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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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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免有人忐忑,可这个时候谁敢说退出?谁舍得退出?
    不管对盛京的这几十位官员,还是对京城来的诸人来说,这都是机遇,谁肯白白错过?
    曹颙见无人退出,便命众人各自出城到位。
    至于如何防洪,除了工部早有的章程外,曹颙能想到的法子实在不多。
    虽说他来自三年后,可让一个非专业人士去说水利方面的事情也委时为难了些。
    不过他是经历过九八洪水的,记得他当时还是学生,暑假去同学家玩,因赶上辽河大水,公路、铁路都断了,被隔绝在一个如同孤单的小
    城镇。
    他当时还好奇,为何公路、铁路都会中断。
    后来影影绰绰地听了一耳朵,公路、铁路中断,是因为公路、铁路途径的桥粱断了。
    那些公路桥、铁路桥,并不是由洪水冲断,而是在洪水来临前,人为用炸药炸开的,目的就是为了泄洪,省的洪水危急么路、铁路两侧的城镇与乡村。
    这个时候,曹颙就想到这个这法子。
    炸药在何处,自然是在盛京兵部的军械库中。
    伊都立与鄂齐听闻曹颙要用炸药炸桥,都惊诧不已。只是鄂齐与曹颙不算熟悉,不好多说什么。
    伊都立却忍不住劝阻:“孚若,是不是太冒失了?炸桥毁路,这个…不止劳民伤财,到底是不好“说到这里,想到曹颙是个主意正的,自己的话未必管用,便接着说:“要不然孚若递折子到御前请示一二,看看皇上怎么说?”
    京城到盛京之间传递消息,一来一往最快也要四、五日。
    等到数日后,曹颙说不定就不那么冲动了。
    曹颙听到伊都立说递折子到御前,立时奔到官驿里的临时书房,提笔写折子。
    他心里将自己骂个半死,自己简直是猪脑袋,为何到了盛京,去了周遭河边,才想起“炸桥”这一条。
    实际上,古人防洪早有“开坝泄洪”的说法“炸桥毁路”与之xìng质差不多,无非是让水流顺畅,省的水位过高,洪水漫出河道而已。
    只是,世人多将“搭桥修路”与积yīn德放到一块说,所以鲜少有人想到主动去“毁桥毁路*上。
    北方的雨季来的晚些,盛京这边应对还来得及,南边五月底就进入汛期。
    枉费他之前还一副担心南方水患的模样,可除了预备赈济粮食以防万一之外,竟没有往防洪上想法子。
    他提笔,将自己这些日子在盛京周遭何工查看的情形说了。
    关外姓虽不如关内姓分布稠密,可盛京毕竟是前国都,周遭聚集的旗人、民人不在少数。
    姓又习惯逐水而居,多分布在沿河流域。
    “炸桥毁路”同“开坝泄洪”是一个道路,都能降低洪水险情,将损失控制在小范围之内。
    待他写好折子,在后边写了自己的大名,才现伊都立早跟自己进了书房,站在几步远外,脸上收敛笑意,1ù出几分郑重。
    “大人”曹颙忙道:“多谢大人提点,动用火药与大炮,毕竟是大事,还是当请示过皇上更妥当。”
    伊都立无奈道:“孚若就认准了这个法子不成?”曹颙打开一个画卷,上面是盛京周遭十八处堤坝的位置图,上面还标注一些桥粱的位置。
    曹颙请伊都立上前,指着上面道:“大人请看,这危及盛京的几处干流,途径几处大桥若是水流不畅,会引什么后果?”
    伊都立皱眉看着,心里还是不赞成这个法子。
    何至于此?
    即便水位涨些,加固沿途两侧堤坝就是,用的着如此?
    可瞧着曹颙的意思,是铁了心要如此。
    伊都立满心无奈,可也没有置身事外的意思,毫不犹豫道:“既是孚若决定递折子,那就加上老伊的名字!”“大人”曹颙闻言,真是感动不已。
    伊都立才因盛京驻防八旗糜烂之事闹得满头包,这会儿却依旧毫不犹豫地支持自己。
    伊都立笑道:“谁让我是你的副手,要是我不联名,以皇上的xìng子,别再以为咱们在内讧。”这是实话,可到底失了恭敬,曹颙忙走到书房门口四下望望,见没有人影才心下稍安。
    他不赞成地摇摇头,道:“…大人,以后还请慎言!”
    伊都立讪笑两声,点了点头,道:“我又不会当着旁人说。”关于伊都立主动提及折子联名之事,曹颙心里思量一番。
    民俗是民俗,君王是君王。
    雍正并非冥顽不灵之君,不会想着“炸桥毁路”不吉利,就置民生姓与不顾。
    这个折子上去,即便有所争议,可只要结果是好的,最终还是立功折子,伊都立联名也能得到好处。
    伊都立因驻防八旗之事,捅了马蜂窝,往后指不定会遇到多少麻烦。
    现下十三阿哥大权在握,看在十三阿哥面上,许是伊都立还好过些:等到十三阿哥薨了,少不得有人等着“秋后算账1”
    曹颙此时,还不知道雍正已经打算借着盛京驻防八旗糜烂之事削诸王佐领,否则的话真要替伊都立哭了……
    折子刚使人送走,盛京就开始下雨。
    虽说不是倾盆大雨,可也几乎不停顿地下了三天。
    驻守的堤坝边的官吏,相继传来消息。
    河水涨势凶猛,几处干流水位虽没有标,可也凶险。若是还不转晴,不出三天,河坝就要临险。
    曹颙此时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炸桥毁路”的决断。
    就算京城的折子没下来,以他与伊都立两人的身份,想要动用盛京兵部衙门的火器,也不是太难事,不过事后要承担宴上的不快。
    那样费力不讨好的行为,并非曹颙所愿:可真是洪峰到来,别无选择,曹颙也不会为了独善其身就置沿河姓安危与不顾。
    还好,老天爷待曹颙不薄。
    到了第四日,雨终于停了,天sè也开始转晴。
    十八处防洪点中,只有两处河水漫过堤脚,需要加筑河坝,其他十六处都安然无事。
    这才是北方雨季的开始,当然不能掉以轻心,可有这样的开头,使得各住驻守人员有个缓冲与适应,还是利大于弊。
    六月十四,曹颙的折子,在御笔批示后又递回盛京。
    折子上,除了一个“准”字外,还有一句“盛京河工上事,允曹颙便宜行事。”同日到的,还有两封家书。
    一封是初瑜写的,提及天估已到江南,恒生被派了差事,随十六阿哥去了。外,家中上下人等都安康无事,请曹颙在外多珍重。
    一封则是左住写的,提及黄老尚书曾举荐他赴盛京办差,可是因天估等人相继离京,只剩fù孺。他思量一番后,还是婉拒了黄老尚书的好意,留在京中……!。
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 锁拿
。    既有了圣旨御批,曹颙行事就放开了手脚。
    说起是大炮与火药,其实只需炸药。
    在干流水位凸涨的几处桥梁左近,都贮藏了部分炸药。
    曹颙与伊都立亲自走了一圈,并且过问工部几位治水经验丰富的司官,定下了“危险水位”,待水位涨到某点时,便炸桥泄洪。
    万事具备,剩下的就要看老天爷。
    雨歇了两日后,又开始哩哩啦啦地下起来。
    只是雨量没有上次的大,只有一处堤坝淹到堤脚,其他各处都平安无事。
    天色又放晴。
    天上碧空如洗,骄阳慑人。
    这已经是进二伏,即便关外比京城好些,可雨后暴晒,空气中湿乎乎的,热腾腾的,弄得人非常难受。
    官驿中,伊都立捧着个冰碗,站在窗户下,看着当空烈阳,对曹颙道:“怪不得老百姓都骂‘贼老天’,这不是折腾人是什么?片刻不停地下两日雨,随即又爆嗮两日;接下再下几日,随即有是爆嗮……”
    他唠叨完,“哧溜哧溜”地将吃了冰碗,意犹未尽,又吩咐小厮去厨房取。
    盛京虽也有窖冰,可毕竟不如京城那么便宜。
    曹颙与伊都立虽是尚书身份,按照身份可以领冰,可他们的份额在京中,并不在盛京。
    这天气又是三日雨、两日晴的,大家的心思都放在城外各处堤坝,哪里有人想到这还有两位没有冰票的大爷。
    屋子里没冰,可官驿厨房是有冰的,伊都立这几日便跟冰碗、冷食干上了。
    曹颙在旁,手中摇着扇子,也打量着天色。
    今年这天气,委实太异常。
    这半个月的夫,他在盛京周边也转了一圈,除了几处干流水量较大,容易危及盛京;其他几处的支流堤坝,即便决堤泄洪,水量也有限。
    不过能防住一处是一处,毕竟水路两侧都是成片的屯田。
    三伏天过了一半,按照往年的晴雨折子看,汛期持续到七月中下旬,还要再坚持一个月。
    照目前的情形看,盛京这边有惊无险,南边的消息却不太好。
    曹颂是武职,暂时无需担忧;天佑在四阿哥身边,也不会身临仙境;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去了湖广的左成。
    九江是大府,民役富足,九江知府是一地父母,身临河坝工程处巡视,也是内分之事。
    一府父母,众目睽睽之下,被洪水席卷落坝,可见南边的水情危急到何种地步。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尹继善是历史名人,应该没有这么短寿;左成与之一处,当也出不了问题。
    这会儿夫,小厮已经又送了冰碗下来。
    伊都立欢喜地接了,随后拉了把椅子,双腿八字大啦啦地坐下。
    这回他倒是细嚼慢咽,满屋子都是他“咯吱”、“咯吱”咬冰的声音。
    曹颙被扰了哭笑不得,回头看了他一眼,劝道:“到底是寒物,外头热、内里冷,大人莫贪嘴,别激出病来。”
    伊都立不情不愿地放下碗,到底没有开口上第三碗。
    他从上到下打量曹颙两眼,道:“孚若可清减的厉害,这些日子跑动跑西的,身子还挨得住么?”
    曹颙笑笑道:“大人熬得住,我就熬得住。”
    伊都立摸了摸自己略显凸显的肚子,无奈地说道:“同样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折腾,孚若就闹得又黑又瘦,我还胖了二斤……同孚若在一处,我怎么就那么像戏文里的贪官……”
    曹颙闻言大笑:“大人这是福气,心宽体胖……”
    说笑间,就见张义进了院子,禀道:“老爷,伊大人,鄂大人来了,求见两位大人……”
    这些日子,鄂齐常过来,大家也熟悉。
    不过同时找两人的时候却是不多。
    不是兵部的事,兵部的事,只会见伊都立。
    不是叙私情、走关系的,那样的话,只会见曹颙。
    伊都立一下子站起身来,与曹颙对视一眼,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了望天色,虽是晴天,可被雨水泡了这些日子,堤坝那边出现意外也不稀奇。
    “快请。”曹颙道。
    话虽如此,张义应声去后,曹颙、与伊都立也出屋相迎。
    鄂齐穿着补服,额头上汗津津的,露着几分急切。
    曹颙忍不住开口问道:“可是堤坝上有消息回来?”
    堤坝上除了负责的官吏,还有兵部安排的传令兵,使得消息传递畅通。
    鄂齐闻言一愣,随即摇摇头,道:“不是堤坝上的事……京城来人,去了奉天将军府,锁了奉天将军噶尔门……听说,协理将军事务的左都御史尹泰,也已经在山海关被羁押回京……”
    “啊!”伊都立诧异出声。
    曹颙的心里明白,伊都立那个折子的事情了。
    鄂齐这边许是得了消息,否则也不会专程过来提及此事。
    伊都立向来心宽,这些日子跟着曹颙忙活,都忘了之前上折子的糟心事。
    现下一个将军、一个左都御使牵扯进来,他难免有些惊慌。
    看来除了宗室的旗主王爷,他又将关外这些武官给得罪了。
    噶尔门是个多爽快的人,这些日子配合他们防洪也十分到位。大家伙还吃过几次酒,说话很是投契。
    虽晓得皇上可能会借题挥,可没想到来的这么块。
    要是等到防洪结束,报折子上,噶尔门的位置,绝对在前五。那样的话,即便他有“失察”之罪,也好将补过。
    曹颙的心里,却是踏实了。
    噶尔门是谁?与傅鼎一样,是潜邸侍卫出身,雍正心腹重臣,否则也不会让他任奉天将军。
    尹泰呢?名臣尹继善的老子,雍正朝大学士,虽说现下还在左都御使的位置上。
    雍正即便对奉天军务不满,也不会真心作这两人,多半是“隔山打牛”。
    鄂齐该说的说了,又隐晦地提了几句。
    关于噶尔门被锁拿,下边的人有些传言,同伊都立有些干系。
    伊都立垂头丧气,觉得辩无可辩。
    他虽没有直接在折子上噶尔门的不是,可今日这个结果却是因他而起。
    曹颙却察觉不对,若是鄂齐说的是伊都立的那个折子,这传言中怎么会有“私怨”二字。
    “私怨?说是因伊大人与噶将军的私怨?”曹颙皱眉道。
    伊都立后知后觉,疑惑道:“我同噶将军有私怨?什么私怨?”
    鄂齐也听出不对,道:“衙署里传言,伊大人看上将军府的执酒女婢,向噶将军讨要不成,心存怨恨方弹劾噶将军……”
    伊都立闻言,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
    曹颙还是头一遭听说此事,想想伊都立的脾气,望向伊都立的目光就有些古怪。
    伊都立满心委屈,对着曹颙冷哼一声,道:“你不用看我,同你也脱不得干系。”
    这其中有内情阴私?
    鄂齐觉得头上的汗又出来,忙寻了个由子告辞。
    他之所以巴巴地来官驿报信,就是想要验证一下流言真伪。
    这些日子,因防洪之事,大家虽彼此相熟些,可多是面子情。
    鄂齐有心奉承这两位,想要走个门路,谋个翻身。可他有没同二人打过交道,要是他掏了大银子,这两位拿了银子不办事,闹得一场空,那才是雪上加霜。
    今日听了伊都立弹劾噶尔门落马的传闻,他本是不相信的。
    噶尔门可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实权从一品将军,同他们这些养老的盛京尚书不同。
    伊都立再狂傲,也不至于因个婢子之争,就坏了一个实权大将军的前程。
    看方才那两人的反应,那“弹劾构陷”之事像是传言。
    可伊都立最后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难道其中不仅有内情,而且还同曹颙相干?
    伊都立是拉皮条的?
    想要美婢的是曹颙?
    鄂齐觉得想的脑门疼了,一会儿觉得这两人背负皇命,不会那么放荡不羁;一会儿又觉得寡人有疾,是男人的通病,实不算什么……
    官驿中,小厅。
    曹颙不解地道:“大人方才说噶尔门之事同我相干,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都立摊摊手,无奈道:“哪有什么讨要婢子之事?是前些日子,在噶尔门那边,同几个武官吃酒。听说我身边只带了小厮,噶尔门就说将旁边倒酒的婢子送我……人情应酬,送婢赠仆本是寻常事,不过我想起孚若的话,咱们的盛京的一举一动,怕是都落在皇上的眼中,就婉拒了噶尔门的好意。他以为我不领情,嚷来嚷去的,还是我罚酒三杯,主动赔情才抽身出来。又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有同你提。没想到,今儿出来这样的传言。不用说,定是噶尔门那些手下。那天席面上有不少人,离的远的,不知详情,看到噶尔门吹鼻子瞪眼,以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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