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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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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显得很焦急,说:元宝,现在可咋办啊!就算咱们俩个能走出会议坟茔可是还是不能回到肉体那里去,因为鳌头鬼没影了,我们就得还去找他,可是也许找不到他啊,就算找到他的话可能早过了七天了,一过七天咱俩就死了!
我现在正处在一个视死如归的状态下,所以感到无所谓。我说:朱先生,现在进入魔鬼训练营倒是有一个最好的办法!
朱先生一听我这么说眼睛立刻发光,朱先生说:那你还不赶快说!
我说:咱们一死,黄保长他们就会把咱们亲自送进去!
朱先生发光的眼睛立刻晦暗下来,说;元宝啊,就为了那个什么庄小姐你就想死?!
我冷冷地说:我现在真的不想活了!
朱先生说:那个什么庄小姐――不,那个山口千惠就真的对你那么重要?
我说:我也不知道!
朱先生说:不知道就是是了!行啊元宝,你真是有情有意的好男人啊,可是双庙山上不是还有个小勤吗?你要是死了的话,你想她会怎么办?
朱先生的话一下子把我弄到了生也不是死也不是的境地――看到这样一个庄小姐我真的想死,可是想到小勤我还必须得活――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朱先生说:元宝,这个时候咱俩必须都得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才有希望活下来,像你这样的心态咱俩还不如直接去魔鬼训练营报名算了!――你――必须配合我想办法!
我揉了揉枯干的鼻子,突然想到了那幅挂在“混世厅”里的裸女图,我说:朱先生,你不是说那幅裸女图上有你的法力吗,难道不可以用一下吗?
朱先生听完我的话眼睛再次发光。
朱先生大喊起来,说:元宝啊,你真的是一块大元宝啊!对啊,我通过向那里传递信息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了――这回咱们又有救了!
我们瞅着原先感到迷茫的前路心中充满了豪情。朱先生举着双臂开始转圈寻找裸女图所在的方位――也就是我们应该走的那个方向。
朱先生嘟嘟囔囔地说:嗯嗯嗯,信号怎么这么弱啊!
――可是朱先生毕竟找到了裸女图所在的方位。
一路上朱先生高举着双臂接收着裸女图那边传过来的信号――而我在朱先生的身边很像一个押送投降者的士兵!
……我们大概走了三天的光景,终于找回了“混世厅”。此时已经是我们的肉体独自躺在鳌头鬼那里的第五天了!也就是说如果再有两天我们的魂魄不能回到肉体的话我和朱先生就有生命之忧了――而此时我们还是不知道鳌头鬼的去向。
到了“混世厅”,朱先生试图放下举了一路的胳膊,结果发现已经放不下来了,坐在“混世厅”的门外我给朱先生揉了半天的肩膀,他的胳膊才终于可以放下来。
这时候我们听到“混世厅”里边有人洗澡的声音。
只听见一个女人甜腻地说:大野先生你真是大耶!
大野“嘿嘿”地笑道:小春花儿,你这朵小花儿怎么这么精神啊――就是不凋谢……
然后是一团乱乱的撩水的声音――听得出来大野和那个女人在洗“鸳鸯浴”!
我说:朱先生,这里怎么又来个女的啊!大野说的小春花是谁?
朱先生说:我想一定是双庙山上那个骚货杨春花来了!――杨大虎把她送来陪大野!妈的真是个大虎,自己叫大野一顿狂扇,然后还把妹子献给人家!叫人家糟蹋!
这时候,我们的身后有一个人在说话:恩!还说不一定谁糟蹋谁呢!
我回头一看,差点没乐死――鳌头鬼就站在我的身后!
朱先生跑上去抱住鳌头鬼,说:你可想死我了,大风把你吹哪去了啊!
鳌头鬼说:风吹我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秘密!
朱先生说:什么?
鳌头鬼说:日本人果然运来了不少货――我一看,都是军火啊!――枪支弹药!很多很多!
朱先生说:这么说我们猜的没错!
鳌头鬼说:从军火的数量上看,日本人好像不只是他们所谓的“防务”那么简单,他们是要在咱们中国进行比较大的战争啊!
朱先生说:咱们得想办法干掉那些军火!
鳌头鬼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朱先生说:可是现在我还是有一件事情不能明白,你说他们在这里训练那些死去的魂魄到底有怎样的企图呢!――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的头疼!
这时侯,大野呻吟着从“混世厅”里捂着裆部出来了――里倒歪斜地边走边嘟囔:母老虎啊,母老虎啊,母老虎啊……
鳌头鬼说:朱先生、元宝,你们看,大野叫杨春花给糟蹋那熊样!
第三十一章 鸳鸯浴&神秘玩牌
         大野直接走向“雾土窑厅”的烟塌,然后一骨碌躺在烟塌上,“呼哧”“呼哧”地喘粗气,看出他很累了,看来他是准备再抽一袋大烟提提神了。
鳌头鬼说:这个大野自从土肥原走了以后在这里就是大爷了,每天吃喝玩乐,吃喝嫖赌!
朱先生没有去谈大野的事情,而是问鳌头鬼,朱先生说:鳌头鬼,在里边和大野鸳鸯浴的确定是那个骚货杨春花吗?
鳌头鬼说:就是她!不过,看来大野也招架不住她啊!
朱先生说:小日本儿也日不好她?她怎么那么厉害?
鳌头鬼说:还多亏大野是小日本儿呢,大野要不是小日本儿,杨春花不舒服的话恐怕就坏事情了!
朱先生说:那她不舒服会怎么样?
鳌头鬼说:那她就会让男的去“腌咸黄瓜”去啊!
朱先生说:腌个咸黄瓜才多大个活啊,就我这体格也累不着啊!
鳌头鬼说;朱先生,我说的可不是你说得腌咸菜的事情!
我说:那是怎么回事啊?
鳌头鬼说:杨春花这骚货很怪,除了十分喜欢鸳鸯浴以外,每一次还都得满意,如果超过三次她不满意,她就会把男人的东西用刀割出小口儿,然后再往上边放盐粒,你们想一想,那是什么滋味?!
我说:妈啊,鳌头鬼你可别说了,我现在腿都软了!
朱先生则捂着裆部蹲在地上,说:鳌头鬼啊,你啊别说了!我怎么觉得我也被腌了!
鳌头鬼说:这不算什么呢,杨春花还有比这更厉害的手段呢,你们要不要听?
我和朱先生异口同声地说:停!!!
这时侯,那个骚货杨春花穿着单薄地从“混世厅”里边走出来了,边走还边小声嘟囔:娘的,小日本儿也这熊样,死爷们,都他们是熊蛋,谁也比不了老娘的二狗能干会干干的好!
我听到杨春花说二狗的名字产生了一种既亲切又恐怖的感觉!
再看杨春花,就是四个字――**肥臀!
这时候,朱先生捂着裆部缓缓地站起来,直盯盯地瞅着杨春花,喘着粗气自言自语地说:哦,这骚娘们真好,要是他妈干一次叫她腌了黄瓜也值得啊!
我瞅了一眼朱先生失态的样子我都脸红,我怕人家鳌头鬼笑话他――毕竟我和朱先生是一起出来的吗!
我说:朱先生,你就别开玩笑了!她一个女土匪,你可是有学问的人啊!
朱先生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还是迷醉一般地说:女土匪?女土匪才有味道呢!咱们不是还都愿意吃山上的野味吗?
这时侯鳌头鬼果然开始笑话朱先生了,鳌头鬼“呵呵”地笑道:哎呀,朱先生,要不我说呢,你们这帮教书的比谁都好色!
朱先生瞪了一眼鳌头鬼说:你这个土匪不要埋汰教书的,教书的怎么了,俺们也不是他妈和尚!――“牡丹花下死”吗!大家都可以想――平等吗!
鳌头鬼还想说什么,我赶忙打断。
我说:得了,朱先生――牡丹花下屎吧!您可别埋汰牡丹了!――杨春花连狗尾巴草都不是!
――杨春花此时也走进了“土雾窑厅”开始伺候大野上边的嘴――给他弄烟土吸!
朱先生这时才感到自己有些失态,我看到他的脸变的很红,继而朱先生“哈哈”地笑了起来。――我知道朱先生这是在掩盖尴尬――自嘲的笑!
鳌头鬼瞪了一眼朱先生说:怎么了?你笑什么?
朱先生停下笑,说:没什么,我想起了你的事情!鳌头鬼,说说你那时候被大风吹哪里去了吧?
鳌头鬼瞅了瞅朱先生也大笑起来,说:哎呀,朱先生啊,那天我不是刚背了一遍进会议坟茔的秘诀吗,然后可能是和那里的秘诀不合拍儿,就起风了,我就像鸟一样飞走了!大概是飞了一天最后直接飞到了会议坟茔之外!幸亏我的法力高强啊,要是一般的我估计现在还得在天上飞呢!
――那天我明明看见鳌头鬼像个无能为力的稻草人一样飞走的,可是没想到鳌头鬼当着我和朱先生的面却将那次事件说的这么美妙!――我想鳌头鬼大概也是在掩盖自己的尴尬。
朱先生瞅瞅鳌头鬼大概想回敬一下刚才鳌头鬼对他的奚落,朱先生说:鳌头鬼,实话实说,你那天飞走时的感觉到底像一只鸟还是一个稻草人啊?
鳌头鬼眼睛一瞪说:哎,朱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看这俩家伙因为刚才谈论那个骚货杨春花,似乎还接上了一点怨恨。―都说骚女是祸水,还真是正确。
我一看这有点火药味儿的局面――我大笑了起来。
朱先生和鳌头鬼听到我笑,都冷冷地瞅着我,齐声问我:元宝,你笑什么啊?
我瞅了瞅他们两个,说:笑天下可笑之人!
然后,我们三一齐大笑!
这时,我们突然听到了唏哩哗啦的声音,我们以为大野和杨春花又在鸳鸯浴呢,可仔细一听却不是水声――声音来自“艺窑厅”。
我说:这是什么声音啊?
朱先生侧耳听了一会儿说:有些像打牌的声音!
鳌头鬼听了一会儿,说:什么可能啊,就是打牌的声音――是打麻将的声音!
我说:这里真是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啊!
鳌头鬼说:“艺窑厅”不唱戏,怎么还打上麻将了呢!
朱先生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里就是好人的地狱,恶人的天堂!
鳌头鬼说:走,咱们去看一看怎么回事!
我们三个就奔“艺窑厅”去了――里边果然有人在打麻将,四个人分别是黄保长、杨大虎还有那两个黄皮子变的保安队员!
我就听见他们在不停地说着麻将方面的话。
一个黄皮子打了一张牌,说:幺鸡!
杨大虎抓过一张牌,又打出一张牌,说:二条!
黄保长摇头晃脑地看看自己的牌,然后一推,说:和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他们四个在那里不停地说着“幺鸡、二条、和了!”
鳌头鬼抱怨道:妈的,他们这是玩的什么麻将啊,总是他妈的幺鸡、二条、和了!
朱先生说:是啊,怎么都是这样一个牌路呢!
鳌头鬼说:他们这样看起来好像不仅仅是在打牌!
我突然想起来我爹当年被黄保长抓走回来以后嘴里不停说的那句话就是“幺鸡、二条、和了!”
我说:朱先生,我爹那个时候每天就是念叨这句话,你说这句话是不是暗含着什么秘密呢?!
鳌头鬼说:哎呀,元宝,既然你爹曾经念叨过这句话,那我想他一定知道这句话是怎么回事!咱们应该去问问他!
我对鳌头鬼说:可是我爹现在已经很久一言不发了!
朱先生说:那就更能说明这句话隐藏着秘密,一定是黄保长他们做法不让你爹说话的!
鳌头鬼说:朱先生,我倒是有个办法去问元宝他爹这句话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朱先生说:鳌头鬼你有什么办法就快说吧!
鳌头鬼说:是这样,我不是可以托梦吗,其实托梦就是和你托梦的那个人的灵魂交谈或做事,我给元宝他爹托梦,看看能不能和他爹的魂魄对上话!
朱先生说:行倒是行,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交流上啊!
鳌头鬼说:只能试一试了!
朱先生说:这样吧,我和元宝的那两个灵魂回去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争取办最多的事情!鳌头鬼,你负责给元宝的爹托梦,他爹不认识你,所以元宝也跟你去,以便让他爹没有什么顾虑!我呢也去元宝家,我去研究他家的那七个猪崽子,看看能不能和他们沟通上,如果成功的话,西山魔鬼训练营的秘密我们就会知道!
鳌头鬼说:行,就这么办吧,咱们赶快出去,到元宝家去,今天子时之前我就给元宝他爹托梦!
我说:鳌头鬼,这么说我可以和我爹见面了?
鳌头鬼说:当然了,和真正的见面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不是肉体相见,而是灵魂相见!
我听鳌头鬼这么一说心里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高兴,漂泊在外边这么长时间,我真的太想见见我爹和我娘了,太想和他们说说话了!――我激动的眼泪“哗哗”地流淌下来!
我想在梦中我爹也许可以告诉我庄小姐的一些情况,到那时也许我就可以弄明白那个看起来娴雅的山口千惠到底是不是我日夜惦记的庄小姐!
我和鳌头鬼和朱先生刚要动身去我家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杨大虎的声音――听到杨大虎的声音叫我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因为我又想起了在双庙山的小勤了!我想早晚有一天我要从胡子的魔爪之下把她救出来!
杨大虎说:黄保长,你说我老妹儿都陪大野先生睡了好几个晚上了,他将来能不能在皇军那里给我多多美言几句啊!
黄保长说:大虎啊,说你虎你还真虎,你老妹儿要是真伺候好了大野先生,他能不在土肥原大佐面前保举你吗?以后说不定你就不用在双庙山上当土匪了,而是可以有机会到皇军那里找个体面的差事!
杨大虎说:哎呀,要是那样我可就太感激黄保长您了,是您给我机会我才有机会接触到土肥原大佐和大野先生这么高级的人物啊!你说我们这些当土匪的见识就是差,俺也想像你们似的体面一点!
黄保长笑笑说:我看大虎你啊快时来运转了!
杨大虎说:昨天我听大野先生说土肥原大佐一从天津回来就来魔鬼训练营检阅那些魔鬼士兵!到时候您千万再给我机会参加陪同检阅啊!
黄保长神秘地往边上瞅瞅,小声地对杨大虎说:你啊小点声,土肥原大佐此次检阅选在鬼节那一天,他这次行程是绝对保密的,现在外边有不少专门杀害日本军人的刁民!如果土肥原大佐的安全出了问题的话我就没办法向关东军司令部交代了啊!
杨大虎说:大野先生竟然把这么秘密的事情说给我了,说明他没有把我当成外人!
黄保长说:恩!好好好――打牌!幺鸡――
杨大虎说:二条!
黄保长又是一推牌说:和了!
第三十二章 托梦无门
         我们出了会议坟茔,我在前边带路,朱先生和鳌头鬼跟在我后边一路向我家奔去。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鳌头鬼,时间很紧迫,你看要是不行的话你先把我和元宝的那两个魂魄先送回到肉体那里去呗!
鳌头鬼说:那可不行,元宝要想进到梦里,托梦时必须得是三个魂魄在一起!
我说:要不你先把朱先生的俩个魂魄送回去吧,反正朱先生也不用托梦!
鳌头鬼说:那元宝你就可能没有回去的机会了!
朱先生说:得得得,别折腾了,再晚就来不及了!咱们还是抓紧到元宝家里去吧!
西山坟地距离我家也不是太远,所以我们很快就到了我家。
走到家的院子里,我看见还是有灯光从窗口射出来,这说明我爹和我娘他们还没有睡觉。
我领着朱先生和鳌头鬼从门缝进到了屋子里。
我爹和我娘还是坐在炕上“吧嗒”“吧嗒”地抽着老旱烟!大状则在灶间忙活,灶间热气蒸腾,我闻出来那是熬猪食的味道!――我的心里充满了一阵暖意,我走这么长时间,看来大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了,虽然大状因为失去了二狗神智变得有些恍惚,但是她一直在替我支撑这个笼罩在灰色调子里的家,里里外外都是由她来做啊!我真的感激大状的付出!……
鳌头鬼四周看着我家简陋的布置,说:元宝,这就是你家啊?
我说:当然是我家,唉,鳌头鬼你看,我家穷的什么都没有!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恩,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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