”
  “老夫人跟我提及过,原本在清国,兄长在姐妹及笄之年,就应送上礼物,聊表心意。”永爵倒是老实交代,他虽然还无法记起年幼时候的记忆,但在心目中,早已将她当成是自己的妹妹,彼此相认已经一年,他也毫不逃避兄长的责任。
  “原来是奶奶的心思”琥珀低下头,黑靴拨动脚边的碎石子,这般说道。
  “首饰不重要,不过是我在山脚监工的时候开采到的矿石,觉得也是有缘分才能遇到,也是一种福分,有幸觅得一方美玉,何其难得。想着用百里山的玉石戴在琥珀的身上自然相映成辉,也是一桩好事,用它来当兄长给妹妹的礼物,我觉得恰如其分。”
  永爵的视线,凝结在她的身上,安静地说了这一番话。
  琥珀缓缓抬起眼眸,把玩手中的碎玉,重新将目光落在眼前的百里山上,眼神渐渐沉了下去。
  “今日我让那些矿工都停工回家,这十天半个月,都是你我的时间,也不必急于一时。要一探究竟,总不能指望一两天就能得到答案。”永爵环顾四周,两三里之外有约莫百人守卫,即便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百里山关系国脉,可不是小事,这里面无论有无秘闻,都不该有多余的人知晓。
  这个地方,最好是只有他们兄妹二人进去探索一二。
  “也许那惊世财富,也是一场虚梦。永爵哥,到时候会失望吧。”
  琥珀淡淡一笑,说的很平和。
  “能够找回我的亲人,你们才是我最大的财富。百里山,若只是一座普通的玉山,能够开采翠玉,偶然能让我发现一两块上乘的玉石给你当礼物,也不让人失望。”永爵的脸上,是满满当当的笑容。
  “看来永爵哥跟我,都没什么得失心,这样,恐怕要空手而归。也对,能够世代守护清国命脉百里山就好,也不用太多的指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琥珀扬眉,那双眸子愈发灿烂清明,她拉过永爵胳臂,笑的释然。
  人,太贪心的话,是要遭报应的。
  “琥珀,我们进去一探究竟——”永爵生了一个火把,神色从容,扶着琥珀的肩头走上山路。
  “这玉石倒是很漂亮。”一路欣赏那些裸露在外的细碎玉石,琥珀已然将它们,当成百里山另外一道特殊别致的风景,轻声称赞。
  永爵笑着,在难走的时候,也是出手搀扶她,不让她跌倒。
  琥珀跟着永爵一道攀爬上山,这百里山是一座有人看守寻常人鲜少上山的矿山,如今这山路,也都是坎坷崎岖,山是不高,却是难行。
  这一路上这对兄妹谈笑风生,却也在半个时辰之内爬到了山腰,琥珀环顾四周,并未觉得有所异常,她将眸光望向永爵,他也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两个人,一东一西,分开寻找。永爵将火把递给琥珀,如今天还亮着,但这里山林繁密,几乎将阳光都这挡住了,有个火把照明,要更清楚一些。隐秘的地方,生着野草荆棘,青石上攀附连片苔藓,偶尔也有飞虫飞出,除却飞鸟虫类的细微鸣叫声,这里安谧无人,青山绿水,很是优美。
  “琥珀,你来看这儿!”
  永爵的声音,在许久之后传来,琥珀眼眸一闪,蓦地转身疾步走到他的身边。
  “这里有点奇怪。”永爵皱了皱眉头,眉心的朱砂痣宛若红玉点缀,他英俊却年轻的面庞上,浮现些许的沉敛颜色。
  他俯下身去,面前厚实的藤蔓,郁郁苍苍,长得里三层外三层,只是琥珀定睛一看,却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何处奇怪?”
  琥珀低声询问,一道俯下身子去。
  “你来看,这些叫做准易,我在苗家见过,多生于岩壁石窟之内,无水不生,喜欢隐秘终年不见天日的地方。”永爵捉住了一只攀附在藤蔓之下的黑色甲虫,眼眸渐渐沉了下去,琥珀也看了半响,年幼时候虽然贪玩淘气,骑马爬树见过不少虫蚁,这月末三寸的黑色甲虫,却是头一回见。
  琥珀环顾四周,这藤蔓生长的地方,如今却正是阳光照耀,周边也并无水源,这里像是一片绝境,哪里是终年不见天日的地儿?!
  “永爵哥的意思是这里面就是准易虫群的家,也就是说”琥珀将手中的竹棍戳了戳另外一只准易,那甲虫立马展翅飞走。她眸光蓦地变得灼亮,转念一想,骤然望向永爵,问了句。“这里头别有洞天?”
  “怪不得是我的妹妹,一点就通,实在冰雪聪明。”永爵连声笑着,他起身,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就在正中心,割开那些已有年份的藤蔓野草,拨开看了看,却是一面石壁,坚如磐石。
  “可惜还有什么玄机?我们如何进去?”
  琥珀锁着眉头,重重拍打那石壁,若不是永爵哥懂得虫兽之术,一般人即便整日整夜在这山头,也不可能发现这角落的蹊跷。
  这石壁,太过坚强,宛若天生,常人哪里进得去?!
  “要生生劈开这石壁,或是移开石壁,都是我们两人很难办到的,我虽然学过武艺,却也没有那绝世神力,而你,也是个不通武功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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