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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有人之玉镯迷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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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还魂祭坛一共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一个直径三十厘米的圆盘状的东西,中间有一根十多厘米高的凸起,叫做生命石柱。另外一部分是一个环状物,称为失魂引,就是我手中的灵魂挂件。
  还魂祭坛不知道是何人所造,也不知道是源自何时,它是周王室收藏的最重要的宝物之一。相传还魂祭坛可以牵引失落的灵魂,在某种仪式的作用下,可以让死亡了的人得以重生。
  秦庄襄王时,吕不韦灭周,还魂祭坛就落入了秦人手中。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大兴土木,建造陵寝以及阿房宫。当时的秦始皇作了两手准备,一方面积极寻找不老仙药,渴望长生不老。另外一方面,如果仙药找不到,就利用还魂祭坛的力量,让自己能够有一个复活的机会。因此秦始皇在阿房宫内建造还魂殿,殿内供奉的就是还魂祭坛。
  秦朝末年,刘邦率部攻下咸阳。刘邦为了平息项羽的愤怒,把还魂祭坛敬献给项羽。项羽之所以火烧阿房宫,却没有挖掘秦始皇陵,正是因为这个还魂祭坛。因为项羽认为,还魂祭坛既然到了自己的手里,秦始皇就永远没有复活的希望了,挖不挖他的坟墓并不重要。
  其后又经历了几十年的战乱,还魂祭坛不知怎么竟然落入了中山靖王刘胜的手中。建元三年,刘胜之所以敢和代王刘登、长沙王刘发、济川王刘明一起到长安朝见弟弟汉武帝,并且不惧危险在汉武帝面前哭闹,就是因为他手中有还魂祭坛,他不怕死。
  中山靖王刘胜因为极为宠爱王妃窦绾,希望将来和窦绾一起重生,因此才将看管灵魂祭坛的重任交给了窦绾的弟弟窦柯。窦柯以及窦柯的后人的确没有辜负中山靖王的重托,一千多年来一直苦守着这个秘密,希望有朝一日他们的王者再次归来。
  然而,一个痴情的女子却令这个千年计划功亏一篑。
  因为生命石柱体积大、分量重,窦灵无法拿动,她只拿了挂在生命石柱上的灵魂挂件。可以想象,当时的窦灵绝对不知道还魂祭坛的秘密,否则她即便是再不肖,也不敢偷灵魂挂件的。窦灵也许觉得,此次一别将再也见不到亲生父母了,因此只是想拿一个东西做纪念。
  这是数千年来,生命石柱和灵魂挂件第一次长期分离,结果发生了一系列可怕的事情。
  毕不凡长叹一声,说道:“自从窦灵拿走灵魂挂件之后,灾难就降临了。窦灵走后的第一天,她的父亲无疾而终,第二天,她的母亲也莫名其妙地死了。随后,每隔一个月,窦家都会有一个成员意外死亡。仅仅过了三年,人丁兴旺的窦家竟然只剩下了不足十来个人。窦家人认为,一切灾难都源自还魂祭坛,要想免除灾难,就必须让生命石柱和灵魂挂件合二为一。因此窦家倾巢而出,到外界去寻找窦灵和那个陈大义。这一走,窦家的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许他们都死了,也许依然在寻找。”
  听完了毕不凡的话,我久久无语。直觉告诉我,毕不凡说的是认真的,但是理智却告诉我,这只不过是一个凄婉的传说而已。一个人死后竟然能够复生,已经算是匪夷所思了,但是两块石头合在一起的时候一千多年毫无异样,分开之后却成了杀人利器,这更令人难以接受。
  “大师,还魂祭坛怎样才可以让人复活呢?”毕不凡说了很多,但是他却没有列举出一个利用还魂祭坛成功复活的例子来。
  “当还魂的时刻到来的时候,灵魂挂件将会挂在死者的尸骨上,吸取死者的灵魂。然后,把灵魂挂件挂在生命石柱上面,由生命石柱重塑灵魂的记忆和结构。”毕不凡详细解释,“这个时候,需要一个牺牲者。牺牲者只要把灵魂挂件戴在自己的手腕上,里面被重塑过的灵魂就会取代牺牲者的灵魂,从而达到借壳还魂的目的。死者的灵魂回来了,身体虽然不是自己的,但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的确已经获得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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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祭坛(2)
“既然如此简单,那么窦家人在陵山脚下守候了一千多年,为什么没能让刘胜复活呢?”我想找到一个理由,来证明毕不凡的荒谬。
  “因为时间不够。”毕不凡拿起酒葫芦,凑到鼻子下面用力嗅了嗅,“还魂祭坛又名六道轮回###,发生作用的期限是接受死者祭祀六十六个轮回之后,也就是一千八百八十年。”
  “刘胜是在景帝三年,即公元前一五四年被封为中山靖王的,在位四十二年,也就是在公元前一一二年死亡。距今已经两千多年了,他再也不能复活了。”上次参观满城汉墓的时候,我对中山靖王的生平多少有些记忆。
  “你错了。生命石柱需要一千八百八十年聚拢天地灵气,才具有足够的力量让人复活,现在灵气已经足够了,只要拥有灵魂挂件,随时都可以让人复活。事实上如果窦灵不窃取灵魂挂件的话,刘胜很可能会在几年后复活。一个小小的插曲,竟然让数千人一千多年的苦苦等候化为虚无。天灾、人祸、命啊!”
  毕不凡长吁短叹,我在一旁忍着不笑。无论毕不凡说什么,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
  “年轻人,我真不知道该为你高兴还是为你悲哀。因为在不久的将来,你将会拥有皇族的血统,而代价就是,你将会失去自己的意识。”毕不凡说完,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神情。
  “开什么玩笑,你不会是说刘胜的灵魂将会附着在我的身上吧?”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毕不凡指了指我的手腕:“你戴上了灵魂挂件,就意味着你自愿选择做牺牲者。灵魂挂件无法取下来,也就意味着灵魂挂件认可了你就是祭品的身份。”
   。。

吞吃自己尾巴的蛇(1)
“谁说不能取下来,你刚才不就……”我还是笑,可是刚笑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可怕,身边的张静宜甚至不由自主地向旁边挪动了许多。毕不凡说话的时候,镯子就拿在我的右手上,为了证明毕不凡的错误,我把镯子戴上左腕。然而当我想把镯子再摘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居然做不到了。
  一只镯子,戴上去的时候自如顺畅,可是要摘下来却难如登天。这样的状况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这只镯子的确邪门,也许就像毕不凡说的那样,镯子已经把我选定为牺牲者了。
  “这怎么可能!”我拼命往下摘镯子,冷汗刷刷地往外冒,“静宜,帮帮我。”
  张静宜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立刻帮助我摘镯子。可是张静宜很快就发现,镯子的口径和我手腕的粗细完全吻合,根本没办法从手掌上脱下来。张静宜害怕了,眼泪在眼眶内打转:“林哥,怎……怎么办?”
  “大师……”我伸出手,只能求助毕不凡了。在一个小时前,毕不凡曾经轻松地摘下过这只镯子。
  “一条蛇,首尾相连,似乎嘴巴在吞食尾巴,又似乎尾巴在逃离嘴巴,这是什么意思?”毕不凡握着我的手腕,指着镯子内部的蛇形花纹说道,“头既是尾,尾也是头;生既是死,死也是生;过去就是现在,现在就是未来。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摘下了如何,摘不下又如何?”
  “大师,求求你帮我摘下来吧!”我心乱如麻,哪里有心思去理会毕不凡说话的含义。
  毕不凡放开我的手腕,顺手从瓦罐里抓出最后一块兔子肉,靠在炕上细细咀嚼了起来:“年轻人,我上次怎么和你说来着?”
  “大师让我明天来,需开坛作法方能解煞。”那天的话,我历历在目。
  “还有呢?”毕不凡显得很不满意,噗的一声,吐出一块骨头。
  “大师说神人不可以欺,让我来的时候带足贡品,越多越好。”
  毕不凡斜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静宜,不满的神色越来越浓。我们带的东西都已经放在唐美丽家里了,此刻我和张静宜手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你是供品呢,还是这位女娃娃是供品?”毕不凡伸出一只油乎乎的手,指了指张静宜,说道,“女娃娃长得不错,细皮嫩肉的,他们一定会喜欢的。只不过可惜了点,你还不到二十岁吧?”
  张静宜吓得尖叫一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生怕我真的把她当做贡品送给毕不凡。
  “大师,只要你能把镯子摘下去,我明天一定带很多供品来答谢你。”我内心焦急,开始恳求毕不凡。
  “神人不可欺啊!”毕不凡又坐了起来,转身打开窗户,似乎自言自语道,“下雨天,留客天,可是雨已经停了呀。雨过天晴,正是采摘山珍的时候,看来我也该走动走动了。”
  我知道这是毕不凡在赶我们走。我和这个老头子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却感觉他表面上虽然随意,而却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看来,如果我没有足够打动他的礼品供奉,他是不会帮助我的。何况还要开坛作法,如果没有贡品,怎么开坛。
  我看了看窗外,果然在不知不觉中,雨已经停了。天空出现一片火烧云,太阳正抓紧一天中最后一段时间,把光芒播撒在大地上。我和张静宜一起起身,向毕不凡告辞。毕不凡面朝窗外,背后的右手摆了摆,再不言语。
  走在阳光下,我终于看清楚了这里的环境。
  毕不凡的小茅屋位于一个三十来米高的小矮坡上,周围种满了桃树,在桃树的掩映下,这里还真像高人隐居之所。下了缓坡,前方是一块七八亩大小的西瓜地,地头有一座瓜棚,想必是看瓜人的居所。顺着西瓜地往前走,穿过一百多米的玉米地,就到了土路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张静宜觉得胸口很闷,都有缺氧症状。我们两个在桃树下大口呼吸了三四分钟新鲜的雨后空气,头脑才清醒了些。站在瓜地边缘往回看,茅草屋已经完全湮没在桃林中,不见踪影了。
   。。

吞吃自己尾巴的蛇(2)
走着走着,我和张静宜同时看到了一个破碎了的大西瓜。西瓜的一半已经碎裂成拳头大的小块,而另外一半却呈半圆形,里面的瓜瓤没有了,活脱儿一顶绿皮帽子。想一想刚才在雨中,我戴着这样一顶奇怪的帽子,鲜红的西瓜汁顺着额头鬓角往下流的滑稽样子,我们两个不由得相视而笑,紧张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
  “站住,别跑!”伴随着一声大喝,从瓜棚中蹿出一个彪形大汉。大汉手持一根木棍,哇哇怪叫着向我们冲过来:“偷瓜贼,我可抓住你们了!”
  所谓瓜前不纳履,李下不整冠,我刚才因为蹲下身子察看那个西瓜帽子,被人误会成了偷瓜贼。现在人赃并获,将很难解释。
  也许偷瓜的人经常光顾这里,那个看瓜人显得非常气愤,大踏步跑到我们面前,二话不说,举起木棍就往我身上打来。
  看瓜人明显是一个莽汉,棍子举得老高,双脚分得太开,光顾着打人,一点防范都没有。他的动作太笨拙了,而且也太慢了,对于这样的攻击,我自信能在三秒钟内结束战斗——如果我下狠手的话。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根本不需要我出手解决问题,张静宜就把这个莽汉料理了。
  看瓜人冲过来的时候,首先要经过张静宜的身边。这个看瓜人也许认为张静宜是个女孩子,只要抓住了我,她根本不需要理会。看瓜人的策略是对的,可是他没想到,看似娇柔的张静宜居然抬起了右腿。
  “呀!”一声娇喝,张静宜的右脚正踹在看瓜人的裤裆上。
  

抱头鼠窜的看瓜人(1)
张静宜这一脚太过突然,动作快如闪电,而且极其准确,正好击中男人身体上最薄弱的环节。看来张静宜作为一个护士,专业知识真的没白学,知道从哪里打击男人最有效果。
  那个大汉裆部受到重创,惨叫一声,棍子一扔,扑倒在我脚下:“啊……疼死我了!”
  张静宜踹倒大汉,兀自不依不饶,冲上前去对着大汉的身体一阵乱踢:“我不是偷瓜贼,我不是偷瓜贼……”
  那个大汉双手捂住裆部,身子弓成了虾米的样子,哪里还有力气躲闪。大汉在瓜地里滚来滚去,嘴里竟然发出呜咽的声音:“呜呜……疼死我了,呜呜……来人哪,救命啊,杀人了……”
  我害怕出事,慌忙拉住张静宜。张静宜突然一扭头,把脑袋埋在我胸口,呜呜哭泣了起来:“我最恨偷瓜贼了。小的时候,一次我和唐姐路过一片瓜地,就是被他们抓住暴打了一顿。回到家里父母打我们,老师骂我们,连同学们都嘲弄我们,呜呜……”
  原来是这样。我理解张静宜,童年的记忆往往是深刻的,甚至能够影响一生。她和唐美丽曾经被人误会为偷瓜贼,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因此反应才如此激烈。
  “不是偷瓜贼是什么?你看看,瓜都让你们打烂了,还想抵赖啊!”看瓜人脾气很倔,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是依然坚持认为我们是偷西瓜的。
  “朋友,我们真的不是偷瓜贼,我们是路过……”看看周围的环境,如果我说是路过的,他一定不会相信,于是我改口道,“刚才下雨,我们是过来躲雨的。”
  “躲雨?大杨树下面不躲雨,偏偏跑到西瓜地来躲雨。怎么躲,钻进西瓜里面吗?”大汉好了伤疤忘了疼,挣扎着站立起来,吹胡子瞪眼道,“两个城里人,跑到几十公里外的西瓜地里面躲雨,鬼才会相信。”
  “我又没说到你这里躲的雨,我们是在那里。”我指了指毕不凡茅屋所在的那片桃林,“那里有几间破房子,我们在那里躲雨了。”
  “什么?”刚刚站立起来的大汉竟然吓得脸色苍白,一屁股重新摔倒在地,“你……你们去了鬼屋?”
  我对大汉的表现感到很好笑。什么鬼屋,如果真是鬼屋的话,我和张静宜刚才岂不是见鬼了?我伸出一只手,想要把他拉起来。毕竟踩碎了他的西瓜,还打了他,于情于理都是我们不对。
  然而那个大汉并不领情,双手用力支撑在地上往后退了几步,似乎害怕我手上有毒似的:“你们看到什么了?”
  “一个老头子,名叫毕不凡,你们两个既然是邻居,我想你应该认识。”我收回手,站在两米开外说道,“我们在一起聊了一个多小时,而且还吃了兔子肉,喝了酒。不信,你闻闻,还有酒香呢。”
  “毕不凡?不认识。”大汉蹲在地上想,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在农村里,因为血缘关系错综复杂,相互打招呼的时候一般会称呼辈分关系,人们的名字往往被忽略。毕不凡是一个七旬老者,而这个看瓜人年方三十出头,因此他很可能并不知道毕不凡的名字。
  “他还有另一个外号,叫毕疯子。”毕不凡曾经给过我一张名片,上面的署名就是毕疯子。
  “毕疯子!”
  我没有想到,看瓜人听了我的话反应竟然如此强烈,如同屁股上被捅了一刀似的,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大汉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一边往后退,一边指着我说道:“你……你刚才和毕疯子喝酒了?”
  “是啊。”从大汉的表现来看,这个毕不凡在他们村里一定颇负恶名,大汉听说我竟然和疯子一起喝酒,被吓坏了。
  “啊……”一声尖叫。大汉的叫声近乎歇斯底里,整个山谷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大汉撒腿就跑,其速度一点不亚于百米短跑运动员。大汉已经慌不择路了,奔跑中踢烂了好几个大西瓜,还被西瓜藤绊倒了好几次。一时间瓜瓤四溅,瓜藤横飞。很快,大汉就钻进玉米地里,消失不见了。
  

抱头鼠窜的看瓜人(2)
我和张静宜面面相觑,这太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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