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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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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定是噶尔门那些手下。那天席面上有不少人,离的远的,不知详情,看到噶尔门吹鼻子瞪眼,以为我们有争执也不意外。”
    曹颙闻言,送了口气道:“大人做的没错……即便不在军中,并无戒女色的要求,可这个时候,大人真要受了美婢,那十分的劳也减了八分……”
    伊都立皱眉道:“至于么?盛京周边护的跟铁桶似的,出不了的什么大事?皇上哪里会如此苛求?”
    曹颙道:“盛京无事,江南呢?大人仔细想想……”
    还有五个小时,这个月就出去了,目前小曹还是第十位,泪奔啊,大家有月票的请帮忙投一张吧。
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 新旧
。    京城,曹府,福源堂。
    李氏坐在小佛堂里。面对着慈眉善目的佛祖,跪坐在蒲团之上,闭眼低声诵经。
    待诵经完了,她睁开眼,眉眼之间带了愁绪。
    阖府男丁都不在京中,左成也出京公干,左成之妻朱氏十月怀胎,半月前就到日子,却迟迟没有还没有生产的动静。
    李氏心里,如何能不惦记?
    初瑜也坐不住,今日早饭后就去了宁宅。
    实在是不敢再拖延,她使了自己的帖子,从太医院请了擅长妇婴科的太医同往。
    这去了有小半日,不知道那边情形如何。
    胡思乱想之间,就听有丫鬟来禀:“老太太,大姑娘来了……”
    有丫鬟挑了帘子,天慧走了进来。
    她穿着葛纱的旗装,脚底踏着三寸高的旗鞋,小身板挺得直直的。
    李氏见孙女过来,要站起身来。
    天慧忙近前一步,托了李氏的胳膊。
    祖孙两个出了佛堂,来到外间小厅,在临窗的南炕上坐下。
    “会不会太辛苦?”李氏看着孙女的旗鞋问道。
    天慧摇了摇头,道:“还好,不过是比过去的鞋底儿高些……常嬷嬷说了,穿不了多久……”
    见孙女落落大方的做派,李氏想起长女少年时,脸上添了笑意:“当年你姑母这么大时,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你随了你姑母,身量高,到底占便宜些……”
    穿旗装就要配旗鞋,在家还好,穿一寸多高的旗鞋就行;待出门做客,就不好另立独行,多要随大流,穿三寸高的旗鞋。
    天慧身量高挑,穿三寸高的旗鞋,就比较有身段了;那些身材娇小的八旗闺秀,还有将旗鞋的鞋底弄成七寸多高的。
    天慧自打十三岁开始穿旗鞋,走路早就稳稳当当。
    只是曹颙夫妇疼爱女儿,不许她穿高底的,让人做了一寸来高的旗靼始她;只要正式出门时,才换成三寸高。
    不过自打同大学士府议亲,在常嬷嬷、罗嬷嬷两位的建议下,天慧在家里也开始穿三寸高的旗鞋。
    “明儿就你父亲生辰……去了这么久,也不知下个月能不能赶回来……你两个哥哥又不在,这真是赶得巧了……”李氏念叨着。
    天慧笑道:“母亲早打人往盛京送了寿礼,明儿父亲能吃上寿面,祖母您就放心吧……”
    说话间,她透过玻璃窗,望向外面。
    天色阴沉沉的,自打进了六月,京城的雨水下的就比较勤。
    李氏不知曹颙的差事是什么,天慧却是知晓的。曹颙出行前的行头,还是天慧帮着母亲一起准备的。
    李氏顺着孙女的目光,望向窗外,看着外头光线暗下来,皱眉道:“才晴了两日,怎么又阴了?你母亲还没回来,可别被大雨隔在外头……”
    话音未落,就见初瑜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进了院子。
    李氏眉头舒展开来,笑着对天慧道:“瞧你母亲走的稳当,并无急色,你柏二嫂子那边,当是无事……”
    初瑜进来后,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打天慧下去,转述了太医在宁府的诊断。
    朱氏脉象并无异常,身子也康健,迟些产子并不罕见,无需太过担忧,也就在最近这几日就会瓜熟蒂落。
    李氏到底是经年的老人,多少有几分见识。
    听初瑜说,朱氏迟迟不生并非是身体缘故,放下心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太医说的不错,这样迟个十天半月生产的,并不算什么太稀罕的……只是,像这样迟生的,多半是闺女……”
    初瑜点头道:“太医也这样说……柏哥儿与朱氏还小,这才是第一胎,先开花后结果也没什么不好……”
    李氏道:“先前因朱氏待产的缘故,他们迟迟没有搬回老宅……待到满月,可实不好再拖。要不就要引人说闲话……”
    说到这里,李氏叹了口气,道:“听说宁四爷的一双儿女还在宁老太太身边,老太太极疼爱那个孙子……这一家人分作两家人,两家人又并成一家人,够闹心的……我原想着,柏哥儿媳妇要是生了小子,宁老太太看在曾孙子的份上,彼此相处起来也能好些……”
    初瑜这边却是晓得,左住虽性子忠厚,左成却是有成算的。虽还没有搬到旧宅,可那边里里外外都安排妥当。
    宁老太太过去,也只有安心养老的份,想要借着祖母的身份搅合怕是不能。
    李氏是白担心一场。
    只是这些话,不好当着婆婆的面说,初瑜便道:“待相处久了,就有情分了……宁四已经归房,宁老太太只有松哥儿这两个孙子,不近亲他们还能亲近哪个?”
    李氏想想也是,点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
    *
    盛京,南郊。
    曹颙与伊都立两个穿着蓑衣,冒雨来到东郊大桥。自打三日前,盛京再次大雨倾盆,下边堤坝的情形就开始不好。
    截至到今日,已经决堤三处,炸毁了六座桥。
    其它几处还好,都相继泄洪,东郊大桥这边却是情况危急。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
    东郊这边的浑河,虽是辽河支流,可紧邻太祖皇帝的福陵。福陵大门与浑河只有百十来步的距离。
    两个掌部尚书,蹲在盛京一个月,要是真的让洪水淹了福陵,别说劳苦劳,怕是脑袋上的顶戴也保不住。
    鄂齐早已带人守在这里,见到曹颙与伊都立到了,迎上前去,带了几分惶恐问道:“曹大人,真的要炸桥?这里可是太祖陵前,不是其它地界!”
    他早年为副都统时,曾随着王爷们来祭过福陵。
    福陵里,有不少石像与华表。
    曹颙他们要炸毁的两座桥,离福陵实在太近,要是震坏了福陵里面的陈设,不仅曹颙、伊都立,他们这些在场的人谁也跑不了。
    曹颙并没有立时回答,而是站在桥边,看了看桥下浑浊的河水,又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浓云,道:“水位已经涨了这么高,若是不炸桥泄洪,后果是什么,鄂大人也当想的到。”
    鄂齐心中,挣扎不已。
    虽说曹颙是奉了钦命,可他自己到底是兵部尚书。他出面阻拦曹颙炸桥的话,即便只是走个过场,并无作用,可也能在人前表明自己不赞成的姿态。
    那样的话,以后追究起来,就牵扯不到他身上。
    可自己“趋吉避凶”的这点小心思,又能瞒过谁去?
    如此一来,就要得罪曹颙。
    还有伊都立那边,是个没主意,以曹颙为马的,想来也会恼了自己。
    是不承担风险,继续过冷清日子;还是冲动一回?
    鄂齐使劲攥着拳头,终是咬着后槽牙退避到一边,缄默不语。
    “轰隆隆”
    “轰隆隆”
    顺着浑河,一口气炸了四座桥。水流才顺畅起来,水位眼见着就降了下去……
    众人在浑河便忙到天黑,即便水位降了,大家也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雨势更大了。
    瓢泼大雨,铺天盖地地洒落。
    大家都到福陵西墙外的营房避雨,屋子里的气氛很是压抑。
    连伊都立那样乐观的性子,也开始害怕,心中后悔不已。
    曹颙在数日前,便想要炸断此处的四座桥,还是伊都立劝下来。
    帝陵跟前动炸药,到底有违臣子之道。
    曹颙晓得伊都立的顾虑,想着毕竟这边的是支流,水量不如干流的那么磅礴,或许水位上不去。
    因存了侥幸,曹颙就没有坚持炸桥。
    没想到,数日之后,浑河的水位已经危急至此。
    这一夜,分外难熬。
    听着外边的雨声,曹颙哪里能睡得着?
    盛京大雨连绵,在众人如此费心劳神下,依旧淹了四块军屯,两个村落。
    还是使了兵丁前往受水灾的村落,将人畜都运出安置,才没有造成太重伤亡。
    江南那边的情形,只会比盛京的情形更严重。
    翻来覆去,直到天色蒙蒙亮,曹颙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却是老天开眼,放晴了。
    浑河的水位比昨晚下降了一尺,水流也由最初的踹流变得平缓起来。
    伊都立站在河边,看着前面被炸毁的桥梁残石,又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福陵,欢喜地合不拢嘴。
    见曹颙出来,伊都立笑道:“咱们也算德圆满,是不是该回城了?”
    曹颙走到伊都立跟前,也像伊都立方才的模样,看了看水位线的位置,随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这,这就回城。”
    他心情虽愉悦,可身体却很是不给力。
    上马的时候不稳,差点从马上折下来。
    看的伊都立的心提到嗓子眼,随即立时劝阻曹颙暂时留下,打人回城寻了马车……
    *
    京城,宁宅,产房里。
    初瑜抱着襁褓,看着里面睡得正香的小婴儿,觉得心都要化了。
    朱氏靠在枕头上,脸上神采奕奕,丝毫没有生女儿、没生儿子的惆怅。
    初瑜见状,暗暗点头,这朱氏不仅性情柔顺,还是个心宽的。
    田氏坐在一旁,眼睛也一直黏在孙女身上。
    初瑜见状,便将襁褓递到田氏跟前。
    田氏小心翼翼地接过:“这小磨人精,终于肯出娘胎……倒是会选日子,同他们干爷爷一个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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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 惊动(打滚求保底月票)
。    与其说是病倒,还不如说是累倒。
    自从从福陵回来,曹yong就病倒在g,连生日寿面也是在g上用的。
    从六月中旬开始,他每天不是在路上,就是在堤坝上,除了骑马,就是在行走。
    或是雨中,或是烈阳下。
    就是好人也经不起这般折腾,何况他去年刚生了一场大病,元气还没有养足。
    换做其他人,在汛期防洪在紧要关口,怕是要拖着病体,挣扎着“报效朝廷”为了前程顶戴拼命。
    曹yong却是三分病,当成十分养。
    反正他现下又黑又瘦,气sè黯淡,看上去就很不好。
    如今处处安排人手盯着,他自己也亲眼巡视了一圈,并无什么可再操心的地方,可比再事必躬亲?
    如此一来,倒是将伊都立唬的够呛。
    曹yong本想趁机好好歇歇十天半月,毕竟这暑伏天气,整天在外面跑来跑去,实在太熬人。
    他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几十年,从没有这么累过,这觉得乏的不行。
    伊都立担心曹yong的病情,见他累倒后,立时写了折子,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七日后,京城的太医就到了盛京,随之同来的还有曹项。
    饱睡了七日,曹yong身上早乏也缓过来,加上看到顶着骄阳奔bo千里的堂弟,哪里还好意思“重病”连说自己差不多好了。
    这太医姓白,曾经到过曹府,曹yong也认识。
    这次雍正派了他来,不仅仅是他医术不错,还因他四十多岁,正值盛年,经得起驰驿颠簸。
    白太医既不老迈,脑子就活络,望闻问切一番后,心里也有数。
    他自然不会说曹yong只是看着虚些,实际上脉象没什么太大毛病,好生歇一歇补补精神气就行。
    像曹yong这样爵位品级的勋贵大臣,太医院那边有病案记录。
    为了怕耽搁曹yong病情,白太医出京前从太医院取了曹yong脉案,路上仔细看过,晓得他年前生过一场重病。
    这个时候,他只能将曹yong的病情往重里说,给御前的恢复折子也是如比。
    这也是太医院的惯例,病情说的重了,病愈方能显得他们本事:即便有个万一,也少担些责任。
    尤其是曹yong现下这种,看上去病的tǐng重,实际上调理一二就能痊愈的,更是太医们喜欢遇到的病人。
    至于曹yong的身体,何时能经得起千里跋涉,自然是他这个太医说了算。
    现下他才到盛京,就让曹yong回京,那哪里能显出他的本事?
    总要他“竭尽心力”给曹yong治理的七七八八,才能显得他的医术高明。
    因此,白太医mo着胡子,满脸沉重,拽着词令,说了一大堆。
    无非是曹yong的身体有过大亏,最近时日又劳思过甚,内生阳火,外感风邪,已致心力衰疲、脉象沉疴。
    必须仔细调理,否则贻祸无穷。
    曹府同太医院打交道的次数不少,曹yong被绕的mí糊,听了半天,哪里还不明白太医的意思。
    不过是夸大病情,想要借此立功。
    虽说太医出诊是常事,可奉命出京,千里奔bo来盛京,这是在御前挂了名。要是妙手回春一把,名利双收。
    曹yong哭笑不得,虽自己成了白太医升官财的脚踏石,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可也只能顺着白太医的剧本走。
    总不能说他没病,只是累狠了歇几日,那样的话倒显得他骄狂,显得伊都立小题大做。
    伊都立与曹项则是关心则乱,听了太医的诊断越忧心,哪里相信曹yong说自己病好了的话。
    曹yong想要下地,都被两人给强按住,说什么也不许。
    随同太医与曹项到盛京的,还有雍正的旨意,允曹yong将手上差事交给伊都立,酌情先行回禀休养。
    按照白太医的话,曹yong的身子不经奔bo,总压调理些日子方能启程。
    伊都立在盛京忙了一个月都没瘦下来,曹yong“病倒”后这几日,他眼见着清减,原本圆下巴也尖了。
    见有旨意下来,伊都立更是理直气壮地将所有差事揽过去,不允许曹yong再费心力,嘱咐了曹项两句,自己出去忙了。
    剩下堂兄弟二人,曹yong1ù出懊悔之sè:“我当拦住伊大人的折子…本没有什么大事,又劳烦了四弟,你嫂子那边是不是也吓到了?”关于李氏,曹yong倒是不担心。
    他晓得妻子的孝顺,在他的病情没有确切消息前,不会惊动李氏,省的吓坏老人家。
    曹项讪讪道:“还没同大哥说,嫂子也跟着出京我同白太医先行一步,算算日子,嫂子差不多明晚就到……”
    曹yong闻言,不由傻眼。
    曹项见他怔忪,以为他担心京中,忙道:“大哥放心,没有惊动……娘一一一一对伯娘只说回王府shì疾一一一一一一……
    这两年,淳王爷的身体也不好,时常卧病。说初瑜回娘家shì疾,倒是也不唐突。
    因为自己一个,折腾的全家不安生,曹yong愧疚道:“四弟,我真的没事,只是太累了,有些短精神,没想到会这般劳师动众”难得他实话实说,没有半点作伪,曹项却半点不信。
    他只当堂兄忧心国事,放心不下防洪之事,正sè道:“大哥,您可是家里的顶粱柱,不管是侄儿们,还是我们兄弟几个,都要靠大哥拉扯…弟能体谅大哥的忧国忧民之心,可只有大哥身体好了,才能更好的为皇上、为朝廷效力。”曹项本是儒雅的xìng子,可现下面带森寒,瞧着那架势,好像堂兄再说自己没病,就要翻脸一般。
    曹yong无奈中带了几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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