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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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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厅”的墙上呢!恩,那幅画上有我的法力呢!有了那幅画在,也许可以帮我们一点什么忙!
朱先生说了一大堆话,我一看,唉,还是别让这老家伙着急了,我说:朱先生,你发现了那幅画,但是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朱先生说:你发现什么了?
我说:我发现那个我一直挂在心上的庄小姐――庄梦蝶!
朱先生四周看了一圈,说:在哪?她在哪?她怎么也在这里了?
我说:刚才那个山口千惠就是庄梦蝶!
朱先生听了我的话当时就傻了,嘴张了很长的时间!然后说:难道她是日本人?你不是跟我说过她是被土匪抓了又放的吗?怎么她在骗你?她是日本女间谍?
我说: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间谍,但是我知道她骗了我,骗了我娘和我们大家,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好人啊,我听说她被日本兵抓走了心里是多么的着急啊,可是她……唉,朱先生,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知道了,西山坟地怎么回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黄保长和土肥原他们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快和鳌头鬼说一声求求他让我回到肉体里去吧,我要回家,我要忘记这里所有的一切――
朱先生走到我跟前,给我擦脸,说:元宝,你怎么又哭了!你这些想法都是因为那个庄小姐吗?我发现你是不喜欢上她了?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泪水更加止不住了,我哽咽着说:朱――先――生――我……我……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真的很难过!我现在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朱先生安慰我说:元宝啊,你这个傻小子,如果她真是日本女间谍,你又何必这么糟践自己呢!那你就不值得为她哭啊!――你想想她刚才说得那些骚话!
我说:但是,朱先生,我总不相信那就是我那么熟悉的庄小姐啊!她怎么会呢!我总是感觉不可能啊!
朱先生说:感觉什么啊,感觉是最不靠谱的事儿,事实就摆在眼前呢!有什么不可能的啊!元宝,你现在不要被男女之间感情的感觉蒙蔽了你理性的感知!你现在要冷静!快跟我走!
我还是不想走,我想就这样站着吧,一直到死为止!
朱先生有些急了,说:元宝,你不是感觉她不可能是庄小姐吗?那你就更应该去看看了!
这句话叫我眼前一亮,我说:走吧!
这时侯我听到杨大虎对大野说话。
杨大虎说:大野先生,明天我就叫人回双庙山去把我老妹儿接来,和大野先生你见见面!
大野听完“哈哈”笑了起来,说:哦,杨――春――花――迎春花!
我和朱先生很快来到了“混世厅”门口。
我看见鳌头鬼蹲在那里手拄着头好像在想问题,这个姿势叫我想到了朱先生家里那尊叫做“思想者”的雕像!
朱先生可能也感觉鳌头鬼像雕像,就说:鳌头鬼,你干什么呢,怎么不进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啊?蹲在这里像个“思想者”似的!
鳌头鬼舒展开姿势,说:我去听了,可是他们竟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刚才那个山口什么惠的给土肥原讲什么西洋音乐什么抽象派绘画,现在他们正在谈墙上那幅光屁股女人的画呢!
朱先生说:他们没洗澡?
鳌头鬼说:土肥原自己在水池子里呢,蹲在那里像个蛤蟆似的,那哪是洗澡啊――简直就是在水里上课呢!
朱先生说:娘的,那个山口千惠还是个卖艺不买身的?!
鳌头鬼说: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朱先生说:我是说那个山口千惠是个艺妓!
鳌头鬼说:妈的,我就听说过野鸡,从来没听过艺妓!
我趴在门缝向里边看去――果然,那个山口千惠穿着整齐地坐在水池子边上比比划划给土肥原讲墙上的画呢!土肥原间或地在水里动一动漾起一轮轮涟漪!
我看到这种情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踏实了许多!我在心里不住地呼喊着庄小姐的名字!
朱先生说:咱们不要走,一定要坚守到天亮,等他们出来,我想只要我们跟踪那个叫山口千惠的就一定能够顺藤摸瓜知道西山坟茔的秘密!――希望大家一定要坚持到天亮!――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这时鳌头鬼打了一个呵欠,对朱先生说:朱先生,不用坚持了,天已经亮了!
第二十九章 骚女和雅妇(1)
         天真的是亮了。
这时侯,我们听到“混世厅”里边传出来“哗哗”的撩水的声音。我猜想一定是土肥原从水里出来准备离开了。果然,土肥原在里边说话:哈哈哈,山口小姐你看这坟茔水还挺养人啊,真是舒服!你看我度过了一个幸福的快乐的夜晚――墙上一个骚女,水边一个雅妇,正所谓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啊!
接下来,我听到那个山口千惠在和土肥原说话。
山口千惠说:土肥原大佐阁下,我也感到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良宵!谢谢你一个晚上对我的尊重,您和别的日本军人真的是不同,他们有些只是把我们女人,包括艺妓在内,当作他们发泄肉欲的工具,他们有的只是生理的冲动和猥琐的奢求,他们毫无品位和情趣!而您不是,您更注重的是女人的内涵以及两个人在一起时的美好感受――没有污垢,没有霸占,没有亵渎!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像您这样可敬的军人了,也好久没有看到像您这样高雅的儒将了!土肥原先生我很希望再有见到你的机会!
只听土肥原说:噢噢噢,山口小姐,谢谢你的陪伴,我这一夜过得非常开心啊,久违的开心!我喜欢高雅的生活,我赞颂纯洁的友谊!因为我是关东军的大佐,当然懂得要尊重女性,尊重山口小姐您,我也期待着以后与您再次的相聚,今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只要您还在这里,我会常来看您的!
然后,土肥原光着身子向山口千惠鞠躬:请多关照!
山口千惠还礼:请多关照!
鳌头鬼骂了一句:妈的这俩个酸气的骚货!
骂完鳌头鬼跑到光着身子的土肥原身后照他的后腚就是一脚:妈的,请多穿点!
朱先生听了土肥原的酸话“呸”了一口,骂道:土肥原这个老日本子就是他妈道貌岸然,口口声声尊重这尊重那,可是他们这些狗日的多咱尊重过咱们中国人呢!
我刚才有些被土肥原的话感动,差一点敬佩起他来,听到朱先生的话我才明白土肥原不过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就像他现在都已经光着不知羞耻的腚子了却还在惺惺作态说着穿衣服的话――差点叫他忽悠了!
土肥原继续在山口千惠面前玩高雅,他对山口千惠说:山口小姐,您可以为我一展歌喉吗?我虽然是名军人但是我更酷爱艺术!
山口千惠说:哦,土肥原大佐阁下,那我很荣幸了,不知道土肥原大佐阁下是否听过那首《溶入夕阳的黄土地》?
土肥原说:恩,这歌我回日本的时候听到过,调子比较的低沉!
山口千惠说:是啊,这首歌写的就是在我们大日本帝国军中下层军中姊妹(军妓)被揉虐的痛苦的!希望大佐能够多多体谅她们的艰辛啊!
土肥原好像叫床一般地说:噢噢噢,山口小姐,您真是菩萨心肠啊,这个时候还惦记军中的姊妹啊――不过请山口小姐放心,现在为我们大日本皇军慰安的女人大都来自他们中国,来自新加坡或者东南亚的一些小国家!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女人境遇越来越好了!
山口千惠说:哦,没想到我们大日本帝国发展进步的这么快啊!是这样那就好啊!
然后我们听见山口千惠用日本语给土肥原唱起那首《溶入夕阳的黄土地》。土肥原当然摇头晃脑地忘情欣赏起来!
……
而我听到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竟然心如刀绞一般――我真弄不明白那个和我曾经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庄小姐怎么可能是日本女人呢――她那个时候不是告诉我她来自千里之外的黑城吗?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又偏偏是来之那个我陌生的日本呢!那个时候她是丝毫没有这方面的迹象的!――我现在又感到特别的痛苦――天啊,怎么到处充满着欺骗啊,怎么那些无聊的邪事情和欺骗一股脑地都落到了我的身上,从那个洞房之夜开始我的生活就一直沉浸在灰暗之中!
山口千惠唱完歌的时候,我看见大野和黄保长他们已经毕恭毕敬地在“混世厅”的门口站好,做好了为土肥原送行的准备。
不久,土肥原和那个山口千惠就从“混世厅”走了出来。
大野上前一个军礼:大佐阁下,早上好!
土肥原此时已经穿戴整齐,把手一背,说:恩,我现在在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此次天津之行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大野君,我要求明天接货的事情你要和黄保长安排妥善,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啊!这涉及到关东军的保障,涉及到天皇的威严!
大野说:嗨!请土肥原大佐阁下放心,属下保证完成您交给的任务!
土肥原又对黄保长说:黄保长,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山口小姐,她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巾帼英雄,我们畅谈了一夜!有时间我还会来你们这里和山口小姐相聚的――我们拥有了最伟大的友谊!
黄保长说:请大佐阁下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山口小姐!欢迎大佐阁下下次光临!
土肥原临走的时候又深情地看了看山口千惠,山口千惠回馈他的也是那种深情的目光!
――我弄不清楚这俩个年龄差距很大的军人和军妓是一见钟情还是一拍即合!
土肥原似乎是以光的速度离开的,我们只看到他在一个很小的门边站了一下,黄保长嘟囔了几句,一道寒光一闪他就不见了踪影!
鳌头鬼说:现在土肥原终于走了!
朱先生说:那我们现在主要是跟踪那个山口千惠了,看看她究竟在训练怎样一个魔鬼军!
鳌头鬼说:正和我意!
我想:和我意正和!
朱先生说:我意已决,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于是我们三个一路跟那个可能是庄小姐的山口千惠也可能是山口千惠的庄小姐走去!
第三十章 骚女和雅妇(2)
         我的眼睛几乎毫不眨地盯着那个叫我心焦的女人,现在我几乎忘记了朱先生和鳌头鬼的存在。除了小勤以外――庄小姐是我最为关注的女人,我真的难以接受或者说是容忍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庄小姐!
其实,我们走了很久才发现会议坟茔并不是我们想象的就那么大的一个坟茔,那个在地面上的坟头只是一个非常广阔空间的入口而已――这里的面积大的惊人!我猜想这里大概也是西山坟地所有秘密的“入口”。这样一个宽阔而庞杂的地下工事给我的感觉完全是另一片天地,另一面生活……
我们跟随那个山口千惠大概走了有三五里的路程,山口千惠的脚步还是没有停下来。鳌头鬼边走路边捡起一些石头块放在路边。
朱先生看了看鳌头鬼说:鳌头鬼,你在做记号吗?
鳌头鬼说:恩,我在做记号,这里边岔路太多了,如果我们不能记住来时的路径也许一会儿返回的时候就找不回去了!
朱先生说:鳌头鬼,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想他们这么个地方一定会设有机关的!
鳌头鬼说:差不多吧!唉,朱先生你们看咱们在这里一个魂魄也没有遇到,他们一定都在魔鬼训练营了!
朱先生说:鳌头鬼,你说魔鬼训练营到底是干什么的呢?那里究竟和日本人有什么关系呢?这个问题啊我想得脑袋都疼了还是想不明白!
鳌头鬼说:那里指定和日本人有关系,至于有着怎样的关系也许到了地方咱们才可能知道!
朱先生说:其实咱们马上到元宝家里或许可以知道那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鳌头鬼说:怎么说?
朱先生说:是这样,西山坟地不是跑出去七个魂魄吗,他们都投了元宝家的猪胎,或许可以去问问他们!
鳌头鬼说:朱先生啊,亏你还贯通阴阳两界呢,他们既然投了猪胎过奈河桥的时候已经喝了“迷魂汤”了,对于前世的事情基本已经忘记了,是不会说的了!
朱先生说:唉,我怎么会不知道啊,可是让他们说话也许还有一些希望,我施展些法力也许可以做到!
鳌头鬼说:现在咱们回去也是没把握,我看还是跟定那个山口千惠吧!
这时朱先生十分紧张地往前边一指,说:你们看――
我一直盯着山口千惠呢,我当然看到了――山口千惠突然停在一块圆圆的大石头边上口里念念有辞,那块石头突然开裂了,里边闪出绿色的光辉,然后山口千惠迅速消失在绿光之中,石头又恢复了原有的状态!
鳌头鬼大喊说:不好,快点跟上,否则我们就又被甩下了!
我们三迅速地小跑几步,可是我们还是被甩在了石头外边!
我们三个伏在圆石头上边,仔细寻找上边的缝隙,可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
这时侯,朱先生发现了石头上刻着阴文的大字。
鳌头鬼说:朱先生,这写的是什么?
朱先生说:魔鬼训练营!
鳌头鬼说:这么说这里就是魔鬼训练营的入口?
朱先生说:一定是!
鳌头鬼说:可惜我不知道这里的进入口诀!
我说:秘密口诀实际就是密码,他们能不能统一用一个进入密码呢?
鳌头鬼说:元宝,你是说这里的密码和我们进会议坟茔的密码相同?
朱先生说:不可能的事!
我说:我们唯一就知道这一个密码,行不行试一下呗!
鳌头鬼说:恩,元宝说的很有道理,你们等会儿,我把那个口诀在这里背一遍,碰碰运气!
于是鳌头鬼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背那个口诀:
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
亨享亨亨亨享亨亨就亨亨
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密亨密亨享密亨享亨享亨亨亨享亨亨
密密亨亨亨享密密密亨亨亨享
这时,我和朱先生看见那块石头周围还真的是渐渐有绿色的烟雾萦绕开来!
我用手一指,说:朱先生,你看有门儿吧!
朱先生看到绿色的烟雾当然也很高兴,说:哈哈哈……元宝,还是你们年轻人敢想,那个口诀还真好使啊!
鳌头鬼这时也得意地向我们眨眨眼睛――那意思是在暗示我们也坐下来和他一起背口诀!
朱先生对我说:元宝,你忘没忘那个口诀?鳌头鬼是让咱俩也坐下背啊!
我说:我现在也说不清忘没忘,背着看吧!
朱先生说:得得得,咱俩赶快坐下――开背,我可没忘,你随着我说就可以了!
于是我和朱先生也学着鳌头鬼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发下圆石头已经不冒绿光了,而是开始疯狂地转动,伴随着转动产生了很大的风,说来那风也怪,成为一条,直接奔背口诀的鳌头鬼吹去,我看见鳌头鬼像稻草人一样“嗖”的一下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我和朱先生见此情景,准备背口诀而张开的嘴立刻地闭上了――也许是因为我们没有背所以风没有吹到我们!
朱先生看着鳌头鬼飘逝的方向说:完了,元宝,鳌头鬼现在连影都没了!
我一拍脑袋,说:哎呀,都怪我!不让鳌头鬼背那口诀就好了!
朱先生说:这也不能怪你,任何尝试都要付出代价的――至少现在咱们知道背那个口诀不但没用还可能没影!
我说:那怎么办啊!
朱先生说:实施我的方案吧!
我说:你什么时候制定的方案,我怎么不知道!
朱先生说:回你家,研究那七个猪崽子!
我说:那好吧!
我和朱先生试图按照鳌头鬼做的记号从原路返回,可是我们却发现那些在路边做返回标记的石头也已经没影了!
朱先生说:完了,也许我们找不回去了!
――现在这种状况真的十分闹心了!进入魔鬼训练营没戏了,鳌头鬼没影了,回去又没路了――我和朱先生都没辙了!
朱先生显得很焦急,说:元宝,现在可咋办啊!就算咱们俩个能走出会议坟茔可是还是不能回到肉体那里去,因为鳌头鬼没影了,我们就得还去找他,可是也许找不到他啊,就算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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